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封神直播中-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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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彩在写有丹药的木牌前站定,而丁小六则去了符箓一栏。
待辅助修真系的人齐后,那举着木牌的弟子们,便各自带领队伍,进入了身后的大门。
却说钟彩进入那扇大门之后,映入眼帘的,便是摆放齐整的数十个方桌,领头的举牌弟子回头,手一扬,在那数十个方桌上,就都出现了一份白色卷轴。
领头的举牌弟子开口道——
“众位考生请按照手腕上的号码先后入座。”
钟彩的号码不算靠前,坐在了房间内的一个角落里。
领头的举牌弟子复又说道——
“给你们一个时辰,请完成你们面前的考核卷轴。”
话音一落,考核便是正式开始。
钟彩匆匆展开面前的卷轴,一目十行,心里大致有些数,是关于炼丹的理论知识,不算深奥,但却胜在繁杂。
钟彩把卷轴看完一圈后,提笔便落下,开始作答。
得亏元正长老的心得体会和这一年的实践炼丹,钟彩才能把这些知识点记得滚瓜烂熟。
约莫过了一刻钟时,那举牌弟子神识一处微微察觉不对,起身便向钟彩方向走去。
众位考核弟子视线跟随着那弟子走动,只见那举牌弟子在钟彩旁边站定,不过钟彩神色坦然,笔下不停。
那举牌弟子,环顾了四周一眼,最后把身子转向了右边——
“你,出来。”
只见钟彩左边那名弟子,眼神有些微颤地站了起来。
举牌弟子见状,有些冷酷地说——
“把你的手掌摊开。”
那弟子瞳孔缩紧,眼珠转了转,但还是照做了,却见他把掌心摊开,上面纹路清晰,干干净净。
举牌那弟子,看了一眼那弟子的手掌,又抬眼看了看那弟子,笑了笑——
“雕虫小技。”
话毕,指尖微微弹出几滴紫色的液体,落在了那名弟子手掌上。
那弟子面色大惊,下意识就想把手往回缩,但举牌弟子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没一会,那弟子原本空空无物的掌心,居然显露出一条条黑色的文字,赫然是关于炼丹的一些知识点。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名弟子,是作弊了。
那举牌弟子看了眼那弟子手腕上的数字,直接判定——
“三十二号,取消考核资格。”
那弟子一听这话,直接软倒在地,被执事堂的弟子当场拖走。
原来刚才那举牌弟子神识一扫,便察觉钟彩这个方位有些不对,起身就过来查看,环顾一周后,便锁定住钟彩左边那名弟子。
让他摊手,是因为这举牌弟子也是炼丹高手,在那弟子手上,他闻到了虚隐花的味道,这虚隐花研磨之时,如若加入一个修士的血液,用其汁液书写,可不显于人,唯有该修士自己能看见。
但世间万物,相生相克。
这虚隐花也是有天敌的,这便是那紫金水,也就是举牌弟子刚才弹出的液体,这紫金水,是紫金熔炼后的液体,虽不见难得,但也不多见,也怪那弟子运道不好,偏偏这监考的举牌弟子,就有那紫金水,所以也只好认栽了,而等待他的下场,却不是那么好受了!
那举牌弟子收拾完那个作弊弟子后,目光微沉,紧紧地看了一圈在场的考核弟子,其后严肃道——
“收起你们那些小心思,这分班考核,讲究的是真材实料,如若不然,就同刚才那人一般,各位好自为之。”
而这一切,并没有对钟彩造成多大的影响。
那举牌弟子话音一落,钟彩起身便上前交卷。
那举牌弟子面色还有些不愉,那试卷他是看过的,很是复杂,这么短的时间怎么能答完?他抬眼看了一眼钟彩,以为是被他刚才那番话吓得退缩了,说道——
“当然,你们也可以学下这位弟子,有自知之明,便提前交卷。”
这一届的新弟子,真没什么好素质的,作弊的作弊,胆小的胆小,也罢,今日权当杀鸡儆猴了。
这般想着,那举牌弟子便展开了钟彩的卷轴。
而就在这时,原本是漫不经心的眼色,却慢慢认真了起来,想起刚才他说的话,脸上有些发热。
他把卷轴一收,这才好好瞅了钟彩一眼。
眉眼清俊,端的是一副倜傥的少年模样,只是他越看越发觉得有些熟悉。
举牌弟子想了想。
对了!一年前跟了元正长老的那小子!
