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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夫人芳龄三岁半-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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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夜白拿着她一只手往自己脸上放,“我天天担心你,惦记你,想着你,见了面你就这么对我的?扇自己夫君耳刮子,还是为了另一个男人,人家瀛洲先生心有所属,满腔赤诚都只对着一个人,你要想横插一脚,没门儿,再说,你已嫁我为妇,惦记别的男人是犯了七出之条的罪过,要被沉塘的。“
  话说的轻飘飘没重量,可恫吓她却是够了,果然媳妇儿还是得捆在身边,一不留神心就跑到别的男人身上去了,不看紧了,以后跟人跑了怎么办?难不成要他打断她两条腿?
  沉央大感冤枉,瀛洲只是救命恩人,她也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并不敢逾矩,况且她也知道瀛洲心里装了人,根本就没想过要横插一脚,冯夜白是断章取义,她问两句都问不得了?问两句就是跟瀛洲有染了,那他呢?之前的相好还找到府里去羞辱她呢,不就是欺负她那时候傻,也没见他把自己拾捯干净了啊,冯公子花名在外,他有多少女人恐怕自己都数不清了吧,好意思的来指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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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一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谁也想不到冯夜白和卫沉央的小别胜新婚居然是吵架起的头,沉央心智完全恢复之后,性子就凸显出来了,先前的那股子倔劲儿有增无减,更加之有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就不想再受冯夜白的控制,简直变了个人似的,这让冯夜白很不适应,甚至于还生出了她要是一直就这么傻下去该多好的念头。
  梁无玥是来劝架的,这边安抚冯夜白,“你是男人,又比她大,她一个小屁孩儿你跟她生什么气,好歹都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儿,床头打架床尾和,爷们儿么,拉下脸来道个歉什么都解决了。”
  蔚敏是来坏事儿的,耳边窜捣卫沉央,“他就是小心眼儿,没必要惯他这臭毛病,你又没做错,凭什么先道歉啊,照他这想法,那他岂不是要跟全天下的男人作对?何况瀛洲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呢,看看他是应该的,你别听他的,一会儿我带你去看瀛洲。”
  这架劝的好,一个多时辰下来,看不见一点儿效果,尤其在蔚敏的窜捣下,沉央更是士气大增,昂着脑袋,坚持自己没错,还预备亲自去厨房做点心给瀛洲送去。
  冯夜白心里那个火呦,一把蹿到头顶,甩开梁无玥,三两步抓住卫沉央,“你是来成心气我的是不是?你去看他,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本来也没多大点儿事,他要是让她过去看一眼,中间哪会生出这么多枝节,就算不让去,好好儿的跟她说就是了,他倒好,一上来就怀疑她跟瀛洲如何如何,简直不可理喻。
  冯夜白自己也觉得,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原就想开玩笑似的逗逗她,可她说话也忒步应景,非等着他跟她浓情蜜意的时候提别的男人,这不是活打脸吗,谁受得住这个。
  两个都是轴性子,谁也不谦让,闹成了这样,都非本心,全是口是心非作祟。
  沉央被他拽的踉跄两步,站稳了,想起她爹的话来,要听夫君的话,那她听话,冯夜白不让她去看瀛洲,她就偷偷摸摸去看,只要不让他知道不就成了,跟他较劲,最末后吃亏受罪的不还是她,她现在可不是之前的傻子了,要学会变通。
  想通了,果然就服软了,“我不去了,行了吧?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你别生气了。”
  她突然这么的反倒把冯夜白吓了一跳,刚才还一副死犟到底的架势,现在这是怎么个意思?倒叫他受宠若惊了。
  方才还吵的那么凶,要说原谅,他这会儿还真拉不下脸来跟她说好话,可这事做的不成熟,三岁小孩儿过家家都不这么玩儿,他今天反常的过了头,居然也学那些毛头小子似的吃醋,向来都是别人找他拿主意的,这回却轮到他自己没了主意。
  都说情字难熬,以前不觉得,今儿切实体会了一把,它真是能把人变得不是人,什么话伤人就说什么,分明心里不是那么想的,可嘴里过一遍说出来就变了味儿,这兴许就是经历过的人说的蜜糖罐儿里装着砒霜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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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二章他就是头顺毛驴
  沉央都舍下脸来求和了,他再大的气性也不好拘着,拽着她的手改握着,心里升起愧疚来,面色稍有缓和,“早这么听话多好。”又别别扭扭加上一句,“又不是真的不让你去,不也是担心你身体吗,想等你好些了再让你出去走动。”
  这个时候再去争谁对谁错就太不识趣儿了,沉央没说话,顺从的由他牵着,等两人回了房,冯夜白放开她,前前后后的这么一想,自己变的不像自己了,脸色便有些讪讪的,“方才弄疼你了吗?”
