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芳龄三岁半-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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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瞧瞧瞧瞧,这才嫁进来几天啊,这一口一个夫君叫的可够顺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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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听夫君的话不能说谎
沉央心智并不成熟,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类阴阳怪气的论调,只倔强又固执的重复,“夫君就是夫君,就该叫夫君。”
她这样回答,在金巧儿听来,与示威无异,这傻子,居然还会讽刺人,“你既然说他是你的夫君,那我问你,他有没有碰过你啊?”
她想,虽然这傻子不像她想象的那般邋里邋遢,可冯夜白大概也是不会碰她的,不说冯夜白,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想和一个傻子同床共枕的吧,只要冯夜白还没碰她,那她卫沉央这个夫人就只是徒有其名罢了。
王管事见她越说越离谱,冷下脸来道,“姑娘,还请自重。”
倒是沉央,歪着脑袋想了想,没明白,反问金巧儿,“为什么要碰我?爹爹说碰了人要道歉的。”
果然是个傻子,“我说的碰和你说的碰不一样,我说的碰是指他和你生孩子。”
王管事重重咳两声,送客的手势对金巧儿道,“姑娘,既然公子不在,你还是请回吧!”
金巧儿不理王管事,看一眼兀自低头喃喃的沉央又道,“可是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傻子的。”
沉央突然就像被点了火的炮仗,扑上去,揪着金巧儿的领子大声反驳,“我不是傻子!我不是傻子!”
金巧儿吓坏了,她就是个纸老虎,沉央突然扑过来,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再加上沉央下手没个轻重,她敌不过,没一会儿就变得灰头土脸,头发也被扯乱,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婆子。
王管事怕再打下去真的会出人命,赶紧上去把沉央拉开,金巧儿趁机脱身,一边跑一边回头骂,“你就是个傻子!好你个卫沉央,你等着,老娘一定要你付出代价!你给我等着!”
沉央等金巧儿跑远了才渐渐平息了怒火,低下头,受伤的喃喃,“为什么都说我是傻子?我不是傻子?爹爹说我只是不聪明,我不是傻子,我才不是傻子。”
“不是不是,夫人才不是傻子,她都是胡说的的,夫人就当她放了个屁,不理她就是了。”王管事把她扶起来,给她掸掸身上的土,哄道,“我叫李嬷嬷给你洗个澡,再换件衣裳,打人的事千万莫跟公子说知道吗?”
沉央点点头,过了会儿,又摇摇头,“可是我要听夫君的话,不能说谎!”
“这不叫说谎,公子要是知道你动手打人会不高兴的,你既然说要听夫君的话就不能让他不高兴知道吗?”
“知道。”她似懂非懂点点头,那她以后打人都不能让夫君知道,只要夫君不知道就不会生气,也不会不要她。
晚上冯夜白回来的时候,沉央还在等他,见着他比昨天更加殷勤,一盘子梅花酪居然舍得分一块儿出来给他吃,他们虽然相处时日不多,可他多少也摸清了些她的脾气秉性,这么个对吃异常执着的人,今天肯把视若珍宝的零嘴分给他,必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冯夜白接了她递过来的梅花酪却没下口,反又放回盘子里,问她,“给我吃了你不就不够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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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关起门来慢慢说
沉央摇摇头说,“我已经吃了好多了,这一个留给你。”
冯夜白问她,“王管事说今天有人来家里了?”
沉央使劲点点头,“是一个好凶好凶的女人,讨厌。”
冯夜白笑道,“跟你说什么了?”
沉央歪着脑袋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说,“她问我你有没有碰过我,还说你碰了我就可以生孩子,还说你不会喜欢傻子。”她谨记着王管事的话,没有说自己动手打人的事,不惹夫君生气。
“乖了,以后再看见她不用管她,我帮你教训她知道了吗?”
她点点头,冯夜白在她头上轻轻拍两下又道,“今天早点睡,明天带你回家。”
沉央眼中闪烁着流光溢彩,抬起头问他,“是回我自己的家吗?可以见到爹爹吗?”
