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背后的妹砸-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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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办点儿事; 大概十日之后再回来。”容舍道。
“要去这么久?”白得得嘟嘟嘴。
容舍道:“嗯; 有我在; 难免要管束你; 也省得你觉得我烦。”
傻鸟在树枝上; 倒吸一口冷气,心想闷骚神这句话说得可真是太不闷骚了。
“我怎么可能会觉得你烦?”白得得道:“我恨不能你时时管着我呢。”
“是么?”容舍只抛下这两个回味无穷的字; 然后飘然远去。
白得得则在容舍背后喊道:“我会努力的,等你回来; 一定能看到我时空诀修行的成果。”
傻鸟再次倒吸一口冷气; 对秃毛道:“白得得这个二愣子; 我叫她草包果然没错。哇哈哈,我就等着看容舍怎么收拾她了,哈哈,估计容舍的肺都要被她气炸了。”
这一笑可就惨了,都说乐极生悲,傻鸟笑得太用力,结果肚子开始抽痛,嘴里开始叫道:“要生了,要生了。”
这下可把秃毛给吓坏了,他大概也是第一次当爹,急得叫喳喳,忽然想起白得得就在下面,赶紧飞下来,“傻鸟她……”
傻鸟虽然胎气动得厉害,但是听见秃毛居然也叫她傻鸟,她立即尖叫道:“你个死秃毛,你才傻鸟呢,你一家子都是傻鸟。”
白得得一看傻鸟在这儿,就知道她一准儿是来偷听她和容舍说话了,然后再看傻鸟捧着肚子,把秃毛指使得团团转,不由好笑。
秃毛道:“求你帮帮她,万一难产怎么办?”
“你们这些个鸟精,偷看人看多了吧?还难产呢?你当它是人啊?它现在是指鸟,生个蛋不就跟拉屎一样容易吗?”白得得不客气地道。
秃毛摸了摸脑袋,觉得白得得说得有道理,那只凤凰和那条龙下蛋的时候都挺轻松的。
“你说得轻巧,你倒是下个蛋来看看啊。”傻鸟朝白得得凶道,结果她就这么一吼,只听见“咕咚”一声,一颗蛋就掉了出来,差点儿砸地上摔烂了,亏得秃毛这个头回当爹的上心,扑在地上把那蛋给接住了。
“好险,好险。”傻鸟从树上探出个头来,怎么说也是它“十月怀胎”生的,摔碎了她也得哭。
白得得看着秃毛手里的蛋,“这蛋,你和傻鸟谁孵啊?”
傻鸟嘲讽道:“我又不是鸡,为什么要孵蛋?”
秃毛抱着宝贝似地捧住那颗都不够白得得一口吃的蛋,傻傻地笑着,两眼放光。
白得得看着傻鸟,突然想起容舍来,不知道如果自己将来给他生个孩子的话,他会不会也像傻鸟这样傻笑。
傻鸟叹息道:“可惜容舍不在,不然让他给小蛋开个光什么的就好了。”
白得得真是不能不鄙视傻鸟,“容舍又不是和尚,开什么光?”
傻鸟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和尚给东西开光,不就是念几句咒语,摸摸头吗?容舍怎么就不能做了?”
简直是秀才遇到兵,白得得都懒得再理傻鸟。恰这时,南草突然用传音草紧急召唤白得得,白得得也不知何事,转头对傻鸟道:“赶紧回去坐你的月子吧?我去找南草了。”
白得得找到南草时,他正在玉山书院附近的一处山谷里。白得得一看就惊住了,“你怎么这么快就突破了?”
