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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宝妻嫁到-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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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儿很是无语:“别,你这样像是散财童子似地,你爹娘知道吗?”

    沈江沅浑不在意,只和她站在一起:“我这是在做善事,又能帮你轻松些,还能给沈家留一个好名声,两全其美,我爹娘当然是愿意的,你别担心。”

    她不是担心这个,她担心的是他这般大咧咧地撒钱出去,会招惹祸端。

    算了,他爱干什么干什么吧!

    宝儿转身就走:“就当没看见我,你继续,我走了。”

    都看见她了,如何能当没看见?

    沈江沅连忙追了上来:“我陪着你在街上走一走也是好的,有些人就是爱嚼舌头,不过就是见不得人好,她们越是这样,咱们可以反其道而行之,干脆气死这些人算了。”

    说话间,他又从颈子上摘下了一个小金锁来,边走边要往她脖子上面套:“还有这个,这可是个了不得的东西,我送了你,你仔细戴好,万万不可丢了。”

    林宝铮受不住他这般纠缠,当即顿足。

    她伸手挡住,无奈地看着他:“江沅哥哥,我身上戴着锁呢,不用送我。”

    说着,勾指头将自己颈子上的银锁拽了出来,让他看。

    沈江沅凑近了些,也将她的银锁勾在指尖,说来也巧,他这块是金锁,两个样式竟然都差不多,只不过一金一银。这下他更高兴了,重新挂了自己脖子上,也帮着她把她的银锁塞进她的衣内:“好巧,这俩把锁还这么相像,我们这也算金玉良缘了吧!”

    宝儿张口欲言,看见他这般高兴,还收起了金锁,顿时又闭嘴了。

    她身上戴着的这一块,其实是凤栖给她的,也是戴了习惯的,轻易不往下摘。此时二人并肩而立,她回过头来看着沈江沅,后者还自以为是上天安排,对着她眨眼,一时间竟觉好笑,什么都不想说了。

    街头没有什么人,沈江沅心情愉快,只陪着她走。他从小在燕京长大,自沈家一飞冲天发迹了之后,更是无人不识。林宝铮一身公服,也是脚步匆匆,街边的摊贩多是认识她们,他走几步就抱拳,都一副熟稔的模样。宝儿无语,偏偏他还就跟在她的身边,她快走两步,他就快走两步,她慢走了,他也等着她。

    宝儿:“……”

    再往前不远,终于追上了前面的贾明和赵秦,两个人都笑嘻嘻地看着她,直说她好运气,去了陆大人家的公子还有沈小善人,亲事都是上天眷顾她,才有这样的好姻缘。当着沈江沅的面,他们自然是一直在夸他,他抱拳一一谢过,随手拿了钱袋来,说是要请这两位吃酒。林宝铮十分无语,一把按住了他。

    她一脸正色,目光灼灼:“江沅哥哥,你别跟着我了,我有正经事要紧。”

    沈江沅左耳朵听,右耳朵就出了:“我好像忘了什么事了,我得好好想想,还有事要告诉你呢!”

    宝儿见他什么都没听进去,伸手来推他:“你回吧,我巡街不能带着你,你看办公的人,哪有带家眷的啊!”

    他不是什么家眷,但是这个词一入耳,是非常的动听。

    沈江沅被她推着往后转,被迫还走了几步:“对了,宝儿,我想起来了,我还定了个南边来的新厨子,会做很多小品的,等会你巡完了,我带你过去看看,保准你吃一次就忘不了呢!”

    他十分认真,眼底全是她的影子。

    宝儿好笑地看着他:“江沅哥哥,你在干什么啊,你想对我好也不用这样,总得一点点的啊!”

    沈江沅怔住,随即不好意思地低了头,他踢着脚下的石块,语气也不再那般轻快:“我想对你好,我想让你知道,我对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心的,真心的。”

    宝儿笑,伸脚踩在了他的鞋面上:“嗯,我知道啊。”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红包活动截止到现在为止,我去99章发红包喽!

