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芳龄三岁半-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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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好骗了,冯夜白抿唇笑笑,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那咱们这样,输了我给你那啥,赢了你给我,这样咱们就扯平了。”
沉央红着脸推他一把,“你这个人怎么那么。。。。。。那么不正经呢,三句话离不开那种事儿,要赌你自己赌,我不跟你掺和,我去把尚梅叫过来问问,她要是不愿意,你可不能威胁她。”
冯夜白见她不上当,心里开始猴抓猫挠的,可又不能强迫她答应,只好暂时压下心头这股火,让曹德纶把尚梅叫过来问话。
尚梅原本以为没事了,一颗心才放下就又被冯夜白叫过去,心道八成是出大事了,宇文潞不会借机把火撒在她身上吧,登时就双腿打摆,心里不住的懊悔,她就是一个奴才,当初干什么不开眼的得罪他啊,现在好了,正主落魄了,他想要处置他不就是上下嘴皮儿碰碰的事儿吗?
尚香劝她别想太多,宇文潞看起来也不像是会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儿就杀人的人,没准儿只是叫她过去陪个罪呢?再说了,再不济还有她们主子呢,沉央心软,她们伺候了她这么长时间,不管是谁,她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她们去死,到时候只管抱着主子的大腿求饶就行了,她们主子一句求情的话不管是在冯夜白面前还是在宇文潞面前可都抵得过旁人说的千言万语。
尚梅心说也对,再不济还有沉央呢,这么一想心里就不觉得害怕了,壮着胆子去胳膊曹德纶去了,一路上不停的问曹德纶宇文潞在不在,曹德纶不厌其烦的回答了她几次,最后终于跟她交了底,“放心吧,不是要治你的罪,是好事儿,这件事你要是办好了,今后荣华富贵可就紧着你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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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三章夫人最护犊子
尚梅不知道也实在不敢想曹德纶嘴里说的荣华富贵是什么意思,当太监的都有满嘴油片子乱点谱的本事,黑的能说成白的,害你的时候也能把话说的锦上添花,他不说还好,现在这么一说尚梅心里就更没底了,怎么得罪了侯爷还能享福呢?可见曹德纶实在诓他。
到了门上,曹德纶脸上堆出笑,伸手请她进去,“以后若是发达了,可别忘了咱们一块儿从宫里出来的这份儿情儿。”
尚梅苦哈哈的干笑两声,“曹总管,您就别取笑我了,说实话,我这心里头没底的很,待会儿进去,还不定是怎么说法儿呢,要是要我的命,那我可委屈死了。”
曹德纶在她肩头子上拍两下,“你放心好了,咱们夫人可是最护犊子的,绝对是好事儿,骗不了你的。”
行吧,事已至此,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掉,尚梅深吸口气么推门进去。
里头这阵仗可是够吓人的了,冯夜白和沉央一边儿一个正襟危坐,冯夜白面无表情也就罢了,连沉央也是一脸严肃,尚梅心里本来就打鼓,这下腿肚子都直发软,手压在膝盖上福身行个礼,心里忐忑更甚,“主子,夫人,您这是。。。。。。叫奴婢来有事?”
沉央正要开口,冯夜白开口截胡,本着先入为主的原则,抢白道,“我方才问过你们家夫人了,你今年好像也是刚满十六吧,大好的年纪,要是再说门亲事就圆满了。”
女孩儿家的亲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然,也有主子偏爱奴才给保媒的,可这个时候怎么会想起来给她说人家儿呢?而且不是沉央开口提的,居然是冯夜白张的口,她心里发虚,不知道冯夜白怎么会突然操心起她的亲事来了,一时怔怔无语,说不上话来。
沉央扭头瞪了眼冯夜白,脸上缓和了些问尚梅,“倘若我说要给你介绍门亲事,对方有权有势,将来还有可能成为天下皆知的名人,而且年纪和你相仿,模样生的也不差,就是可能脾气不大好,要是把这种人说给你,你愿不愿意?你好好儿想想,毕竟是你的可终身大事,就算不愿意也没关系,就当我从来没提过,你想想,想好了再回答我。”
这小丫头现在跟着他是越学越聪明了,她这番话才算是先入为主,乍听之下是很民主,可后面两句很容易就把人带偏了,她越是强调让她好好儿考虑考虑,言下之意这个人就越是不可取,女人嫁就是嫁的一辈子,还没说是谁呢,她就先替她否了。
尚梅脑袋里嗡嗡的转,心说,她才泼了宇文潞一身水,怎么就要给她说媒呢?难道真是福祸相依?她的夫妻到了?
