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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最后的天师[古穿今]-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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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们得了稀罕物,即便不让我帮着转手也让我开开眼。所以这批东西的钱就等上来再给。”老周这么说着也是为了讨一个好彩头。因为尚有一笔钱款未结清,行壹与易咸就不能轻易狗带了。
  深夜01:55,行壹与易咸分别在车里将该换的装备从头到脚都穿戴好。
  与此同时,亚伯在此地下水道的入口处布下一个魔法阵,将两条与魔法阵气息相连的项链交给了两人,确保他们能够在地下定位出口的方向。
  当下,几人也不再多言。
  行壹取出了刚才捡到的那块鳄鱼皮,将它贴在了一个手心大小的罗盘下方。在咒文声里有一股极其弱小的红光从鳄鱼皮上飘了来出来,罗盘的指针受影响急速转动起来,最终指向了西北的方位。
  “它们现在应该在西北方,但是鳄鱼是会游动的。说不定下去之后方位还会发生改变。”
  “那我们走吧。”易咸先一步走在前方钻入了下水道的入口,“这一段荒废很久了,可也不会完全干得不见一滴水,还是要小心地滑。”
  何止是要小心地滑。两人一步步深入了地下世界,手电光所到之处可以看见地上的很多残留物,有流浪者留下的生活垃圾,还有老鼠的排泄物与各式虫子的尸体。
  空气逐渐开始掺杂了各种古怪的气味,却不会让人觉得气短胸闷,因为地下的下水道有近两三米高,而它们四通八达到能让空气能够大量及时流通,只是这种流通难免带上了潮湿的腥水味。
  一般人看一眼平面图都觉得下水道世界交错纵横,易咸却是熟门熟路地带着行壹穿行过了一个又一个弯道。不得不说,如果没有易咸的带路,在这个巨大的地底迷宫里不知要耽误多少时间。
  两人在一路上见到了很多地下居民,那些人看到外人都会有意识背过身或者特意走得远了一些,没有与两人进行任何的眼神交流,自发与之保持着距离,隔出了一道泾渭分明。
  行壹还觉得有些奇怪,居然没有遇到拦路抢劫的。
  易咸看着一眼就知道行壹在疑惑什么,“不必惊讶,地下有地下的规矩。你我都是路人,他们通常不对路人下手。但如果你想要住下来,那就要考虑是不是踏上了谁的地盘了。”
  行壹有些好奇地问了,“这么说来,你从前也抢过谁的地盘?”
  “我也不是故意的,都是生活所迫,刚来纽约的时候需要自立根生。美国的常春藤大学没那么好上,大多都是私立学校,所以学费就是一道坎,本科的那些奖学金根本不够负担开支。
  想要在美国以上大学改变命运,即便学生本身的资质达标了,还必须拿得出那样一笔学费开支。美国人是可以申请贷款,但这种福利当年还不对外国人开放。至于那些免学费的说法,是等到过关斩将通过了层层考试,学校要核实你的家庭状况是否真的符合减免,很不巧我的家庭不符合这种条件。”
  易咸笑了起来,他就是属于很尴尬的那一类人。“平淡的生活大都相似,而一旦偏离了常规的生活轨迹,谁也想不到会遭遇什么。我、凯文、郑风就在那时认识了,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属性——都很穷却又不甘向贫穷低头,而会熟悉下水道世界不是为了抢地盘,是为了方便跑路用的。年少的时候难免趟过一些灰色地带。”
  行壹闻言想到第一次见到易咸时对他的相面,那时得到的结论此人非富即贵。不过当时她并没有深入观察,也就没有去看易咸面相富贵背后的辛酸苦辣。“像你这样的人不多了。磨难往往使人变得冷酷,渐渐就抛弃了真诚与善念。”
  “你是在夸我?我并非见谁都会发善心,可能对你是一个特例。”易咸说着就拿出一根铁丝开始撬动起面前闸门上的锁。
  行壹看着易咸熟练地开锁动作,有些技能一旦习得就再也忘不了。而比起那个第一面时从金融世界顶端走出来的男人,她更愿意亲近眼前的易咸,因为此时他们不再是远隔人群而成为了同类。“我是特例?是真的吗?”
  易咸对行壹微微摇头,“如果我是那种擅于甜言蜜语的人,就该肯定地说真是为了你才会冒险走一趟。然而人贵在诚实,所以我只能说一半一半了。我不走这一趟,怎么能见识非同寻常的鳄鱼妖,而我很对它们好奇。这在很多人看来肯定不是一个好习惯。”
  没用有太久,闸门就被打开了。
  “穿过这道门之后,我们就会进入正在使用中的下水道了,你看罗盘的方位还是对应着西北方吗?”
