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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冰与火之歌 第3部冰雨的风暴-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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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谎都比她强。既然你坚持指控,那奸……巴隆爵土,请护送布蕾妮小姐到塔楼房间
  待讯,并安排守卫妥善保护。还有,安顿好铁腿和他的人马,以待我父亲择日召
  见。”
    “遵命,大人。”
    当巴隆·史文爵士和十来个金袍子带她离开时,布蕾妮大大的蓝眼睛里充满了委屈。傻瓜,你该来亲吻我的,他心想,干吗我他妈做什么事都被人误解?是伊里斯,我一辈子都活在他的阴影里。詹姆不再打量妞儿,转身头也不回地穿过庭院。
     王家圣堂的门由另一位白甲骑士把守,此人个子很高,留一把黑胡子,宽阔肩
  膀,大鹰钩鼻。他看见詹姆,眯眼笑道,“你想上哪儿去?”
    “进圣堂,”詹姆抬起断肢朝大门一指,“就在你后面。我要见太后。”
    “太后陛下正在服丧。你以为你什么人,想见陛下?”
    妈的,我是她情人,她儿子的父亲,他几乎冲口而出。“七层地狱,你是谁?”
    “我是御林铁卫的骑士,放尊重点,残废,否则我把你另一只手也切下来,今后
  你只能趴着喝粥!”
    “我是太后的弟弟,爵士。”
    白骑土哈哈大笑。“哟,您逃出来啦?在牢里还长高了哪,大人?”
    “我是她的长弟,白痴,御林铁卫的队长。赶紧给我站开,否则就有得瞧了。”
    听罢此言,白痴骑士好好打量了他一番。“您,您是……詹姆爵士,”他挺直身
  子,“非常抱歉,大人,恕我有眼无珠。我乃奥斯蒙‘凯特布莱克爵士,很荣幸与您见
  面。”
    荣幸?见鬼去吧,马屁精。“我想和姐姐单独谈谈,爵士先生,不准放任何人
  进入圣堂,做不到的话,你提头来见。”
    “是,爵士,遵命,爵士。”奥斯蒙爵士忙不迭地开门。
    瑟曦跪在圣母祭坛前,乔佛里的棺材则放在陌客的雕像下——是它负责指引
  死者到另一个世界。空气中有浓烈的薰香味,一百根蜡烛在燃烧,送出一百道祝福。
  愿小乔能享受这一百道祝福……
    姐姐回头一瞥。“谁?”她问,接着惊呼,“詹姆?”她猛地站起来,眼含热泪。“真
  的是你吗?”她没有跑过来,她从来不会跑过来,他心想,她只会等,等我跑过
  去。她给予,但必须由我先要求。“你该早些回来的,”当他搂住她时,她低语道,
  “你为什么不早些回来?为什么不保护他?我的儿子……”
    我们的儿子。“我尽了最大努力。”他挣脱她的拥抱,退开一步。“姐姐,外面在
  打仗。”
    “你好瘦,你的头发,金色的头发……”
    “头发可以长回来,”詹姆举起断肢,她迟早得知道,“这个就不行了。”
    她眼睛瞪得老大。“史塔克竟敢……”
    “不,这是瓦格·赫特所为。”
    她根本不知道这名字。“谁?”
    “赫伦堡的山羊,至少暂时如此。”
    瑟曦别开头,望向小乔的棺材,人们用镀金的铠甲来装扮死去的国王,他看起
  来宛如年轻的詹姆。头盔的面甲合上,在蜡烛映照下,散发出淡淡的金光,展现出死
 者英勇光辉的形象。烛光也点燃了瑟曦丧服上的暗红宝石,她的头发垂下肩膀,未经梳理,蓬乱不堪。“是他杀的,詹姆,正如他威胁我的那样:‘总有一天,当你自以为平安快活时,喜乐会在嘴里化成灰烬,’我一直都记得他的毒誓。”
    “提利昂真这样说过?”詹姆不敢相信。弑亲比弑君更可恶』口今弟弟竟两样占全了,而且是在诸神看顾、世人齐集的婚宴席上。他明知这孩子是我的。诸神在上,我爱提利昂,我从来对他彳艮好,呃,除了那一次……但弟弟并不知道真相。难道他知道了?“他杀小乔目的何在?”
    “为一个妓女。”她抓住他的左手,用双手紧紧抓住。“他甚至拿这个威胁过我。小乔知道凶手是谁,他临死时,拼命指向他,指向咱们该死的、畸形的、可恶的兄弟。”她吻了詹姆的指头,“你会为他报仇,对吧?你会为咱们的儿子报仇。”
    詹姆将手抽离,“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亲弟弟。”他把断肢举到她面前,好让她看清楚,“而且,我这样子怎么杀人?”
