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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盛世帝王妃-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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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千雪心中生起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你想做什么?”

    张启凌微微一笑,温柔地睇视着她,“我说过,我你违背了我们的约定,等我灭了北周之后,一定会杀了你与阿难,可是现在看来,我是做不到了;就让你与阿难继续活着吧,好好活着。”

    听着他近乎遗言的言语,慕千雪越发心慌,追问道:“你怎么了?”

    张启凌摇头,温柔地抚过她的脸庞,低低道:“不要回头,不要停下,它会带你与阿难回到金陵!”说完这句话,张启凌眼底掠过一抹狠意,一拍马背,纵身跃下,而马借着他这一掌之力,奔得更快。

    在他跃下马背的那一刻,慕千雪泪如雨下,她明白了,张启凌是要舍弃性命救她。

    不要回头,不要停下。

    他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可是慕千雪还是忍不住回头,在迷离的泪光中,她看到张启凌一人挡住追来的那几名黑衣人,而他的背上,不断有殷红的鲜血淌下,染红了月白色的长衫。

    “张启凌回来!回来!”慕千雪嘶声叫喊着。

    张启凌听到她的声音,回头相望,看到慕千雪的眼泪,他笑了,能得她一滴泪,此生……足矣。

    只是……师父,李青,你们的仇,我没法报了,对不起……

    “走!”这是张启凌留给慕千雪最后的话,一眼……万年……

    马截着慕千雪奔得越来越远,远到她已经看不清张启凌的模样,只能看到那殷红刺目的鲜血,泪,流得越发凶狠。

    她知道,这一别,将会是永别,以后,她再也见不到张启凌,再也听不到他没有杀意的威胁。

    张启凌死了,就没人再威胁东方溯,她应该高兴的,可为什么这么难过,仿佛有一个很重要的人,正在离自己远去。

    无论她如何难过,终归是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张启凌逃出了北周,逃过了影者的一路追杀,却最终留在了金陵城外……

第一卷 第四百八十二章 天意难逆

    第四百八十二章 天意难逆

    “你说什么?”含章殿内,赵平清难以置信地盯着赵候,脚边是摔碎的茶盏。

    午后一场大雨浇退了夏日的闷热,殿内清凉怡人,赵候却是满头满脑的冷汗,“原本是截住了,谁知那个东凌皇子会命也不要地护着她,所以……所以……让她给跑了。”说着他急急欠下身去,“请娘娘恕罪。”

    赵平清重重一拍扶手,怒容满面,“本宫恕你容易得紧,但慕千雪呢,她会饶恕我们吗?口口声声说会帮我,结果呢,连这么点小事也办不好,若是我出了事,整个赵家都要毁于一旦。”

    赵候慌得额头都要滴下冷汗来,急忙伏首于地,“是臣办事不力,请娘娘责罚!”他们固然是父女不假,但在父女之上,还有一个君臣之别。

    紫燕低声劝道:“主子息怒,事已至此,您再生气也无用,当务之急,是赶紧想一个补救的办法,最好赶在贵妃进城消息传开之前,将她……”她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动作。

    赵平清何尝不知这个理,但只要一想到慕千雪回到了金陵城,就恐惧得浑身发寒,只能凭借生气的那股子劲气勉强压制。

    她深深吸气,盯着跪伏在地上的赵候道:“这么说来,只有一个慕千雪逃走?”

    赵候微微抬头,吞吞吐吐地道:“原本是这样的,但……但后来神机营的人……出现了,将……将十三与十九他们救……救走了!”

    他的话令赵平清面色越发难看,握着座椅扶手的手指攥得发白,如果这会儿跪得人的不是赵候,她早已起了杀心;良久,她森然道:“也就是说,这次拦截,竟一无所获?”

    听得这话,赵候目光一闪,来到赵平清耳边低低说了一句,精心修饰的远山黛眉微微一挑,面容稍有所缓,“总算还有些收获。”

    在示意赵候坐下后,赵平清叹了口气,“父亲也别怪我过于严苛,你是清楚的,我现在瞧着春风得意,其实步步皆如履于寒冰之上,稍有大意,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刚刚才沾到椅子边的赵候赶紧又站了起来,拱手道:“臣明白娘娘的苦衷,这次的事,是臣大意,坏了娘娘计划,臣罪该万死。”

    “罢了,或许这就是天意吧,老天爷非要让她回来与本宫做对。”赵平清叹息,她不甘心但又无可奈何。

    紫燕安慰道:“主子不必太过灰心,只要贵妃一刻没有进宫,咱们就一刻还有机会。”

    赵平清摇头道:“你将慕千雪想得太简单了,这一次能够截住她,已是投机取巧,哪里还会有下一次,而且在金陵城中动手,风险太大,本宫现在一步都不能错。”

    紫燕蹙眉道:“这么说来,她回宫已成事实?”

