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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宝妻嫁到-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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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你了,没让你回去,你回去可让她那长舌头有点门,别胡乱嚼。”

    宝儿站起身来,只觉神清气爽,自己的病似乎全好了!

    她根本就没注意到喜童说什么,虽然也不太在意小节,但是也知道自己留宿在别处是万万不能叫别人知道的,沈江沅就是个例子,因为和他在楼里吃酒,婚事就这么来的。

    天也才蒙蒙亮,外面还冷得很,喜童拿了斗篷又给她裹严实了。

    宝儿往出走,这才想到一个问题:“诶?莲池哥哥呢?”

    喜童脸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他嗯……他在外面榻上睡着,才退热。”

    说话间两个人已然走了出来,顾莲池果然就躺在外面榻上,烛火已经快要燃到了头,噼里啪啦直跳着火花,他蜷缩着半个身体,侧身躺在榻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宝儿上前,低眸看着他。

    即使是病着脸色灰白,他眉眼间也依旧有如山水泼墨,淡雅清绝一样的线条,勾画出顾莲池精致的容颜,她想不到别的词汇来描绘他的脸,只这两年,越发觉得他一年比一年好看,更盛从前。

    他睡得很熟,她不敢再惊动他,轻轻地移开脚步。

    只不过,喜童才到门口扒着房门往外看了一眼,却是惊得差点跳起来:“诶呀不好了!我们王爷来了!姑娘快进去躲躲!”

    说着跑回来,就给她推进了里间,屏风后面倒是有一狭小地方,直给她按了里面他转头就走:“若是真叫人发现了,就说一早惦念我们公子过来看他的!”

    宝儿浑浑噩噩点了点头,心里也觉恐慌。

    莫名其妙地,她心虚得很,心里扑腾扑腾直跳。

    过了片刻,房门一开,就听见顾修的声音在屋里响起了:“怎么睡在外面了?嗯?”

    喜童的声音低低地,却是十分镇定:“昨夜起热了,大公子嫌弃里面热睡不着,非要到外面来,其实是他还病着心火旺盛,等他睡着了,我又不敢惊动他,还特意给他烧了炭盆,盖了厚厚的棉被。”

    顾修嗯了一声,似乎在问谁:“怎么样?”

    李厚的声音随即响了起来:“退了热了,不过这病来势汹汹,看宝儿的模样就知道了,得反复烧上几次控制住了就没事了。”

    顾修又连续问了他几个问题,他都一一回答,没有半分的迟疑。

    也没有人提及她。

    宝儿松了口气。

    如果他们都不进里间来,那么就不会有人发现她。

    只不过,很快,顾修就提起她了。

    她侧耳细听,只能听见他略沉的声音,听不出他的情绪,他似乎就是随口问了一问一样:“宝儿有没有来过?”

    喜童可是迟疑了片刻,才是回答:“来了,惦念我们公子过来看看他。”

    他这话并没有说来过,还是没来过,只是说来了,给宝儿还留下了一点余地。

    一大清早的,顾修突然问宝儿有没有来过,这就很有问题了。

    就连屏风后面的宝儿都察觉到了,她一手扶在身边的矮桌上,心都要跳出来了……

    好半晌,没有任何人开口说话,整个屋里安静得似乎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见,随即,轻轻的脚步声就往里间来了,宝儿紧紧缩着自己的身体,尽量让自己贴在墙上,祈祷着不要有人进来,不要有人发现她。

    不要有人进来,不要有人发现她!

    不要有人进来,不要有人发现她!

    千万千万不要有人进来,不要有人发现她啊啊啊啊啊啊……

    可惜脚步声只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得宝儿什么都听不见了,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扑腾扑腾地震得自己的耳朵咣咣地响,

    她艰难地回头,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就站在屏风的前面。

    顾修就站在屏风的前面,他似乎停住了脚步。

    突然,喜童惊叫了声:“诶呀我的哥儿诶,你可算醒了!王爷王爷快看我们公子醒过来了!”