听沉央刚才形容的这样儿,这人家里一准儿是个富户,年纪和她相仿,又生了一副好相貌,怎么听都是好的,这样的男人,大抵是不缺女人的,怎么也该选个门当户对的,这么好的事,怎么会摊到她头上呢?
尚梅心里开始琢磨,犹豫着想自己究竟有什么可取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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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四章终身大事
冯夜白在尚梅来之前问过沉央为什么不同意尚梅跟宇文潞好,沉央说也不是不同意,是因为她现在知道了宇文潞对自己的想法儿,她不能跟宇文潞在一起,可也不能就随随便便找个人塞给他填缺,她还欠宇文潞一个大人情,可人情是他欠的,不能叫别人去替她还,这样不是耽误了两个人吗?宇文潞不高兴,还害了尚梅。
尚梅心里还兀自揣测着那个人究竟是谁,就算不让见面,那是谁她总归是有权利知道的吧。
才要问,冯夜白淡淡开口,“这个人你认识,也见过,就是宇文潞,我看你两个站在一块儿也挺有夫妻相的,还是挺合适的。”
能把谎扯的这么大言不惭的,全天下除了冯夜白找不出第二个来,夫妻相是这么用的吗?就他眼神儿好,不知道究竟从哪儿看出的人家两个有夫妻相,为了当这个媒人,他还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啊。
不过尚梅听见宇文潞的名字显然就没那么开心了,她还当是跟谁呢?结果说来说去半天是跟宇文潞,她才浇了他一身滚茶,怎么能想起来把她说给宇文潞呢?宇文潞估计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怎么可能会待见她呢?心说冯夜白该不会受伤伤到脑子了吧?不然怎么能想出这种法子来呢?
沉央看出尚梅一脸犹豫,想来是不想答应但又碍于冯夜白的淫威不敢拒绝,所以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时候就是需要她这个主子站出来保护自己身边人的时候了,她得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毅然决然的挺身而出,往尚梅嘴里塞了颗定心丸,“你只管说愿不愿意,你放心,只要你说不愿意,就没人能逼你。”言罢,扭头看冯夜白,“他也一样,反正有我给你做主,这是你一辈子的终身大事,你可得想好之后再回答我。”
尚梅低着头,小声嗫嚅,“奴婢方才才泼了侯爷一身的茶水,不知道。。。。。。侯爷是否会怪罪于我?”
冯夜白声口不紧不慢,似乎已经料定尚梅会答应,“他什么都没说,侯爷是个男人,不至于连这点儿肚量都没有。”
他现在应该是比宇文潞他爹还着急他的婚事了,天天放着这么个觊觎他媳妇儿的男人在身边,换做是谁恐怕都不能放心,不赶紧把他打发了,彻底断了他这个念想,他就算是天天守在沉央身边儿也觉得不放心。
要问尚梅心里怎么想,她能怎么想?女人谁不想嫁个家里有权有势的,宇文潞虽说是叛臣,可焉知以后不会坐在一国之君的位子上?她们家兄弟姐妹五个人,是实在活不下去了才把她送进宫做了宫女,这样每月二两的月银她至少能拿回家贴补,她家里还有个弟弟,马上也该到了要娶妻的年纪,可是家里实在拿不出聘礼,倘若她真的能跟宇文潞好上了,以后就不用为钱的事发愁了,她爹也用不着做木匠活维持一家子的生计。
好日子谁不想过?可过好日子也得有那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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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五章翻脸
尚梅最后能答应要跟宇文潞处着试试的结果是沉央怎么也没想到的,她之前还怕宇文潞怕的要死,怎么冯夜白还没说两句呢她就动摇了,直说答应。
冯夜白半是炫耀半是挑衅的看了眼沉央,让她拿瓶烫伤药去看看宇文潞,男人追女人是本事,女人能不能留的住男人的心也是本事,反正道儿是给她指明了,至于接下来她能不能修成正果就全凭自己本事了,只要尚梅能缠着宇文潞让他没精力再去想沉央就行了。
沉央还想劝尚梅冷静再想想,她总觉得这样对不起宇文潞,尚梅也吃亏,万一宇文潞真把尚梅怎么着了,事后却不想对她负责,那不就等于是他们亲手把她推进火坑了吗?
