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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北朝春事-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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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能做。”沈如秀笑了笑,“不过,与向夫人的往来……我可以答应你不再主动找她。但她要找我,我一介商贾,也不敢避而不见。”
    “最好避而不见。”沈连城却道,“恐怕你再见她时,她会要了你的命。”
    “这是何意?”沈如秀不解。
    “你会知道的。”沈连城却不告诉她。
    沈如秀无奈,带着满腔困惑离开,并打起精神,开始着手对付绢帛上的人。
    她没有办法,只能由沈连城摆布。毕竟,这是她唯一保命的机会。
    不肖多少时日,沈如秀便在生意场上打压和对付了不少绢帛上的人,闹出的动静,人尽皆知。向夫人那边,自然也知道她在有意对付自己的人了。
    而与此同时,陈襄荣亲王等人在官场上同时发力,给向夫人身后势力的冲击,是颇为猛烈的。
    向夫人不知,陈国公府与之作对,沈如秀最近做的那些事儿,为何也都有与之作对之意。为此,她派身边的嬷嬷来到王家,要请沈如秀到府中一叙。
    沈如秀听闻向夫人派来人找她,顿时想起那日沈连城与她说的话来。
    若向夫人找她,怕是要取她性命……虽然这么长时间了,她也不知沈连城何出此言。但她,莫名就信以为然,不敢去见向夫人了。
    她想了想,终于吩咐传话的奴子道:“就说我连日来疲于生意上的事情,太过劳累,病了。往后那边再有人来请我,只管说我外出了,事后再通禀我一声即可。”
    “是。”传话的奴子应声退了去。
    “为何拒绝向夫人的邀请?”王家公王崇景在门外听了话,十分不解地走了进来。“你先前不是还跟向夫人来往得颇为密切?”
    “你就别管了。”沈如秀起身往内室走了去。她对自己的夫君,一向是这样不耐烦。
    “阿秀……”王崇景急急跟了进去,“我来找你,是有事问你的!”
    “何事啊?”沈如秀头也不回,丝毫不感兴趣德问了一句。
    “这阵子你都在做什么?如何是敌是友,你都不留活路?”王崇景辗转至沈如秀跟前,不无愁色道,“有几个平素里与我交好的,突然与我撕破脸,发起难来,实在叫我莫名其妙!”
    “噢?”沈如秀不禁觉得好笑,“是哪几个不开眼的,都这个时候了,不跪地求饶,还敢与你为难?”
    “可是你……”
    “为难就为难了罢!跳梁小丑,蹦跶不了几日。”沈如秀打断王崇景,忽而抬眸,露出几许厉色道:“这些事,你就别管了。”
    或许是在外头受了闲气的缘故,一听这话,王崇景的形容立时变得严肃起来。

      ☆、第418章:硬气一回

实际上,这么些年下来,沈如秀将王家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逐渐从帮助王崇景的角色,变成了独当一面,再到操持全局的角色。一直以来,王崇景对她,都是爱重有加的,也任得她的脾气越发张弛无度。有时候,他在她面前,甚至连基本的尊严都没有,他都能忍了。
    然而,今次却不知哪来的戾气,让他有些忍无可忍。
    叫他不要管?他不过过问几句,她都不愿与之多解释一二,她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夫君?
    是了,在她眼里,何曾有过他这个夫君?自打嫁给他那晚开始,她心里就不曾一刻有过他!
    他没有离去,而是阔步走至屋内榻上,紧抿双唇坐了下来,独自斟了一杯茶饮下,不发一言。
    沈如秀有些吃惊。在她这里,他极少会这样“任性妄为”。今次他不知是吃了什么豹子胆,竟要跟自己瞎胡闹么?
    她冷眼瞧了他一阵。见他不言语,她按捺了脾气笑了一下,道:“你这是怎么了?我现在可没有时间应付你。”
    “应付?”王崇景只觉心中的怒火,被这个字眼给激发得几欲跳将出来。“你就连应付我的耐心都没有了?我不过想知道,你这阵子的奇怪举动是为何故!我关心你,关心我王家的生意,有何不可?!”
    “关心我?”沈如秀仍是笑着,“大可不必。至于王家的生意么……无论如何,便是在我手上一败涂地,也不会让你王家的生意,比我嫁给你的那个时候差。”
    王家的生意能做到今时的地步,全靠她沈如秀!她嫁他时,他们王家的生意,根本一直是入不敷出。若没有她,哪来他王家富甲一方的今日?
