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背后的妹砸-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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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析羽的手法白得得刚才也看明白了,其实就是为了将所用的骨材打磨得更光滑和形如流水。她现学现用地也用上那等指法,而她比左析羽的优势就在于,任何瑕疵在水睛火眼下都无法逃脱。即使逃脱了,也避不开阴阳修容花的探查。
追求完美,乃是修容花的至高使命。
一个时辰眨眼就过去了,左析羽和白得得同时停手,两件簇新闪亮的流星翼便浮现在了空中。
先看左析羽炼制的极光鸟翼,这极光鸟是魂器级别内飞行速度最快的鸟,左析羽在翅片上做了调整,让整对鸟翼显得更为简洁流畅,周身散发出冷冽的光芒。
而白得得的乃是一对胭脂蝴蝶翼,外观美如雾中一双圆月,因为冰魄的关系,四周长年围绕雾气之光,平添了几分仙气。哪怕飞不快,可如果拿去卖也能讨得不少魔女欢心而甘心掏空口袋。
炼器界一直有一条不成文的定律,漂亮的法器通常都不那么好用,因为为了漂亮,会妥协和牺牲掉不少性能。
不过流星翼的性能要试过了才知道。玉阳子袍袖一挥,便祭出了两个傀儡。傀儡体内都没有灵元和魔气,各自戴上两件流星翼之后,速度胜出者自然就是赢家。
只见那两具傀儡一射出,领先的便是左析羽炼制的极光鸟翼,它的瞬时速度的确令人难以望其项背。不过胭脂蝴蝶翼渐成一道流光,隐有后来居上的趋势。
左析羽稳如泰山带笑看着极光鸟翼,一时的胜负并没什么值得高兴的,这飞行法器不仅要快,还要看其耐力,关键字是高速、低耗。每个傀儡身上都有一颗同样的魔玉替练的魔元,能量相当。一旦能量耗竭,傀儡就会从空中摔下来,那才是决定胜负的时候。
左析羽不仅满脸带笑,同时还悠悠地用炉火煮了杯茶,慢悠悠地品着,显得信心十足。
白得得这是第一次炼制飞行法器,就没左析羽那么坐得稳了,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胭脂蝴蝶翼。
好在蝴蝶翼蓄能完成,此刻已经超过了极光鸟翼,却并没再急速,而是平速借助空气飞行。那是蝴蝶翼内的器魂在控制,虽然魂器材料级别太低,能形成器魂,但器魂却未必能有神智。不过白得得的阴阳修容花却正好能弥补这一点,胭脂蝴蝶翼的器魂甫一出现就已经有了灵智。
左析羽端茶杯的手顿了顿,眼见着胭脂蝴蝶翼超越极光鸟翼的距离越来越远,且没有力竭的现象,就发现事情不对了。
到最后极光鸟翼从天空栽下时,胭脂蝴蝶翼还依旧在空中滑行,坚持的时间更是比极光鸟翼多出了三分之一。这差距可就有点儿大了。
左析羽脸色发白地坐在椅子上,连站起来都有些乏力,他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向白得得,“你的胭脂蝴蝶翼有灵智了?”
白得得点了点头。
“这怎么可能,你并没有动用异兽魂魄,魂器级别的材料根本不可能一出炉就有灵智。”左析羽道。
白得得道:“怎么不可能,胭脂蝴蝶翼不就具有灵智了吗?”