“你听话就可以。”
沉央二话不说,脱了鞋爬**,自己盖好被子,闭上眼,生怕冯夜白不知道她睡着了似的,故意道,“我今天不用你讲故事,我已经睡着了,你要帮我把蜡烛都吹灭。”
谁说她傻的,她一点儿也不傻,就像个未长大的孩子,什么都不懂,得要慢慢儿的教,就是可笑他还未体会到先为人夫的感觉就要提前学当爹了,若是他爹尚在,看到这一幕还不知会作何感想呢。
成亲第三日是归宁的日子,冯夜白早就备好了归宁的礼品,这天一大早便带着沉央回了卫家。
哪知到了卫家家门口却发现这卫家是大门紧闭,非但如此,这门上还上了锁,压根儿就没人。
沉央摸摸脖子,原先他爹在她脖子上系了根红绳,绳子上面串着她们家的钥匙,可是嫁给冯夜白那天,朱大嫂给她摘下来了,说成亲不能带这个,现在爹爹不在,她没有钥匙,家都进不去。
“都怪你!”她忽然对着冯夜白发脾气,“朱大嫂说嫁人脖子上不能带钥匙,我没有钥匙了,回不了家都怪你。”
冯夜白被给她气笑了,正想去问问旁边邻居,朱大嫂却从对面院子里出来了,见着沉央和冯夜白,很不好意思的笑道,“你们回来啦?瞧我这记性,昨儿还想着你们俩今儿归宁得回来呢,那头一忙就给忙忘了,别站着了,先进来吧,长水,你沉央姐姐归宁回来了,快出来帮忙拿东西。”
沉央见着朱大嫂伸手就道,“钥匙,回家的钥匙,你拿走了,还给我。”
朱大嫂在她手心敲了下,“钥匙我给你爹了,等你爹回来,我再让你爹给你。”
话还没说完,沉央拉着她的手就走,“我要找爹爹,去找爹爹。”
朱大嫂给冯夜白递了个眼色,意思让他拦着点儿,冯夜白看懂了,板着脸喝了句,“站住!”
沉央红着眼睛扭头看他,“骗子!大骗子!你说回来就能见到爹爹,你骗我!”
这才刚回门的第一天,不好就在门口吵起来,没的给人看笑话,朱大嫂拉着沉央往屋里去,边走边劝,“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夫君怎么会骗你呢,他也不知道回来你爹就不在家啊,有什么事咱们关起门来慢慢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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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不要你做夫君了
朱大嫂好说歹说总算是把沉央给拉进了屋,但沉央没见到爹,怎么都不肯老实呆着,瘪瘪嘴,揉揉眼睛,泫然欲泣的模样。
长水最怕沉央哭,每次她一哭,不管多少零嘴都哄不好,除非卫夫子出面,才能让沉央平静下来。沉央最听她爹的话,现在她爹不在了,长水想那就得赶在她哭之前把她制住,所以不等他娘说话,他就先把卫夫子的事告诉了卫沉央,“你爹是去给你找能治好你病的药去了,找到了就回来了,他走的时候跟我娘说让我娘照顾你呢。”
朱大嫂瞪了长水一眼,“谁让你多嘴了?让你背的书背完了吗?还不给我出去!”
长水吐吐舌头,“本来就是,我又没撒谎,我说的是事实,那天去品香阁吃饭的人都知道。”
这小兔崽子,就会坏事,朱大嫂随手捡起鸡毛掸子扔过去,“不背书就去给我择菜,别在这儿碍眼。”
朱大嫂就是怕沉央听了这话会闹着去找她爹,谁承想,怕什么来什么,她刚赶走了坏事的长水,沉央就闹起来,“我要去找爹爹,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我要找爹爹!”
沉央真要犯起倔来,一身的蛮劲,拉都拉不住,眼看这人就要甩开朱大嫂出门去了,冯夜白出手又把人给拉了回来,“你上哪找你爹去?”
沉央鼓着腮帮子瞪他,“你是骗子,不告诉你!”