    “是!没错。我王家的生意做得这样大,都倚仗你!”王崇景站起身来,几乎暴跳如雷。他走近沈如秀,直看着她,问:“你现在这是看不起我了对吗?”
    “你多思了。”沈如秀厌烦地撇过头去,“我累了,想小憩片刻……”
    话音未落,恼羞成怒的王崇景却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这是做什么?”沈如秀怒喝一句。
    她从未见过胆敢对自己这样无礼的王崇景!
    “我受够了!”王崇景一向温顺的眼目突然瞪得大大的,有些失心疯一般歇斯底里,冲着沈如秀大喊大叫,“早知你是个无论如何也捂不热的,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处处顺着你,依从你!早知你长本事了就会瞧不起我,我宁愿你从未管顾过我王家的生意!我宁愿我们王家,贫困一辈子!”
    沈如秀用力挣了挣,试图摆脱他的束缚,并冷声道:“放开我!你再要这样发疯,别怪我喊人把你请出去。”
    王崇景一听这话,更气了。他一把将她拉扯进怀里,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她,怒道:“我是你夫君!别忘了你做妻子的本分!”
    说罢他用力吻进沈如秀的嘴里,即刻想要占有她,大有一副破罐破摔的架势。
    这么多年,他碰她的次数屈指可数!因为真心爱她,尊重她,他一直隐忍至今。此时此刻,他却发现这么多年来的隐忍,都换不到她半点真心相待。既然如此,他还忍什么?
    沈如秀挣扎着抽出一只手来,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脸上。然而,他除了觉得脸颊上火热热地疼,却并不退缩,反而越发放肆起来。
    他且放开她,直奔屋门,将其反锁了。而后折转身,便将惊慌无措的沈如秀打横抱起,扔在了软榻上。
    他欺身而上,从未如此硬气过的人,这次突然硬气了一回。沈如秀惊惧、羞愤之余,竟因他这般“硬气”,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最终,他强行占有了她,她的身体,得到了某种愉悦,此前从未有过的。为此,两个人都感到惊讶极了。
    “原来你喜欢我这样对你?”王崇景的话语里,带着一丝惊喜,也无意透出一丝讽刺。
    “你滚!”沈如秀伸手,又要打他。
    可这一次,王崇景一把抓住了她伸出的手腕,并大力将她按回到床上去了。
    他突然俯身,用牙齿一下接着一下咬在了她胸前细嫩的皮肉上,引得她的身体,颤栗不止……
    这一折腾,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最后沈如秀四肢无力,瘫软在床榻上,半天也爬不起身来。她两目空洞望着房顶,脑中一片空白。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喜欢王崇景这样相待!
    而看着她身上被自己折磨出的淤红与青紫,王崇景不禁觉得心疼和懊悔。
    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说什么好。为此,他只是起身,将她的衣裳小心地放在了她身边。
    直至这时,沈如秀才一把抓过自己的衣裙,挡在自己身上,并蜷缩成一团。
    王崇景穿好衣裳,一个字也没留下,悄然离开了。
    他走后,沈如秀哭成了一个泪人。
    这么多年了,她第一次这样哭泣,如同一个孩子一般,无助、落寞。
    然而,哭过一场,一切还是照旧。该做的还是要做,该面对的,迟早有一天,还得面对。
    几日后,向夫人亲自找上门来了。
    沈如秀思虑着,既然是在自己家里,便是向夫人是什么洪水勐兽,她也不必害怕。为此,这一回,她没有避而不见。
    而在她做下决定之时,王崇景恰从外头回来,遇见向夫人,便自作主张将其引进院门了。
    陈国公府那边,很快有人向沈连城报信,说向夫人去了王家。
    届时沈连城正与陈襄下棋。
    听了王家那边的消息,二人一点也不往心里去。沈连城甚至落下一子,笑道:“你又输了。”
    “你的棋艺,又精进了些。”陈襄也笑了一下,突然转了话题,“朝野上下,处置得也差不多了。现在该是时候,连根拔起了。你可准备好了?”
    沈连城点头,“都准备好了。你和荣亲王那边,别出岔子才是。尤其是荣亲王,他是否真的想好了?”