不过即使是他,这卷轴也够让人意外的,但似乎也不像外界传的只是给元正长老料理药田的,莫不是元正长老教了他几手?
那举牌弟子心里虽思绪良多,外表却不显,只不过态度要比方才客气了些,让钟彩入内室等待结果。
而这时钟彩那金字评论也有一行字飘过——
“恭喜主播拔得头筹!”
第43章 分班考试(一)
虽说是内室; 却同方才的考场隔了一个长长的甬道。
钟彩打量了下这间内室,除了来时的位置有一扇大门; 在左右两边各有有一扇大门外; 便没有任何出口,连窗户都没有,这封闭的气氛; 让人感到有些压抑。
钟彩在那房间呆了约莫半个时辰,才有第二个人推门而入。
来人长得倒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只不过; 眼神倨傲不已,看着有点生人勿近的意思。
钟彩看着房间内就她二人; 倒也还客气地向来人颔首; 可那人看了钟彩一眼; 表情不屑; 眼含讥笑; 直接把头扭转; 理都没理钟彩。
钟彩有些莫名; 她从未见过此人; 怎好像惹了他一般?
不过钟彩也不是那种上杆子的人,你不待见我; 那我当然不会舔着脸贴上去。
钟彩这厢转过头,便也不再搭理此人。
而那人却在钟彩转头的间隙,死死地盯着钟彩的背影; 眼神跟淬了毒一般。
其后又过了一会,进入内室的人越发多了起来,好些人一看见刚才那人,都有些谄媚地同他打着招呼,这七嘴八舌间,钟彩方才得知此人的身份。
这人名叫武文曜,也是上等班的弟子,同时,他还有个了不得的背景,他是炼丹长老周长老的徒弟,也是古道派唯一的化神期女修士武棠华的近亲后辈。
钟彩看那武文曜看了她一眼,又同围着他的一群弟子说了些什么,然后那群人都看着钟彩发出一阵阵蔑笑,其中有一人,更是满脸鄙夷地看着钟彩道——
“云仲,听说你得了个‘第一名’啊!真是了不起啊!”
说完,还假意地拍了拍手。
另外一人听后,则嗤笑了一声,接过话头说道——
“嗤嗤!监考的内门师兄不都夸云仲吗?呵,可不就是有自知之明,知道答不上来,还不如第一个交卷,怎么也能混到个第一啊!”
这人话音一落,那围着武文曜的众人哄笑一片,而武文曜的嘴角挂着一丝嘲弄,高高在上地俯视着钟彩。
钟彩抬眼看向这嘲笑她的两个弟子,这两人她倒是见过,跟她一样,同属下等班,她没有作声,只云淡风轻地看向来处,仿佛没有听见他们的讥笑一般。
而那两人看云仲竟无视他们,更觉得这小子实力不济,人倒是猖狂的。
复又接着说道——
“武师兄,你是不知道,这云仲啊在我们下等班都是垫底的,连最简单的引气入体,他都差点没完成,我都替他害臊!对了,他还是个五灵根的废灵根,这样的人,修炼都是浪费资源。”
武文曜状若惊讶,语气疑问道——
“可我听说,他不是被元正长老收为丹童了吗?”
这话虽有帮着钟彩说话的意思,但他看向钟彩的眼神里却充满了恶意。
那弟子也上道,直接开讽——
“什么丹童啊,不过就是个种田的。”
众人对着钟彩又是一番嘲弄,但反观钟彩却是不痛不痒,顿时,他们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试想,你若是嘲笑一个人,而那人毫不在意,完全不搭理,仿若把你当作不存在一般,你会作何感想?
他们陡然感到一丝挫败,觉得自己有些像跳梁小丑。
而那弟子最后直接上手,推了钟彩一下——
“云仲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怎么?连反驳都没勇气了?不会是说中了,心虚吧!个怂货!”