    “你还有一只手,对吧?我又不要你跟猎狗决斗,提利昂只是个关在牢里的侏儒。况且没有守卫敢拦你。”
    姐姐的念头让他大感不安。“不行,我必须知道实情,不能光凭一面之词。”
    “你会知道实情,”瑟曦保证,“即将进行一场审判,到时候就水落石出了,你会比我更想杀他。”她抚摸他的脸,“没有你,詹姆,我好失落。我好怕史塔克会把你的人头送回来。噢,那样我会受不了的。”她吻他,很轻,只是嘴唇轻轻扫了一下,但他能感觉到对方浑身颤抖,于是伸手紧紧抱住了她,“没有你,我也不完整。”
    他的回吻毫无轻柔,唯有饥渴。她则将嘴张开,容纳他的舌头。“不要,”当他向她颈部以下吻去时,她虚弱地抗议,“不能在这里,修士们……”
    “去他妈的修士,都给异鬼抓走吧,”他继续吻,沉静地吻,绵长地吻,直到她发出呻吟。接下来他扫开蜡烛,将她举到圣母祭坛上,掀起裙服和里面的丝衣。她用拳头轻轻捶打他的胸膛,呢喃着风险、危机、父亲、修士、亵渎神诸如此类的话题,但他根本不在意。他解开马裤,也爬上祭坛,分开她白皙的大腿,将左手滑进其中,伸到短裤里面,一把撕开。她正在月经,但这无所谓。
    …陕,”她轻声说,…陕呀,快呀,快宋,快干,快干我,噢,詹姆詹姆詹姆。”她用自己的手指引他。“对,”当他插进去抽搐时,她说,“弟弟,好弟弟,对,就这样,对,我要你,你回家了,你回家了,你回家了。”她吻了他的耳朵,摸摸他粗短的头发,詹姆则在肉欲中迷失了知觉。他能感觉她的心跳,正如能感觉自己的心跳,两者业已合为一体,鲜血与精液融合,牢不可分。
    但完事之后,太后却立刻道,“拉我起来,如果被发现……”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将她扶下祭坛。白色大理石台上血迹斑斑,詹姆用衣
 袖擦拭干净,然后弯腰捡起被他扫开的蜡烛。J艮幸运,它们落地时都熄灭了,否则即使圣堂刚才烧起来,我们也不会在意。
    “这是件蠢事,”瑟曦边整理裙服边说,“父亲就在城中……詹姆,我们必须小,乙。  ”
    “我受够了小心。坦格利安都是兄妹通婚,凭什么我们就不行?嫁给我吧,瑟曦,勇敢地站出来,说你爱的就是我。我会为你举办一场盛大的结婚典礼,接着诞生新的儿子,以代替乔佛里。”
    她退开一步,“这不好笑。”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你把所有的理智都忘在奔流城了么?”她的声音逐渐高亢,“你很清楚,托曼的王位继承权始自劳勃。”
    “他将来会继承凯岩城,还不够么?去他的,就让父亲当国王好了,我要的只有你。”他想摸她的脸,但老习惯难改,伸出的是右手。
    她躲开他的断肢。“别……别说这种话,你把我吓傻了,詹姆,别做傻事。你知道吗?这些话只要传出去一星半点,我们就完了。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他们砍了我的手。”
    “不,不止如此,你变了。”她又退开一步,“明日再谈吧,我把珊莎·吏塔克的侍女们关在塔楼房间,现在得去审讯……你去见父亲。”
    “我翻越干山万水,损失掉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只为见你一面。请你不要就这么让我离开。”
    “你去见父亲吧。”她重复,一边别过了头。
    詹姆系好马裤,照她说的做了。他虽疲惫,却不敢倒头就睡,因为这会儿回城的消息肯定已传到父亲大人耳中。
    首相塔守卫是兰尼斯特家族的亲兵,一眼就将他认出来。“诸神慈悲,终于让您回来了,爵士先生。”一名士兵边开门边感叹。
    “诸神与此毫无瓜葛,是凯特琳·史塔克放的我,嗯,还有恐怖堡的波顿大人。”
    他爬上楼梯,不待敲门便走进书房,发现父亲独坐在壁炉边。谢天谢地,他可不想让梅斯·提利尔或红毒蛇看见他的断肢,两人一起,那就更糟了。
    “詹姆,”泰温公爵说,那语调好像彼此早餐时才刚碰过面,“根据波顿大人的信件,我还期待你能早些回来,以便参加婚礼呢。”
    “途中耽搁了一下。”詹姆轻轻关上门,“听说姐姐过度铺张浪费,是不是?七十七道大餐和一场弑君戏,真是前所未闻。您何时得知我获得自由的?”
