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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冥夫生猛-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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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楚恒话落,没有前戏的进入了我。
  我疼得身体弓起来,哭的撕心裂肺的。
  雅儿的死不是杀了一个人,而是毁了白楚恒心底的善良。他为我想过放弃报仇,为我融进了我家,从未提过要伤害我的父母亲人,甚至还保护他们。我以前为什么没有注意到,白楚恒一直在努力的靠近我。我一直以为,只有我在拼命的追赶着他的脚步,可他也在拼命的想靠近我啊!
  白楚恒放过我的时候,我身体撕裂般的疼,已经动也不想动一下了。白楚恒将他的西装扔过来,盖在我身上。
  “明天,你妈会转入军区总医院,住最好的病房,接受最好的治疗。你跟我一起去找华才良。”白楚恒强势的道,不是在商量,是在通知和命令。
  “我想等我妈醒过来,之后我去华才良那里找你,可以么?”我乞求的看向白楚恒。
  白楚恒眉头一挑,已完全没有了醉酒的样子,眸光冷澈,“我需要你的阳气。还有,你不想你的家人出事,就乖乖跟在我身边。你要敢跑,你妈第一个死!”
  “你用我妈的命威胁我!你卑鄙无耻!她是一个老人,你怎么能这样!”
  我噙着眼泪说的这句话,无比心酸。对白楚恒又恨又爱又心疼。
  白楚恒眸光冷了些,“要不是你对我有用,我现在就杀了她!”
  “楚恒,真的只是因为阳气,你才留我在你身边的么?你不爱我吗?”我知道问这句话非常的下贱,可我就是爱白楚恒啊,我想确定他对我的感情。雅儿的死伤了他,可我爸的死我又何尝不是痛彻心扉,算扯平了吧。
  白楚恒眉头蹙了一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道,“当年亏欠白家的人,我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但因为你对我有用,我可以把对你族人的报仇放在最后一位。当然,如果在我对你家人下手之前,你把我杀了,你也就恢复了自由,并且保全了全族人的命。”
  “如果你要杀我妈,我肯定会先杀你的!”
  白楚恒面对我的坚定,冷笑一下,“你现在也杀不死我。我改变主意了,穿衣服,现在走。”
  “不是明天?”我后悔跟他顶嘴了,我还想多陪老妈一会儿,而且我还疼着。
  白楚恒扫了我一眼,“我可以抱你。”
  说完,也不管我身上穿没穿衣服了,直接用他的西装把我包上,横抱起我出了病房。
  走到医院大院一处僻静的角落,白楚恒双脚轻点地面,抱着我腾空而起,而等在半空的混沌,接住我俩,疾驰而去。
  秋天的晚上,已经有冬天的感觉了。我没穿衣服还是在高空,冷得我每一个细胞都在打颤。幸好白楚恒把我的衣服也裹到了他的西装里,我哆哆嗦嗦的开始穿衣服。白楚恒在我一侧,闭目养神。
  这种陌生的感觉,就跟两个刚认识的人一样,又像是一对已经分手的情侣,尴尬的在一起旅行。
  我担心我老妈,想给胡五爷打个电话。刚摸到手机,白楚恒轻抬眼皮瞥了我一眼,眼里写满了不乐意。我吓得赶忙将手从兜里掏了出来。
  白楚恒轻哼一声,“你这股犯怂的劲儿,可是一点没变。”
  我就当你夸我了!
  我盖着白楚恒的外套躺下,反正在他眼皮子底下什么都干不了,不如睡觉!
  我是被冻醒的,阴气刺骨,感觉走进了黄泉路似的。我睁开眼,果然已经到了。
  此时天刚微亮,我看了眼手机,凌晨四点多。华才良的小院跟半年前一模一样,完全没有变化,被胡五爷咬死的那些黄鸡公鸡又都养了新的。
  华才良没在院里,倒是王逸轩打着哈欠站在院里,半年多没见,王逸轩又长高了些,身材纤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脸色比之前好多了,之前苍白的跟死人似的,现在两颊微有红润,更加显得他皮肤白嫩通透。年轻就是好,嫩的感觉伸手一掐就能出水。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老脸,下了混沌,也没敢跟王逸轩靠的太近。
  “白少爷好,师父命我在此迎接二位,房间已经为二位准备好了,今夜先休息,有时明早再说。”
  白楚恒淡淡点了点头。
  说真的,华才良这个未卜先知的本事,我还是很喜欢的。如果我提前知道了雅儿要来,我就可以提前准备避免这些事情。我也不至于和白楚恒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我已经是华才良的徒弟了,他教我也是应该的。他除了传给我一个鬼门掌门的位子,和给我了一本与鬼沟通的书,根本就没教过我什么真本事。明天我就去烦他,让他把未卜先知的本事教给我!