    “只怕是这样。”赵平清抚一抚鬓边的双蝶金簪,凉声道:“瞧着吧,往后有的闹腾了,不过输得也未必就是咱们。”说着,她将目光转向赵候,“他们没发现那些杀手的身份吧?”

    赵候连忙道:“臣按着娘娘的吩咐,让他们伪装成东凌影者,就算贵妃有所怀疑,也猜不到会是咱们。”

    “那就好。”赵平清徐徐松了一口气。

    赵候瞅了她一眼,迟疑道:“有一件事,臣要提醒娘娘。”

    赵平清黛眉一蹙,“还有什么事?”

    “杀手说……贵妃逃走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臣估摸着,应该是贵妃的孩子。”

    听到这句话,赵平清刚刚有些好转的脸色立刻又阴沉了下来,甚至比刚才更加难看,“父亲是说她去年离开的时候,腹中已经怀了陛下的骨肉?”

    “应该就是这样。”赵候忧心忡忡地道:“陛下要是一直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也就罢了,万一记起,以他对贵妃的感情,一定会立这个孩子为太子,到时候……”

    赵平清知道他要说什么,尖长的护甲在扶手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印子,咬牙道:“太子之位只能是恒儿的,谁都休想夺走!”

    沉默间,小聪子走了进来,恭声道:“主子,容才人来了。”

    “让她进来吧。”趁着小聪子出去传话的空隙,赵平清叮嘱道:“宫里的事情,我会想法子应对,至于宫外的事情,还请父亲多多用心,忠候之名,切不可失,至于那个人,也要好好看守,不得有失。”

    “请娘娘放心。”在朝赵平清行了一礼后,赵候转身离去,经过容才人时微一欠身。

    “参见娘娘,娘娘万福。”正如小聪子所言,容才人的容貌并不出众,至少放在这宫里头,没有令人眼前一亮的艳丽夺目,但她声音异常悦耳,犹如一抹缓缓流过的清泉,在这夏日里令人精神一振。

    赵平清收起心思,微笑道:“免礼,坐。”

    “多谢娘娘。”容才人垂目走到椅边,斜签着身子坐下,她虽非出身世家,言行举止却比世家之女还要端庄几分。

    赵平清留意到她髻上戴着自己昨日让小聪子赏下去的那枝镂花流苏金簪,唇角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雨后的地面,湿滑难行,才人怎么挑这个时候过来?”

    容才人在椅中欠一欠身,恭敬地道:“臣妾是来谢娘娘赏赐的,原本上午就该过来,但因为要收集花蜜,所以来得晚了一些,还望娘娘莫怪。”

    “不过是一枝金簪罢了,没什么要紧的。”说着,赵平清眉梢微微一扬,疑惑地道:“才人刚才说花蜜,这要如何收集?”

    紫燕在一旁道:“想来是蜂蜜吧,只是奴婢不记得宫中有蜂巢。”

    容才人微笑道:“紫燕姑姑误会了,花蜜是花卉分泌出来的蜜汁,蜜蜂采去花蜜加以酿造,从而变成平常所知的蜂蜜,两者虽然相似,但还是有所区别。”说着,她自怀中取出一个比拇指略大一些的瓷瓶,“臣妾在家时,曾蒙花匠授以采花蜜的法子;承蒙娘娘赠簪,臣妾感激不尽,思来想去,不知该回赠什么,又想起花匠起臣妾说过,花蜜有养颜美容的功效,就晨起去御花园里采了一些来,还望娘娘莫要嫌弃。”

第一卷 第四百八十三章 容才人

    第四百八十三章 容才人

    赵平清微笑道:“才人一片心意,本宫欢喜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说着,她接过容才人递来的瓷瓶,揭开盖子轻嗅了一口,赞道:“嗯,很香,比蜂蜜多了几分清新自然。”

    容才人歉疚地道:“臣妾本想多采一些,结果中途遇到大雨,只能作罢,娘娘若是喜欢,臣妾明后日再去多采一些。”

