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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我表哥有病-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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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祚似乎是看出了徽媛的犹豫,他也不再逼她,尤其是动作突然停下来后,他也清醒了一点,想起她肚子里的孩子,他表情顿时就变了一变。
  只是理智是可以找回来的,但身体的反应却是一时之间控制不住的,他只觉得身体一阵阵燥热,尤其是自己最喜欢的人还衣衫不整的躺在他身边,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有些戒备的看着他。
  原祚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他的视线在徽媛身上扫了一圈,就在徽媛被看得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急忙想钻进被子里的时候,原祚突然就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慢慢的握着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被子里。
  徽媛的手刚一碰到那处,立即就下意识的往后缩,却被原祚按住了,他表情痛苦的说道,“呦呦,帮帮我。”
  徽媛不动了。
  ……
  好一会儿之后,徽媛忍无可忍的说道,“好了没有。”
  原祚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闷哼一声。
  徽媛赶紧趁机把手缩了回来。
  原祚缓了一会儿,才起床替徽媛用热水绞了干净的帕子擦手。
  徽媛揉着自己差不多快废了的手,几乎没眼看自己这只已经没了清白的手。
  她自己取过帕子匆匆擦了几下,然后又把帕子赶紧递给了他,“刺溜”一下赶紧缩回了自己的被窝里,还蒙上了头,一副已经睡着的样子。
  原祚站在床前看了一会儿,把帕子扔在一边,也翻身上了床。
  只是这次他不再是平躺着了,而是侧身对着徽媛这边,甚至隐隐的呈现出一种包围着徽媛的姿势。
  徽媛在被子里闭着眼睛,心脏“砰砰砰”直跳,生怕原祚还会有什么动作。
  只是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原祚有什么动作。
  到底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心力交瘁的劳动,徽媛渐渐的眼皮就落了下来,她又撑了一会儿,到底是撑不住,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原祚一直睁着眼盯着徽媛这边,在听到身边的人的呼吸渐渐平稳之后他又等了一会儿,然后才轻轻的掀开自己的被子盖了一半到徽媛身上。
  就这样又过了一会儿,他又把徽媛被子对着她的那一边也掀开了,手慢慢伸了进去……
  第二日,徽媛一醒过来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然后在一看,她和原祚两人正亲密相拥着睡了一晚上,自己甚至似乎还在他胸口留下了印子。
  徽媛,“……”
  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徽媛一醒原祚也醒了,他看着眼前的情况表情也有些懵。
  自从两人说开以后,他们一直是分房睡的,而且昨晚他也记得他一直在书房。
  只是比起徽媛的一脸震惊,他的表情要显得平静许多。
  他甚至姿势都没有换,还是维持着这个抱着徽媛的姿势,低着头问道,“是不是我的疯症又发作了?”
  徽媛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正常的表哥,忍不住就想起了昨晚那双失了清白的手,一时间脸色就红了一片,然后有些嗔怪的瞪了原祚一眼。
  原祚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很快他便闻到了一些昨晚没散干净的味道,看着徽媛的表情,他脸色立即就变了。
  他声音艰难的问道,“昨晚……我……是不是对你做了些什么?”
  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但这味道代表着什么他却不可能不知道,一想到昨晚发了疯症的那个自己有可能已经对表妹……
  原祚觉得自己的眼神恐怕都有些狰狞,他用了极大的毅力,才让自己没有露出咬牙切齿的感觉。
  问完这句,他就紧紧的盯着徽媛的表情,生怕她点头。
  徽媛也察觉到了原祚的紧张,一想到两人记忆是不互通的,徽媛那种别扭的感觉总算是减轻了一些,她轻轻摇了摇头,咬着嘴唇慢声说道,“只是……用手。”
  用手?
  虽然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一些,但一想到自己和表妹连同床共枕都没有过,哦,不,今天就是相拥着醒来的,但那也一定是发疯的自己做的好事。
  想到这个,原祚心里就酸的冒泡,甚至要是有可能的话,他都想把那时候的自己拖出来打一顿。
  他顿了顿,语气十分严肃认真的说道,“你表姐那里大概什么时候能出结果。”
  徽媛,“啊?”