    “明日我再请他到府上,慎重地详谈一次。”
    “好。”  

      ☆、第419章:暗中作祟

王家。
    直至向夫人找上门来,亲自问沈如秀,为何要在生意场上跟她的人过意不去,沈如秀方才知道,沈连城给自己的那份绢帛,上头记下的所有人,都是向夫人的势力。
    难怪沈连城当初提醒,说若向夫人找她,她最好避而不见呢!她如今做下这许多事,已经是无可挽回了。
    不过,向夫人看起来,似乎并不急躁的样子。
    “我不知是您的人……”沈如秀想了想,告诉向夫人,“我是受沈阿蛮指使。”
    “她指使你?”向夫人豁然开朗的同时,又觉得好笑,“她竟能驱使你为她做事么?你不是都恨不得她死了才好?”
    “没办法,有把柄落在她手上了。”沈如秀说到此事,也还气恼不已。
    “噢?什么把柄?”向夫人不禁多问一句。
    沈如秀却不得不把打掉的牙往肚里咽。她向向夫人委身,惭愧道:“还请向夫人恕我不能言说。”
    “也罢。”向夫人没有逼问,想了想道:“既然如此,那你也别无选择,难免要继续与我为敌了。”
    说着“与我为敌”四个字,向夫人的神色陡然变得阴狠下来。
    “向夫人……”沈如秀见了,心头不由得一下惊跳。想了想,她问:“您可有什么法子,帮我解难?”
    受沈连城摆布,她实在于心不甘。
    向夫人道:“你落了什么把柄在她手上我都不知,你叫我如何帮你?”
    沈如秀却因这一句话看到了希望,忙道:“我告诉您,我都告诉您。”
    旋即,她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都说给了向夫人听。
    向夫人听后,不由得一声叹息,“我说过叫你莫要心急的。”死了几个人于她而言,倒并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是我一时糊涂。”沈如秀也懊悔。她又问:“向夫人,若我倚仗了您,沈阿蛮与我较真起来,您可有法子为我脱罪?”
    向夫人满面平静地看她,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沈如秀忙接着做下保证:“向夫人您放心,我能让您的人在生意场上遭遇大难,也有法子,让他们起死回生。若您能帮我,我一定做到!”
    向夫人终于笑了,“你对你的大姊姊真是仇深似海啊!明明她已经跟你做好交易了,你按着她吩咐的做,就可安然无事。可你宁愿再生是非,也不与之为谋。”
    “我答应与她换命,也不过是为了留一条命,将来再与她斗!”沈如秀咬牙切齿,“受制于她,我时时刻刻都剜心一般难受!”
    “好,很好。”向夫人知道她有这份心思,今次就不算白白登门这一趟了。稍作思虑之后,她便道:“你若真信得过我,即刻就暗中操作,让那些倒塌的生意,重新做起来!”
    “当然,”向夫人顿了顿,接着道,“我会给他们传递消息,让他们故做得不成器的样子。这样一来,也不至于你过早的暴露。而等到沈连城那边知道你背叛了她,她再将你送官,我一定有法子让你出来。”
    “好!我这边,先谢过向夫人。”沈如秀向向夫人深深地拜了拜。
    向夫人方才心情大好,告辞离去了。
    她走后,王崇景走了进来。
    “原来你近来这许多古怪的举动,是因为受了天子女傅胁迫?”
    沈如秀皱眉,冷看他道:“你又偷听我与人说话。”
    王崇景丝毫不觉得惭愧。此刻,他关注的事情十分重大,容不得他多想!他十分严肃,“你杀人害命我从来不管,但既然你被天子女傅拿捏了,就不该再生妖作怪。陈国公府两个人,可是好骗的?向夫人虽是荣亲王生母,但到底不过一介老妇,她能如何帮你!?”
    “你懂什么!”沈如秀和往常一样,不需要有人对她行事指手画脚。“向夫人的实力,根本不是外人知道的那样简单。”
    “阿秀,你清醒一点!”王崇景上前一步,“天子年幼,现在这个天下,实际上是陈国公和天子女傅的天下!而你我,不过一介商贾,以为攀上了荣亲王的母亲,就能与庙堂上的那个人斗吗?你可知,荣亲王与向夫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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