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师的当红人生[重生]-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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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不爽村长想了想说:“我不了解事件的全部经过,也不敢妄下结论。但是如果说一个大人被小孩打到昏迷住进医院,我是不信的。哪怕传说中,这个小孩是用石头将人砸伤才住进医院,但这事漏洞百出,太让人无法信服了。首先,事件中说,童二家的童真用的是石头,把人当场砸出了血,然后尤春花受伤,在晚饭时爆发后昏迷住进医院。这里就有破绽,一是童真要用多大的石头才能把人的脑袋砸破,石头太小没有效果,石头太大,小孩能有多大力气?再说,就算石头很大,小孩得用多大的力气,才能把人当场砸出血来?就算前面都成立,确实是她用大石头把人打出血来,用的是惯性力量,那么既然当场砸出了血,为什么要到几个小时后才发作,然后陷入昏迷?中间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如果把人打出脑震荡到昏迷,那就是重度脑震荡,那么当时的情况应该是当场就陷入昏迷,而不是等几个小时之后才昏迷。”
郑村长的连环分析下,两个妇女也觉得有些可疑,觉得此事有些不确定起来。
郑不爽又说:“当时童真砸人的时候,可是有不少人在场,就算当时在场的人多是童二一家,那么童大波呢?当时她也在场,既然童真能把人砸出血,为什么她不上前帮衬自己的母亲?这是第二个破绽。”
我在一旁听了,也点点头,郑村长分析得确实对。
郑不爽接着说:“更重要的一点是,我不相信童真会出手这么狠,把人打进医院。”他说得斩钉截铁,力挺童真。
两位大婶连连点头,这就是名人效应。郑不爽在南溪村的威信极大,他说出来的话,南溪村村民无不信服,因为他从不会信口开河,只要他说到的事,无不会执行。就凭这一点,南溪村村民就信他。所以其他人如果替我辩解,不被人怼死才怪,但是当他提出了疑问,却能让人沉静下来慢慢地去思考这个问题。
郑大爽说:“童二一家的人品,我信得过,童二这人做事从来都正,跟童大叔一样人为清正。相反,童大一家,我还真信不过。童大以前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再说这个尤春花,撒泼讹人,什么没干过?尤老三就更不是个东西,三叶村的脸都被他丢尽了,更是连累了我南林乡,他在县城干得都是些什么事?他一家子,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谁知道是带了什么目的。”
这话,也早在我的思考范围里。尤老三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尤春花伤得多重先不去论述,尤老三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而不讹上一把?别人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这也是为什么我要去城里的原因,这件事不能再拖,否则吃亏的只有我们家。大伯这人,眼里是没有兄弟情的,否则他也就不会连自己的亲爹也可以放任不管。
南溪村认识我的人不多,因为我从小不怎么回三叶村,也就是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而恰恰,这辆车子里就有认识我的人,认识我的人就是这辆车子的司机,叫郑平,也就是我爸学木匠时的师弟——我应该叫他一声师叔。
“童真,你怎么独自一人上车?你爸妈呢?”