    说得很是夸张,就像是不应该醒过来一样。

    顾莲池叫了一声表哥,声音沙哑。

    顾修果然转身回去了,宝儿长长松了口气,其实在她的心里,她还是很怕顾修的,她对于他的恐惧来源于后爹打小孩这个妄念,他和娘亲成亲前还不觉得,成亲以后每次见了他那张冰块脸,都觉得这个人无时不刻不狠厉,每次想到他是如何对顾莲池的,就自然心生惶恐,能不见就不见他。

    如今在顾莲池的屋里住了一夜,更是不敢叫他知道。

    顾修似乎是在叮嘱着李厚,两个人都问了顾莲池几句关切的话,又过了好半晌,才对李厚说:“宝儿不在这里,刚才许是气闷在园子里闲逛透气也说不定,你再回去看看她,也好放心。”

    李厚嗯了声,开始收拾药箱了:“嗯,不看我也不放心,这孩子从小就是个闷葫芦,想不通不愿想的事情睡一觉能忘,想不通非去想的事情,一根筋,现在姑姑不在身边,我总得照顾好她。”

    顾修也没再说什么,很快,喜童就送了李厚出门去了。宝儿这边只能听见说话和脚步声,房门开了关,关了开,如此反复了好几次,也没听见顾修说话的声音,不知道他走了没有。好半晌屋里都没有一丁点的动静了,喜童没有叫她她又不敢出去。

    正是心焦,突然,顾修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出来吧,你表哥走了。”

    惊得宝儿后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喜童扑腾一下就跪下了,顾莲池也叫了声爹。

    顾修一直没有再开口,宝儿不敢再躲着,期期艾艾地就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了,从里间到外间能有多远,她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雷火上似地,走到顾修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顾修就坐在榻边,很是随意。

    她低声叫了声大叔,垂眸。

    眼底是跪着的喜童,他正给她使眼色,难得的,明白过来。

    他是叫她说一早过来探望顾莲池的,只不过,她抿着唇什么都没有说。

    她不肯说,喜童意识到这一点连忙替她说了:“姑娘惦念我们公子,过来看看,才要走还没走,怕李公子误会就往她躲里面了。”

    顾修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误会什么?”

    喜童:“……”

    是啊,误会什么?

    犹如一道惊雷炸在宝儿的头顶,她终于明白过来了,终于明白自始至终都哪里不对了。

    她和顾莲池现在很不对!

    缓缓抬头,她见顾修的脸色并没有往常那般严厉,多了一点底气:“我……”

    顾修见她抬头,仔细打量着她的脸色,只轻轻地颔首:“看你脸色还可以,应该很快就能好了,你娘不在身边,大叔会照顾好你的,你先回去吧,省得厚儿找不见你着急。”

    他声音低沉,却不见厉色,也并未责备她。

    顾莲池醒着,也见他指尖微动,叫她先走,宝儿点头,连忙告退。

    喜童连忙起身送她。

    房门一关,他回头过来继续跪着,大气也不敢出。

    只待宝儿一走,顾修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怎么回事?”

    顾莲池调整了下睡姿,已然闭上了眼睛。

    喜童发现自家主子半点想回答的意思都没有,连忙抢先说道:“王爷息怒!宝姑娘听说我们公子病了,就过来探望探望……”

    话未说完,顾修已然对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闭嘴。

    他哪里还敢开口,顿时低头。

    顾修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的儿子:“顾莲池,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腾地站起来,负手站在顾莲池的面前。

    顾莲池眼皮都不抬一下,敷衍至极:“什么怎么回事?就他说的那样。”

    顾修皱眉:“顾莲池!”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叫过他孽子孽障之类的了,李朝宁不许。

    时间一长也真的叫不出口了。

    只不过,此时低眸看着眉眼间与自己这般相似的儿子,他心里生出了一丝别样的怒意来。

    竟然没有注意到,儿子什么时候长大了。

    想到此,声音也放低了些:“你跟爹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顾莲池见他恼怒缓缓睁开双眼,他坐起身来,曲起一条腿搭了自己的胳膊上去,一身慵懒之姿。长发披散开来,少年风情渐退,取而代之的是即将成年还未成年的轻狂之态。

    对上父亲的眼,他笑得也极其随意:“你想听实话?你确定你想听?”

