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不起打扰了-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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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丝在小咪身上摸了一把,果然粘了一手猫毛,“小咪你一定是觉得我一个人掉头发会孤独,所以选择和我一起掉毛,是这样的吧?”
小咪抬头“喵”了一声应答。
徐小丝一个人自言自语玩的还挺好。
“昨天晚上没有回家?”徐小丝去厨房端盘子的时候宁柯问她。
“嗯嗯是的,我被绑架了没办法回来,”徐小丝点头点头,她这话说得风轻云淡,仿佛是吃了个饭回来。
“是被单均皓绑架了吗?”宁柯挑眉。
徐小丝手上的盘子都不稳,转头看向宁柯的表情,“你从哪看的。”宁柯不是喜欢乱猜的人,他这么说总是有点源头的。
“下午时候传出来的,狗仔队拍到你早上坐单均皓的车上学。”宁柯说,“我个人还是比较支持罗星言。”
“不,这个时候不是急着站CP的时候。”徐小丝扶额,“这种事经历得多了我竟然都不紧张了。总之我和单均皓什么都没有。”
他两的体质太神奇了,两个人清清白白周围人都能以为有什么,“我和单均皓的关系有点复杂。”
“弟妹的诱惑?”宁柯猜测。
“你最近都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书!”徐小丝觉得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宁柯有了可怕的进步。
最后一盘菜放在桌上,宁柯拉开椅子坐下,“最近找了几本李配的书读,我很受启发。”
很受启发几个字成功吓到徐小丝,“你千万不要被那家伙的书影响认知,那人的书一点营养价值都没有。”想了想,徐小丝又问,“你看了她哪本书?”
“《跨越种族的诱惑》,《亿万总裁的火辣双面娇|妻》。”宁柯回答。
“很好,”徐小丝说,“请把这个人从你的读书名单划走,这个人太可怕了。”
让徐小丝更为诧异的是宁柯最近心情不错是因为他真的交上了让老板通过的剧本。
“原本以为很困难的东西,多学一学就知道很轻松,”宁柯还买了黑啤庆祝。
“这样啊,”徐小丝也说不出知道宁柯通过老板考验内心是什么感觉,一直需要着自己的人突然宣布独立了,“很厉害呢,以后是不是就不需要我再给你提意见了?”
“不用了,”宁柯摇头,盯着手中的酒杯,像是在感慨这件事的简单,“恋爱这种事,只要想尽办法往甜里编造就行了,只是这样的东西而已。”
“不是哦,”徐小丝说,“有这种想法的你即使通过老板的这次的要求,下一次也不会通过的。”
宁柯抬了眼睛看徐小丝。
隔了冒着啤酒气泡的透明玻璃杯,徐小丝认真的模样映在那里。
“除了甜以外,还有窒息般的苦涩。”
宁柯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如果是苦涩的味道,怎么还有人愿意去尝试呢?”
“因为无处可逃啊。”她眉眼弯弯。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没错,韩久和罗星言从高中到大学都是同学,很少有人知道他两关系不错。
“给我写首歌吧,”罗星言期待期待。
“不,”韩久式拒绝,“你太出名了,你会让我的歌火起来的。”
“可是即使你的歌变成小众歌曲,也不会提高它的深度。”来自于天然呆的扎心。
韩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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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丝我们姑且称她为手|贱型喵星人,最不好攻略的,最不在攻范围里的那个人她反而想要调戏一下,但是她觉得宁柯是npc啦,即使调戏了也没有什么后果之类的。←我们称之为游戏玩家的恶意233
感谢小天使的投雷!~亲亲你们!
第39章 恋爱恋爱恋爱
“无处可逃。”宁柯念了这几个字; 像是在细细琢磨其中的含义。
“我明明有其他的选择,我明明不是会做出那些事的人; 但是因为感情而成为自己从没有想过的模样,并且我并没有因此而产生悔意。”徐小丝解释,“大概就是那么一个状态吧。”
这对宁柯来说又是太高的台阶了。
“我之前不是提议你去喜欢一个人吗?”徐小丝好奇; “成功了没有?”