  我跟着白楚恒回屋的时候,是很忐忑的。我不知道我跟白楚恒到底算什么关系,说难听点,我就是他的移动口粮啊,他需要阳气,所以把我随身带在身边。他想要的时候,我不能反抗,那跟……
  我晃了晃脑袋,不想去想这些一想起来就会心痛的事情。胡五爷说得没错,我只要遵循自己的本心就好了。
  可我的本心是什么?保护家人?!
  我小心翼翼的爬上炕,白楚恒站在炕边脱衣服,我吓得向炕里面躲了躲,“你不需要吸阳气了!”
  白楚恒瞥我一眼,“我睡觉。”
  看到白楚恒躺下真没有要碰我的意思,我才放松下来,距离他远远的躺下。
  “把衣服脱了。”
  我一愣,装睡着了没听到。
  “我不介意把你衣服都撕烂,然后帮你脱下来。”
  我感觉到后背传来一阵刺痛,是尖利的鬼指甲刺破了我的衣服,扎在了我的肉上。
  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不服气的看着白楚恒,“你不是要睡觉么?管我脱不脱衣服干吗!”
  “穿着衣服睡,不舒服。”
  “不舒服也是我不舒服,我用你管!”
  白楚恒张开手臂,示意我躺在他怀里,“我抱着不舒服。”
  苍天啊,大地啊!这只鬼能不能给我点人/权!
  我看着白楚恒,并没有动。
  白楚恒见我没动,眉头一挑,“跟着我,要求不多。听话和守本分。要不要我现在就教教你,什么叫听话?!”
  我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感觉自己更像情妇。
  “你别逼我!”我红着眼眶看着白楚恒。
  “逼你?!”白楚恒唇角冷冷的勾起来,“你说得对,你现在跟着我,都是我逼你的。反正也做了恶人了,那今天索性就逼得更狠一些!”
  白楚恒伸手将我拉倒在炕上,翻身压了过来。我反抗着,可根本不是白楚恒的对手。毫无温柔,没有任何的前戏,除了撕心裂肺的疼,我什么都没感觉到。
  白楚恒放过我之后,我蜷缩起身体发抖。白楚恒伸手把我碰我,我身体本能的抗拒。
  察觉到我在拒绝他,白楚恒强硬的将我拉到了他怀里,双臂抱紧我。
  “不想受伤,就别惹我。”
  “为什么?”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白楚恒用手为我拭去脸颊的眼泪,我是背对着他的,看不到他的神情,只听他清冷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因为我爱你,特别特别爱。除非我死了,否则,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别想从我身边逃开!”


   342 没想到,你俩会亲嘴

  折磨人分很多种,就像古人发明的刑具。有立马将人处死的。也有凌迟慢慢折磨致死的。而白楚恒对我,是温水煮青蛙。慢慢的煎熬着我,像是在一点点的向我身体里填充恨,然后将我对他的爱一点点的挤出身体。
  我噙着眼泪睡过去,醒来的时候,白楚恒已经不见了。我翻了个身。身体恢复如初,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这么好的自愈能力。怪不得白楚恒舍不得放手,估计再残忍一些对我。都死不掉!
  王逸轩在门外敲门,“师妹,你起了么?”
  我是华才良的徒弟,王逸轩是在我之前就拜了师的。他叫我师妹倒也没错。但想想他的年纪。再想想我的年纪,我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师……”师兄两字真心叫不出口。
  “王逸轩,你有事么?”
