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神修炼手册-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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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那庙子真的那般邪门?”一个猥琐的汉子一边嘿嘿笑着,一边又摸着脑袋缩头缩脑的。
独眼老大反手就是一巴掌:“邪不邪门你倒是去啊,去瞧瞧牡丹花下死,做鬼风流不风流!”
“嘿嘿,那那人岂不是正在风流,也是……他那么一张皮相……”声音越说越小,渐渐的,这群匪徒全倒地上人事不省了。
印光这才走出来,收敛了地上三具尸体,看都不看边上倒着的一群人。
他不杀他们,是因为留着这么一群人,自是有用处的。
许家庆唯一的心愿达成了,自然没有其他的异议了。陆芫默默掐了个法诀,顿时许家庆就觉得自个儿脚下生风,感觉前所未有的好。
不出半日,他们就赶到了明溯城。
明溯城作为周边三十几个镇子以及一百多个村子的中心,自然是繁华的。但是和陆芫以前呆的风朝城不同,明溯城似乎更加古朴一些,城墙是由一种青色的大石砌成,,城门是朱红色的,上边雕着很多动物,打眼一望去,很是震撼。
看出陆芫感兴趣,印光连忙介绍道:“这明溯城的城墙用的是无望山的青石,整个沧澜,只有无望山有这种石头。这石头格外的坚固,是最适合做城墙或者建房的,明溯城中不少的房子都是青石搭建的。”在无形之中,印光装了个逼。
这逼装得好,就算让许家庆这个城主来介绍,也就是这个水平了。
“这城门是用的无望山上的朱红木做的,无望山之上多金多石,多红木。石者通体青色,谓之青石。树者其状巨焉而通体红色,其名曰朱红。这就是朱红木做的,能千年不腐。上面雕刻的是传说中的十大神兽,能避妖魔,是当年的明溯城城主亲自请的雕刻大家欧阳来操刀的。”
有了这么一段来历,陆芫看明溯城的眼光顿时变了。她喜欢有底蕴的东西,也喜欢那些传说。
印光轻轻笑了笑,虽然很快笑意就散去了,也还是被许家庆看了个正着。
“进城吧。”
城主府就在明溯城的中间,往日是没有什么人的,可今天有些奇怪,外面乌泱泱的围了好些百姓,一个个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看什么热闹。
看的什么热闹,正是城主府的热闹。
原来今个儿不知道从哪儿来了一群人,瞧着便出身不俗,在城中府门前嚷嚷着要求见城主。
管家眼尖,心想这恐怕是贵人,可这城主早些日子不知道去做什么了,只说有事要办,便带着人出去了,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这主子不在,如何开门迎客?
他好说歹说的,可眼前这些人就是不停,非要让城主出来相见,说是有要事,又偏生不让他代为传达。管家年纪也不小了,一时间被惊得满头是汗。
“你们告诉你们主子,咱们城主的确不在府上,你们留下名帖,等城主回来了,老奴自会传达。”管家一抹汗,想出个好方法来。
看人家不买账啊,胡搅蛮缠:“你这老东西知道不知道我们主子何等出身?快快使城主出来一见,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这仆人穿着上好的缎子,抬着鼻孔见人那样子,不可以一世极了。
他的主子从头到尾都坐在一顶八人抬着软轿之中,没有说一句话。
“可我们城主的确是不在啊……”
管家心道,我也很委屈啊,这主子不在就是不在啊。
那仆人一看管家退了,更是不得了了,眼睛一瞪,狰狞着一张脸吼道:“瞎了你的狗眼了,我们主子可是瑞阳城元家的二子,哼,你想想你得罪得起不,个老不死的狗东西!”说完还啐了一口。
“你……你,你。”老管家伸手指着他,浑身发抖。
一听这一行人来自瑞阳城元家,便有有见识的百姓们发出一阵哗然。
瑞阳城比明溯城大,而瑞阳城城主便是出自元家,最关键的是,元家可是传说中的修道家族,都是活神仙。
现在这活神仙是有什么要事非要找他们城主不可?
许家庆原本还再人群中听着,可一听这等刁奴,心中的怒火便怎么也忍不住了。什么元家不元家的,传说中的修道世家就是这等德行?养出的就是这等刁奴?
