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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最后的天师[古穿今]-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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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过了一年多,蔡兰芝成了新红的花旦,马霆终于接到了一部戏份较多的男三号角色。两人还因此剧有了正大光明见面的机会,也就难免会被拍到了那些绯闻八卦。
  蔡兰芝的事业正在上升期,这样的消息引得了经济人沈健的不快,是让蔡兰芝务必要与马霆划清界限,不能再有类似的绯闻出现。然而,蔡兰芝对于原本压榨太过的经纪人早有不满,她也希望能够借此公开恋情。
  “说好了我们两个一起努力,你为什么转身就爱上了别人!”蔡兰芝与几个纸人将马霆团团围住,“你知道我在杰森床上醒来时的绝望吗!我一直都以为是沈键下的迷药,十年了,才让我知道原来是你与曾雅联手!”
  马霆看到蔡兰芝的面目越发狰狞,他才发现已经有些记不清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做了。
  两人拍了一部电视剧之后,他就遇到了现在的妻子李慧并被其热烈地追求,一开始他并没有想要劈腿,但是没有一个好的经济公司,争取不到好的影视资源,而他本身又是非科班出身毫无背景,一切的一切让他不知什么时候就妥协了。
  如果他娶了李慧,那么就能少奋斗二十年。李慧有钱有貌又喜欢他,那么为什么不要?
  “我告诉过你我的生活有多困难,不像你签了大公司,我只能一个人打拼。后来我说了希望分开,但你却摆明了如果我敢移情别恋就要把我们的新闻爆出去。”
  马霆渐想起了过去,他当年已经抓住李慧那棵大树就要与蔡兰芝分手,但是蔡兰芝一心想要挽回不给他一条活路。“我也不想做得那么绝,是你不愿意好聚好散,那只有让你先不干净了。”
  也许是鬼迷心窍,马霆与想要上位的曾雅在几次接触后一拍即合。他想要除掉妨碍他娶到豪门之女的前女友,曾雅想要能得到公司的立捧。
  于是,一个人十分了解蔡兰芝,一个人与蔡兰芝同公司方便下手,两人联手起来给蔡兰芝布了一个局,让她中了迷药被送上了经纪公司某位高管的床上,然后就立即联系了对方的妻子来抓奸。
  这件事情被巧妙地推到了蔡兰芝经纪人沈健的头上,因为沈健一直以来都有这样的计划。
  “是的,你们做的很棒让沈健意外过世了。意外?明明就是曾雅养的小鬼弄死了沈健,这样一来你们就都干净了。”
  蔡兰芝说着狂笑了起来,“唯一不干净的就是我。当年无论我怎么解释,你都不相信不是我故意攀附杰森,我只能到美国避居。如果不是偶然遇到梅塞林,听她说起那个降头师的遭遇,我都不知道原来里面还有这样精心布置的局。”
  什么梅塞林?哪个降头师?
  马霆没有机会再问出这个问题了,四周的几只纸人将他的四肢都固定住了,而他眼睁睁地看着蔡兰芝诡异一笑,他的身体里仿佛有什么彻底爆裂开来。
  “砰!”医院的地下一层突然发出了一道闷闷的响声。
  负责给蔡兰芝验尸的钱医生刚要打开解剖室的大门,听到从里面传来的诡异动静。就见从解剖室的大门玻璃窗里透出了房内的微弱光亮,这不像是开了任何一盏灯的样子。“丁护士,是你吗?你先到了?”
  房内没有人回答。
  钱医生用钥匙开了门锁,刚刚推开了解剖室的大门,就有一张薄薄的东西迎面贴了上来。
  他猛地一挥手朝着外侧走廊一退,看到一张记录病情的纸飘了出来,还在想何处屋内怎么会有风,这就看到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的马霆,身上压着在车祸里丧生的蔡兰芝。
  马霆手机落在一侧,屏幕已经碎裂,这会刚好亮了起来,显示是‘王制片王卉’的来电。
  “你好,我是A医院的钱医生。”钱医生忍着惊吓接起了电话,他摸了摸马霆的颈部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脉搏了。“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马霆先生过世了。”
  “人死了?!”王卉挂掉手机看向行壹,愣了一下以手指朝地下指了指。“你说巧不巧,蔡兰芝车祸过世就是被送到了这家医院,马霆死在解剖室了。医院还想问一句锁死的门,马霆是怎么进去的。”
  行壹在心里默数了一个五,即便是依照闹鬼来算,速度也太快了,快到来不及让他人插手做些什么,才是一天一夜就已经三死两伤。
  明天一过,后日就是七月半了,蔡兰芝的报复结束了吗?或者该问她能有本事喊停吗?
