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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女主她万寿无疆-第26章

小说: 女主她万寿无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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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漏掉了一点非常重要的信息。”他把五张照片刷一下分开,“五个被害人,有四个是死在绿化带中,路边的或者公园的,冯盼则是死在学校附近无人的小巷。”
  “但是,她们的尸体被发现时,身上都有树叶,一片两片的,数量不同。”
  一个警员挠挠头,“树上掉下来的呗,这有什么奇怪的?”
  馒馒忽然恍然大悟,“冯盼的死亡地点根本没有树,只能说明是凶手身上带着的!”
  沈挚站起来,刷刷刷在电脑键盘上敲击着,墙上的投影立刻出现一个个放大的树叶照片,“而且,你们没发现这些树叶的种类都不一样吗?”
  “我们马上去查!”
  办公室里瞬间跑出去两个警员,剩下的人沉思片刻,“或许,这些叶子对凶手来说意味着什么?不是有些穷凶极恶的连环杀人犯,喜欢在死者脸上放钱币,或者放花之类的吗?这是他们的恶趣味。”
  “或许是,他想要凭借这个表达什么。”
  技术科的人很容易就查到了这些树叶的种类。
  “是佛教的五树六花,但是这个凶手只弄到了菩提树、高山榕和无忧树,别的种类在这附近是没有引进种植的。”
  “他信佛。”
  那个技术人员点点头,“菩提树是常绿落叶乔木,一般在春末换叶,第五被害人邓红夏死的时候正值初春,还未到换叶的时节。一般人可够不到树叶,谁会专门去采摘?”
  “有。”
  “负责修剪枝叶的园林工人。”
  “联络诸云警方,彻查西郊公园的园林作业者。”所有人都站起身来了,各自分头往外走,“黑岩所属的各大植物园也要查,是否有符合画像的嫌疑人。”
  所有人都明白,现在找到的这个线索,几乎就是告诉了他们凶手家门口的楼牌了。
  “那个……我也很想协助警方,但是工人那么多,我真的记不住啊。”西郊公园的负责人摇头说,周顶天凶神恶煞的逼近他,“现在这个可是个连环杀人犯!保不齐哪天又要犯案了,你再不想清楚,就是协助犯案!”
  “!!!∑(Дノ)ノ我马上就查! ”
  而这边在黑岩园林局,终于有一个人想起来了。
  “出轨、堕胎……是有这么个人,但是她不是园林工人,是临时负责修剪的环卫工,是个女的。”
  信息调出来的时候,所有人的心都是噗通噗通狂跳着,看着屏幕上的投影,半天没说出话。
  “方一琴,女,五十五岁,一年前负责黑岩大学附近的道路清扫工作,半年后又被调到向日葵幼儿园,现在人在诸云,辖区正好就是西郊公园附近。地理位置完全符合。”
  “早班晚班不定时调休,因此有足够的犯罪时间。”
  “据工友们说,她丈夫多年出轨,嫖/妓,在认识的人圈子里都挺出名的,而且有很严重的家暴。女儿15岁辍学混社会,去年说是不知道怀了谁的种,怀孕又堕胎,闹得很大。”
  “而且她信佛。”
  那张满脸透着卑微和质朴的中年妇女照片,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是一个杀害了五名女性的连环变态杀手。
  馒馒看着那个黄衣瘦小的环卫工,忽然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即刻实施抓捕,让周顶天小心行动,不要让人跑了。”沈挚立刻起身出门,“我们马上赶回诸云,黑岩这边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放心吧。”
