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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哥哥看我太怂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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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厨房小院,刚放下两笼鸡。这时,宋峻山从宫中回来,准备到厨房帮帮忙,见他在,想到些事情,拉他去院外说话。
  ********
  如意听到一群鸡叫声,从厨房出来看到宋峻山和宋翊去院外,想到宋峻山动不动就爱打人的毛病,怕他又打宋翊偷偷地跟出去。
  院外,宋峻山开门见山道:“我听说,你在东宫拿镇国府压人?”
  事情传的可真快,宫中的‘秘密’是掌权者的权力,怕是有人故意让他爹这么快知道,算了等着挨打吧。
  宋翊道:“是。”
  宋峻山从皇上那边出来,就有宦官向他说了宋翊在东宫维护如意所做的事。放以前宋竣山会对此事;琢磨个几十遍,是谁让和那宦官向他说的此事,是不是皇上?皇上对他是否有什么意见?还是嫌他们父子太过于张扬?故意来敲打他?
  伴君如伴虎,他可以在皇上面前和王士仁大吵大闹,但碰触到底线的事情,他极为小心。手握重兵,功高盖主,他必须夹着尾巴做人。
  但这次他没有想特别多,其实他儿子就是简单的为了让别人不轻视女儿,才用权势压人,自家儿子做的对。
  宋峻山道:“下次不可。”
  宋翊以为他爹会打他,结果就这么轻飘飘四个字。这比打在他身上都难受,打在他身上,他心里的怨恨跟着一起发泄掉。
  这会消不去,这个东西喷涌而出。他爹为什么不能像普通人的爹一样,不说对他有多么宠爱,至少别让人家欺负到他头上,他爹还帮别人按着他的头。
  他讨厌他爹这种,把国家大义放在第一,于家人而不顾的模样,这是懦弱,不是隐忍。做什么事都是畏手畏脚,就拿对领国北越的态度,明明攻比守好,他却要主张守。宋翊不想,也不会成为他这样的人。
  宋翊道:“爹,您常和我说,有国才有家,先是国再是家。大丈夫在太平盛世,连自己的亲人都保护不了,建功立业何用?大义何用?我不是你,我为何要按照你所指定的步伐行走,为何要长成你所希望的样子成为第二个你?我是我,我是宋翊,总有一天我会让天下人知道,你宋峻山是我宋翊的爹。”
  宋峻山愣住,儿子一席话,如清晨的钟声,敲响沉睡的人。
  一晃十几年过去,看见他的情景历历在目,血色的黄昏,漫山遍野的死人,他哄亮的哭声响彻山际。
  时间过的真快,他的儿子已经长大成人,没有走上歪路,会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宋峻山欣慰地要拍宋翊的肩,院门口传来娇滴滴声音:“爹啊,娘让我喊你劈柴。”
  瓶儿喊他劈柴啊,他得赶紧去,晚了她发脾气可不好。至于和儿子沟通的事,日子还长以后再说,他卷起衣袖,往柴房去。
  如意在院门后面偷听他们的谈话,她这个傻哥哥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她全听不懂。说到最后吧,他爹好像还是要打他。
  她就不明白,他爹打他的时候,他认个错,服个软不就行了,非得跟他对着干,不打他打谁啊。最后她实在看不下去,找了个由头,把宋峻山支开,才让他免遭毒打。
  越看他越觉得他傻,以后不能让他和宋峻山单独在一起,有她在保证宋峻山不会打他。
  如意站在院门口冲宋翊眨眨眼,大眼晴带笑,狡黠灵动。
  宋翊对他爹的怨气,立刻烟消云散,抛到九宵之外。小可怜不生气了?哎呀,太好了。走上前,拉上她的手到院中,指着地上‘咯咯’叫不停的两笼鸡道:“赔你的。”
  刚刚如意怕宋竣山打宋翊,没仔细看这两笼鸡,这时候定晴一看,里面装的全是公鸡,鸡冠刚长出来,一个约莫只有几两重,太小吃不了,等长大还要好长一段时间,喂它的粮食都够买一只鸡。
  不会下蛋,不能吃,浪费粮食的公鸡就是在撒钱。
  如意瘪着嘴,痛心疾首道:“它们都是公的。”
  宋翊见她又要哭,这次是真的摸不着头脑,明明他都买了十只,她怎么还是不高兴?
  宋翊紧张而又木讷问道:“公,公的怎么了?”
  如意心痛的无以复加,她总算明白镇国公府这么穷是什么原因,‘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一点都不会过日子,不穷才怪!


