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背后的妹砸-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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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得得道:“还有第三种情况吗?”
“有啊,那就是他早就被其他人喂饱了,所以不缠你。”南草不负责任地乱开黄腔道。
白得得却一下就想起了兰有雪,她在容舍身边,那种事倒不是不可能呢。她立即跟南草嘀咕了兰有雪的事儿。
南草看着白得得,只有一种感觉,如果这是他女儿,他非得把白得得弄死了回炉再造不可,这都蠢成什么样儿了?“容舍说他看不上你就信了?”
白得得道:“我觉得他真的看不上。”
“好,就算他真看不上,可身边留着一个对他虎视眈眈的女的,还是那种超级大美人,你觉得他能把持得住?”南草问。
白得得道:“为什么把持不住?容舍又不喜欢兰有雪。”
南草气得指着瓦片下的那对敦伦男女道:“你觉得这新郎官喜欢他新媳妇吗?”
白得得点了点头,“喜欢,他们乃是青梅竹马成亲。”
南草妖艳地笑了笑,“行,你等着。”
只过了一日,那新媳妇出门去了,南草便妖妖娆娆地进了院子,同那新郎官要水喝和问路,很自然就攀谈了起来。没过多久,南草就开始对那新郎官动手动脚,一开始那新郎官还扭捏地避着,但没过都就,也就对南草搂上了手。
南草抬眼朝屋顶看戏的白得得瞧去,“知道了吧?男人啊,不管喜不喜欢,跟谁都能做那事儿。”
白得得和南草返程时,一直都不高兴,有些心不在焉。
南草瞧着她那落寞的小模样,又有些不忍心了,“得得,我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挑拨你和容舍,只是为了让你多长个心眼。所说你家容宗主长得不咋的,可那气质,那身家在那儿,总有慧眼识珠的吧?”
第168章
白得得烦躁地举起双手揪了揪自己的头发; “好烦人啊,男女之事怎么这么烦人?就不能简单些吗?弄得我炼器都没心思了。”
南草道:“这也不用烦; 你叫我一声哥哥,我送你个宝贝怎么样?”
“什么宝贝?”白得得问。
南草道:“蛇有蛇道,鼠有鼠路,我敢说我对草木的了解; 瑶池域无人能出其左右。这宝贝是我特地培育的,你放到容舍房间里,它就能把他屋子里听见过的话全部复述出来。如此一来; 容舍的一举一动就逃不出你的耳朵了。”
这倒是个好法子,不过白得得很怀疑能奏效。“确定容舍发现不了吗?”
到最后,白得得还是捧着南草给她的盆栽去了北德寺。盆里是一簇开得极其鲜艳的花; 不过这花没什么特别,特别的是它土上覆盖的那层苔藓,那才是南草说的宝贝,十分地不引人注目; 也只有南草这种猥琐性子才想得出来。
容舍见白得得的第一句话便是; “你这几日上哪儿去了?”
“我跟南草去南疆玩了一趟。”白得得道。
“看来你是信心满满了?不到一月就要同钱钩月比试了,你还有心情四处玩?”容舍道。
白得得看着容舍心里嘀咕; 她也不想四处玩的啊; 还不都是因为你。一想起这个,白得得就又觉得烦躁了; 她为什么会喜欢容舍呢?为什么容舍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分心; 太分心了。可是明知道这样不对; 却又忍不住去做,这才是男女情事最奇特之处吧?这种感觉白得得说不上好坏,只感觉心是满满的,不再空荡荡。
容舍见白得得不答话,也不反驳,不由道:“你是怎么了?有心事?”
“没有,没有。这是我在南疆带回来的花,见它生得好看也送你一盆。”白得得道,她也不管容舍同意不同意,就直接放在柜子上了。
容舍只扫了一眼那花,并没再说别的,白得得的心这才放下来。
“对了,你已经知道我和左析羽比试的结果了吧?”白得得问容舍。
容舍点了点头,看白得得那神情就知道她又得意了。“错漏百出。”
白得得“嗯”了一声,“我也没想到左析羽那么弱。”
“我是说你。”容舍道。
白得得立即吸了口冷气,“你是鸡蛋里挑骨头吧?”
容舍将白得得拉到桌边坐下,抽出纸来同白得得演算,“你也好意思说你是鸡蛋?”