“我爸被人打伤了。”我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车子里的人才知道,刚才他们议论的主角竟然是我。有些人讪讪得说不出话来,也有人过来问我当时的情况。我自然不能任由别人坏我的名声,很平静得把当时的情景又复述了一遍,再结合刚才郑村长的分析,很多人都力挺我。
这时,车子里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就坐满了。还是有不少的人会往返于乡里与村里,也有不少人去城里,所以用不了多久,车子就开了。
车里很闷,车子开得也不快,虽然大冬天的,没有汗臭味什么的,但是当时的中巴车还没有空调,大家抽烟什么的也正常,所以什么味道都有。那时也没有无人售票机,所以一个中巴车里会有一个司机外加一个售票员,售票员往往是村子里的妇女,而正好这个售票员我也认识,是我原来学校的一个同学的妈妈。
她很大方地就没有收我的钱,因为司机也是熟人,所以很自然地就免了我的车票,但是我却没有答应。南溪村到乡里的车票,大人也只要一元,作为小孩的我只要五毛就行了,为了省这么五毛钱而去欠了别人的人情,这事我是不愿意干的。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大事,所以我掏出了五毛钱递给售票员。
车子里的聊天,我没有再参与,很快就到了南林乡,又接着转车,下午两点才到了城里。
县城里,现在就有了年味,买年货、买烟花炮竹、买衣服等,很热闹,这是后世很难看到的。进了新世纪后,因为烟花的禁燃,已经缺少了那种年味,生活质量的提高,让大家也没有了那种过年一定要买衣服的感觉,因为天天可以穿新衣服。
我并没有一开始就去医院找大伯他们,而是去了金光KTV,见了老黑。
第55章 真姐
此时的老黑; 还没有把金光KTV盘出去; 虽然年关已近,很多的店家已经把店关了,但是老黑的这家KTV却并没有歇业。
老黑正坐在他的办公室里,高翘着他的二郎腿; 正在听歌。
一开始; 店里是有人拦着我进入的; 后来有人认出了我,就放了我进去。因为我不想搞得大张旗鼓,所以老黑并不知道我到了; 等我找到他的办公室; 他还坐在那里听着歌曲。听的是江南的戏曲——越剧,还是精典的老戏《梁山伯与祝英台》。没想到铁骨铮铮的老黑; 竟然会喜欢听这么柔美的戏曲。
“哎哟,我的大小姐; 你来了怎么也不通知老黑一声?老黑好去门口迎你。”老黑一个错眼; 看到门口的我; 急忙放下高翘在桌子上的二郎腿; 迎了过来。
我并没有关上房门; 只是坐到了会客的沙发上; 老黑急忙给我泡上了茶水。我喝了一口问:“尤老三你可认识?”
“尤老三?”老黑皱眉沉思; 好久也没想起这么个人,他说,“还真不知道这是哪路的神仙; 老黑帮你问问。”他朝门外喊:“老包你过来,问你个事!”
我喝着茶,并没有阻止他的询问。没过一会,就有一个剃着光头的壮实男人过来,他叫老包,外号包打听。当听到老黑问他尤老三的事,他想了下,这才想起来说:“这人我倒是知道些。是西街那边的一个小组织中的六把手,姓尤,家里排行老三,所以都叫他万老三,他的本名叫什么,倒没有人记着。他是南林乡的人,十六岁开始闯江湖,别的名气没有,狠劲倒有些。”
“对,就是这人。”我接了他的话。
老包看了我一眼,倒没有询问,他是个聪明人,有些话该问,有些话不该问,这样才能活得长久。
老黑抬了下眼,随口问了一句:“你倒是知道得挺清楚,不愧是包打听。”
老包嘿嘿笑着:“老包我不就是这点本事还能入黑哥的眼吗?”又说,“老包之所以知道这人,还是因为他想入我们黑狼帮,我们还在考察中。”
“他想入我们黑狼帮?”老黑的语气很淡,淡得就像这事根本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一样,像风一样吹过。
老包说:“他们也就是个小组织,要想在海县立足,可不就要加入各大帮派,而我们黑狼帮可不是小帮派,是他们这些小混混挤着头皮都想进的。”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这尤老三……得罪黑哥了?”
“他得罪的是我,而不是老黑。”接话的是我,而不是老黑。
老包又怪异地看了我一眼,但也没有出口反驳或喝斥什么,这点眼力他还是有的。
老黑却道:“得罪大小姐,那就是得罪我老黑。老包,让人把这个狗东西抓来金光!”
老包虽然不明白老黑为什么叫我大小姐,又言听计从,但是聪明的他并没有询问,而是听话地执行。只有这种坚定不移的执行,才能在这个帮派中真正的立足。
“大小姐?”老黑一副讨好的表情。
我却问:“老黑,怎么突然叫我大小姐?”
老黑严肃地说:“我发过誓,大小姐能助我脱困,你就是我一生的主子。”
“可是我并没有助你脱困,你现在的命运还没有真正改变,死劫并没有消失。”
老黑却坚定地说:“虽然事情还没有解决,但是我相信大小姐的手段,而且我也坚信自己跟着大小姐,成就远比现在大。”
对于老黑的识时务,我很欣赏。只是奇怪,前世的老黑怎么在后来会被人顶出来当炮灰?最后使他彻底黑化,连伤数条无辜的人命,终成大案,被枪毙在东荡山?现在那个大案还没有开始,老黑也还没有真正黑化,他还是那个虽是一个大帮派的头领,却并没有丧心病狂,一切还来得及。
“我让你把这家主占盘掉,或是你退到幕后?这事你办了没有?”