第18章 
  如意想骂,看在他在宫中护着自己的份上,终是忍下。拿出剪刀;给鸡一个个剪翅膀,都这样了只能养大了吃,可别再飞走那就太亏。
  她不说话,宋翊更不敢说,蹲在她身侧,看着她剪翅膀。心里面戚戚然,总觉得这事没完,她剪掉一只,他递上一只。摸摸口袋里剩下的碎银子,全数掏出给如意:“诺,都给你。”不喜欢可以自己去买。
  如意看他手心的碎银子,没几两她还看不上眼,转念一想,她这个哥哥不会过日子。有钱怕是也存不下来,她拿过银子道:“我替你存起来,以后娶媳妇用。”又想,不对,周月珍还喜欢他,想要媳妇明天就能娶,改口道:“存起来,等以后你遇到喜欢的人,好娶人家。我娘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喜欢不能当饭吃,你再喜欢人家,天天让人家饿肚子,人家才不会跟你。”
  如意一大堆话,宋翊没听进去,就顾着她跟自己说话高兴着,心想:以后赚的钱都给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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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瓶儿饭做好,从厨房出来,见女儿和继子在院子里剪鸡翅膀,问:“哪来的鸡?这么小怎么还是公的?”
  如意知道母亲下面要说些什么,本来宋翊对她有偏见,怕母亲说的多更引来宋翊讨厌,她夹在中间不好做人,索性全揽过来。
  如意道:“我买的。”
  江瓶儿道:“娘不是教过你认公母吗?怎么就不长记性?教过你多少次怎就记不住?”
  本是几句母亲教育女儿普通的话。宋翊眼里是江瓶儿在凶如意。再想到江瓶儿先拿小可怜,做挡箭牌喊自己回来吃饭,再让她去店里做小工,进门时拿艾草打小可怜,这会为了几只鸡骂她。
  宋翊心里有根刺,戳得他心口疼,小可怜长得可爱,他做的事她一个人都揽下,心地这么善良,她娘怎么忍心骂她?这种女儿不是该捧在手心疼的吗?
  宋翊起身,他今天非得教训下江瓶儿不可,好好教她怎样做母亲,至于他爹,不管他,再说。
  宋翊不打女人,吓唬,吓唬可以,他一冲动撸起袖子,欲要提起江瓶儿。等等,理智把他拉回,威逼利诱他会,当着女儿的面教训母亲,这不合常理。江瓶儿虽然把小可怜当丫鬟使,看小可怜对江瓶儿感情深厚。
  就如他父亲每次把他打个半死,真遇到有人教训他爹的,他第一个跳出来去打脸。
  这事真不好办,算了,先忍着,不能让小可怜给他背锅,他正要开口,就听见如意道:“刚刚有人在门口叫卖,买来便宜两笼500文,说他家要举家去外地,贱卖;再养两个月就能吃。”
  如意说完,冲宋翊眨眼使眼色:“不信你问哥哥,他帮我提进来的。”
  宋翊怔了怔,道:“嗯,两笼500文买的。”天知道,他买两笼鸡花了二两银子。
  现在怎么觉得这两笼鸡买的太贵,做了冤大头?
  江瓶儿甩下手帕道:“这价钱好,以后再遇上都买回来,以后天天给你做鸡吃。”
  如意讪讪笑道:“好。”心里道:有下次,她非得揍死这个傻哥哥。
  宋翊眉头微皱,江瓶儿甩帕子的样子太过于风尘,怎么看都不像好人家的。算了,为了小可怜先忍着。
  江瓶儿不再说此事,问道:“你爹回来没?”
  如意道:“回来了,在柴房那边劈柴,有好一会。对了,娘,我让爹去劈的柴,怕叫不动他,我说是你说的。”说起慌,如信手拈来,脸不红心不跳,任谁都看不出破绽。
  除了知情者宋翊,只是他现在心已瞎,如意说一条蛤蟆五条腿,怕他都会应和,怎会去想这些小问题?
