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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盛世帝王妃-第4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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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名年长些的护卫大着胆子道:“殿下,您和齐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予怀冷冷盯着他,令后者一阵心慌,后悔自己多嘴,正想要请罪,耳边已是传来森冷的声音,“将他一并押去京兆府!”

    护卫万万没想到自己一句好意的询问,会惹来牢狱之灾,慌得急忙跪下请罪,无奈予怀心冷如铁,根本不给他机会,“还不赶紧把他们押下去?”

    其他护卫怕会落得一样下场,不敢再犹豫,走到予恒身边,小声说了一句得罪后,将他双手押了起来。

    予恒紧紧咬着牙,眼底充斥着痛心、难过、悲伤,“你究竟要错到什么时候才能清醒?”

    “我现在很清醒!”予怀冷冷说着,那双眼冷得没有一丝感情,简直就不像人的眼。

    张远一直留意屋中的动静,这会儿看到予怀执意要将齐王押去京兆府,心中大急,顾不得自己还在受罚,起身上前道:“太子息怒,齐王真的是为您好,您醒一醒吧!”

    予怀怒极反笑,“呵呵,看来你是一门心思向着齐王了,好,很好!”

    “卑职……”

    予怀漠然打断他的话,“我刚才说得很清楚,没我话,不得起身,你现在违令,说吧,该怎么处置?”

    张远咬牙道:“卑职贱命一条,任由殿下处置,卑职只求您不要中小人奸计,伤了与齐王的情谊!”

    “好!”予怀徐徐吐出这个字,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突然抽出护卫腰间的佩刀,刀尖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雪亮的寒光,等到寒光散去,刀尖已是指向张远的喉咙。

    予恒骇然失色,“你想做什么?”

    “违令者——当斩!”在说出这句话时,予怀心中竟升起一种嗜血的冲动,刀……不由自主地往前递了几分,刀尖锋利无比,瞬间划开张远的皮肤,流下一道殷红的痕迹。

    予恒见势不对,赶紧上前攥住他的手,怒吼道:“你是不是疯了?”

    他的怒吼令予怀神智稍一清醒,但很快又被心中的魔鬼操控,讥笑道:“你们主仆感情倒是很好,互相维护。”

    “我不是维护,而是……”予恒气得不知该怎么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张远跟了你那么多年,就算真的犯了什么错,也不至于要处死这么严重。”

正文 第九百八十九章 点火

    予怀冷冷一笑,“原来齐王也知道张远跟了我多年,我告诉你,将张远推上死路的那个人不是我,是你!因为是你收买他,是你让他背叛我!”

    “我没有!”予恒说得心力交瘁,不知该怎么样才能让予怀相信。

    “够了。”予怀一拂袖袍,“不用再惺惺作态,就算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相信。”

    “好!”予恒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可以不相信我,但张远……真的不能杀。”

    望着一脸紧张的予恒,予怀突然低低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着“有趣”二字,令众人一脸茫然,不知他口中所谓的“有趣”是什么意思。

    予恒皱眉问道:“太子笑什么?”

    “我笑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想着顾别人,真是不自量力!”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予怀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冰冷无情。

    静默片刻,予恒沉沉叹了口气,“或许吧,但我真的不想太子一错再错,有朝一日,太子清醒过来,必定会后悔今日所作所为。”

    “够了。”每次听到类似的话,予怀心里都会升起一股无名怒火,恨不得将所有人与事焚烧怠尽,而这团怒火,在瞧见跪在刀下的张远时,膨胀到了极点。

    刺下去!刺下去!

    在予怀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唆使他,令他握着刀柄的手,一紧再紧。

    不远处,宁月和阿财一直躲在墙角后偷看,见予怀一直没有刺下去,宁月不满地嘟囔道:“还等什么,赶紧一刀下去就了结了。”

    阿财蹙眉道:“到底是跟了那么多年的人,总要想一想,犹豫不怕,就怕太子……最终狠不下这个心。”

    宁月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落在阿财身上,后者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你看我做什么?”