南草艰难地道:“是你炼的法宝好。”
这个白得得可不敢居大功,显然是南草足够努力才行。
“别说话了,我帮你。”白得得知道突破的人不能分心,南草这显然是到了突破的关口了,压制也压制不住。
白得得将阴阳修容花召了出来,脚下更是立即就踏起了天魔舞的步伐。天魔舞配合着修容花,像个旋涡似地将天地间的魔气引了过来。
南草瞬间沉下了心去体悟突破时天地间的奥妙。耳边镇魂调也渐渐响起,将他的筋脉激发到了最佳状态。
白得得这修世界最强辅助可不是白叫的,本来千难万难的渡劫境突破,南草很顺利地就渡过了。
白得得待南草的境界稳定下来,这才停下脚步,喘着气坐到南草身边,“你现在可是渡劫仙了,感受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南草道:“刚才突破的时候,我仿佛看到自己身上有九道锁链,估计是每渡过一劫,就能解开一道锁链,等九道锁链都解开时,我觉得那时就是天地星辰任遨游了。”
白得得只向往了一瞬就恢复了正常,她对修行之道是真没什么特别大的兴趣,唯一的愿望就是所有亲人都能好好的,陪在自己身边,就没什么遗憾了。
“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突破了,也不知我奶奶怎么样了,闭关这么久了,也没个动静儿。”白得得道。
“她在得一宗不会有事儿的,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家容舍看着吗?”南草道,“别担心了,走吧,今天我请客。”
白得得撇撇嘴道:“你请客我也吃不了东西。”不过话虽如此,她还是跟着南草到了镇上。
在最繁华的瑶池大街上,白得得见那儿开了家新店,迎风招展的旗招上画着偌大一个炉子,看起来十分眼熟。“那好像是我用的那个诶。”
南草道:“就是你用的那个,现在卖得很爆火。卖你炉子的人可发财了。”
白得得打量了那个铺子一番道:“大概是得一宗又发财了。”她可不信炉子炼得那么差的人能有多好的发财头脑,白得得觉得这跟晚霞光是一个宣传模式。
吃过“没吃任何东西”的大餐后,白得得回到小屋就格外想念容舍以及容舍的火锅,可他偏偏却要走十天,也不具体说要去干什么。
十日后容舍返回检查白得得的功课,不由沉下脸道:“你不是说等我回来,要让我刮目相看么?这么久你的时空诀一点儿长进也没有,果真是叫我刮目相看。”
白得得也不怕容舍发火,蹭到他身边搂住他的腰道:“我原本是想着,你走了之后我刚好可以安心和专心地修炼。可是后来才发现,我高估了自己,你一走,我就什么心思都没有了,脑子里全想的是你在哪儿,安全不安全?”
“狡辩,我在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想?”容舍推开白得得道。
“我看着你的,当然不想啦。”白得得有些无辜地道。
“少找借口了,现在我回来了,你的时空诀如果再没进展,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容舍虽然在放狠话,可白得得心里却喜滋滋的。没想到这次这么轻松就混过去了,她原本以为容舍回来发现她没长进,肯定要让她给傻鸟洗一个月脚的。
白得得刚想起傻鸟,就看傻鸟一头乱毛地闯了进来,“宗主,宗主,秃毛,秃毛他跑啦。他把我的蛋抱着跑了,我都找了他七八天了,都没影子。”
白得得一惊,她说最近怎么没被傻鸟烦,原来是找秃毛去了。“秃毛怎么会失踪的?”
傻鸟瞪了白得得一眼,她要是知道,还用慌慌张张地来找容舍?
容舍闭上眼睛掐了掐手指,旋即睁开,“要走的鸟你留也留不住,不用找了。”
傻鸟这下真傻了,望着容舍的背影道:“什么意思啊?”
白得得没跟着容舍进去,反而留下来逗傻鸟道:“就是说秃毛是自己走的意思,他不要你了。”
“啊呸,他一个秃毛还敢嫌弃我?”傻鸟道:“肯定有别的原因。”
白得得道:“还能有什么原因啊?你平时对他那么坏,呼来唤去的,他就是在熬,熬到你把蛋生了,可不就飞了么?”
傻鸟的眼珠子立即瞪大了,“我不信,怎么可能?这天底下他还能找到比我更美的鸟?”
这话白得得自己说,她一点儿不觉得好笑,但是从傻鸟嘴里听着,可就滑稽了,她继续逗傻鸟道:“那不然你觉得还能有什么原因?容舍都让你别找了。”
待傻鸟失魂落魄地走了,白得得才回到屋里,搂住容舍的手臂道:“秃毛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容舍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知道什么了?”白得得惊讶道,然后瞬间明白了容舍的意思,她都懵了,“我是随便逗傻鸟玩儿的,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
容舍扬扬眉,算是默认了。
“这怎么可能?秃毛不是一直对傻鸟很好吗?”白得得还是无法相信。
容舍道:“鸟的心思不比人好猜。”
白得得想了半天道:“难道秃毛是为了那只蛋才围着傻鸟转的?”