倘若是这样,这元家也不怎样。
他略带抱歉地冲陆芫和印光笑笑,便从人群中挤了出去,高声问道:“在下便是明溯城城主,不知……你们寻我何事?”
第15章 十五身世(改错字)
“哦?”那软轿之中发出一声疑问。随后,一只细嫩白皙的手掀开了门帘,陆续有四位身穿红绸的丫鬟从那轿中下来了。
最后,那位元家二老爷才被人搀扶着从轿中走下来。
四十几岁的人,瞧着却还同许家庆差不多的年纪,样貌堂堂,只是眼角那抹风流和阴鸷,让人对他生不起好感。
他看见了许家庆,眼中迅速划过一丝不满,却又像是碍于什么不得不端起笑意来。可这一抹不满和鄙夷被陆芫看了个正着。
“你……就是许家庆?”他慢慢走着,一边走一边询问?
堂堂一城之主,怎么像个城外的贱民一般,衣衫破烂就算了,这发髻凌乱,面上还脏兮兮的,就这等仪态,实在是不像个城主。
说来这也怨不得许家庆,命都快没了,谁还顾得上仪态不仪态的。这任谁来选,也会先选保住性命吧。那两位仙人是救了他,可总不能还让人家提供衣物吧。
尽管心中对这位元家二老爷有些不满,可碍于礼数,他仍旧恭敬的抱拳回答道:“我的确就是许家庆。”说完他环顾四周,又接着说道,“不知元二老爷寻我何事,不若……我们进去详说吧。”
元二老爷打量着许家庆,高傲地抬了抬下颌:“那就进去吧。”
“张伯,你带贵客进去,我还有两位友人尚且在外。”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去寻陆芫和印光了。
方才那说话的刁奴双目一瞪,立马便说道:“二爷,这人……”
“他岂是你可以议论的。”元二老爷淡淡地扫视了那仆人一眼,冷哼一声,便带着侍女进了城主府。独留那仆人在原地,一身衣物皆被汗水沁湿。
别人不明白,他还不明白吗。
今日过后,那许城主就要一飞冲天了。
这元家一进去,自然没有热闹看了,渐渐的人群也就散了。陆芫和印光又是极其出色的,许家庆自然是一眼就看见了他们。
“实在抱歉,这元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溯城和瑞阳城距离不算近,素日也没有什么恩怨,我实在不知道他们找上门来是做什么,怠慢了你们真是不好意思了。”这事怨不到许家庆身上,陆芫和印光自是不会怪他的。
“说不得他们和你先前遇见的刺杀有关呢。”陆芫有些无聊,便随口一提。
许家庆面色微变。
是啊,太巧了,由不得他不多想。
许家庆领着两人进了城主府,直接去了花厅坐下,恰好那位元二老爷也在花厅坐着,正悠闲地品茶呢。
看见两人进来了,他漫不经心的放下茶盏,抬头一看,顿时面上就洋溢起了有一个笑容来。
“这位姑娘是……许城主的?”他一边说这话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陆芫。惹得身上那些个伺候的丫鬟一个个那眼神,恨不得杀死陆芫似的。
在瑞阳城中,元家名气的确很大,可那并不包括元二老爷。元老太爷一共有五子三女,女儿都嫁去了更强大的家族做了联姻的对象。而这五个儿子中,有三子是正妻所出,两子是纳进门的姨娘小妾生的。大老爷、二老爷和三老爷是一母同胞,四老爷和五老爷分别是两位姨娘生的。
这五子当众,大老爷的天赋最好,所以瑞阳城的城主之位便是这位大老爷的。三老爷天赋也不错,所以家族中的资源也是任由他取用的。剩下两位天赋凡凡,日子过得也就不好不坏罢了。
可唯有这位二老爷是个一点天赋都没有的废材,自然只有做个富贵闲人了。
为了这个儿子,老太爷拿了不少的灵药,总算堆了点修为出来,还专门给他娶了位小世家的闺秀,修为据说不俗。
可纵然这般用心良苦,也挡不住这位二老爷生来便好色,最喜貌美的女子,那位二夫人样貌平平,他自是看不上眼的。
他现在这个样子,明显就是看上了陆芫了。那眼神是越来越色眯眯,越来越下作,印光冷哼一声,他突然就捂住了眼睛。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他一边吼一边转身去打那些个丫鬟,“我的眼睛好痛,快去给我请医师。”
就在这个时候,换了身衣物的许家庆走了进来。