  馒馒一直跟着他,看沈挚火速订了火车票,又往车库跑去准备拿车,“你去火车站等我,我去酒店退房。”她点点头,看他焦急的跑过去,步伐紧急。
  忽然鼻尖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沈挚!”他讶异的回头,听到头顶上咣咣的响,抬头就见一张铁皮的广告牌飞速从大楼上空坠落,噼里啪啦撞断了树枝和电线砸下来。
  “馒馒别过来!!”他只来得及大喊一声,身体潜意识的往旁边一滚,霎时只闻惊天动地的一阵巨响,铁皮广告牌整个砸成几半,压塌了半个自行车棚。
  沈挚用手臂护住脑袋,感觉灰土落了自己一身,他耳朵不断嗡鸣着,眼睛睁不开,却感觉到什么液体,一滴一滴落在自己脸上。
  鼻尖弥漫开的,属于她的香味。
  馒馒……他强迫自己睁开眼睛,手掌往身边一探,忽然摸到了一只脚。
  她半跪在他身边,一只手撑地,一只手扶着……肩膀上巨大的广告牌,鲜红的血液顺着额角往下淌,染红了半张小脸。
  “馒……馒?”他声音颤抖的变了调子,如同被人扼住了喉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偏头看了看他,他眼中有惊恐、不可置信和心疼,都是她早已预料到的结果。
  这样也好,我终究不能只是活在幻想里。
  “抱歉,沈挚。”
  他眼前忽然一亮,只见她慢慢站了起来,将那块比她人还重几十倍的铁皮牌用力扔了出去,砸在地上咣当一声。
  沈挚恍惚间爬了起来,伸手想要擦去她脸上的血迹,“馒……别怕,我们叫救护车……”
  她忽然止住他的动作,毫无感情波动的眼睛看过来,是红色的眼珠,“呆在这里,不要乱动。”她没去听他又说了什么,兀自脚下用力,一下跃上了车棚,接着跳上了房顶,几秒钟就没有了踪影。
  留下沈挚一个人傻傻的站在一堆废墟中。
  后来终于有人赶过来了,有人在他面前晃着手问着什么,有人要把他拉到车上去,但是沈挚什么都听不到了,他一个人呆呆望着天空。
  “你那句抱歉,到底是什么意思……”   

☆、chapter33

  “沈队长; 你没事吧?”一人用力晃了晃沈挚,他猛地回神; 就见警局里的人都出来了; 表情各异的围着他。
  “我没事。”他喉咙里火烧火燎的; 但他这么说了以后,那些人都松了口气。
  “好嘛吓死老子了; 那么大一声巨响; 还以为是爆炸了呢!”
  有人站在那些铁皮废墟旁边围观议论,“怎么就会忽然掉下来的?幸好没什么人经过; 真是豆腐渣工程。”
  “你们看,最大的一块铁皮中间凸出去一个角; 就好像是掉在什么东西身上砸出来的一样。”
  这一句话犹如当头棒喝,沈挚一个激灵; 猛地拔腿朝车库跑去。
  “喂!沈队长你去哪!”回答他的是沈挚跌跌撞撞的背影。
  天色暗下来; 一道娇小的身影飞奔在屋檐瓦头。
  馒馒一脚蹬在某一户人家的防盗窗上; 纵身一个跳跃,爬上对面居民楼的屋顶。
  ‘呼…呼…’傍晚的暖风吹干了她脸上的血迹; 馒馒伸手抹了一把,红通通的血痂。
  “怎么,失血过多动弹不得了?”
  有熟悉的戏谑声音传过来; 她默默站起了身。对面更高的楼顶上站了两个人; 竟是曾在诸云西郊公园袭击她和陈迢的血族。
  “果然是你们。”她默默捏紧了手指。
  “意外意外; 原本是想砸死那个警察的; 没想到你竟然替他挡了。”那个血族一脸讥讽的弹了弹手指; “你倒是比我想的还要有人情味,一个血库而已,死就死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人类那么多,怎么吃也吃不完的。”
  她听着这血族胡言乱语,默不吭声的活动了下脖子,骨头发出轻微嘎嘣的声响,双脚踩住楼顶凸出的一块砖头,然后下一阵夜风吹来的时候,她整个人瞬间弹射出去。
  对面血族只觉得一道影子乍然出现在面前,然后忽然有银光一闪,她不知道从哪里弄出一把细细的银刺,朝着喉咙就是一扫。
  ‘戗…’兵戈相向,两方互不相让。
  男性血族嘴角艰难的抽搐了下,特么的,谁也不知道这女孩丫的力气有多大!
