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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储君之妾-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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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将春娘进出漪澜殿一事告知她,并道:“你也知道,皇后同贵妃娘娘一向不和,春娘好端端的跑去漪澜殿做什么,怕只怕高贵妃想趁机对小殿下做手脚,若真出什么岔子,咱们如何向太子殿下交代?”
  秋娘听得心惊,肃容说道:“我明白了,多谢公公提醒,我会留意的。”
  张德保不禁默默叹息一声,太子和太子妃远行,他们这些下人也随着小皇孙来到椒房殿里。只是赵皇后素来有些左性,椒房殿的下人又有些目中无人,他们这些东宫来的流民倒惶惶如丧家之犬。但此刻也不是争意气的时候,保护好小皇孙的安危才是首要大事。张德保起初因太子不肯带自己去云阳,稍稍有些不满,如今却觉得肩上责任重大,太子殿下留下他在宫中,想必就是为了看顾小皇孙的。
  想到此处,张德保又加上一句,“这话我本来该跟香姑娘提,只是香姑娘那脾气你也知道,只怕当时就耐不住性子将她赶出去,反而不美,所以只跟你说,让你多注意便是了。”
  他觑了秋娘一眼,“我瞧着你近日也不大沉重了,当着贵妃的面吵嘴,这叫什么体统?”
  秋娘脸上一红,正色道:“我知错了,以后不会再犯。”


第102章 家信
  张德保点到即止; 不再苛责; 毕竟秋娘也是情有可原。听闻太子妃临行前还格外嘱托秋娘料理; 有这么一副重担压着; 这些时日寄人篱下; 神经又紧紧绷着; 急躁了些也是难免,令她改过就是了。
  哎; 要是太子妃能及早回来就好了,太子妃虽然不怎么管事,可有她在; 众人便仿佛有了主心骨,格外安心,想想也挺神奇。
  秋娘听了张德保的话; 果然加倍留神起来; 着意盯了春娘几日,却不见春娘有何异动。
  正在她疑心自己冤枉错人时,春娘却主动往枪口上撞来了。
  这一日宫中休沐,皇后也领着各宫嫔妃往大佛寺参拜; 皇长孙太小吹不得风; 只留下几人照顾。
  秋娘从外头进来,就看到春娘正在给小皇孙换衣裳,她急忙走过去,“这些事由我来就好,春娘你去忙别的吧。”
  春娘却笑容和气; “这有什么,大家都是姊妹,你做我做不都一样么?”
  事出反常必有妖,若没听张德保那番话,秋娘或许以为她转了性了。但既然已存了疑心,她就不能不求证清楚。
  秋娘夺过她手里的衣裳,“这件小衣是哪儿来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春娘心中打鼓,还是故作镇定笑道:“是我用尚宫局送来的料子新裁制的,瞧着还行罢?”
  她素日就没见春娘动过针线,这会子倒凭空变出一身衣裳。联想到她同高贵妃的往来,秋娘的心不禁提起。她将那件小衣翻来覆去细看,却并未看出什么端倪,春娘见状,不禁悄悄地吐了一口气。
  哪知这般模样正被秋娘瞧在眼里,秋娘越发肯定了衣裳有古怪。她将小衣翻了个转,咦道:“这衣裳的衬里怎么是旧的?”
  春娘支支吾吾道:“一时找不到好的料子,用我一件旧裳绞碎了缝进去的。”
  “你才说尚宫局送了料子,怎么这会子料子又不够了,这不是自相矛盾么?”秋娘冷冷的看着她,“春娘,太子妃对咱们这些人都不薄,你若对小殿下有歹心,莫说是我,就连太子妃回来也不会饶过你。”
  春娘只觉背上冷汗津津,终不敢将实情吐露。
  秋娘想了一想,能在衣裳上做的手脚,无非是些鬼祟流毒,便作势起身,“那好,我便拿去太医院请人瞧瞧,看这衣裳究竟有何古怪。只是,你若老实认罪,皇后娘娘或许会从轻发落;可若是等罪名自己落到头上来,就有你的苦头吃了。”
  春娘吃这一吓,不禁瘫倒在地,竹筒倒豆子般将高贵妃威逼利诱的情形说出。
  “你这是何必呢?即便帮了贵妃的忙,她也不见得会放过你,还不如求得皇后的庇佑,反而有一线生机可寻。”秋娘叹道。
  春娘这时候当然也知道自己想差了,可是悔之已晚,只好流涕恳求秋娘,看在素日的姐妹情分,不要向皇后揭露此事。
  秋娘正在犯难,就见张德保大步进来,静静地看着她们两人。
  秋娘吃了一惊,及时醒悟过来,推开春娘道:“别说这些浑话了,你有胆子做,怎么没胆子承担?还不快随我到皇后跟前请罪去,看皇后如何处置。”
  结局是显而易见的,春娘因伺候小皇孙不当,赵皇后打发她离宫,至于那件染病的小衣,也着人拿去焚毁。
  秋娘领着春娘出去,张德保则仍眼巴巴的站在跟前。
  赵皇后觑着他,“你还有什么主张?”这奴才不会仗着自己救助了小皇孙,就来向她邀功请赏吧?