    宁月嘴角扬起一抹,“你不是怕太子狠不下心吗,那就去帮他一把。”

    阿财茫然道:“我怎么帮?”

    宁月在他耳边低低说了一阵,后者为难地道:“这能行得通吗?”

    “当然。”宁月自信地道:“太子对张远早已不满至极,之所以迟迟没有下手,是因为还缺了一点火,你去帮忙放起来后,自然就一切顺利。”

    阿财翻了个白眼,“那你怎么自己不去?”

    “让你去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我也得回去和三娘通个气,免得两边话对不上。”在宁月的催促下,阿财无奈地从墙后走了出来,略略调整了一下心情后,哭丧着脸奔到予怀面前,也不说话,直接跪在地上“呯呯”磕了几个头。

    “你来做什么?”予怀本就心烦气躁,自是没什么好脸色给他。

    “奴才有事禀告。”

    “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滚下去。”

    阿财瞅了一眼跪在旁边的张远,抬头道:“奴才说的事情,与张护卫有关。”

    予怀神情一动,道:“说下去。”

    阿财深吸一口气,似是下了什么决心,“张护卫之所以对花蕊姑姑百般维护,并非仅仅出于相识之谊,而是……他们根本有私情。”

    此言一出,众人尽皆哗然,尤其是张远,面色铁青地道:“休得胡说!”

    阿财被他瞪得心里发怵,但到了这一步,怎么着也要撑下去,定一定神,梗着脖子道:“我亲眼看到你和花蕊姑姑搂搂抱抱,哪里胡说,不止我,三娘也看到了,她不想你们难堪,所以一直忍着没说,也不让我说。她是一片好心,哪知反而遭来你们的报复,幸好殿下英明,还了三娘清白,否则已是含恨九泉。”

    张远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是个实诚人,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睁着眼睛说瞎话。他缓了口气,愤然道:“我与花蕊姑姑清清白白,绝无苟且之事,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恨殿下伤了花蕊,就去找齐王求救,哪知道花蕊还是死了,你就借齐王之手,逼三娘服下牵机毒药,好置她于死地,幸好老天有眼,把三娘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张远又气又恨,朝予怀道:“殿下不要听他胡说,卑职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殿下的事,花蕊姑姑也一样。”

    予怀一言不发地盯着他,四目相对,张远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他在予怀眼里看到了怀疑……

    阿财也瞧见了,暗自窃喜,趁势道:“殿下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三娘。”

    张进刚要说话,予恒先一步道:“三娘三娘,倒是叫得亲切,何时变得这么熟了?”

    阿财面颊被他犀利的目光盯得有些刺痛,“我与三娘并不相熟,只是不忍她受那么大的委屈。”说着,他按住心里的慌张,抬头道:“倒是齐王,您这样屡屡加害一个无辜之人,就不会觉得内疚吗?”

    予恒冷冷一笑,“果然是一伙的,一样的黑白颠倒。”

    阿财咬一咬牙,朝予怀道:“奴才有办法证明刚才所说之事。”

    “怎么证明?”

    “花蕊姑姑右肩有一块红色的胎记。”这是刚才宁月告诉他的,自从花蕊来了东宫后,她一直刻意接近,又都是女子,知道这个并不稀奇。但这一切,从阿财嘴里说出来,就太不正常了,除了撞见花蕊与张远“苟且”之外,很难再找到合理的解释。

    果不其然,阿财的话,令予怀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越发难看,狠狠瞪着张远咬牙道:“你好大的胆子!”

    “卑职没有做过!”张远说得斩钉截铁,可惜,并不能打消予怀的疑心与愤怒。

    “你——该死!”终于,予怀连最后一点犹豫也没有了,手腕一翻,刀刃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雪亮的痕迹,朝张远胸口狠狠刺下。

    眼见张远就要丧命于刀下,一只手猛然握住钢刀,几乎能听到刀刃划破皮肉的声音,鲜血顺着刀刃不断滴落。

    “你做什么?”予怀满面恼怒地盯着满手是血的予恒,正是他拦住了刀。

    予恒忍着钻心的痛楚道:“仅凭这个奴才的一面之词,就要斩杀张远,未免太过草率了。”

    “齐王是说阿财冤枉他了?”予怀冷笑道:“那胎记怎么解释?”