  **
  第二天入夜,一辆轿车开向影视城的某酒店。
  “是,今年总算和我家那个母老虎离婚了,这几天可以好好玩玩再也不会有谁扫兴,你说有两个想入行的学生?一定要介绍认识一下。”
  杰森坐在车后座上打着电话,他没有看到轿车刚刚开过一座桥,河里浮起了一层黑红的雾气,仿佛雾气里有很多人影在你推我挤想要冲向桥头。
  “喵——”吾吾趴在易咸的肩头,它透过酒店玻璃窗看向远处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七月半会搞出大事,而猫的第六感不会错。


第79章 
  在王卉接到马霆死亡消息后,她与行壹当即就前往了医院地下一楼看了看。
  医院解剖室的场面也有些混乱,因为里面显然发生过一场打斗,但是紧锁的房间门与失灵的监控设备都将马霆的死亡过程推向了扑朔迷离的方向。
  目前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马霆在下午三点就到了医院,其中几个小时一直在医院里徘徊出现在各个监控的角落里,最终在晚上六点走入了B1的走廊。他在解剖室门口停留了一分钟,不知怎么就推开了房门直接进去了。
  这不科学!
  钱医生看过监控视频后只想说这四个字。他在晚饭过后,下午五点半将蔡兰芝的尸体送到解剖室,谁想突然接到了急诊的传讯要他去协助,不得不暂且搁置解剖工作,离开的时候房内没有其余活人。
  从他离开锁门到再度开门进入解剖室,这一段时间仅有他与马霆出现在的监控范围里,锁明明是从外锁的,马霆没有钥匙又是怎么进入其中?屋内的打斗又是怎么造成的?为什么屋内的监控偏偏失灵了?
  钱医生没提不科学这几个字,在医院里呆久了,特别又是常年负责交通事故的验尸工作,他或多或少都遇到过死人睁眼的诡异事件,何况蔡兰芝的身体不偏不倚恰好落在了马霆身上。
  行壹与王卉听了钱医生尽力以客观的角度阐述了一切的事情经过,医院方面暂且无法直接断定马霆是属于自发性猝死或是被人谋杀,这必须要警方介入最后才能给出一个定论。
  “医院不希望事情闹大,所以我昨天有机会看了一眼蔡兰芝的尸体。”
  行壹听医生说起马霆的伤口里也有纸屑,而在钱医生的协助下,她将蔡兰芝的全身检查一遍,在她的眉心位置有一个类似火焰胎记的红色图案。“这个图案是诅咒应验的标示,它并不是华国的咒术,更像是某一类西方诅咒的印记。”
  行壹将这一个图形拍了下来,以死为代去报复,这不是仅仅自杀就够了,蔡兰芝必然还得到了什么人的指点。原本以为是纸扎匠柳富升利用了某种操纵纸人的咒术,现在看来还不只如此。
  “蔡兰芝在美国呆了十多年,她在那里不是一无所获。经由亚伯证实这种火焰图文应该出自梅塞林之手,这种焚烧魂魄咒术需要以自身的魂魄为饵。再过于具体的步骤,每次施用对象不同都会发生不同变化。
  施咒者在催发咒术之际,眉心就会多出一团火焰的印记,开始是若隐若现,而当被咒杀的人死亡时,这一团印记就会彻底浮现,那也就是施咒者一同灰飞烟灭的时候了。”
  易咸与吾吾都看着行壹手机上的这一组图片,那个火焰标记一看就不像是正经图案,因为那些火苗构成了一张面目狰狞的鬼脸。
  不过,无法肯定是梅塞林亲自动手为蔡兰芝咒杀报复,因为从蔡兰芝丑时死亡与调用纸人上来看,这一种原本的火焰焚烧咒已经变种了,有一种中西结合的感觉,不排除蔡兰芝自己琢磨出了一种古怪的办法。
  “今天得到的确切消息,柳富升的账户在一个月前多了两百万,汇款人正是蔡兰芝。蔡兰芝正是在六月末回国,那就是《有鬼》官宣放出定演员表的后一周。”
  易咸托人查了蔡兰芝的账目,她十多年前背井离乡前往美国,这两百万人民币折合三十万美金是其全部的家底。“有钱能使鬼推磨,柳富升为此在道具上动了手脚,逻辑上一切都已经连起来了。”
  此时,吾吾比出了一根猫爪子,如果蔡兰芝要报复的话,她应该还不会放过曾经经纪公司的那个杰森吧?