“也许。”容舍淡淡道。
白得得打了个冷颤,“这也太可怕了,他做得那么真,怎么会是假的?这只秃毛可真是太混蛋了,怪不得毛都没有了,肯定是被人报复把毛拔光的。”白得得愤愤。
“要说我这个事儿还得怪你,当初是你把傻鸟往秃毛怀里塞的。”白得得对容舍道,别看她平时跟傻鸟不对盘,但是遇到这事儿,她却是站傻鸟一边的。
第182章
容舍道:“人心隔肚皮; 鸟心也是一样的。哪怕是神也未必看得透。”
白得得嘟嘴不说话。
容舍揉了揉白得得的头发道:“所以逢人保留三分心总是没错的。”
白得得道:“那也未必好; 也不是所有人或者鸟都是秃毛的; 以后我若是找到秃毛; 非将他嘴拔了不可。”
容舍也不说话,只将白得得搂在怀里; 靠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揉她头发。
白得得道:“我要不要去安慰一下傻鸟啊?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我也不知道实情居然就是那样的。”
“不用; 只是一个情劫而已; 渡过去了就是傻鸟的福气。”容舍道,“这种事,要自己想明白了; 才能真明白。旁人是说不通的。”
白得得还有些懵懂; 不过也按照容舍的话没去找傻鸟,只是晚上却再次缠住了容舍; “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白得得拉着容舍的袖子; 央求道。
然后在容舍高傲地拒绝之前,举起手发誓道:“我保证什么都不会对你做; 我就是觉得有些冷。”为着秃毛的事儿; 白得得都觉得发寒。
容舍看了白得得的手半天,最终才点了点头。
说起来容舍和白得得已经许久不曾同床共枕了; 突然躺在一个床上; 白得得一开始还有点儿陌生感; 但下一秒她就已经用手脚缠住了容舍。
“你上辈子是蛇变的吗?”容舍无奈地问; 但也没挣开白得得的手脚。
“嘻嘻。”白得得笑得欢愉,“你身上暖暖的,抱着舒服。”其实白得得是因为傻鸟的事儿,大概有些兔死狐悲之伤,这才想抱着容舍取暖。
情人相处,肌肤相亲时,心里上才最有满足感和安全感,隔着衣裳,就像隔了肚皮一般。
白得得缠了容舍一会儿,就开始不满足了,悄悄地用了法术去解容舍的衣襟。只可惜容舍的衣襟就跟上了锁似的,纹丝不动。
白得得用额头蹭了蹭容舍的下颚,得来他一句,“快睡吧,不是说什么都不做吗?”
“我真的什么都不做,我就是想抱着你嘛。”白得一边撒娇一边再去解容舍的衣襟,这次就畅通无阻了。
不过白得得的确是说到做到,她仅仅是脱开了容舍的上衣,将脸贴在他光滑的胸膛上,听着他胸腔里的心跳,便觉得万事足以。末了,似乎觉得还是不够亲近,又索性自己不害臊地将衣裙脱了,只穿了件短短的白裙,露着一双大长腿去绞缠容舍的腿。
偏偏她还真是说到做到了,亲近到了这个份上,白得得还能心净无瑕地选择纯睡觉。
不过当白得得均匀的呼吸传来时,仰躺的容舍似乎还睁着眼睛。
第二天,白得得起床时十分难得的居然见容舍还躺着,她拾起落在床边的衣裳一边穿一边看容舍。
容舍此时也坐了起来,衣襟依旧敞开着,露出光洁的胸膛,无端显出一点儿慵懒又潇洒的意态来,看得白得得心里发痒,凑过去在容舍的唇上啄了一口,“你再睡会儿吧,今天我给你做饭吃。”
容舍看了白得得一眼,那眼神里满是怀疑,“你做的能吃吗?”
“怎么不能吃了?”白得得娇嗔容舍一眼,“别小瞧人,你等着,我很快的。”
白得得的速度果然很快,不多久就端了一个水煮蛋进来。
“很好,果然能吃。”容舍嘲讽道。
白得得轻咳一声,“你别急啊,虽然只是水煮蛋,但是我的水煮蛋跟别家的吃法可不一样。”
容舍做了个请的动作,让白得得来示范如何个不一样。
白得得亲手把那水煮蛋剥了,然后抡指如刀,将整个凤凰蛋片成了薄薄的一片片,但蛋型却还完整无缺。
然后白得得又在容舍的注视下,用手掌在凤凰蛋上轻轻一抹,便将椭圆的蛋摆成了一朵花的形状,“如何?”
“嗯,不管再摆多少朵花,不都还是白水蛋的味儿么?”容舍很不给白得得的面子。
白得得娇嗔道:“就知道你最难讨好了,不过这也难不倒我。”白得得说罢,很得意地将刚才从叠瀑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