  话题跳跃太快,徽媛一时没回过神来。
  原祚又说道,“要是那边不行,我再派人去外面寻神医也是一样的。”
  “这个……不太安全吧,会不会对你有影响?”徽媛有些犹豫的问道。
  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积极了,昨天就说要尽快,今天竟是一副一刻也等不得的样子了,可是不是明明刚和他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仿佛治不治都没什么关系的样子吗?
  徽媛弄不清楚其中的缘由,只能劝道,“表姐那里不知道我说的是谁,我只是让她替我问问,再说院正在太医院这么多年,定是有过人之处的,比起外面不知道可不可信的神医,还是先等一下表姐的消息比较可靠。”
  原祚的神色似乎有些为难又不太情愿的样子,但最终还是没有再说去外面寻神医的话,只是皱着眉头说了一句,“这件事拖着也不是办法,还是尽快解决为好。”
  徽媛,“……”
  徽媛,“好……”
  分明拖了很多年都不治的是你自己,为什么现在倒好像是我不给你治一样?
  徽媛看了原祚一眼,见他眉头深锁,脸上也有些焦躁,到底是没有把这话问出来,只是动了一下身子说道,“要起身了,殿下可否先把我松开?”
  原祚闻言,似乎才注意到眼前的情况似的,赶紧松开了手,往后移了移。
  只是他抱着徽媛这样睡了一晚上,半边身子连带着胳膊早就麻了,这么一动就忍不住“咝”了一声。
  徽媛起床的动作顿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原祚露出个浅笑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没事。”
  徽媛看着原祚,眼神有些怀疑。
  但原祚此刻的表情没有半点异样,徽媛只能收回了视线,起身穿衣服。
  原祚趁着徽媛转过身的时候赶紧揉了揉自己麻掉的半边身子,但等注意到徽媛的视线又看过来之后,又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侧躺在床上。
  徽媛没发现什么异样,又回过身去,揉了揉自己还有些酸痛的手腕。
  原祚注意到徽媛的动作,想起她这么做的原因,顿时心里又是一阵阵的酸水冒出来,看着徽媛那双手的眼神也变得幽幽的。
  一定要尽快把病治好。
  以前他只觉得这病对他也没什么影响,甚至似乎发作的也不频繁,更可笑的是他心里甚至有种隐隐的念头,若是父皇和母后还有皇兄知道自己生病了,是不是对自己的态度就会好一些,对自己的戒备,利用就会少一些,如今想来,那些想法真是天真的可怕。
  不在意自己的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在意的,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病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呢。
  如今看来这病得治,一定得治,什么没影响,影响简直太大了,再不治,他连什么时候和表妹洞房了都不知道。
  这么一想,他看着徽媛穿好了衣服,自己感觉胳膊恢复了些感觉,也赶紧穿了衣服起床。
  等待会儿就去派人去寻有没有人见过同自己差不多病症的,他这么想到。

  ☆、第48章 宫室

  虽然答应了徽媛不再去外面寻什么神医,但这日起床之后原祚还是派了人出去。
  当然; 不是寻什么神医; 只是他把自己的情况以一种严肃的像是要捉什么通缉犯似的语气,隐去姓名说了出来; 让他们在全国各处留意有没有类似症状的人。
  被原祚找来的都是善于追查的人,他们见自家主子语气如此严肃; 下意识的就以为这是什么不得了的要犯潜逃了,因此众人不敢掉以轻心; 领命之后就动用所有能搜查的关系去找人了。
  繁华如苏杭、扬州一带自是不必说; 就连人迹罕至的琼州和瘴气弥漫的滇南他们都没有放过。
  只是只凭着一个并不明显的可能偶尔发作的症状这样搜查,无异于大海捞针,所以迟迟没有消息。
  而徽媛知道原祚着急治他自己的病后,也写了几封信给表姐; 信中委婉的提了一下这件事。
  李云锦那边倒也不是全无收获; 甚至她的未婚夫没有问过他爹光是听说了这个病症就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李云锦的未婚夫姓萧名玄参; 玄参其实是一味中药名,从他的名字也大概可以猜出他家是世世代代的医药之家; 而萧玄参也十分对得起他这个名字; 从小就对医术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以至于年纪轻轻就医术不凡; 说起来这个醉心于医术以至于及冠后也从没表现出对女子任何兴趣的人突然求娶丞相之女时还着实让大家惊掉了一番下巴。