  易咸与行壹都看懂了猫的爪语,问题在于已经能确定蔡兰芝灰飞烟灭了,那么又怎么去报复杰森?
  “我翻了几个月前的八卦看到杰森离婚了。相关报道的篇幅不多,大概提到他与前妻一直在争夺公司的股权。因为前岳父三年前的离世,所以在一场场争斗过后,最后杰森虽是退出了曾雅所在的那家影视公司,但是他也捞了一大笔而且还另立门户尹氏娱乐。”
  易咸不喜欢这种夫妻成仇反目的戏码,既然没有诚意要过一辈子,当初又何必捆绑着走到一起。
  “之后小报不断拍到杰森与嫩模、新出道的女演员进出夜店的照片,现在他已经毫无顾忌。最新消息,尹氏娱乐投资了一步网剧,据说九月初在影视城开机,这会应该已经到了选定角色的最后阶段,说不定他也在影视城里。”
  窗外夜色沉沉,农历七月十四月明风起,外面已经是鬼气森森。
  行壹并不希望杰森·尹在影视城里,冷酷一些说死他一个是小事的话,却怕牵连到其余很多无辜的人。
  “我想出去走走,万一有什么事情发生,也许能在没有酿成大祸之前阻止它发生。”
  吾吾舔了舔爪子,其实它并不想出门遛食,但如果在鬼门大开之际真的出事了,屋内与屋外并没有区别,它还是不能睡一个安稳的养肉觉。
  “我看看身边有什么要全都带上。”
  易咸也没想在房间里呆着,行壹与他们两人的猫都不在,难道他要对着书发呆吗?“这段时间伤了右手,我才发现了一件事情,不知为什么左手画的符特别流畅,说不定能全都用上。”
  符箓讲究一气呵成,其中的‘气’则是指将灵气灌注其中,故而想要一笔就成并不容易。有些符文威力强大,灵气跟不上就一半泄气了。
  行壹让易咸还带上了那把青铜匕首,历经白竹林一事,那一长一短两把兵器是彻底开刃了。
  “我听师父提过,有些人开始画符时就是那样,左手比右手画得好,因为左手没有形成一种书写的定式,反而应和了符箓里顺应天然的道法。我猜你用左手画符,最开始只是想着姑且一试,没有太过强求的想法。”
  易咸闻言点点头,事情的确与行壹说的一样,“壹壹,那么你最开始学习画符的时候是什么情况?是不是一学就会的那种?当时学道法又要面对国内的大堆作业,一定很辛苦吧?”
  行壹背对易咸去抱吾吾的动作顿了顿,易咸渐渐坦诚说起过去的年月里他都经历过什么,偏偏她无法直言那些只能埋葬在天地之间的秘密。在她初学之际因为体质缘故需要花上比普通人更多十倍的努力才行,而完全谈不上有什么其他的功课作业,如今有的事只能避重就轻地一言带过。
  “至于辛苦一词全看要怎么理解了,从某种程度上师父一直都奉行严师出高徒,严厉一些是寻常事。”
  吾吾转了转猫眼看向与它面对面的行壹,再次用它的猫格打赌,行壹的修道之途绝不简单。
  “喵!”吾吾没能多想就悲惨地叫了一声,因为行壹改抱为捏了,将它一张脸像捏包子一样捏了一下。吾吾没敢继续叫,只见行壹对它露出了蜜汁微笑。
  “怎么了?”易咸特意看了看吾吾,它又不是被揪掉了一根胡子,怎么突然乱叫?
  行壹温柔地摸了摸吾吾的猫脸,“没事,我手痒捏了捏它,胆小猫吓到了而已。”
  易咸看着一人一猫,还是提起了吾吾将它放到自己肩上,“你别惯着它,不给它抱抱,让它趴着就好。”
  吾吾难得没有挣扎而是顺从地贴紧了易咸的肩膀,而今它是勉强依靠着这个愚蠢的男人,为什么易咸就感觉不出来行壹刚刚分明是对它散发出了杀气。
  行壹没有理会被害妄想症的吾吾,今夜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走出酒店就见月光洒了一地,不似往日的清亮月色,反是亮得有些惨白。白色的月光与已经蔓延的阴气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灰色雾气。
  “哎,怎么起雾了?下午还好好的,看来这年头看个新闻只有报时说准话,其他的都信不得。明明说今天空气质量是优良,这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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