正文 第九百九十一章 被迫同流

    他回过神来,痛声道:“这么说来你是承认了?”

    “不错。”宁月干脆俐落的承认,令江安心里最后一丝侥幸随之破灭,“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有人要他们死。”

    江安急忙问道:“是谁?”

    宁月把玩着耳边的碎发,漫不经心地道:“如果我是你,就会管好自己的嘴,不要问一些不该问的事。”

    江安没有理会她的话,再次追问,“我问你是谁?”

    宁月打量了他一眼,嘟嘴道:“明明是人,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不等江安言语,她突然拍手笑道:“我知道了,是披着人皮的畜生。”

    “你……”江安气得背过气去,涨红了脸道:“我怎么说也是你叔父,是长辈,你怎么敢这样说话,一点长幼规矩也没有!”

    宁月不以为然地道:“我本来是要给你面子的,可惜啊,你自己不要,又能怪得了谁。”

    江安满嘴苦涩,一直以来,宁月在他面前都是乖巧懂事,天真烂漫的模样,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竟还隐藏了这样一副可怕面容。

    “罢了罢了。”江安摇摇头,准备离开,却被宁月拦住,“怎么,想去告密?”还是那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却令江安不寒而栗,更令他记起花蕊和张远是怎么一死一流放的。

    江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声音微微发抖,“你不要胡来,这里是东宫,要是你杀了我,太子一定会知道。”

    宁月咯咯轻笑,“叔父想到哪里去了,你是我长辈,又对我有恩,我怎么会杀你。”

    听到这话,江安轻吁了一口气,但下一刻,他的心立刻又紧紧揪了起来,“你要告密,我也没法子,只是可怜了婶母还有刚出生不久的阿宝,唉,叔父你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根独苗,转眼就没了,真真是可惜,到了九泉之下,也没脸见江家的列祖列宗不是。”

    江安一下子白了脸,江家三代单传,他生了六个女儿才在年近五十之时,得了一个儿子,当真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你……你不用吓唬我,我不会上你的当。”江安的色厉内茬又怎么逃得过宁月的眼睛,笑意又深了几分:“是不是吓唬,试一下就知道了,但要是赌输了,阿宝可就没命了,叔父真要赌吗?”

    望着江安难看到发青的面容,宁月笑吟吟地道:“还有一件事我要提醒叔父,我姓江,是你侄女,也是你安排在东宫当差的,我若是奸细,那你呢?你觉得太子会饶过你吗?”

    “不会,太子会对你恨之入骨,并且这把怒火延伸到阿宝、婶母还有姐姐妹妹他们身上,也就是说……你们一家人都要为我陪葬!呵呵,叔父,你玩得起吗?”

    江安很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甚至连张嘴也做不到,尽管不想承认,但宁月确实刺中了他的要害,他……玩不起!

    宁月替他理一理衣襟,幽幽道:“知道为什么活得最长久的,偏偏是那些个疯子白痴吗?因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去想,糊涂——则长命!”

    江安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但……予怀待他不薄,如此恩将仇报,实在说不过去。

    宁月看出他的心思,声音阴毒而蛊惑,“这人啊,还是要多为自己着想一些,古人不是也说了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江安眼里闪过挣扎、痛苦、难过、无奈,他不想背叛予怀,可是……

    “你不是宁月。”江安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宁月一怔,复又笑了起来,“确实不是,但在外人眼里我就是宁月,是你江安的侄女,这个界线,你是怎么也划不清了。”

    江安向后踉跄几步,倚在冰冷的树干上,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整个人像老了十几岁,皱纹疯狂地爬满脸颊。

    宁月凑到他耳边,吐气道:“我突然很想阿宝,要不……”

    “不要!”江安脱口而出,眼里是满满的惊恐,而这句话也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低下头,痛苦地道:“我……我答应你!”

    “很好。”宁月对他的识趣很满意,“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要叔父帮忙。”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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