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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夫人芳龄三岁半-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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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她应了,忽然想起有什么事要跟他说,是什么却死活也想不起来了,歪着脑袋想一阵,是有这么件事,可到底是什么呢?这脑袋瓜子也太不好使了,这才多大会儿,怎么就忘了?
  算了算了,兴许明早就能想起来了呢?她自纠结一阵,复又重新躺下,冯夜白挨过来搂着她问,“生气了?怪我回来晚了?”
  她闷不声的道,“没有。”一转脸,鼻子碰到他前襟,一阵的香气儿扑鼻而来,是女人身上才有的脂粉味儿,一时浓一时淡,她凑近了继续闻,没错儿啊,就是女人身上的胭脂味儿,很香,皱皱鼻子,仰脸问他,“你不洗澡吗?”
  这会儿抱着她正舒服,哪儿舍得走啊,他又搂紧她几分,“一会儿再去。”
  沉央一把推开他,捏着鼻子坐起来,“你身上什么味儿?怎么那么香?”
  “什么什么味儿?”他低头闻闻自己,哪有什么香味儿,他怎么什么都闻不着?
  “像胭脂的味道,可又不是我早上给你用的那种,那种没有这么香。”
  ………………………………
  第二百七十四章男人最爱去那两座楼
  坏了,都说女人鼻子灵,可没想到居然这么灵,他才在“此间浮生”待了多久,居然就染上了一身的胭脂香?正愁该作何解释,忽听得沉央一声笑,继而又听她道,“你是不是自己偷偷抹胭脂了?巴掌印应该消了吧?早上还说大男人的涂什么脂抹什么粉,没人的时候不是照样偷着用?”
  她有些自圆其说的意思,冯夜白听她这么说,一时间,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她一点儿没往别的方面想,是太相信他呢?还是太不在乎他呢?换是别的女人,不应该指着鼻子质问他去了哪儿吗?然后发脾气大闹一场,或摔东西解气或去找勾搭他的女人打一架,怎样都好,却都不该是她现在这幅表情。
  他说不是,脸色凝重,直勾勾看着她,等她笑完了,扯扯唇,问她,“你知道男人最爱去哪两座楼吗?”
  沉央说不知道。
  他道,“男人最爱去的楼,一座是酒楼,一座是花楼,知道花楼是什么地方吗?就是窑子,窑子就是ji女卖身的地方,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形形色色,个顶个都是美人儿,是所有男人的温柔乡。”
  沉央不懂他为什么会突然跟她说这些,一脸听故事的认真样儿,他说完一顿,她还要催他,“然后呢,温柔乡是什么意思?”
  分明是他自己做了亏心事,这会儿却反被她气的倒不上气来,惨惨叹了句,索性就跟她说大白话得了。
  “没然后,男人要是去花楼,那原因就只有一个,就是去找姑娘消遣的,消遣是什么意思就不用我跟你解释了吧,就是阴阳交合,反正不是什么好事,逛窑子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男人,这回知道了?”
  沉央脸上腾的一红,这回她要是还不明白,那就傻透顶了,自个儿讷讷木了半晌,这才想起来要问他,“那你一身的胭脂香,是去逛窑子了吗?”
  这种事都要他跟她说明白了才能通窍,冯夜白长叹一声,深感以后情路艰难,不过好歹是知道问了,才要跟她解释解释,还没来得及张嘴,又被她抢白道,“那你也不是什么好男人。”
  他紧忙解释,“我不是去找女人的,我已经有你了,怎么可能再去找旁的女人!”
  按说她该生气的,自己的丈夫,去逛窑子,换哪个女人不跟他脸红,可沉央就觉着吧,冯夜白若是有心找女人,那这一整个王府都不够装的,再者说,他要真的是去逛窑子了,回来何苦还要把她折腾醒,再给她里外里的解释这么一通,这不是不打自招,没得给自己惹不痛快吗不是!