  他家小可怜可爱又善良,是不会说慌,说了慌又怎样?肯定是你们这些坏人逼的。
  江瓶儿应了声去喊宋峻山吃饭,回来时,饭菜已布上桌。有宋峻山在宋翊更不敢造次,安静地坐在如意身侧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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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今日的一席话,宋峻山甚是欣慰,曾有算命的偷偷和他说,他儿子有帝王相。什么叫帝王相?宋峻山不懂。但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老人留下来的话他懂。他这个儿子三岁的时候在军营里就跟着他们一起练兵,有模有样,从不叫苦。七岁的时候,领着一群娃娃兵造反,说什么不受他们大人的压迫,揭竿起义。
  原以为是小孩子们过家家的玩意,结果他们十几个孩子愣是绑掉了军营的百来号人。当时他还以为有敌军来袭,一千多人围剿,才发现是他们这些兔崽子。事后,官兵们都说后生可畏,孩子们闹着玩的没事。
  宋峻山知道起因是源于前几天他说过的一句话,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打仗只能赢不能败,若想凌驾于众人之人,只有绝对的力量,所以我们要强。本是几句激励士气的话,他曲解成了‘揭竿起义,圈地为王’。
  宋峻山没觉得他在闹着玩,由此看到了宋翊长大的模样,给他一个小小的机会,怕是他会把这天下搅的天翻地覆,这个‘机会’作为他宋峻山的儿子太多,太多。
  宋峻山怕这孩子长歪,在朝堂上本就胆小甚微,这下更是什么都拘着宋翊,别仗势欺人,别为了一已私欲,随心所欲,胡作非为。在儿子面前更不敢乱说话,只道这家国天下,不是谁的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
  天下的苍生求的不过是‘太平’两个字。
  ‘有国才有家’他儿子没长歪,以后会是个心系苍生的人。宋峻山老泪纵横,喝酒喝着喝着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哼唱起将军令。
  宋翊不知他爹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威严四射的爹,这会怎弓着身子哭成了个小老头,整个人像是小了一圈,头发好像也白了不少。
  白驹过隙,一时半霎,‘老’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他爹是真的老了,怕是打他也没几年能打。
  宋翊心里酸酸的,跟着喝了一杯酒,辣得他胸口疼。
  正当他感概人生苦短时,下一刻他爹一头扎进了江瓶儿的怀里,不停地蹭,还哼哧,哼哧的,怎么看都觉得像是个喝醉酒的老色鬼。
  对于男女之事,宋翊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和他同岁的太子,孩子都会打酱油。男人嘛,在一起也不光谈国家大事,有时也会聊起些男女之间的话。
  宋翊懂,他爹现在估莫着就想着那事,这可是在饭桌上,不说还有他这个晚辈,还有个不及笄的小可怜,也不怕教坏了孩子。
  宋翊只觉辣眼晴,低头劝道:“爹,少喝点酒。”
  宋峻山高兴,‘人生得意须尽欢’嘛,多喝几杯不是很正常,才不管儿子的话,接着喝。江瓶儿也是惯着他,一杯接着一杯给他倒,夹菜往他嘴里送。
  宋翊嘴角抽搐,对他爹再也心疼不起来,喝死算了。目光自然地落在如意身上,见她无视两个大人的举动,乖巧地吃着饭,也就不再纠结他爹和江瓶儿的一来一送。
  小可怜还是个孩子心思单纯,没有他这样的龌龊想法,在她眼里,怕就是两个大人在吃饭。哎,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宋翊又羞,又欣慰又苦恼的,羞自己不纯洁,欣慰小可怜不受他们影响,苦恼什么?他也不知道。
  一时五味杂陈,又喝了一杯酒。
  如意不是看不懂,是看得太多,小时候跟着母亲在花船上卖胭脂讨生活。她见得多了,别说倒酒,喂菜,两个人嘴对嘴喂酒这种都不算什么。看她娘和宋峻山这种,就是吃过山珍海味再吃清粥小菜,没一点感觉。只是,她娘的男人怎么跟个疯子似的,喝个酒都能哭成这样,说好的大英雄,大将军了?明明就是个普通的小老头,长得还不是特别好看,脑袋拱进她娘怀里,像是一块硬石头,嗯,还带毛的。
  辣眼晴,没眼看。
  如意赶快扒完碗里的饭,道:“爹,娘,你们慢慢吃,我去给小翠送饭。”
  小翠今日一个人看店,以前在上清县时,谁看店另外的人,都会送中饭。今日也不例外,顺便再看看生意怎么样。
  宋翊见如意要走,跟着一起去,如意嫌食盒重,正巧他帮忙提,落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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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西沈氏胭脂铺内,小翠坐在柜台上,拿着鸡毛毯子扫柜架上的灰,哎,好无聊,一上午就进来两个人,看了快一刻钟,结果什么都没买,也不知道小姐去宫里回来没,早上时夫人说应该没什么事,会平安会来的,还是好担心啊。
  正想着,门口走进一人,她定晴一看见是自家小姐,高兴起身相迎。站起,便看见跟在她身后的世子。
  小翠缩回身,不敢往前,规规矩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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