    “你逃跑之后没几天,太监就得到了消息,于是我目喇派人前往河问地搜索。格
   雷果·克里冈、山姆威尔·斯派瑟、普棱兄弟等人统统出动。瓦里斯还向河问地一些
  势力通报了情况,要求对方予以协助,但没大肆声张,我们都同意越少人知情,你就
  越安全。”
    “瓦里斯提起过这个么??他走到壁炉边,让父亲看个清楚。
    泰温公爵陡地起身,咬牙切齿。“谁干的?凯特琳夫人——”
    “不,凯特琳夫人只用剑指着我喉咙,逼我答应送还她的两个女儿。这是你的山
  羊干的好事,瓦格·赫特,赫伦堡领主!”
    泰温一脸憎恶地别过头。“不再是了,格雷果爵士已夺回城堡,他则被手下佣兵
  们抛弃。从前河安伯爵夫人的仆人们主动为我军打开一道边门,克里冈进去后,发
  现山羊独坐在百炉厅,因伤口感染导致的高烧和疼痛而发了狂。听说他耳朵被咬掉
  了。”
    詹姆拍案叫绝。多甜美的复仇!耳朵!他等不及要把这消息告诉布蕾妮,即
  便妞儿不会为此大笑也罢。“他死了吗?”
    “快了。克里冈依次砍下他的双手双脚,似乎想慢慢观赏科霍尔人唾沫横飞的
  样子。”
    詹姆收住笑容,“勇土团的其他成员呢?”
    “几个留在赫伦堡顽抗的人被杀死或处决,余众四散流窜,大概想逃往港口,或
  在森林里躲藏起来。”他终于回望向詹姆的断肢,嘴唇因愤怒而抿紧。“我要他们的
  脑袋,一个都逃不掉。对了,你左手还能用剑么?”
    我左手连衣服都穿不了。詹姆伸出胳膊,回答父亲的疑问。“还不是四根指
  头,一个拇指,没什么两样。为何不能用剑呢?”
    “很好,”父亲坐下来,“非常好,我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原本为了纪念你的平
  安归来。呃,先前瓦里斯这样说……”
    “不会冈U巧是只新手吧?算了,这个问题待会再谈。”詹姆在父亲对面落座。“乔
  佛里怎么死的?”
    “是毒药。症状和食物噎住雷同,但我命学士打开他的喉咙,却找不到任何堵塞
  物。”
    “瑟曦认为是提利昴干的。”
    “你弟弟亲手将毒酒献给国王,厅内千名宾客可以为证。”
    “是吗?他可真蠢啊。”
    “我已拘留了提利昂的侍从和他妻子的侍女们,着手进行详细调查。亚当爵士
  的金袍卫土负责搜查那史塔克女孩,瓦里斯也为此公布了赏格。总而言之,国王的
  律法必须得到伸张。”
     国王的律法·。“您打算处决自己的儿子?”
    “他受到弑亲和弑君两项重罪的指控。如果是无辜的,那他无须害怕,但我们首先得听取两方面的证据。”
    证据。在这座谎言之城,詹姆明白会有什么样的证据,“蓝礼之死不也很奇特吗?时机恰好符合史坦尼斯的利益。”
    “蓝礼公爵是被贴身护卫害死的,据报是位来自塔斯岛的女人。”
    “多亏了这位塔斯岛的女人,我今天才能坐在这里和您谈话。为安抚洛拉斯爵士,我把她暂时关了起来,但要我认定是她杀了蓝礼,倒不如让我相信蓝礼的鬼魂能够现世。依我看,史坦尼斯——”
    “够了,世上没有巫术,杀害乔佛里的也只是毒药。”泰温公爵再度望向詹姆的断肢。“不能用剑,你就无须保持御林铁卫的身——”
    “我当然要保持,”他打断父亲,“而且一定得保持。我看过《白典》,知道不少先例,无论残废与否,御林铁卫只要宣誓,必须效命终身。”
    “当瑟曦以年老为名,虢夺巴利斯坦爵士的职务时,传统已被打破。现下,我们只需慷慨赠予总主教一份礼物,想必他会很乐意解除你的义务。诚然,你姐姐驱逐赛尔弥是件大蠢事,但从另一方面讲,也为我们打开了大门——”
    “——因此得有人挺身而出把它关好,”詹姆站起来,“父亲,我受够了别人的闲言碎语,可不想再增添一笔烦恼。再说,我并非自己要当御林铁卫的队长,但活儿既然落到头上,就有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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