  这会儿听他解释,她觉着,大大方方的原谅他,皆大欢喜就成了,省的大晚上的作一肚子气出来,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呛一顿,能落什么好,便很好说话的拍拍他的肩道,“没事,我相信你。”
  这么谦和大度,搁别的男人,省了口舌,早该乐开花了,可他不一样,他听见她说相信他,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
  第二百七十五章情字磨人
  人说爱上一个人就会患得患失,冯夜白现在正是这种感觉,他爱卫沉央比卫沉央爱他要深的多,两人之间,但凡要是生出些什么变故来,她可以随时从这段感情中抽身而去,走的潇潇洒洒,可他不能,他撒不开手,情太熬人了,这还没怎么着呢他就一心的惶惶不安,要真有个什么,他可活不成了。
  沉央接连打了两三个哈欠,见他没动静,索性自己躺下先睡了,他那么大一个人了,应该会料理自己的吧,再不济还有门外的丫鬟太监呢,用不着她搭手,她还是老实睡自己的吧。
  她这样儿,全然一点儿都不在乎他似的,倒头就睡,冯夜白看了只觉寒心,瞧瞧,瞧瞧,自己一片真心都喂了狗,人家压根儿就不在乎你,心头火拱的他坐立难安,他要让她做他的女人,他也要成为她唯一的男人。
  下这个决定不费劲儿,这就是他一直以来心中所想,以往有多少机会去做这事,可她不愿意他也就心慈手软的放过她了,但这回不行,这回是势在必行,否则他始终放不下心来。
  “卫沉央……醒醒……”他一边脱衣裳一边叫她,褪了外衫,俯身去吻她脸颊,异常的认真且温柔。
  沉央不愿意醒,她听见他悉悉索索脱衣裳的声音,翻个身背对他,狠狠闭着眼,心却在腔子里狂跳不止,她没法子,跟他一起做这种事,她还是害怕,接受不了就只能逃避,就装睡吧,她睡着了他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可冯夜白却像是铁了心,才刚还跟他说话来着,这么一会儿就睡着了?她故意装睡不醒,那他就做到她醒,扳正她肩膀让她躺平,脸逐渐贴近她的,吻她额头然后是鼻子再到到唇,接着是美人颈,一路点火,像放火烧山,烧起一个就连成一片,等到火势越大,她反应过来想要阻止,却已经是大火燎原,生生不息,唯靠她一人之力已经无法熄灭。
  她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拿手推搡他肩膀,蹬着被褥往后退,“都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干什么?”
  他挑唇轻笑,“我不正在睡吗,别急,这才哪儿到哪儿,夫妻可不是光嘴上说说的,我不告诉过你吗,阴阳交合才算真的夫妻。”
  沉央这会儿才慌了,以往的亲密接触,他眼里可没有这份儿认真,还蹿腾着一团火,烧了他自己,也点着了她。
  她吓得六神无主,连她自己也说不上究竟为什么这么怕,就是一味的躲,躲不开就拿手撑着,横竖是不能叫他近了身。
  可她越是躲,冯夜白心里那团火就烧的越旺,她不要他?为什么不要?是嫌弃他?还是根本就不爱他?那要是把他换成瀛洲呢?她是不是就高高兴兴的自己贴上来了?
  这种时候不说话简直太磨人了,她不解释,就一个劲儿的躲,他心里头误会着也不敢说,两边儿都犟着劲呢,哪头也不肯先撒手,他一狠心,决定不再与她纠缠。
  ………………………………
  第二百七十六章这种事还是你情我愿的好
  冯夜白骤然一松手,沉央还当他是放过她了,手脚并用就要往外跑,这厢脚还没落地,他伸手一捞,又结结实实把她摔在榻榻上。
  她后背的伤还没好透,疼的叫了声,一睁眼,看见他手里拿着的常服腰带,她以为他要动手打她,伸手就去夺,不想却正好做了个顺水人情,让他毫不费力就擒住了她两只手,而后,她眼睁睁看着他用腰带把她两只手绑在一起,固定在床头的雕花围栏上。
  冯夜白要笑不笑的一勾唇,啧啧叹道,“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倒是比我想象的还要再美上几分。”
  沉央哪经历过这阵仗,一张脸吓得惨白,可手被捆的结结实实,就像被人放在砧板上的鱼,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我原想,这种事,还是你情我愿的好,这样不单我快乐,你也能少遭点罪。”言罢忽而变脸,捏着她脸颊,阴测测道,“现在这样我也不想,可是卫沉央,这都是你自找的,是你逼我这么对你的,咱们是夫妻,你却一次次的把我往外推,你真以为你能逃避一辈子吗?”
  她梗着脖子想往后退,冯夜白红了眼,一把把人拉回来,他使的劲儿大,她胳膊抻的疼,哀哀叫了声,眼泪破眶而出,噼里啪啦砸在褥子上,悄默声的化没了,只留下一小滴褪不去的水痕。
  “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你,冯夜白,你混蛋,你要不放开我,我恨你一辈子!”