“我是你夫君,不是骗子。”
“不要你做夫君了,我要爹爹,你走,你去把爹爹换回来。”沉央认为是冯夜白做了她的夫君,才把她爹给换走了,只要不认冯夜白做夫君,就能把爹爹换回来,在她心里,一个才认识了几天的冯夜白,怎么也比不上她爹在她心里的分量重。
冯夜白抓着她不放,故意吓她,“你说不要就不要了?我告诉你,你说的不算,你爹不是让你要听夫君的话吗?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告诉你爹,你爹就永远不会回来了。”
沉央果然不走了,恨恨的瞪着冯夜白,好半天才挤出来一句,“你是坏人,不要你了,不要你做夫君了。”
“好了别闹了,你夫君也是为你好,我都不知道你爹在哪儿你能知道?你嫁了人做了媳妇就不是小孩儿了,给你夫君倒杯茶,我去做饭,晌午就别走了。”
朱大嫂是看着沉央长大的,卫夫子一个男人,照顾起孩子来,肯定是不如女人心细,经常是朱大嫂帮忙照顾沉央,沉央是喝朱大嫂的奶长大的,跟朱大嫂自然也亲的很,卫夫子走了,她就相当于沉央的娘,这闺女女婿归宁,总不能让空着肚子回去。
冯夜白制住了沉央,虽然这法子遭恨,但有用就成。
朱大嫂又说了沉央几句,无非就是些叮嘱的话,让她不能跟夫君置气,这厢安顿好了,才回厨房忙活去了。
她们小门小户的比不上冯夜白家大业大,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吃食,虽说冯夜白拿了好些的肉,可不好他们归宁回来一次还要吃姑爷的,只好先蒸了饭,然后打发长水去隔壁牛二壮家借几两肉回来炒菜撑撑门面。
长水借了二两猪肉和三两牛肉回来,牛二壮家刚宰的猪,又送了他一根猪尾巴,正好够炒一桌子菜,还能再顿个猪尾汤。
这么一大桌子菜,也不算委屈了冯夜白,朱大嫂想,把冯夜白伺候好了,他才能对沉央好,虽然不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可她跟卫夫子是一样的疼,这孩子已经够可怜的了,有好日子,就合该轮着她享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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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帕子上有血吗
长水借了二两猪肉和三两牛肉回来,牛二壮家刚宰的猪,又送了他一根猪尾巴,正好够炒一桌子菜,还能再顿个猪尾汤。
这么一大桌子菜,也不算委屈了冯夜白,朱大嫂想,把冯夜白伺候好了,他才能对沉央好,虽然不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可她跟卫夫子是一样的疼,这孩子已经够可怜的了,有好日子,就合该轮着她享才对。
在朱大嫂家吃过晌午饭,沉央始终闹别扭不肯跟冯夜白回去,嘴里咕咕哝哝一直说他是骗子,她不跟骗子走,这里才是她的家。
长水高兴得不得了,拉着沉央也不让她走。
朱大嫂没法子了,只好拉下脸来数落沉央,“你看看你这像什么样子?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嫁了人,以后夫君就是你的天,他说什么你就得听什么,这里是你的家,夫君的家也是你的家,没有嫁出去的闺女还赖在娘家不走的,说出去让人笑话,快跟你夫君回去。”
沉央摇摇头,扯着朱打扰袖子固执的道,“爹爹,找爹爹。”
“你想气死我是不是?你爹去给你找药去了,上哪儿找去?你知道他在哪儿?”这丫头没别的不好,就是性子太倔,认死理儿,你跟她说话她不听,耳朵眼子就跟个摆设似的,非要按着自己的想法来,你不同意就跟你犟,跟她对脾气,能气死人。
“不找药了,让爹爹回来,我不吃药了。”
“又说傻话,当着你夫君的面你还敢任性?”朱大嫂让冯夜白在堂屋里坐一会儿,拉着沉央到房间里,指指她的脑袋道,“你忘了你爹走的时候跟你说什么了?好好儿跟你夫君过日子,我且问你,你们头一天可在一张床上睡了吗?”
沉央点点头。
“那他可对你做了什么没有?就是抱着你,亲你什么的?可做过这些不曾?”
沉央摇摇头,一会儿又点头,“我把床分给他睡,他给我讲故事,像爹爹一样。”
朱大嫂想,她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就算问也问不出什么,便直接道,“我塞给你的白帕子,让你铺在床上的,你铺了没有?”
“铺了。”
“那帕子上有血吗?”
沉央又想起那天晨起,那两个丫鬟拿着白帕子骂她傻子的事,噘着嘴,只摇头不说话。
看来是还没成事,虽说都是女人,可这上的事,要让她开口去教,她还真说不出口,想还是算了,沉央一事不知,可冯夜白却是个明白人,他是男子,这事本就该由男子主动,再加上年轻,血气方刚的,沉央一个脆生生的小丫头,模样生的也不差,天天杵在他眼皮子底下,难保他不会动心,到时候不用旁人去说,自然水到渠成。
末了,也只是抚抚沉央的背叮嘱道,“好好儿听你夫君的话,你不是小孩子了,要懂得照顾夫君知道吗?你们是夫妻,平日里没人的时候,搂搂抱抱都是使得的,但要注意分寸,别净惹祸,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