  馒馒垂眸冷目,“反派死于话多。”
  另一名血族看情势不对,忽然从身后发起偷袭,馒馒猛地一偏身体惊险躲过,脚尖一点身体腾空,下一秒又出现在几米之外。
  “你们几次三番偷袭我,血族第六戒律在你们眼里是笑话吗!”这时候太阳彻底落下,最后一点光线被大地吃掉,几人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像要彻底隐没于黑暗中。
  “血族第六戒律,不可杀亲,残害同族将会被亲王流放重则杀无赦。”那个血族说道,“但是现在,你已不在其保护范围之内。”
  他话音刚落,数条影子恍若凭空出现般跃上了屋顶,呈一个八边形,把她的去路全部阻拦。
  馒馒默默从背后又取出一根银刺握在手里,冷眼瞧着这批新到的后援之兵。
  他们没有一个说话的,仿佛真正的死物兵器,突然在一瞬间,那些黑色的身影就在原地凭空消失,馒馒咬牙绷紧神经,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就已经交手了十几次。
  不远处正是车马喧嚣的地方,霓虹灯闪耀着,行人来来往往,谁也不曾想这个无人注意的屋顶天台正发生了什么。
  ‘砰…’一声撞击墙体的巨响。
  她的身体软软的滑落下来,几点血迹落在地上。
  “乖乖就范吧,你没有出路的。”领头的血族靠的越来越近,“就凭你,打不赢我们的。”
  她眼睛通红,尖牙咬破嘴唇,流出一点血丝,“十个打一个,还放什么屁。”
  对方嗤笑一声,“我管你是几打几,赢了的才有话语权。”
  就在双方对峙的时候,忽然砰的一声枪响,一群白鸽被惊吓般骤然腾空,不远处警笛鸣叫着,四五辆警车开过来了。
  那人看了看后面拥堵的路口,冷笑一声,“你的救世主来了。”不知是听到了什么命令,嗖嗖几下,九个血族瞬间消失了个干净。
  “这个时候反派都应该留一句话,但是我忽然不想说了,后会有期。”刹那间几个纵横,最后一个血族也消失在房屋间隙里。
  馒馒还捏着银刺的手无力的松开,像剪断提线的木偶,浑身瘫软下来,摔倒在地上。
  汽车闪的刺眼的远光灯打过来,在她身后投下一道阴影。
  她微微眯眼,然后感觉有人往这边跑过来了,明晃晃的看不真切,她艰难的想要爬起来离开,却被来人一下子抱住了。
  “不要动!”沈挚喘的像牛一样,他从喉咙里憋出几个字,双臂用力收紧箍住她,不让挪动分毫。
  馒馒听见他狂跳的心脏声音,原本想要挣脱的手也垂下来了。
  身后有人跟着跑了过来,一名警员看沈挚脱下外套披在女孩身上,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有些狐疑的道,“这是卞小姐?她是受伤了吗,需不需要叫120?”
  沈挚刚想说话,怀中那人轻轻拽了拽他的衣服,“不用了,我没大碍的,是胃病犯了肚子疼。”
  他听她这话,一下咬紧了牙关,面色臭的像石头一样,那警员看了看沈挚的神色,识趣的走了回去。
  警车们关闭了鸣笛,一个个悄无声息的隐入车流中消失踪迹,只剩下沈挚的老爷车,还有他们两个谁也不先说话的人彼此对视着。
  馒馒喉中哽了一口淤血,这一冷静下来,就感觉腹中翻江倒海的痛楚,她一手死死掐着车座,指骨都泛白。
  沈挚当然看到了她的动静,当下发动了引擎往酒店驶回去,车一颠簸,就如同在海中又用金箍棒搅和了一通,让她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加白的像鬼。
  后来到酒店门口的时候,馒馒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似乎是沈挚又把她抱了下来,狂奔着上了楼,然后有热乎乎的毛巾擦拭过她的脸颊双手,带来一点温度。
  夜色淡如水,暖风呼呼的从窗户吹进来。
  醒来的时候,她光着脚躺在他们的大床上,身上外衣被脱掉了,里面衣服没换。
  “所以我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到底是用酒精还是碘伏,需不需要吃药?你特么靠不靠谱啊!”沈挚气急败坏的打着电话,影子从浴室的玻璃门那里透出来。
  馒馒隔空用手比划了一下,像在描画他身体的轮廓。
  然而犹豫只能维持三秒。她一下掀开被子,赤着脚踩上地砖,准备开门离开。
  才走了两步,忽然喉头一股热流,她哇的一下吐出一口淤血,好歹扶住了墙才算没有摔倒在地。
  受伤且失血过多,馒馒开始觉得异常饥饿,獠牙长出来,她眼睛看到的世界也都是血红的了,耳边声音嗡嗡叫嚣着的是:吃啊!吃啊!他是你的!
  她拼命甩头。
  “你……你怎么了?”
  沈挚手上还端着急救用品,他刷一下拉开了玻璃门,“我带你去医院!”
  “不要过来!”馒馒大吼着,她慢慢滑坐到地上,一只手掐住另一只手的腕骨,“沈挚,出去。”
  他没有说话,好半晌又往前走了一步,“你受伤了……”
  “不要再过来了!”馒馒忽然抬起头,窗外的月光正好洒在她脸上,照亮了那双红色的眼睛,和锋利细长的獠牙。
  沈挚潜意识后退了半步,手里的药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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