  沉央点点头,站的离他远了些,“也不是很疼。”
  她现在是看清楚了,冯夜白就是头顺毛驴,凡是得顺着他来,她爹让她什么都听他的,那是以前,但今时不同往日,她又不是被人下了蛊的傀儡,凭什么事事都要听他的。
  夫妻两个团聚的头一天就闹别扭终归不好,冯夜白也深深觉着自己错了,声口是软了又软,“过来让我瞧瞧,我知道自己多大力,手腕红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气,过来让我看看,下次我再这样,你就狠狠抽我,咱们夫妻间的,怎么闹都行,当着外人的面,你还是要给我点面子的。”
  今天蔚敏和梁无玥都是特意赶过来看笑话的,别看梁无玥跟真的似的还来劝他,就他那副德行,背后指不定笑成什么样了呢。
  沉央哼哼两声道,“我知道了。”
  上午郡主府里才闹过,下午宫里就来了圣旨,洋洋洒洒一通篇说完,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冯夜白摇身一变成了固伦王爷,手里没有实权,也不得参议朝政,说白了就是个有名无实的虚头,目的就是为了控制冯夜白,把他软禁在京城,让他除了京城哪儿也去不了,这样往他身上安插罪名的时候处理起来才光明正大,不至于被天下百姓戳脊梁骨,说他们宇文家的人不厚道,抢了人家的妻子,到头来连人家的儿子都不放过,皇帝这么做是一箭双雕,既给自己挣了个好名声,把冯夜白放在眼皮底下也省心些。
  冯夜白领旨谢恩,即算是不情愿也不能一上来就给皇帝把柄抓。
  李德景见他礼节上还算过得去,也不好说什么,就算是两家都心知肚明的算计,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脸上也得做出好颜色来,太监装样儿也是一把好手,李德景虚扶了把冯夜白,笑出了一脸的褶子,“哎呀,今后您可就是王爷了,奴才之前对您若是有失礼的地方,您大人有大量,还请您多多包涵。”
  假话说多不怕烫嘴,太监吃的就是这碗饭,冯夜白听过的恭维话海了去了,耳朵早就听出了茧子,李德景的这几句话根本就不入耳,他听了半天才勾了勾唇,说几句客套话,没有留客的意思,也没有要打赏的架势,李德景再待下去就是自讨没趣,讪讪的一摸笔尖,眼睛瞥见他身后站着的卫沉央,心道这胖海到现在都没回来,敢情是失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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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三章儿子也爱抢别人老婆
  昨儿个皇帝还念叨呢,怎么胖海还不见回来,他也纳闷儿,算算日子也该到了啊,没成想今儿就在郡主府看见了卫沉央,胖海这回出宫就是奉了皇帝的旨意去把卫沉央带回来好牵制奉夜白的,如此看来,这胖海一定是失手无疑了,好啊,失手了好啊,如此一来正好被他捏住把柄,闫不离的走狗罢了,靠陷害自己干爹上位,这种人留着也是个祸害,放在御前迟早是心腹大患,眼下正好是个机会能一举除掉他,真是天都助他。
  皇帝昨儿晚上犯了头风,太医院又死了几个庸医,这会儿柳贵妃正给皇帝按摩,芊芊玉指在皇帝的太阳穴上揉啊揉的,不敢太用力,怕弄疼皇帝,也不敢不用力,怕按不出效果来皇帝发火,伺候的人胆战心惊,告黑状的人也提心吊胆,李德景觑了眼皇帝脸色,支支吾吾道,“皇上,奴才有一事要禀。”
  皇帝皱着两条浓黑的眉,眼神凌厉扫他一眼,“李德景,朕发现你最近当差是愈发的不中用了,朕说过多少回了,有事就说,不说就滚,下回再真这么支支吾吾的,朕就割了你的舌头。”
  柳贵妃吓一跳,手上按的重了下,皇帝“嘶”的抽了口气,吓得柳贵妃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喊饶命。
  皇帝叹口气,“朕说过要罚你了吗?”伸手把柳贵妃扶起来,“朕又不是暴君,没有杀人为乐的爱好,爱妃不用怕朕,你是朕做亲王时候的侧妃,夫妻情分摆在这儿,谁都能怕朕,可你怎么能怕朕呢?”