一走进来就愣了,看见这样的情形之后,他有些呆怔。看见他进来了,印光冷哼一声,一挥手,那元二老爷的眼睛立马就好了。
这下子,还有谁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人家印光这是在警告眼前这人,管好自个儿的眼睛,若是不想要了那就干脆别要了。
元家的人吃了这个哑巴亏,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在绝对的实力之下,说什么都是白搭。
许家庆自然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必是那元二老爷冒犯了陆芫,否则哪会有这样的祸事,想通之后他冲印光笑笑:“麻烦印光师傅了。”
“不知你们这样闹上门来究竟所为何事?”许家庆坐在上方,换了身衣物的他,板起一张脸来,倒是很有威严。
元二老爷自觉丢了面子,也没给许家庆一个好脸色。可转念一想,这可是自个儿唯一的一根独苗苗了,只得缓和了脸色:“我今日来找你,是因为你是我的流落在外的亲子。”
轰,好像一声巨响,许家庆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沉沉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呐呐地复述道:“我是你流落在外的儿子……”
元二老爷以为他高兴傻了,又有些得意:“好了,寻个好日子跟我回元家去,见见你的祖父和伯伯吧。”他压根没有想过眼前这人不会不跟他回去。
他元家是什么地位,哪会有人不愿意的。
这等好事,寻常人遇都遇不见。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是元家的孩子,不可能!”很快,许家庆就反应了过来,一句话就反驳了回去。
陆芫看了一眼许家庆,他说这话的时候不像是赌气,反而像是在阐述一件事实。
她动用了神识,传音对印光说:“这两个人都不想说谎的样子,倒是有些奇怪了”
她看得出来,那位元二老爷的确也没有说谎。在他眼中,许家庆就是他丢失多年的儿子。
可同样的,对许家庆来说,他也同样确定自己不是元二老爷的儿子。
“你怎么不是我的儿子。我知道,这么多年没有寻见你,你心中有怨气,可是你的的确确就是我的儿子。当年若不是家中那贱婢将你偷出去,你现在就是我元家的孙少爷。”这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啊,无论如何,他也要他认祖归宗,传承他的香火。
“元家的防御岂是这般简单?孩子说偷就偷?再说了,一个孩子在外边怎么生存?”许家庆才不会被他这几句话就引诱了,反而是冷静的反驳他。“况且,我是有娘的。”
“胡说,你娘早就死了!”听到这话,元二老爷顿时激动的反驳。
“我觉得这位元二老爷,你还是把事情的起因经过都说出来吧。”陆芫一边笑一边暗示印光,印光使了个法术。
那元二老爷顿时觉得自个儿心中有很多事儿想说出来,也顺从自己的心意开始说了起来:“我早年纳妾无数,却只得了一个孩子,就是他。可是我年纪不大,又娶了妻子没有几年,全家没有一个人将孩子的事儿放在心上。”这也是有迹可寻的,修士的子嗣总归要艰难些,越是修为高便越艰难。
“没有人将那孩子放在心上,他娘地位也不高,生下他就死了,后来那孩子就不见了。我也没有放在心上,终归不是个血脉纯正的,我日后还会有血脉更纯正的孩子出生,便也没有去寻他。”每每想到这儿,他真是后悔,谁能知道这是他唯一的孩子呢。
“后来,二十几年,我竟是一个孩子也没有。再这样下去不行,我爹就说寻寻看当年那个丢失的孩子还活着没有。他不见的时候正是冬日,冷得很,我原本也没有报希望,可谁知道,他竟是活着。”
陆芫微微皱眉,问道:“你怎么就知道他是你的儿子?”说来起来,他怎么就那般肯定呢。
许家庆也支棱起了耳朵,准备听一听。
“因为他和我爹年轻时候生得像极了,况且……我元家的孩子,左耳耳垂上都生着一颗黑痣。”众人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