因为想救他,所以这事也十分的重要。在天眼里,我明显地看到,老黑因为这家店,最后被人黑了,那个抢他店的人,似乎来头不小。
“这家店被盘掉,实在可惜,但退在幕后,谁能当此重任,目前还没有发现。”老黑一脸纠结。
他虽这么说,其实我猜到了他的心思,他总归是舍不得。也是,这一家店虽然目前还算偏僻,但将来等到开发到这边,这家店以后可是繁华地带的中心点,生意好到爆。
老黑皱着眉头想了好久,见我水杯里的茶已经喝光,忙给我续了一杯。他这服务的周到,倒让我对他更加的满意。
我知道,他现在对我还不算真正的诚服,要想把他真正收服,只有彻底帮他把难题解决了。
我说:“那就先不盘吧,万一真因为这个店生了事,到时候我帮你解决。”
两人都没有说话,一个喝着茶风淡云轻,一个凝神沉思,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等到尤老三被“请”了过来时,我正在掐着指核算最近可能会发生的事端,还有老黑会走的命运线。
尤老三看到我的时候,瞳孔猛烈收缩了下,又恢复正常,却听我笑着说:“尤老三,你可还认识我?”
“童真?”尤老三不确定地问了一声。
我微笑着说:“看来尤老三好记性,还记得小小的无名的我。”他的瞳孔又收缩了下,我说,“是不是好奇,我怎么也在这里?”
尤老三还算冷静,倒也算条汉子,哪怕心里再可能猜到什么,脸上的表情还是镇静得很。我说:“你怕是猜不透,为什么我这样一个小人物,却能在老黑这里?”
万老三还是没有说话,却被老黑狠狠踢了一脚,他骂:“你妈的眼瞎的东西!到底哪里得罪了我们家大小姐?”
尤老三心里的那根弦突然断了,表情也土崩瓦解,他说:“你……你是黑狼帮的大小姐?”
我却摇头:“我和黑狼帮没有关系。帮派的事情,我也不会插手,我只想问:‘为什么打我爸?还将他两条腿差点打残废了?’”
尤老三却道:“不是我打的你爸,是你大伯,也就是我姐夫。”
我却冷笑:“你可真英雄,敢做不敢当啊。”
尤老三显然猜到了我的身份不简单,哪怕他再不明白我一个小人物为什么会成为一个大帮派的座上宾,但他既然敢在道上混,就不是个笨人。又是那么一个欺善怕恶的东西,哪怕再想不明白,也不阻碍他的本性,也不阻碍他发自内心的害怕。
“我……我只是因为我姐被打成那样,当时我一时头脑发昏,才会打了人。”
我却说:“怕不是那么简单吧?”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直透人心。
尤老三擦着汗:“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
“我大伯没告诉你,你姐是被我这个侄女打伤才进的医院吗?现在我就在这里,你来打我吧。”
尤老三抬眼看了一眼黑着脸的老黑,又望了一眼风淡云轻的我,说:“我……我不敢。”
我却突然抬起一只眼,狠狠地踹向他:“你既然不敢,那打我爸干吗?还都用了巧劲,是存心想让他残废是不是?你这狗东西,心里想的什么,还真当我不知道?”说着,又踹了几脚。
尤老三不敢躲,也不敢反抗,任我踢。
我是真想把这东西活活踢死,但是身为修道的人,又不能真对凡人下狠手,外公说过,沾了凡人的血,反噬的时候更加强烈。我咽了口水,握紧拳头强忍心中的怒火。因为爸爸只是受了伤,本没有生命危险,所以我就不能把他怎样,否则天劫的时候,惩罚会很大,这便是因果。
我咬了咬牙,对老黑说:“这狗东西就交给你了,怎么处理你决定,但有一条,不用伤他性命。”
老黑倒也明白,修道之人不能轻易沾血。朝老包示了个眼色,老包也识色,提着尤老三就出去了。
“大小姐为什么不让老黑办了他?”
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