  蔚敏可从来不会怕他,在宫里就跟个霸王似的,没人敢惹她,他还记得头一回见蔚敏的时候,她就指着他的鼻子把他从头到尾给骂了个遍,他皇父抢了她姑父的女人,害的她姑父和表兄不得不远走他乡,那时候她才多大,不知道究竟哪儿来的那么大的胆子,旁边儿的宫人都吓坏了,她就不,反而越骂越起劲,现在想想,估摸着就是冲那一份儿新鲜劲儿才喜欢上她的,甚至于后来连她的张扬跋扈都爱的紧,他这个皇帝做到这个份儿上,还有什么可说的。
  可惜皇帝头一回对一个女人痴情,人家心里爱慕的却不是他,是他的仇人,这可叫人伤透了情了,心里放不下,可又没法子。人是当着群臣和各番邦的面儿,规规矩矩通过比试到了梁无玥手上的,他皇帝要是出手把人给抢了,叫世人在背后怎么说他?说他们宇文家的人都一个毛病,老子爱抢别人老婆,儿子也爱抢别人老婆?抢的还都是一家子的,姑姑和侄女,说出去能好看?让他皇帝的面子往哪儿搁?不被人戳断脊梁骨才怪,再加上冯夜白现在回来了,那些百姓和亲王可都眼巴巴的盯着他呢,圣旨里的内容一日没有公布于众,流言蜚语就一日不会消停,这当口要是出了什么岔子,那可真是要命的。
  有什么法子呢?皇帝看了眼柳贵妃,头一回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做的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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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四章朕还得养多少闲人
  冯夜白被封了王爷,搬进了之前宿王的王府,宿王谋逆已经是天下皆知的事实,可皇帝却迟迟不肯对宿王痛下杀手,坊间都传是皇帝太重情义,不忍同胞兄弟最后落得个兄弟阋墙的的结果,所以一直不肯派兵围剿。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兄弟阋墙这种事发生在寻常百姓家或许稀奇,可帝王家亲缘寡薄,兄弟间的较量打小就开始了,皇帝和宿王都是皇后的孩子,可两个人之间只能有一个人坐上太子之位继承大统,斗起来更是你死我活的,皇帝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手上没少沾自己兄弟的血,他不会对宿王手软,现在不动手,不定是筹谋什么呢。
  胖海弄丢了卫沉央,自己也被瀛洲摆了一道,那天冯夜白去救人的时候他就躲在暗处看着,他猜的果然不错,冯夜白的功夫远在他之上,在同县那回他明明能从马匪手上马东西抢回来却放任他们离开,现在看来都是早有预谋,冯夜白这个人太不简单,要想对付他还得狠费一番功夫。
  他没能把卫沉央带回去,怕皇帝怪罪,回去就直接被推上断头台,半点风声都不敢王宫里透露,可躲又不能躲一辈子,所以一直在外面想法子,看能不能逮着机会把卫沉央从郡主府偷出来,郡主府的守卫虽说不是无坚不摧,能钻着空子,可毕竟是要带个大活人出,不是偷个物件儿那么简单,况且还有冯夜白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就更是难上加难,皇帝在宫里一定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再拖下去,估摸着宫里就该派人来抓他回去了。
  李德景还在皇帝身边儿呢,这要是给他机会在皇帝耳边说点儿什么,那他要想翻身可就难上加难了,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前程总不能就毁在这儿了。
  他算的正好,皇帝听了李德景的才要派人去搜捕他回来问罪,他自个儿就回来了,跪在养心殿里,脑袋在地上磕的“梆梆”响,抬起头的时候见了血,“奴才死罪,奴才有负圣恩,奴才斗胆恳求皇上饶恕奴才一次,奴才定当竭尽全力为皇上效力。”
  皇帝看他一眼,“饶恕你?若每个办事不力的人回来都这么说的话,那朕还得养多少闲人?胖海,这差事当初是你主动向朕讨的,现在差事办砸了,你还有脸让朕饶了你?”
  胖海歪着脑袋看李德景,恨的牙痒痒,“皇上,奴才虽然没有把人带回来,可奴才想到了另一个对付冯夜白的办法,此计若成,不知能扳倒冯夜白,还能连宿王也一起剿灭。”
  一举两得,皇帝来了兴趣,“什么计策?”
  胖海来了底气,轻飘飘撂下一句话给李德景,“李公公,奴才有些话要跟皇上说,麻烦您先去外面候着,奴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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