  易咸开始动手用给充气筏打气,后面的很长一段路要在水面上渡过,他们肯定不能一直游泳是要要保存体力。
  行壹确定罗盘的指针并没有变化,而那块鳄鱼残皮上的红光深了不少。“我们的方向正确,越来越靠近那个位置。目前尚未察觉到此地有任何的妖气。”
  之前,亚伯指出他不知道禁锢住鳄鱼妖行动范围的咒语到底覆盖了多大的面积,而鳄鱼本就是一种极会在水中掩藏声息的动物,在进入涨水的下水道后说不定它们就会潜伏在哪一段路上。
  随着两人继续深入,水位以可见的速度从他们的脚腕上升至膝盖,又从大腿根再到了腰部上方。尽管两人的额前与肩上各佩戴了一支强光手电,但是光亮并不能穿透前方的水域,一眼望过去前方皆是黑漆漆的一片。
  这还真的应了敌人在暗的说法。两人已经从趟水改为坐在充气筏划行于水面。只是四周并不安静,因为排水管道的交错格局形成了轰鸣的流水回声。此时,他们只能随时保持着警觉,做好鳄鱼妖会从水下突然冒出来的准备。
  时间一点点流失,距离目标的西北方越来越近,而距离地上世界越来越远。
  轰鸣的水声在预警着前方极有可能存在着瀑布式的水势落差。
  果不其然,水流的速度开始越发湍急起来,两人很快就看到了这一段路走到了尽头。在顺流坠落之前,行壹眼疾手快地将两个铁钩深深插入了管道的石壁中,以而应对回程中如何从下方爬上来的问题。
  下一刻,两人眼看就要顺着水流冲向下方。
  正在手电光晃过了下方的水面之际,忽然有三条白鳄鱼从水下一跃而起,冲着光亮而去就朝着下落的两人张开了血盆大口。
  说时迟那时快。
  行壹与易咸都对准了刚才插入的两个铁钩抛出了吊环,两人堪堪被吊在了半空中,双脚与竭力跃起的鳄鱼嘴差了一个鳄鱼脑袋的距离。
  水潭中的三条白鳄鱼很是不甘地几次三番又跳跃了起来,可惜都差了那么一些没有能咬到看中的猎物,其中一条一尾巴泄愤般地戳穿了充气筏。
  既来之,则杀之。
  两人没有怜香惜鱼的打算,都走到这一步没有回头路,难道还要充作什么珍惜动物保护人士,与这些白鳄鱼先讲道理?那么鳄鱼肯定会说让它们吃了是硬道理。
  “我想鳄鱼妖从鳄鱼进化而来,它们的眼睛也还该是致命的弱点。如果想要击杀鳄鱼妖的话,攻击它们的眼睛是首要选择。”
  易咸说完与行壹就都摸出了几把小刀,十分精准地对着继续朝他们进攻的三条鳄鱼眼睛投掷而去,力度之大极有可能对穿了鳄鱼的头。
  ‘呼——呼——’凄厉的叫声被轰鸣的水流声掩盖住了,只能闻到血腥味瞬间弥散了开来,却又很快就随着湍急的水流而变淡了。
  三条鳄鱼的脑袋并没有被对穿,但被一整把刀都没入了眼球,可想而知它们是如何疼得满水潭打滚。
  “遇到了落单的鳄鱼并不是坏事。这三条看起来都该是外围小弟,而有了它们,我们也能做一把伪装者。”
  行壹忽然灵机一动,想假借鳄鱼的气息掩盖住他们的活人气息,而水中的三条鳄鱼终是因为脑部致命伤也无力挣扎死去了。
  两人跳入了下方水中。
  行壹急速游在水中就把两条鳄鱼开膛破肚,在它们的心脏上用它们的血画了一道符箓,把其中一颗交给了易咸。“原谅我真没学过太多这种禁术,我们能拥有鳄鱼的气息不超过半个时辰。我是说不超过一个小时,希望在那之前能够找到人。”
  “希望其他鳄鱼们的智商不要太高。”易咸将这颗鳄鱼心放到挂到了腰间的小袋子里,“第一次佩戴如此古怪的香囊,这感觉还真是有些难以形容。”
  大自然实则残酷,弱肉强食,有时不是被杀就是杀了对方。
  行壹认同地点头,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只能说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举了。他们还要继续深入西北角,希望还能找到活着的保泽钦与谢祺。
  **
  “阿保,我觉得好冷。”谢祺抓一手紧了胸前的玉牌,一手握紧了保泽钦的手,两人蜷缩在了一块大石上。