众目睽睽之下,白得得也不可能作弊,左析羽方才知道自己是囿于陈见了。
第三局白得得当仁不让地赢了,起身朝众人拱了拱手,“多谢左夫子承让。”
左析羽还礼道:“白姑娘后生了得,老夫输得心服口服。”
白得得朝座中的郭世宗看了看,心知自己的人望如今还不够挑战他,所以只看了一眼就把视线投到了玉山书院炼器堂第四的钱钩月身上。
“不知道小女子可有幸请钱夫子指教一二?”白得得拱手道。
钱钩月看了看左析羽,又看了看白得得,心想这小丫头片子如果以为他排名第四只是比左析羽高明了一点点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不过既然白得得当着众人的面向他挑战,他也不能不应,“白姑娘后生可畏,指教不敢,互相切磋吧。”
这就算是应下了。只是两人约定的比斗时间乃是一月之后。
待白得得领了南草离开后,却不想事情还有后续。那廉煌知道了白得得第三局的比试结果后,又想了想第一局,她既然在第一局时每个部件都答对了,那当是说明她已经推论出那一百零八个部件组合起来的法器了,那么为何第二局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
于是廉煌回去之后拿着白得得的图纸仔细地研究了一下,才大呼道:“果真是后生可畏啊。”
“堂首这是怎么说?”廉煌的弟子问。
廉煌道:“虽然按照比斗的规矩,的确是这位白姑娘输了第二局,可是你看她减下的这一枚零件,减了之后她构思的法器就与为师的想法完全不同了,但是威力却至少大上了一倍。这可真是虽败犹荣啊。”
尽管白得得不知道廉煌在人后的谈论,但她自己却是很清楚第二局为何输的。
第167章
回到客栈后; 南草朝白得得直竖大拇指,“厉害啊; 看来多读书的确有好处。”
白得得捧着下巴道:“这瑶池域的典籍的确发人深省,可就是论男女之事的书太少了,等日后我经历得多了,得好好地也编写一本留给后人。”
“什么叫经历得多了?你这是打算给容宗主戴绿帽子?”南草凑过来道。
不过还不待白得得开口; 南草就继续道:“我支持你。凭什么我们男人一生就能有无数个女人啊?环肥燕瘦全都能体会,女的就不行对吧?”
白得得眨巴着眼睛看向南草,不明他的重点; “那你现在究竟是女人还是男人?”
南草摆摆手,“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 你就试过容宗主一人,多没劲儿。就像吃菜一样,总要多吃几样才能知道自己真正喜欢什么吧?况且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也会腻。”
白得得鄙视地看着南草,“这种事儿; 可不是越多越好; 而且我无法想象,和容舍以外的人亲近。”
南草道:“你懂啥啊; 就一个容舍都把你给迷昏了。这女人有环肥燕瘦; 男人也有长短粗细,技术好坏;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就最喜欢容舍?”
白得得脸一红; 总算明白南草这个色胚在说什么了。“我就最喜欢容舍; 我自己难道还能不知道?况且他小气得紧,只怕我多看别的男人两眼,他都会生气。”
“这是你自己以为的吧?”南草可没看出容舍能有那么喜欢白得得。
白得得立即把容舍给她的水睛火眼使坏的事儿告诉了南草,南草立即捂住自己的道:“你是说你能看见我的,我的……”
其实南草不捂住白得得从来都没想过去看的,她自己不就有么,但既然南草这么“引人注目”,她也就顺便看了一眼,然后道:“你的为什么颜色那么深啊?”
“容宗主也真是的,怎么只不许你看男子的,却不把你看女子的功能也封了?”南草恼羞成怒地道。
白得得却哪有心思管南草的羞怒,她捧着脸道:“你说,这应该是容舍喜欢我的铁证吧?”
南草道:“拉倒吧,哪个男的能喜欢自己女人看别的男人的那啥啊?万一比自己粗壮,那岂非弱死了?”
白得得怒道:“你怎么那么粗俗?容舍才不是那样的人,而且不管他是怎样的,我都喜欢。”
南草立即猥琐了,“那容宗主的到底怎样?你画功了得,让我瞧瞧呗,想当年我是男子时,也是很雄伟的,让我比较比较。”
白得得道:“你这么猥琐下流,当心以后渡劫的时候被雷劈死。不许再跟我讨论这个,下流、无耻!”
南草无聊地耸了耸肩,“那你和容舍现在既然什么都好,怎么还一脸的惆怅?赢了比斗也不见开心。”
白得得道:“不知道啊,就是觉得心里不踏实。容舍的态度转变得太快了,这澎湃的爱到底是怎么来的?你不是说男子一般得手之后就会不珍惜了吗?”
南草道:“也不是绝对的,有种人就是那种,平日高高在上,一旦被人得手就乖得跟摇尾巴的狗一样的。身子给了出去,心就顺带给了出去。”
白得得打了个寒颤,无法想象容舍向自己摇尾巴的样子,“容舍不是那样的人。”
南草凑近白得得道:“那就说明你技术高超,或者天赋异禀呗。他亲近了你,就欲罢不能,所以自然爱潮澎湃了。你这三日都在北德寺没回来,是不是被容舍缠得脱不了身?”
白得得的脸立即就红了,一把推开南草的脸,“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东西啊?容舍才不是那种人。我们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好吗?”
南草不可思议地道:“你是说容舍没碰你?”