    她身后的宫女插话道:“这花蜜得在太阳出来前收集,所以才人天没亮就去了御花园,手还被树枝刮破了好几处。”

    赵平清一惊,连忙伸手道:“竟有这样的事,快让本宫看看。”

    “不许多嘴。”容才人斥了宫女一句,对赵平清道:“娘娘别听这丫头胡说,臣妾没事。”

    见赵平清始终不肯收回伸出的手,容才人只得上前,果然两只手上都有刮破出血的痕迹,“紫燕,去把前两日陛下赏的白玉生肌膏拿来。”

    容才人受宠若惊地道:“臣妾卑微,怎敢用陛下赏给娘娘的药物。”说着,她下意识地就要收回手,却被赵平清牢牢握住,“你我同是陛下妃子,一样的身份,何来卑微二字;非要说有区别,无非就是本宫比你早两年跟随陛下而已。”

    “可是……”容才人还待要说,赵平清已是道:“既进了宫,就是姐妹,与其分什么尊卑上下,倒不如好好想想该如何侍奉好陛下,后宫安宁,陛下方才能够心无挂碍,专心处理前朝之事,你说对不对?”

    “娘娘所言甚是。”容才人微笑着,似一朵开在冬日里的水仙,娴静优雅。

    赵平清起身,赤金掐丝滚珠步摇随着她的动作玲珑作响,含了一缕朦胧深长的笑意道:“宫里的生活,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关键在于——脚下的路,走对了,从此荣华富贵,门楣添光;走错了,就是万劫不复,累人累己,明白吗?”

    容才人面色微微一变,转瞬已是跪伏下去,“臣妾愚钝无知,对这宫中之事更是知之甚少,还请惠妃娘娘多多提点臣妾。”

    她的回答令赵平清露出满意的笑容,亲自扶起道:“才人冰雪聪明,本宫相信一定能走对这条路,光耀容氏满门。”

    在送走容才人后,紫燕道:“看来容才人是决定站在娘娘这边了。”

    赵平清把玩着手里的瓷瓶,冷笑道:“你道她是真心想站在本宫这边吗?”

    紫燕一怔,“娘娘何出此言?”

    “如果她从一开始就决定依附本宫,她过来的时间就该是昨夜里,而非现在。”

    听得这个话,紫燕眉目一松,“容才人刚才也说了,她身边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又不好意思空手来见娘娘,所以才来晚了。”

    赵平清眉目冰冷地道:“你倒是记得牢,可是——本宫一个字也不信。”在紫燕诧异的目光中,她徐徐道:“所谓花蜜不过是她的托词罢了,昨儿个夜里,她怕是一夜没睡,一直在权衡利弊。”

    紫燕越听越糊涂,“什么利弊?”

    赵平清厌恶地将那瓶花蜜丢弃在桌上,“本宫问你,这宫里头,谁的身份最尊贵?”

    紫燕不假思索地道:“自然是皇后娘娘,呃,不对,是太后娘娘。”

    “太后也好,皇后也罢,站得都是同一条线,与本宫相比,依附她们无疑有利一些。”

    紫燕神色豁然一变,迟疑不定地道:“主子是说,容才人想投靠皇后?”

    “她虽然掩饰的很好,还是被本宫瞧出了几分。”她冷笑着,似一道划过暗夜的犀利电光。

    “既是这样,她为何还……”

    “还接受本宫的好意是吗?”赵平清伸展五指,打量着被凤仙花汁染得通红的指甲,轻蔑地道:“无论容氏将礼仪学得如何出众,都改变不了出身微寒的事实,皇后又岂会看得上她。她也是看明白了这一点,方才来见本宫,这个容才人……真是让本宫刮目相看,想不到秀女当中,还有这样的人物。”

    “那娘娘还要留她吗?”

    赵平清微微一笑,反问道:“为什么不留?”

    紫燕被她问得愣了一下,“既然她不是一心向着主子,难保将来不会反咬主子一口。”

    “在找到比本宫更好的依附之前,她不会这么做;而且……她很快就会明白,谁才是她最该对付的敌人。”

    紫燕眼波一动,“主子是说慕贵妃?”

    赵平清微微一笑,寂寂片刻,她道:“本宫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还没有消息。”见赵平清面色不善,紫燕赶紧补充道:“不过有了一些眉目,应该很快能够找到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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