白得得嘴上虽然那般说,可是听容舍给她挑不足,她心里又欢喜。这天底下,大概只有容舍才能将她说得心服口服。
两人这一讨论,白得得就入了迷,待回过神时,夜幕已经降临,圆月挂在空中,越显孤洁浩渺,叫人也觉得形单影只的未免孤独。
白得得赖在容舍屋子里喝茶,一边端着茶杯浅啜,一边想着怎么才能稍微自然点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
“那个,如今瑶池域已经入了冬,你晚上睡觉觉得冷吗?”白得得问容舍。
容舍道:“我让人给你多添一条被子。”
白得得干脆凑到容舍跟前,“可是我晚上睡觉会踢被子。”
容舍又道:“我找两名侍女伺候你吧。反正指望你大小姐自己照顾好自己,也不现实。”
白得得有些扭捏地以极低的声音道:“可是我还想找个人给我暖床。”
这下说得够明白了吧?如果容舍在装傻的话……
容舍双手撑开白得得的肩膀,将她轻轻地推到一边坐好,“得得……”
白得得立即乖乖地坐好,认真听容舍训示。
容舍被白得得这乖乖模样弄得也说不出太冷清的话来,只好道:“上次的事是事出权宜,后来也是我不好,太过放纵。”
白得得摇摇头,“没觉得放纵啊。”
容舍这是哑巴吃黄连,他的确是没放纵,没法放纵,白得得倒是舒畅。
“不管怎么说,你我还未成亲,这件事对你声誉有影响。”容舍道。
“我们会成亲?”白得得惊讶地问。
容舍反问道:“我们难道不会成亲?”
白得得道:“可是我爷爷,还有爹娘都不在,我不能擅自做主嫁给你。”
容舍道:“自然是要找到你爷爷以后,我也不敢擅自就将白长老的孙女儿给抢了去。”
见容舍说话有趣,白得得不由笑了起来。
“好了,去睡吧。”容舍拍了拍白得得的手。
白得得却趁机拉住容舍的手不放,觉得他的手干燥温暖,摸起来极舒服,“可是我想跟你睡,不用双修就是了。”
“不行,这对你声誉有害。”容舍道。
“可是我有什么声誉啊?”白得得问容舍,这还真是把容宗主给问着了。
白得得再接再厉道:“而且世间万物,阴阳双修才能孕育生机,也没听说它们要先成亲啊。成亲不就是个正式的承诺仪式,彼此亲朋好友见个面认识认识么?我们修道之人何必那般拘泥,以后再补个拜堂不就行了?”
容舍大概是被白得得的不要脸给惊住了,“你还真是想得通透。”
白得得干脆挤到容舍怀里,“这不能不通透,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说不定上界之人又降临了,我们也未必还能有那般多运气能逃脱,所以自然要有花堪折直须折,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容舍低声道:“小时候,你娘没教过你姑娘家要矜持吗?”
白得得答非所谓地道:“我奶奶说,她就是靠着十八般武艺让我爷爷对她死心塌地的。”
当然“十八”是个虚数,夜有盐的手段可比这个数字多多了。
白得得伸手用力一推,将容舍推倒在地上,慢慢地骑到了他腰上。根据夜有盐的经验,嘴上越是说不的男人,其实越希望你用暴力把他推到。
尤其是容宗主这样的男人。
以上可是夜有盐的原话,白得得的师傅可不止南草一人。
白得得俯身靠近容舍的胸膛,模仿那美女蛇吐出蛇信子一般,轻轻舔了舔容舍的喉结。
容舍的喉头微动,眯起眼睛看向白得得胸口,“你在里面塞东西了?”
尴尬,白得得不由自主地直起身。
“这就是夜长老教你的十八般武艺?”容舍略带讽刺地问。
“当然不是。是南草说男人都喜欢大胸脯。”白得得嘟着嘴从领口里将两团盛着米浆的囊去了出来。
容舍忍不住摇头,“南草那是小时候没有母爱,才会那么执着。”
白得得将那米浆囊扯出去扔到了一边,又重新俯身眉眼弯弯地伸手去解容舍的腰带。没解开。
她依旧保持着“魅惑”的笑颜去扯容舍的腰带。没扯来。
白得得这算是跟容舍的衣服杠上了,她也不扯腰带了,直接甩开膀子试图扯开容舍的衣领。
直到白得得汗涔涔,都没能成功,她不由发气地道:“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
容舍慢悠悠地用手臂将自己撑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襟上的皱褶,“好了,回去睡吧。”
白得得低头默默地抹了抹泪水,低得几乎不可闻地道:“为什么你不渴望我?”