  都这时候了,还说这些不中听得来激他,既然她自己不识趣儿,那就怪不得他手黑不客气了。
  “成,你要是能恨我一辈子我也乐意,不过今儿个,咱们先把事办了,我这忍了这么长时间……卫沉央,今儿就叫你尝尝什么叫死过超生。”
  废话该说的都说完了,接下来该到了正经的时候了,他附身下去,一把抱住她浑圆光腻的肩头,亲亲吻吻,支起半个身子,目光顺势往下,又见到那两只拔了毛的兔子,上回摸过,没见着面儿,这回见着面儿了,才知道竟是这样一番美景,兔儿嘴颤动着,就像金盘玉碟里盛的一盘菜,直叫人垂涎欲滴,他忍不住去尝,换来沉央一声咒骂,“冯夜白,你去死!滚开!滚开!”
  这张嘴净说些他不爱听的,从她嘴里蹦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刀刀都往他心上捅,他不爱听,竖指在她唇上一点,冲她嘘道,“都这个当口了,说这些都没用,你老老实实听我的呢,我轻点儿,你也能好过些,爷们儿的力气你知道,真使蛮力横冲直撞起来你受不住……乖,这是好事,你慢慢品,才能觉出这滋味儿的美来。”
  沉央心下大骸不止,现如今说什么都动摇不了他了,看这架势,是非要不可了,她凛凛的,想求饶,可就是开不了那个口,方才骂的那么狠,这会儿求饶他也未必肯听,只觉着他滚烫呼吸扫在她脸上,睁眼闭眼都是绝望。
  ………………………………
  第二百七十七章不正经到家了
  夏意浓,春帐暖,外间一盏烛,淡光映华容,地上两条重影,一时翻折,一时交叠,一时又紧紧相拥,纱帘震晃,听得里面一时咒骂,一时求饶,一时浅唱低吟,最后高嗓沙哑,含糊道一句“冯夜白,你个王八蛋!”
  “我是王八蛋,那你是什么。”纱帐里伸出一条光溜溜的精壮手臂,挂起两边帐帘,扬起满面春风一张脸,脸上尽是贪食后的餍足。
  沉央几时受过这样的折腾,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头也不露,真真是提不起一丝半点的力气去跟他犟嘴,季汝嫦说的果然不错,这种事真是要人命的,她连眼都不敢睁开,方才过程是个怎么回事她不知道,只觉着自己要被活生生从中间撕裂了似的,冯夜白一直伏在她耳边说让她放松,说长痛不如短痛,还说一回生二回熟,以后她自然能体会到其中的妙处。
  妙处?他一回起来神清气爽,这一折腾就到了后半夜,他是好了,她呢,跟死过一回似的,别说没力气还嘴,就是喘气都带着疼,受了这样的委屈她没处说,女孩儿家的没了主意,除了躲在被窝里蒙着脸哭,还能有什么法子?打他?她这会儿要是还能坐起来,一准儿把脸给他抓的稀巴烂。
  “出来透口气,没得再闷坏了。”她把自己裹的像个蚕蛹,冯夜白伸手去扯她身上的缎被,把她脑袋放出来,瞧见这一张桃花粉面,真是愈发爱到骨子里去,“还闹别扭呢?疼?怪我,怪我没控制好,要不……我叫太医来给你瞧瞧?”
  沉央无处可逃,扭脸,闭着眼不看他,又羞又愤,咬的后槽牙都直发酸,他今天可是不正经到家了,原来男人这么不要脸,她攥紧了拳头恨恨的想,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她才不遭这种罪。
  冯夜白光着上半身,下半身只堪堪用衣裳盖着,多好的身板啊,连傍身的肉都没有一丝多赘的,精壮结实,怕是男人看了都要羡慕,可眼前却有个不待见的,不止不觉得好,还很嫌弃。
  他伸手扶正她的脸,跟他对视,“就这么恨我?连话都不愿意跟我说?”
  她只从鼻子里哼一声,没法儿扭脸就转转眼珠看别处,就是不愿意看他。
  两人就这么寂寂无声的对峙了半天,最后还是冯夜白先松手,嗤笑了声,“成,闹别扭是吧?我让你闹!”
  这话音听着像是拿她无可奈何,沉央哼一声,想他最好识相点儿赶紧滚,待在这儿她也不待见他,何苦自讨没趣,她身上就跟才打过仗被人捅了十几二十刀似的,翻个身都难,更别提那两条腿和……简直就不像她的了。
  “卫沉央,你什么都好,就是这脾气得改改。”他一翻身骑在她身上,狞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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