尚梅说她已经想的很清楚了,一脸决绝的表情领了冯夜白的命下去办了。
沉央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万一宇文潞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怎么办?那毁的可就是尚梅的一辈子。”
冯夜白肩头隐隐发痒,自己挠了两下不过瘾,那起沉央的手放在肩膀上,带着她的手动两下,沉央明白他的意图,很自觉的避开伤口给他抓痒,没抓两下又听他说,“宇文潞虽然总说自己是有女人的人,可有不代表懂,痴情的男人一般都做不出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混蛋事儿,,看你放心吧,尚梅就算是再不济,以后怎么也能混个世子妃当当,以后就算是做不了一国之母怎么也能捡个贵妃的衔儿,后半辈子吃喝不愁,你就别担心她了。”
“怎么好像什么事从你嘴里说出来都成了理所当然的呢?”
“难不成你还想留着他在身边跟我抢你?”
“两句话又扯到我身上,不跟我吵架你是不是觉得心里难受?”
冯夜白揽住她的腰,手一勾再一放,带她转个圈再稳稳落座再他腿上,多俊的长相,这会儿整个一二皮脸,“是心里难受,可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你给我上的药。”他凑在她耳边说话,唇风轻轻刮过耳廓,惹得她后腰一阵酥麻,“那天大夫嘱咐你的话我可都听见了,人家这么说是有用意的,大夫说的话总是不会错的,自打回来之后你都给我上了三四回药了,伤口是好了,可别的地方。。。。。。马上就要病了。”
“那就让他病着去。”沉央有样学样,装的一脸不懂,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笑的不怀好意,“要不让曹德纶给你找个大夫过来瞧瞧吧,你这么的。。。。。。也不是个事,我看八成是真的病了,别再把自己身子作坏了。”
冯夜白手就在她腰窝上放着,他刚在她耳边说话的时候,她后腰的动静他手下探的一清二楚,以前还从没这么试过,没想到今儿算是因祸得福了,这就是他的府福利,有机会一定得在她身上试一试。
“我病没病你不是最清楚了?我的体力你是知道的,龙精虎猛,不然你也不能享到这福。”
前面还素不愣登的,没两句话就原形毕露,沉央别开眼不看他,“我不是大夫,我也不清楚,你找大夫去,别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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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六章老冯撒娇
冯夜白知道她想歪了,自己又换上一副无辜相装冤大头,“你想哪儿去了?我说的是我要是功夫底子再弱一点儿的话咱俩可能就死在皇帝手里了,你想哪儿去了,成天说我三句话离不开那档子事儿,你自己不还在想吗?”
这叫什么?这叫倒打一耙,这么一说好像她才好那个不正经的人,沉央促狭红了脸,站起来,奔着他脑袋就敲了一下,“你少给我戴高帽儿,话里有话的还当我听不出来是怎么的?”
冯夜白揪着她话里的空档,见缝插了句,“那你听明白了还跟我打哑谜装糊涂,存心撩我还是故意吊我胃口?”
“怎么什么话到从你嘴里说出来都变味儿了呢?”
“本来就是这个意思,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承认什么?”
冯夜白目光落在她唇上,“承认你爱我。”
沉央脸上红彤彤的,像年下家门口挂的两盏红灯笼,看着很是喜庆,“我说过爱你的话啊,你还想让我怎么说?哪有大男人家家的,追着女人问爱不爱的,我是没想到你还会在意这个。”
“废话,男人也是人,哪有人不在意这个的。”他亲亲她脸颊,脸上如水般温柔,“你再说一遍,我想听。”
沉央是个内敛的人,一般内敛的人,是不常表达感情的,她有多深的爱都藏在心底,自己知道就以为他也能体会到她的心意,说出来再多的话都是空的,还不如真心实意的为他做一件事来的有意义,上次是情之所至,这次再让她说,多少还是有些难开口。
“你是不是不爱我?”对付她还得用苦肉计,就得对着她扮委屈,磨的她心软了她才能顺着他的意说他想听的话。
沉央总觉得她和冯夜白的位置反过来了,她都没动不动就憋着嘴诉委屈,他倒好,捏住她心软的把柄就可劲儿的使,合着自己的心软在他这儿就成了好说话,她不能回回都被他吃的死死的,偶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