容舍轻叹一声,重新坐回白得得身边,“不是不渴望,我只是更想尊重你。”
白得得伸手圈住容舍的脖子,“你可以白天尊重我。晚上我尊重你怎么样?”
容舍扒拉下白得得的手,沉色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白得得急急地点头,在容舍耳边低声道:“这里是寺里,你说我要不要换身尼姑袍?”
叠瀑图里,白得得云里雾里不知神魂逍遥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容舍此刻有多想就那么将她揉碎了、撕裂了、用火焚了,化为灰烬,和着水吞了。
正是因为其天赋秉弱,柔嫩、鲜妍,带着花汁的饱满,才越发激发人的恶欲,想看其被碾碎了,挤出那浓烈香甜的汁水,看她零落在地上。
妖娆、凄凉,带上死亡的冶艳。
白得得是真要死了,渴死的,她艰难地从容舍身下爬了出去,瞧见旁边地上那两囊米浆,不由欢喜地伸出了手,抓过一团来放到嘴边开始吸取里面白色的汁液。
这可是好东西,灵气十足,本是准备来给容舍喝的,现在倒正好解了白得得的渴。
容舍就衣襟大敞地坐在旁边冷眼看着白得得吸那米浆,白得得被他瞧得不好意思了,慢吞吞地将另一囊不舍地递到容舍手里,“你也渴了?”
容舍掂了掂那米浆囊,淡淡地道:“这个不解渴。”
白得得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忍不住瑟瑟地往后用手臂撑着身体退了退。
容舍将白得得一把拖回来,“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让你一次吃个饱,省得下次又惦记。”
白得得自从开启气机修炼之后,在正常情形下,还从没像现在这般累得死狗一样直喘气儿,如今活生生被容舍上了一课,形象地知道到了什么叫做贪多嚼不烂。
起床时,容舍已经不在身边,白得得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已经穿得整整齐齐。她抬高袖子迎着阳光看了看,那布料里就像藏着花朵,正在春光里扑簌簌地绽放,而她一放下袖子,那些花就渐渐闭合成了花蕾。
白得得心想,这莫不就是南疆花布族的独家绝活,“纱中花”吧?这些花可是真花,吸天地之灵气,而供衣者之美。而这种“纱中花”向来是花布族的私藏,绝不外卖的。即便是在花布族里,这种纱也是圣女才能种植和穿戴的。容舍居然替自己搞到手了?
第169章
女人爱美; 白得得尤甚,就这么一件衣裳; 便彻底转移了白得得的注意力,也忘记自己昨夜下定的要狠狠骂容舍一顿的决心了。当然这也是因为阴阳修容花的修复功能太强大,这会儿白得得身上的痕迹已经是消弭殆尽、风过了无痕了。
白得得是在湖边找到容舍的,他正低头在雕刻什么; 很认真很专心。
白得得倚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怪不得话本子里经常有句话叫:恨不能时间从此停止,岁月静好; 白得得都有些不想出这叠瀑图了。昨夜他俩还是没好意思在北德寺的清净地行事,容舍又把她拖入了叠瀑图。
白得得莫名有种感觉,好像这叠瀑图成了她第二家似的; 第一个家当然是已经遥不可及的东荒域得一宗。
白得得最后干脆坐在了门边看痴了,直到容舍朝她招了招手,白得得才走了过去。
容舍将一支发簪插进白得得的发髻里,“你这品位真的还有待提高。”
白得得不解其意; 往水边探了探身子; 对着湖面看了看自己的头发,然后摸了摸那发簪; “你刚才是在帮我重新雕这支食人树皇簪?”
容舍道:“这名字取得也太不雅了吧?”
白得得将簪子从头上取下; 放在手里看了看。容舍依旧是顺着树根的形态雕刻的,却又利用了那根型而在簪顶雕出了一朵将放待放的阴阳修容花。那雕工一丝人工雕凿的痕迹也无; 仿佛天生就长这般。
白得得摩挲着那簪子; “你怎么想着帮我重新雕这簪子的?”
“嫌它丑得太碍眼。”容舍道。
白得得朝容舍呲了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