这时,云仲的表情终于变了变,她好看的眉头的微微竖起,抬头看了一眼方才推她的弟子——
“林轩,我记住了。”
钟彩的目光十分摄人,被她盯着的林轩,反而有些后怕地退了一步,等脚步移动后,他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居然被云仲这个软蛋吓怂了?!
云仲拍了拍身上被林轩碰过的位置,环顾一周后,看向武文曜,淡定自若道——
“结果未定,现在,言时尚早。”
言语中没有丝毫心虚,甚至还有些笃定。
众人听到云仲这话,仿佛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就云仲这种水平,还想能有什么好成绩?
正待众人还想嘲弄她几句时,先前那举牌的监督弟子走了进来。
瞬时,嘈杂的内室,死一般的寂静。
那举牌弟子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
“一会我念到名字的弟子,出列,随我入分班考核第二场。”
言下之意,便是他念到名字的弟子,即是通过了丹药一类的笔试。
众位弟子立时屏息静待,都想从那举牌弟子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
那举牌弟子念了一串的名字,其中也有武文曜,而在最后,他顿了一下,目光有些赞许地看向某人,吐出了两个字——
“云仲。”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云仲是举牌弟子念的最后一人。
而云仲则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出列,连武文曜的瞳孔都微缩了下。
而先前讥讽云仲的那两个弟子,并没有通过笔试,他们满脸不信,其中那叫林轩的,拦下举牌的监督弟子——
“这位师兄,这云仲都过了,为什么我没过?他那么差劲!卷轴都没答完!”
那举牌弟子看向拦住他的林轩,眼神有些冷——
“谁说云仲没答完!他卷轴上都是填满了的,没有任何空白!”
“那为什么连云仲都能过,我却不能?”林轩不甘心追问,在他眼里,这炼丹一途,必须由人引导,即使是理论知识,那弟子平日也受到过武文曜的点拨,自是要比云仲一个种田的好些。
“你要跟云仲比?你知不知道他什么成绩?”那举牌弟子没好气地说道。
“什么成绩?”林轩下意识脱口而出。
那举牌弟子又看了眼众人,大多同林轩一般,眼神不忿,好似云仲抢了原本属于他们的位置一般。
那举牌弟子重重地落了句——
“第一!丹药笔试第一!”
话音里含着强调,一时,场面凝滞了几息。
所有人眼里都有着震惊!
第一!
怎么会是第一!
怎么会是他云仲!
一个废灵根的人!
一个连引气入体都是垫底的人!
方才拦人的林轩,更是不可置信地看向那举牌弟子,语无伦次道——
“师兄…是不是…搞错了?!他云仲…怎么可能……”
这话问出了众人的心声,没有一个人相信云仲能得第一!而且居然是超过了武文曜,他可是上等班的弟子,那个炼丹长老周长老的得意之徒。
这时也有人看向那武文曜,却见他面色憋得有些泛红,手紧紧地攒着,似是因为被云仲压了一头而满眼不可信。
那举牌弟子有些不耐烦了,道——
“这是所有炼丹长老评判的结果,你要是质疑,可自行去找长老理论。”
这话一落,众人更是大惊之色,炼丹长老的结论谁敢质疑,那么这意思是——
这云仲真的得了这丹药笔试的第一!
他竟真的压了武文曜一头!
霎时,众人看向钟彩和武文曜的眼光有些难以言喻。
那举牌弟子说完,也不理这些因为震惊呆滞的落选弟子们,带着第一关的合格者,走向了房间左边的那扇大门。
而云仲临走时,则对林轩耳语了一句——
“我不是说了吗,言时过早!”
而这群合格者里也是好些满眼复杂地看向走在前面云仲的背影。
尤其是武文曜,掌心都被他掐出了好几个印子,眼神愤恨地看着云仲,武文曜炼丹时日也不短了,从来没受过什么挫折,一直是被人夸耀,周围的人也都捧着他,而现下居然被云仲压了一头,他本就是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人,想起刚才在那内室里,众人看向云仲又看向他,目光饱含幸灾乐祸,他便把这笔账,统统都算到了云仲头上。
你让我丢脸,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却说这群合格者跟随那举牌弟子又走了一个长长的甬道,直到不远处,出现了一点亮光,才算是到头。
众人辅一进入那发光处,不由都停下了脚步,目露震撼。
这居然是一个占地极大的露天比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