    顾修负在背后的手已成拳,骨戒咯咯直响:“说。”

    顾莲池扬起脸来:“就是你想的那样,就是你怕的那样。”

    喜童心都快飞出嗓子眼了,他很怕自家主子突然说什么睡到半夜被宝儿踹下床之类直白的话,不过这么说也没差什么了,虽然含糊,但也坐实了他那点心思啊啊啊!他紧紧盯着顾修的动作,眼看着人到底是挥起了手来,连忙跳起来抱住了顾修!

    “王爷息怒!”


 第142章 一百四十二章

    第一百四十二章

    空中灰蒙蒙的,今天没有晴日。

    宝儿一头扎进小楼,才上了楼进门就看见跪在地上的紫玉。

    她快步走了过去,伸手来提紫玉的领口:“你又怎么了?嗯?别动不动就跪啊!”

    紫玉双眼通红,并没有起身,她诚惶诚恐地依旧跪回地上,头都未抬。宝儿已经放开了她,因为她看见了另一边桌前跪着的表哥李厚。他虔诚地在磕头,她慢慢走了过去,看见桌上摆着一件旧衣,是从前她们才进燕京时候她娘李朝宁穿过的。

    宝儿不知所措地看着表哥:“表哥,你这是干什么?”

    “我对不起姑姑嘱托,没有看好你,你说我在干什么 ,我在磕头谢罪。”李厚磕了头,扶着膝盖站了起来,回头吩咐紫玉:“紫玉你先出去给宝儿熬药,去吧!”

    紫玉得令,耷拉个脑袋蹬蹬蹬下楼去了。

    她屋里本来也就紫玉一个丫鬟,此时剩下她自己,一想到才在顾莲池的房里其实已经和表哥那么接近,又那般欺骗了他,心里难免心虚,站在男人的面前,只见他目光才一扫过来,她就别开了脸去:“怎怎么了?”

    李厚回身坐下,目光灼灼:“一大早的,你去哪里了?”

    宝儿低下了头,抿唇不语。

    她不傻,紫玉在那老实地跪着,这只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事情已经败露了。

    李厚见她不开口,依旧问她:“去哪里了?嗯?是一个不能对表哥说的地方吗?因为不能对表哥说,所以不说?”

    宝儿轻轻点头:“也不是不能对你说,就是我不知道怎么说好。”

    李厚了然地看着她,此时屋里也无别人,不用藏着瞒着了:“刚才,你就在顾莲池的屋里,对不对?嗯?你跟表哥说实话,信陵君走到里间就看见你了,是吗?”

    宝儿蓦然抬眸:“是,哦不,不全是这样。”

    李厚压住心头怒火,尽量放软了口气来说:“哪里是,哪里不是?昨天晚上你就在那里过的夜?对也不对?”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瞒也瞒不住,宝儿索性抬头。

    本来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她解开斗篷的带子,将斗篷挂了起来,回头扬声说道:“嗯,对!”

    她想了下,也坐了表哥的对面:“我昨天晚上听说莲池哥哥病了,心里愧疚得很,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就传给他了,早就想过去看看他,可又怕你们不许。白天和他生了一天的气,因为他把我的小狐狸给放跑了,晚上一看见他病成那样心里特别难受,就趴床边上哭了,后来昏昏沉沉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李厚眼皮直跳,想到顾莲池住在外面榻上,总算少跳了两下。

    宝儿继续道:“谁知道这一睡就睡到快亮天了,喜童叫我我才醒,本来一想我们都大了,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了,让人家知道不好,想偷偷跑回来,谁想到你们来这么早,刚要走就给我堵在屋里了。”

    李厚:“还怪我们来早了?嗯?”

    宝儿:“不是怪你们,是不知道表哥你为什么这么大惊小怪。”

    李厚:“信陵君可是瞧着你了?”

    宝儿点头:“嗯,就是你在的时候他没说,你走了让我回来,不过我看他脸色,应该没什么事。”

    她是不吐不快,一句假话没说。

    藏着掖着不是她的性格,李厚见她神色就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见她如此坦然,他心里的怒火也平息了些许,将桌上才倒好的水推了她的面前,也是回味着她的话:“你说什么小时候?小时候你也往他屋里跑过?”

    宝儿奇怪地盯着他:“我去过,怎么了?你们都不知道他小时候多可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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