“没有,”宁柯垂了眼; “我没有接触女性的机会。”
确实……对一个阿宅来说接触别人什么的原本就是一个困难的任务了; 喜欢什么的更是难以想象。
但是,没有接触女性这种话说出来真让人莫名的不甘心。
“我啊,”徐小丝指向自己,“我可是粉丝超多的人气偶像美少女明星啊!”这一连串话说出来她自己脸不红气不穿; 信誓旦旦的模样。
“啊,”宁柯盯着她认真思考,“真是难以迎合你的发言。”
“这时候就稍微吹捧一下好不啦,”徐小丝给自己杯子中的啤酒满上; “毕竟我可是能够帮你的人。”
宁柯歪头,露出迷茫的表情。
“你可以喜欢我,”徐小丝觉得自己真是出了个很棒的主意,“你身边最方便的女生不是我吗?而且我完全了解你的事情,即使你成为那种懂得该怎么写剧本后立刻把弱小无助的我抛弃的烂人我也一点都不会意外。”
“总觉得你这种说法并不是夸奖。”宁柯默默吐槽。
“这正是我的优点啊!”徐小丝拍拍桌子,发出啪叽的声音,“我绝对不会喜欢你的。”
宁柯并不在攻略范围之内,两个人不会有感情线的发展; 是绝对的安全。
“这样你就可以毫无顾忌地试着喜欢我了,”徐小丝满意自己的决定,“无论是甜蜜还是痛苦我都会陪着你感受一遍的,直到你写出老板满意的剧情。”
喜欢她?这倒是宁柯第一次想到的事情。
“像我这样坐拥明星和总裁关怀的富有少女不多了,我也可以把经验传授给你,这样就有了事倍功半的效果,很不错吧?”徐小丝相当得意。
听起来似乎是非常靠谱的建议。
“而且我可是专业演员,包效果包质量,包脸红心跳。”徐小丝意识到自己后面说的好像有点扯淡了,于是转了话题,“怎么样,靠几顿饭就能拥有这么一个靠谱的伙伴,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物美价廉。”
的确是让人没有办法拒绝的说法。
但是宁柯觉得现在说这种话的徐小丝其实是有点醉了,她面上看着和平时并没有区别,声音却是提高了,眼睛带出一点醉意的潮湿。
宁柯是看过徐小丝的综艺的,他记忆非常好,她每一个表情,甚至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眼中闪现过。其中一期在别墅中,所有人都喝了酒,徐小丝整体并没有超过三杯,在最后时刻她硬生生停住了握向杯子的手。
此刻的黑啤徐小丝已经是第五杯,主要是她喝的快,也许是不在镜头面前没有了克制,她的手再一次伸向酒瓶。
她醉了,宁柯意识到这件事,这让他更加清醒,徐小丝为什么会说出来喜欢她这种建议,也许是胡话,也许是她以前想过但是未说出口的话。
徐小丝伸手去倒酒的时候宁柯将黑啤拿到了自己的方向,“你不能喝了。”
“哈?”徐小丝皱眉,“我可是你可靠的伙伴啊,你竟然连啤酒都舍不得送,我还送过你几百块一条的巧克力呢!”
“是半条,”宁柯记忆力很好,他纠正。
这种男人……徐小丝扶额,更是确认了自己的重要性,“所以说你根本不知道你自己有多需要我,像你这种人恋爱细胞什么的根本就是负数。”
宁柯没有回答,这种话他听过不止一遍,他本人对这种评价也毫无感觉,并不是会影响到他心情的事。
宁柯的这种沉默反而让徐小丝更加不爽。
“我早就想问问了,你有不清醒的时候吗?”徐小丝猛地从座位站起,来到宁柯面前,低头把他的脸掰到自己眼前,几乎要贴到对方脸上。
宁柯眼神平和,“你醉了。”
徐小丝微微挑眉,也许是酒气作祟,胸口一股热气,她非常想撕碎柯宁的这张平静的脸。
“我没有醉,”徐小丝说,“我非常清醒,我只是做了我平时想做的事。”
宁柯微微颔首,想知道她平时想的什么事。
她摘了宁柯的眼镜,扔向身后的沙发,那里是宁柯暂时够不到的地方,居高临下地将宁柯的下巴抬高,和自己目光相触。
“我没有醉,”徐小丝又重复了一遍,然后抬了唇角,“我很想看看你醉了是什么样子。”她取了宁柯的杯子,露出挑衅的表情,“你自己喝还是我灌?”
宁柯视线略过她手中的酒杯,“我自己来。”
他喝酒起来动作畅快漂亮,仰头一杯到底,酒杯翻过来,没有一滴落下。
徐小丝拍他肩膀,夸奖他,“血性男儿!你还是有救的!来,再一杯!”