  张德保皱着一张脸道:“小的斗胆想向皇后您求个恩典,准许小人留在小殿下身边侍奉。”
  他原是伺候太子的,如今太子离宫,张德保便成了没根的浮萍,一个人待在东宫好不孤寂,又不能像秋娘她们那般随时进出椒房殿,随时看望小皇孙,心中实在憋屈的很,更觉有负太子所托。
  赵皇后心下一宽,点头道:“原来是为这个,什么大事,留下照应便是。”
  张德保欢天喜地告退。
  赵皇后瞧见他这副模样,心下倒微微有些唏嘘,怎么元祯调教出的人就这般忠心呢?她大概在识人之明上真有些欠缺,可究竟差在哪儿呢?明明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人人都该对她尽忠,可是眼目所见,眼前并无一个可亲之人,委实叫人惆怅。
  她不禁想起傅瑶来,她们婆媳虽不和睦,那女子倒踏踏实实帮助过她几回,只是赵皇后从来不曾真正信任过她。
  她现下倒有些盼望傅瑶早些回来了,那女子细心,可以免除许多不必要的风波,省得高氏这条毒蛇整日在旁虎视眈眈。
  赵皇后皱了皱眉,发现自己竟不自觉的将傅瑶视作同盟,这种心情就更不愉快了。
  傅瑶原本是打算启程的,连车驾都准备好了,可惜时候不巧,正赶上傅湛得了时疫,卧病在床无法理事,元祯只好暂且接替他的职务,行程也只好耽搁下来。
  所谓时疫,不过是某种流行病的简称,好在傅湛得的并非顶严重的那一种,安心休养、好好吃药便没事了。
  事实上也不止他一个,近来天渐渐热起来,灾民们半饥半饱,加之蚊蝇滋生,本来就容易生病,这样的病患也出现了好几起。只是因为病势不急,傅湛着人将他们单独隔开,另派了大夫看顾,很容易就控制住了。
  只是他自己大约由于劳累过度,自己也染了病。
  傅瑶端着刚煮好的甜汤来到书房,就看到元祯坐在桌前,案上一摞厚厚的文书。
  她上去给他揉了揉肩膀,轻声问道:“还在忙呀?”
  元祯点点头,“事情多得很,加之赈灾的事未了,这几日总得辛苦些。”
  辛苦也是为了大舅子,傅湛这一病不打紧,所有的担子都落到元祯身上。他不口出怨言,那是他自己好脾气;他就是真骂几句娘,傅瑶也没什么好说的。
  傅瑶自觉心虚,举止越发殷勤备至,“殿下辛苦了,我代我哥哥向您道声谢。”
  元祯像是就等着这句话呢,扭头笑道:“你拿什么来谢?”
  做了这些年的夫妻,傅瑶对他的套路早就一清二楚,什么金玉珍宝、诗词字画元祯都不稀罕,她只好红着脸,亲亲元祯的脸颊。
  元祯当然不可能满足于这样的亲近,他需要更深层次的接触,于是一手揽过傅瑶的大腿令其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便搂着白皙的脖颈啮咬起来,修长的手指更是直接伸进傅瑶领口,无所顾忌的蹂躏那一痕雪脯。
  看样子又是要上演活春宫。
  尽管身处老夫老妻模式,傅瑶还是做不到毫无羞赧之心。加之有了几次前车之鉴,她端正文雅的太子妃形象已经面临崩坏,不能继续坍塌下去了,遂用掌心隔开元祯的唇道:“殿下别胡来,这些事留待晚上做才好。”
  让元祯罢手是不可能的,她只能将这个过程推后。
  好在元祯并非不讲道理,加之在书房这种圣地乱来到底有违圣人教诲,因此厮磨一阵便放开她,只叮嘱她,“这可是你说的,晚上你可得任孤为所欲为,不许反抗。”
  傅瑶自认并未说过这句话,可是元祯一定这样曲解,她也只好听之任之,谁让强权大于一切?加之元祯的双手现在还掐在她柔软的腰肢上,她若是不答应,元祯没准会把她的腰掐断呢。
  傅瑶只好微微的喘着气,点了点头。
  元祯放开她,傅瑶整了整领口,重新站到他身后。距离产生美,这样静静地看着才是最好的。
  元祯忽然想起一事,从文书的最底下抽出一封淡黄色信笺,“这是你家中寄来的书信,孤忘交与你了。”
  傅瑶接过拆开,随口问道:“殿下看了不曾?”