 第101章 一零一章

    第一百零一章

    日月交替,又是一日悄然过去,一日比一日暖了,晚风都不冷了,随之而来的是舒适的风量,是春暖花开,盛夏到来。本来这个时节,正是好眠时候,可郡王府却是难眠。

    竹简啪地扔在了桌子上面,男人蓦然抬起眸来。

    喜东知道他动了怒气了,连忙低头。

    顾修脸若冰霜:“什么东西?你再说一次。”

    喜东稍微顿了一下,坦然道:“老大夫说这药丸当中有浣花草的成分,应当是李大夫自制的避子药。”

    说完,他侧立一边,不再作声。

    顾修揉着额头,片刻就重新拿起了竹简:“知道了。”

    知道了,就是下去吧的意思,喜东转身走出关上门之后,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哗啦一声,他退至一边,侧立在旁。东院安安静静的,今日顾莲池也异常的老实,整个院子都只听得到蟋蟀的叫声。

    片刻,顾修又叫他进去,将药丸重新给了他,让他送还给李朝宁去。

    喜东 应下,转身出了院子。

    平时这个时候,西院也该消停了,可新养的那条黄狗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劲的叫唤着,各屋里的灯也都亮着,石阶下面一个先一步走到的少年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低着头跟在丫鬟的身后。

    喜东眯眼看了看,更是放缓了脚步。

    片刻之后,林宝铮亲自来开了门,他眼看着少年进了屋子,也快步走了过去,在房门合上的那一刻扶住了。

    宝儿是认得他的,连忙放他进门。

    李朝宁和李厚坐在桌边,两个人在一起研究着药材,不时切开切口说着什么,之前走在前面大晚上来登门的是陆离,他一进门直直奔着她去了,到了跟前二话不说还跪下了。

    林宝铮怔怔地站在他的身后,无措地看着他:“陆离,你干什么呀!”

    朝宁手里还抓着药材,此时捏着在鼻底闻着,目光却落在了少年身上:“是啊,你这是干什么?”

    说着,也看向了喜东。

    喜东连忙上前,将包好的这半颗药丸双手奉上:“我们王爷让我把这个给夫人送过来。”

    李朝宁伸手接了过去,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她嗯了声也说了句知道了,就再不看他了,喜东知道没有别的话要传了,转身告辞,出了门又留了心在外面注意着屋里的动静。

    陆离跪在李朝宁面前,也是着急了失了分寸,声音都抖得不像话了:“李大夫,现在我们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我在京中也不认识别人,就只能来求你了,我爹被人带走了,说是串通了什么什么造反的,别的我不敢说,造反怎么可能呢!他定是被人诬陷的,或是被人牵连的,求李大夫不计前嫌,帮我们和信陵君说说,看能不能明察此事。”

    宝儿站在他的旁边,抿住了唇。

    朝宁伸手拨开药丸上的蜡丸,这半颗很明显是缺了一小豁,重新扣上了递给身边的丫鬟,这才低眸看着陆离:“ 你先起来吧,你爹的事情我也才听说。”

    这也是李厚出了宫就跑来见姑姑的原因,他坐在旁边,脸色不虞:“就是,你先起来说话,你爹他野心太大,一个县官能进到燕京城了犹自不知道珍惜,退婚的时候怎么的了,也嫌弃我们宝儿我们家给你们家风丢脸了,现在自己作死来求我们我们就一普通百姓,能有什么法子救你?”

    他这么说话有点难听,宝儿轻咳一声,终于知道表姐说话像谁了。

    可惜李厚看见陆离就一肚子怒火,根本克制不住:“你们家想尚公主想疯了?你爹想升官想疯了?脚跟还没站稳呢,就拉帮结派,我看你们这是自食恶果!别说我们没有办法相救,就是有办法,为什么要救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

    没有李朝宁,陆成风根本不可能进京,就是他们陆家抱着侥幸心理。

    李朝宁别过脸去,丫鬟彩瑛上前来扶陆离:“陆公子,你还是起来吧!我们夫人能有什么办法救你爹,你爹吉人自有天相,如果真的没参合那些事,不会有事的。”

    吉人自有天相,宝儿汗颜,一见李厚还要开口,连忙上前,站了他的面前,遮住了陆离的身影:“表哥表哥!我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你要不要现在回家去看看嫂子?”

    李厚正是恼着,只道她故意说这话来封他的嘴,不叫他再说下去了,刚要给人推来,少女两步到了他身边。林宝铮靠近了他的身边,低头与他耳语。

    临别前,徐娅不叫她告诉李厚,因为还不确定。

    因此她说的也只是可能也许不一定,但即使这样,李厚还是腾地站了起来:“真的?”