徐小丝和宁柯接触的时间长,两人仿佛老友的举动也并不少见,但是徐小丝很少这样和他勾肩搭背地哥两好,靠近宁柯,呼吸触及到他领口裸|露的皮肤,与空调的冷气交替出冷暖。
第二杯比第一杯喝的更快,宁柯喝尽了后给徐小丝倒一杯,“只有我喝吗?”
“不是,”徐小丝非常真诚,“我从来不干这种只让别人喝酒的缺德事,我还是能陪你的。”她也学着宁柯的动作一杯见底。
原本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开始用力,成为了支撑身体不再摇晃的支柱。
一人一杯的规则并不打破。
宁柯晃动酒杯,里面空无一物,可他的动作仿佛里面是满满的一杯酒,自己“喝”了一杯。
徐小丝有点难过,感觉自己骑虎难下,“我喝不下去了,最后一杯。”她酒杯满满,正倒了酒瓶的最后一杯。
看到她这样艰难的模样,宁柯淡淡开口,“你说过不够十五杯不走的。”
徐小丝更加难过,“十五杯哪怕是水,我都喝饱了吧?”
“要不这样,”宁柯说,“酒瓶里的酒快完了,最后一点喝完就好。”他伸手把已经空空的酒瓶拿起,“倒酒”进徐小丝的杯子。
徐小丝眼巴巴地看着宁柯倒酒,非常紧张,“少倒一点,快满了,我看到快满了!”
宁柯默默将酒杯推到徐小丝面前,看着徐小丝艰难无比地“喝下去”。
“我头疼,”徐小丝揉自己脑袋,“刚刚那一杯喝的有点猛,头疼。”
徐小丝有自己的小伎俩,是对待父母时战无不胜的一招,她实在喝不下了便假装自己难受,用来逃避自己夸下的海口和宁柯退而求其次的建议。她不知道自己那杯酒是空的,无比艰难地喝完后向宁柯抱怨自己喝完这杯的难过。
劝酒时无比强硬的人突然娇弱起来,徐小丝腿脚不稳地扑到宁柯怀里,声音像蚊子哼哼,“头疼,嗓子疼,脸发烧,我好像生病了。”
她这一抱是耍赖的一抱,像树懒紧紧抓住树干,救命稻草一样的不放手。
宁柯企图把她搂在他腰上的手挣扎开,但最终以失败告终,不得不另找方法,声东击西。
他捏她后颈的一小块软肉,徐小丝嗷呜一声收了手,保护好自己的后颈。
徐小丝突然委屈起来,人生的悲惨遭遇跑马灯一样在她眼前扫过,摔碎了的水晶发卡,抄了作业被罚站的英语课堂,没有抢到的限量版游戏皮肤,眼泪止也止不住,她的演技在这一刻得到了升华。
“我头好痛,”徐小丝还没忘记自己不打算喝酒的终极目标,并且致力于把责任都推到宁柯身上,“手臂也痛,肚子也痛,小腿也痛,我生病了。我原本就不能多喝酒,我一喝酒就难受,你怎么能让女生喝酒呢?”
一颗一颗的眼泪顺着她脸颊留下,顺着白嫩的脖颈没入衣领,打湿了一小片痕迹。
……完全不像她自称的一个靠谱的伙伴。
宁柯拿手指去擦她脸上的水痕,眼泪却像开了水龙头一样更加止不住,顺着他的手掌流向手腕,留下酥麻的触感。
空调温度调的偏低,凉意吹在潮湿的地方,手臂像是被冰冷蜿蜒的蛇群缠住,宁柯把手臂往短袖上蹭一蹭,摆脱那种感觉。
“我好可怜啊,”徐小丝泪水已经朦胧眼眶,但是还是看着他的方向,和怯懦的气势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执着的信念,“我好难过啊。”
手边没有纸巾,宁柯用掌心擦过她眼角的泪水,又沾染上潮湿的酥麻。
叹了一口气,宁柯不再管那些眼泪,双手托起她的脸颊。
这家伙在用拙劣的演技控诉自己,宁柯知晓着这件事,他应该告诉她是她劝酒在前,是她自己说的可以陪酒,后面的两杯她喝了空气她依旧觉得自己有着莫大的委屈。
宁柯是个冷静自持的人,宁柯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人,宁柯是个揭开她的假装也不会有任何负罪感的人。
徐小丝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泛红的鼻头一抽一抽,像被人扔进笼子里的无辜可怜兔子。
宁柯低下头,说,“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