  元祯点点头,“自然看了。”
  “偷看别人的家书,真是无耻。”傅瑶默默地吐槽了一句。
  “孤若是不看,谁知道里头有没有夹杂别人给你的情信,自然得亲眼瞧一瞧才放心。”元祯的样子很坦然,或者说恬不知耻。
  算了,反正他看不看也没什么要紧,不过是些家长里短的闲话。傅瑶一目十行的看去,直至看到某一处时,脸色不禁微变。
  元祯仿佛还觉得她的反应太平淡了,“你就这副表情?我以为你会更惊讶点呢。都说婚姻大事,对你而言倒像是小事一桩。”
  的确是小事一桩,在傅瑶的认知中,那位不算深交的七妹迟早是要出嫁的。她之前答允傅三夫人的话,其实不算推托之词,作为傅家的一份子,为亲眷尽点心是应该的,她也愿意花些功夫为傅琳说一桩不好不坏的亲事,自然,这得在她得闲的时候。同理,傅三夫人要是想自己说亲,她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异议。
  她只是不曾想到,傅三夫人这么快就为女儿谈好了亲事,还是说给了安王元祈。


第103章 澡豆
  嫁进王府当然没什么丢脸的; 怎么说也是亲王侧妃。坏就坏在元祈的人品; 傅瑶实在看不上他那副德性; 听闻安王贪花好色; 光府中的侍妾就不计其数; 万一哪日他心血来潮; 将其中一个抬为侧室,那傅琳和她母亲才叫没脸呢。
  当然; 这条路是傅三夫人自己选的,傅瑶也管不着。
  元祯看她捻着那封信只顾默默沉思,说道:“照信上的意思; 仿佛两人早就牵上线了,相国寺怎么那么巧就遇上,怕是有人守株待兔。”
  “就真是如此; 他们若无私心; 也不会这么容易上当。”傅瑶淡淡说道。
  大历朝的礼法规定其实没那么严苛,就算傅琳被元祈挨了一下身子,也不见得非要嫁给他。说来说去,还是傅三夫人看中安王府的势力; 才急不可耐的将女儿往火坑里推。
  家中将信寄来此处; 显然不是给她一个人看的,傅瑶带着信来到傅湛夫妇所居的正房,就看到傅湛歪在床上躺着,赫连清正在给他喂药,还小心翼翼地拭去他唇边的药液。
  看来爱情当真是能改变一个人的; 赫连清那样粗糙的脾性,如今也学着细致多了。
  傅瑶走过去笑道:“哥哥身子好些了没,还像前几日那样发热吗?”
  她端详着傅湛的面容,本来一张晒得黑黑的脸膛,这段日子关在屋里,倒蓄得白了些,或许是病中的苍白。
  “多亏阿清这些日子的照顾,比先前好多了,估计再过数日就能下床。”傅湛说道,“只是累得太子殿下为我劳碌,实在过意不去……”
  “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傅瑶嗔道。
  傅湛就是太客气了,当然他这样自持也没错,只是难免觉得生分了些。
  傅湛只好住口。他本就不善言辞,对男人尚且寡言罕语,跟女人就更难说话了。
  傅瑶待他将那盏汤药喝完,便随着赫连清走出房门。
  “阿瑶你怎么也出来了?我一个人又不是忙不过来。”赫连清笑道。
  傅瑶默默地将书信递给她。她方才本打算给傅湛瞧的,但傅湛尚在病中,恐怕他看了生气,所以先让这位大嫂过目。
  赫连清的程度只是粗通汉文,偏这封信写得十分冗长,她看着自然吃力,傅瑶只好耐心给她复述一遍。
  赫连清大致听出其中关窍,皱眉说道:“三婶怎么这样,好好的女儿家,凭什么给人做侧室?”
  元祈她也是见过的,脸皮虽然不差,一副轻狂油滑相貌,再好的身家也看不入眼。何况在她们家乡,除了北蕃王的姬妾之外,但凡妾室都是被人看不起的存在,她实在想不通三夫人为何要给女儿寻一个这样的归宿。
  傅瑶叹道:“还不止这样,咱们傅家已经出了一位太子妃,现在又将七妹嫁给安王,难免被人以为傅家攀附权贵,心怀不轨。”
  这话她方才就想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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