  一开始众人还以为这是他家想攀高枝,但后来萧玄参那个非卿不娶的架势也让大家明白这是千年的石头动了心。
  一个从没追过姑娘的甚至有些笨拙的男子每日捧着一颗真心; 甚至不惧怕别人的嘲笑; 有人能拒绝吗?反正李云锦是不能的; 李夫人也不能,甚至李老夫人也不能,至于李丞相,他作为一个男人,更能明白一个男人的真情假意,他们家如今的身份已经不需要再去用女儿联姻了,甚至把女儿嫁给一个身份不高不低,却又任何人都不愿意得罪的太医世家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更好的选择,于是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萧玄参抱的佳人归,自然是欣喜万分,因此就算李家说要把女儿再留一年,等到十七岁再出嫁,他也二话没说就答应了,甚至于这期间各种滋补的药方,上好的药材都半点不吝啬的往丞相府里送,因此对于李云锦写信询问他一些疑难杂症的事,他更是全力以赴,就算是从前没见过这种病症,他也在家甚至在太医院翻遍了所有的医书药案。
  萧玄参这人沉迷医术倒也不假,这种性子对于原祚来说也有一个极大的优点,就是他遇到棘手的病症时便会潜心研究,半点不与任交流,所以也不必担心他会把这件事宣扬的到处都知道,而萧院正比起他儿子来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也是当初徽媛提出让萧玄参时的考量之一,毕竟光是未来姐夫这一点也并非万分安全。
  萧玄参翻遍所有古籍,终于在一本泛黄的书册上看到了一则案例,说是巫山有女,善惑,以情诱之,人迷,醒而不自知。
  这段话写的并不清楚,甚至于一般人看来都觉得这是哪个男子做了个旖旎的梦,毕竟用情诱惑,醒了又不知道这种事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狐妖志怪话本里的情节,只是这段话之后还附了一段药案,这才是让萧玄参留心的地方。
  药案上记载的那人说是曾经遇到过一个女人,他们相处过一段时间,之后那女人离去,而那人在那之后便会经常发现自己有时候醒来会在不同的地方,但他自己却毫无记忆。
  最终这个人倒也没发生什么事,寿终正寝了,只是他为这个奇怪的病看了许多大夫,大部分都觉得是夜游症,只有记下这个药案的人觉得他是遇上了传说中的巫山女。
  原祚听了徽媛给自己说她从表姐那边得来的消息,表情十分难以置信,“你说我是遇到了巫山女?”
  巫山女这种称呼怎么听都带有一种绮丽的感觉,毕竟巫山神女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大家都觉得神女自然是风华无边的。
  原祚想起幼时自己身边的那个嬷嬷,虽然她还不至于老得满面风霜,但也决计和“风华”二字没有半点关系的。
  只是这个嬷嬷的事原祚并没有和徽媛说过,因此徽媛听他这样问,只以为他是在想巫山女的身份,便把表姐让人送过来的信给原祚看了,说道,“其实关于这个巫山女的记载并不多,表姐信中也不过是提到未来表姐夫在一本古籍上看到了而已。”
  原祚拿起那封信仔细的看着,萧玄参大概是把那一整段医案包括那句话都抄下来了,因此李云锦给徽媛的信中也直接把这一段话抄了下来。
  若这只是一个传说也就罢了,偏偏这上面说真有人遇到了,只是这里面关于那个女人的描写基本没有,是长是幼,是美是丑,统统不知道,如果当年照顾自己的那个嬷嬷真的是这医案上所记录的巫山女的话,那她没有几千岁也有几百岁了,若真的如此,她会那么容易就死在一口枯井里吗?
  原祚一字一句的看着那封信,信中大部分都是以萧玄参的口吻来写的,他说他猜测这巫山女并非什么神女,而极有可能是同苗疆那边的圣女之类的一般是一种身份,至于到底是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其实原祚也更偏向于这种猜测,苗人善蛊,她们会把这种本领世世代代的传下去,如他们一般的自然也不止一个,所以也极有可能有些什么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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