    宝儿坦然地看着他:“当然,我骗你干什么。”

    李厚定定看着她,脸色变了又变,再三权衡之下,他当即抓起了桌子上自己的药箱,快步走了:“姑姑我有事先走一步,药材的事回头再说。”

    李朝宁看了眼宝儿,也不在意。

    陆离说什么也不肯起来,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李大夫,我知道我们陆家对不起你对不起宝儿,但是……但是就看在从前我们也曾尽心尽力地照顾她的分上,只求你能想想办法,救救我爹,求求你了……宝儿,宝儿帮帮我。”

    他跪行几步,一把抓住了宝儿的袖子。

    少年扬着脸,眼底全是泪珠,竟是楚楚可怜。

    林宝铮隐隐也能猜到出了什么事情,蓦然抬眸看着娘亲,却是抿唇不语。

    李朝宁单手抚着额头,只觉头疼:“宝儿,你出去。”

    她点头,伸手抓住陆离的胳膊,一把将人提了起来:“你别这样,陆大人要是没有参与那些事,不会有事的,他要是真的做了糊涂事呢,那你着急也没有用,堂堂男子汉,别哭了。”

    陆离怎能不哭,看着她熟悉的脸,懊悔已经淹没了他整个人:“宝儿!”

    宝儿直叹气:“再说这个时候,你去求公主比较快的吧,我们没有法子。”

    说是不介意,怎么能一丁点都不介意呢!

    她只是不说而已,现如今话说出了口,对他的那着点恼也随着他的眼泪飘散了一样。她硬是不顾他渴求的目光,直接给人按在了椅子上面。宝儿偷空瞥了眼娘亲,发现她仍旧是让她出去,也只安慰地拍了拍陆离的肩头,再不犹豫,大步走了出去。她走得也快,门外的人影一闪而过,虽然快步躲了一边,可她还认了出来。

    林宝铮有点无语,但也并不戳破:“喜东哥,你在那干什么呢?丢东西了吗?”

    喜东快步走了出来,不好意思地笑笑:“是啊,刚才来给郡王爷送东西,出门就丢了我的腰牌,这可如何是好?”

    宝儿呵呵一笑,对他作了个揖:“喜东哥,麻烦你带我去见大叔,我有几句话想对他说。”

    喜东连忙还礼:“宝小姐,可是折煞我也!我这就带你过去,千万别再对我施礼了,我受不起……”

    比起喜童,喜东要稳重得多。

    若是平常,他知道顾修此时正恼着李朝宁,万万不会带宝儿过去。

    管是谁想见,他都只能敷衍。

    很显然,顾修是喜欢宝儿的,虽然他从来不说,但是已经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他现在需要安静,她的事也不会不管。陆家的事情他最清楚了,现在本不该带着宝儿过去,怕是宝儿不问青红皂白让主子为难,可喜东才是偷听被宝儿抓了个现行,她非但不揭穿还给了他台阶下,一口一个喜东哥,又怎忍拒绝。

    出了西院,径自去了一个偏院,平时都没有人住的。

    他让宝儿等在门口,一个人先上前通报,这个院子是从前顾修幼时长住的,屋子里有许多旧物,顾修在此休息。宝儿听从喜东的话,就在门口站着。

    院子中几乎什么都没有,想必他幼时也是孤寂的。

    空中的明月好似圆盘,宝儿站了片刻,喜童就开了门招呼她进去。

    她欣然前往,快步走了进去,屋里烛火昏暗 ,能看见桌边坐着一个人,他单手执棋,淡然处之。

    宝儿笑,脚步轻快许多:“大叔,在下棋啊!”

    顾修嗯了声,落棋,终于抬起脸来看她:“嗯,你会吗?”

    宝儿两步到他对面,自来熟地坐了下来:“会。”

    顾修勾唇:“先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宝儿眉眼弯弯,一身公服在她身上是毫无违和感:“能不能先和大叔下盘棋,然后再说。”

    顾修诧然,随即点头:“好,你先。”

    二人重新拢了棋子,顾修这么多年都是孤身一人,多是自己钻研棋艺精湛,一见宝儿这跃跃欲试地模样,以为她下棋有多厉害,当即严阵以待,喜东也不敢小瞧宝儿,聚精会神地看着她的动作。

    然而……

    然而根本就没有什么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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