  “师父找你。很急。”
  我穿好衣服,出门。
  白楚恒坐在院里的石凳上。神态平静的泡着茶。他脱下了黑西装,穿了一身他那个年代的银色长袍,头发已变成了银色。穿着与他泡茶的娴熟手法倒是挺搭的。周身散着一股看透了世间的沧桑感。跟位垂暮老人似的。
  见到我出来,白楚恒轻抬眼皮扫了我一眼,并未说话。
  我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跟白楚恒说什么。
  “师妹,师父在等你,进去吧。”王逸轩催我。
  我这才收回看白楚恒的目光进了屋。
  华才良躺在一把摇椅上,手里握着一个小茶壶,时不时的撮一口茶水,眯着眼睛,哼着小曲。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这尼玛叫着急找我?!
  “师父?”我轻唤了一声。
  华才良没理我。
  我靠近了些,“师父!王逸……师兄说你找我!”
  “……”还是没声。
  “师父!”我都要贴华才良耳边喊了。
  华才良小眼睛一睁,凌厉的目光射向我,“你还知道我是你师父呀!走了大半年都没回来看我一眼!现在出事了,知道回来找师父了!”
  我低着头陪着笑,“师父,我这半年,不是太忙了么!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我话刚落,就见华才良另一只手不知从哪摸出来了一根藤条,向着我身上就抽了过来。
  半年多没回来,一回来就是找他帮忙。的确是我做得不对。他骂我,我是不会还口的。但这不等于他可以抽我!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何况我走了大半年了!
  我运起鬼气,躲开华才良抽过来的藤条,心说这老头发什么疯!
  “你打我干嘛!”
  “哎呦!还学会躲了!给我站这!”
  真当我傻!站着不动让你打!
  “师父,你要是找我进来,就是为了抽我,那我不陪你玩了,我先走了!”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先溜了再说。
  我走到大门前,伸手拉门,门却怎么都拉不开。这老头又做了法阵!
  这时,我就觉得后背猛的一疼。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华才良一藤条抽了下来,幸好现在不是夏天,我上身还穿了一件薄毛衣,要不就华才良这力气,我非得被打的皮开肉绽不可。
  “你打我干嘛!”我火了。
  “疼么?”
  废话!
  “疼。”
  “怎么个疼法?”
  我心说这老东西真的是疯了,还怎么个疼法,我抽你一下试试!
  “很疼!就跟……”我愣住了,注意力在疼痛上的时候,后背反而不疼了。我有些不可思议,扭动了下身体,毫无感觉,就跟没挨过打一样。
  华才良见我一脸的惊愕,把手里的藤条扔了,又嘬了一口茶,小眼睛瞥向我,两只眼里就写着两字,嫌弃!
  “我怎么收了你这么个蠢徒弟,白少爷都要带你去找命魂了,你还跟她血祭什么!”
  “跟谁血祭,什么血祭?”话问出口,我猛地想起青姑娘吻我那一次,她咬破了我的舌尖,后来我嘴里都是血腥气,也不知血是她的还是我的。
  “血祭,说的通俗易懂点,就是你与她通过血签订了一份契约。血祭是谁发起的,谁就是契约的主体,而另一方作为契约者,可以从主体那里得到力量,主体会分担契约者的痛苦,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我懵了。怎么听都是好事啊!
  “青姑娘是主体,我是契约者,她为什么这么无私的帮我?”难道在我身体里住久了,对我有感情了?人被我感化了?变成好人了?
  听我这么问,华才良气得低头四下找,像是在找他刚丢下的藤条。
  我眼神比他好使,立刻把藤条踢到了更远的地方,伸手扶住华才良的胳膊,“师父,我是半路出家的和尚,你也知道。不怎么会念经的,你这个老和尚,不得多担待,多教着点啊!”
  “你才和尚,!你留这样的发型,是准备白少爷不要你了,你去当尼姑?!”华才良看着我讽刺的笑笑。
  我留小寸头又不是我乐意的!
  我心里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要不是我出不去,姑奶奶在这屋一分钟也不待!
  “师父,血祭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刚才说的,都是对我的好处,我当然觉得血祭好了。又能给我力量,又能承担我受的伤的!”
  “你有她聪明的十分之一,师父就高兴了!血祭的关系是主体和契约者,主体要是有一天消失了,契约者还会存在么!你个蠢蛋,怎么会跟她血祭!徒儿啊,白少爷都跟我讲了,他千防万防,可万万没想到,你俩会亲嘴!”
  听到亲嘴两字,我脸腾地红了,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又不是我要跟她亲的,是她突然贴上来,我是被强吻的!同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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