白得得摇了摇头。
“亲你了吗?”
白得得摇了摇头。
“抱你了吗?”
白得得又摇了摇头。
南草立即哭脸道:“这可就大大不妙了。根据我的经验,男人只要吃上了肉,就不可能再吃素。尤其是你的容宗主那样的,平日里高高在上一脸禁欲,这种人一旦开荤,比肉食动物还吓人的。怎么可能忍得住三天不碰你,何况你还这般、这般……我一个女的看了都心肝儿砰砰的。”
白得得翻了个白眼道:“你别以己度人了,容舍心有大道,怎可能沉迷情爱。”
南草无力地道:“白得得,你是真纯还是假纯啊?你想想你自己,你见到容舍之后,难道不想搂搂抱抱,亲亲我我?”
白得得想了想道:“有时候的确会想,不过也不是那么迫切。”尤其是对着容舍那张平淡的脸,正常情况下真的很难想象,他们居然近距离亲近过呢。
南草摇头道:“不正常,两个人都不正常。”
白得得嗤道:“切~~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尽想些猥琐事儿啊?”
南草觉得吧,白得得这个人其他的都还好,可就一条自信心太爆棚,听不进别人的话,对她这种人只能让她眼见为实。
“你跟我来,我叫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的甜甜蜜蜜。”南草道。
南草带白得得去的是瑶池域下辖的南疆域。南疆离瑶池域颇远,不过两个星域之间有大能以无上神通建造的传送阵,是以往来也不是很费事儿,就是费钱。
南草一直没能改掉他吝啬龟毛的性子,大概是小时候穷怕了,看到钱就想藏起来,因此很自然地就朝白得得伸手要魔玉。
白得得鄙视南草道:“诶,你离开九霄城的时候可是刮了好大一笔的,这点儿魔玉都没有吗?”
南草道:“你不是榜上大款了吗?富则兼济天下,不是你教我的吗?”
白得得肩膀一塌,只能说实话,“魔玉都被容舍给收走了。”
南草眼睛都瞪成青蛙了,“你怎么这么出息?”
白得得道:“当初我和容舍不是去九霄城借钱了吗?虽然安家父子的确恶心,但是我们当初说的是借,肯定是要还的。容舍说他能钱生钱,而我只会花钱,所以……”
南草道:“白得得,我以前没觉得你这么傻白甜啊?你这是想人财两失?”
白得得道:“坐井观天。容舍能看上我那么点儿小钱。我就喜欢把魔玉给他怎么了?这样才显得我们是一家人嘛。”白得得想起容舍就一脸的向往,跟他在一起总是能学到许多东西,讨论的事儿也很有趣,“风阻”就是容舍教她算的呢。
南草是不知道白得得的心理活动,如果知道的话肯定会跪的。这俩人在一起居然一起搞演算?什么鬼?
南草最终还是自己掏了腰包,带着白得得去了南疆域。
南疆域是瑶池域三星中普通人聚居比较多的地方。南草和白得得的运气不错,一进凡人的村子,就遇到了吹锣打鼓迎亲的队伍。
南草非常猥琐地拉着白得得,在那对新婚夫妇的屋顶上揭开瓦片听了三天的壁角。那新郎官估摸着是第一次吃肉,那叫一个新鲜啊,成日就缠着他新媳妇求欢,脸皮厚得来南草都觉得害臊,可又忍不住想看。
白得得摸着下巴,从屋顶的缝往下看,不由自主将容舍代入了一番,然后抖了抖全身的鸡皮疙瘩,如果容舍像这新郎官一般,她肯定早就跑了。
只是南草的意思白得得还是明白的,“你是说新婚燕尔初尝鲜的男子都会猴急得忍不住是吗?”
南草点了点头,“孺子可教。”
“那你说容舍是个什么状况?”白得得虚心求教道。
南草道:“这个么情况可能有好几种,一种吧就是你的容宗主真是一心求道,男女之情于他就是浮云和责任。这样的话对你就不太好了。”
南草瞥了眼神情还算平静的白得得,又道:“另外还有种情况么,就是以前大鱼大肉吃多了,腻了,不想玩了。不过这种情况太少了,我感觉那事儿从来不会腻。”
白得得道:“还有第三种情况吗?”
“有啊,那就是他早就被其他人喂饱了,所以不缠你。”南草不负责任地乱开黄腔道。
白得得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