  两人来不及去想为什么会一脚踩空就毫无防备地跌入了下水道,只见一条白鳄鱼张开大口想要吞了他们。在千钧一发之际,谢祺脖子上的玉牌爆发了一股金光,拦住了鳄鱼的血盆大口。
  那时根本顾不得为什么会有金光,两人已经顺着水流拼命朝前游泳了。
  但是地下根本没有光,他们也完全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逃,只有身后轰鸣的水声之中似乎夹带着鳄鱼的愤怒叫喊声,警告着他们这是直接来到了白鳄鱼群聚的地盘。
  不知游了多久也不知是否逃错了方向,因为渐渐体力不支,他们只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先歇一口气。
  正在谢祺双脚一软时踩中了一块巨石。他已经没力气去想下水道里怎么会有一块巨石,就与保泽钦两人挤着坐在了巨石上。两人相互鼓励着不能睡着,要相信他们一定能够从下水道里游出去。因为根据水流简单粗暴地分析,逆流而上是肯定可以抵达地面。
  保泽钦也觉得很冷,这些下水道的水不只冷而且腥臭,好在没有再听到鳄鱼的声音了。
  “不是说可以望梅止渴,我们可以想一些热的事情。记得高一军训的时候就很热,我们班的那个教官特别严格,非要我们在太阳底下训练,不像隔壁班级在树荫底下训练。大学也有军训,不知道我们去的学校是大一军训,还是大二之前的暑假军训。经过这一次,我再也不觉得任何教官严格了。”
  “对,出去之后,我就能吹嘘我是逃得过白鳄鱼的男人了。”谢祺说着感觉到脚下石头的冰冷,他们可能在这里困了三四个小时了。如果真的能够离开,他恐怕一辈子都不愿意提起这段不堪回首的经历。
  保泽钦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尽管他们四周都是水,但他不可能去喝这些水,否则根本不知是怎么死的。黑暗真的会让人胡思乱想,累死是死,被鳄鱼吃了是死,淹死是死,饿死与渴死也是死,他们两人到底会先怎么死?
  “棋子,刚才逃过那一口都幸亏有你的挂牌。好在你这玉看上去不值钱,没让那些绑匪顺走,否则我们已经成了鳄鱼的食物了。”
  “我老妈在新年的时候特意求的,本来是保佑我高考必中。它有没有保佑高考成绩还是未知数,但挡了一劫是真的。”
  谢祺原来是很不情愿地挂着玉牌,还念叨过他妈不知是遇到了哪个骗钱的和尚道士。“幸好,我架不住我妈的念叨,还是听话地一直戴着它。这会是真的希望它能保佑我们全须全尾地回到地上。”
  保泽钦也不知道玉牌能否再次通灵,真的会有人来前来这种无人区援救吗?
  **
  “等等,别往右边的管道游。”行壹在持续的腥臭水味里感觉到了一丝不同的气息,“左边传来了不一样的气息,很弱但能确定是玄门护身符的灵气。”
  行壹进入地下之前就想过一个问题,虽然找到了一块鳄鱼皮,但要如何确定保泽钦与谢祺的位置?如果两人与鳄鱼在一起,估计很快被吃掉的份。如果不在一起,他们是如何脱身,而又要如何找到他们?
  当前的一丝灵气来得正是时候。
  易咸将手电光朝着左侧照去,将前方的路线与脑中的水下管道图对照起来,“虽然我没有来过这个深度,但记得地图上说左侧管道已经废弃不用了,排流的走向已经改往右侧。如果他们真在里面,起码不会面对湍急的水势。”
  两人迅速朝着左侧游去很快就遇到了一扇大的铁门。可是与两人之前遇到的铁门不同,这一道上面锁了很多条锁链,而因为常年浸泡在水中都已经生锈无法再被打开了。
  “看来只能用炸的了。后退——”
  易咸取出了爆破力度最小的那一个手。雷,在两人退回到安全距离后,朝着铁门处投掷了过去。
  ‘轰——’铁门应声倒地,很快听到里面传来了人的喊叫声。
  “来人,救命啊!我们在下水道里!” “先别走,有人在下水道里!”
  行壹与易咸顺着声音朝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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