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背后的妹砸-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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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嘉善道:“别害羞,你的身子美极了,让我看看好不好。”他说着说着就伸手去摩挲白得得的脸。
白得得可受不住了,现在只想赶紧把石嘉善赶出梦境。要不然这人还不知道要行什么龌龊之事。
下一刻石嘉善就感觉梦境有崩塌的嫌疑,周遭的茵茵绿草已经耸起变成荒芜的绝壁,地面不停地抖动,这是被“入梦令”入侵的人即将要苏醒的征兆。
石嘉善低声骂了句,“这小娘们儿还挺三贞五烈的啊。”
虽然心里有些小小的遗憾,但白得得越是这样三贞五烈,就越不是石嘉善的菜,他更喜欢床笫间能主动的美人,因此只犹豫了片刻,就打算退出白得得的梦境了。
可是白得得被石嘉善给恶心到了,哪儿能轻易就放他走。正巧石嘉善给了她一个梦境崩塌又不惹嫌疑的机会,她当然要好生利用。
石嘉善正要退出白得得的梦境时,却被一股涡流卷入了黑暗之地。
这黑暗之地乃是白得得模仿无边老鬼的无边地狱而造的。她以前完全不知道原来把一个人的神识关在黑暗里能有那么恐怖的效果,现在既然知道了,就想拿石嘉善来尝试尝试,顺便自己也观察观察石嘉善的状况。
因为白得得一直觉得自己在无边地狱有点儿怂。居然靠幻境来迷惑自己,最后更是糊涂到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即使是现在白得得都还有些云里雾里呢。
但是营造无边地狱并不容易,以白得得的修为很难做到,也亏得她元神太过强大,而石嘉善又太轻敌了,才落入了她的罗网。
眼看着石嘉善像只虫子似的在无边黑暗里挣扎,白得得心里就想夏天喝冰水一般舒坦。
只是她的无边地狱并不是真正的“无边”,只要石嘉善的元神不停挣扎就有可能崩塌。而不是像无边老鬼的无边地狱,那真是任何挣扎都仿佛大海里泛起的一点气泡,转瞬就湮灭了。
白得得心里算着日子呢,她自己不苏醒,也不让石嘉善苏醒,就日日看着石嘉善挣扎取乐。结果石嘉善比她还怂,不过五日功夫就崩溃了,连折扇都撕了,疯狂地自虐。
那黑暗最恐怖的就是“再也出不去了”的错觉。黑暗里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任何人答话,甚至连要挟都没有,俨然流放之地。
石嘉善叫天天不应,叫爹爹不理,不哭才怪。白得得看了直“哼”气。要不是她必须得苏醒去找南草了,她非要把石嘉善也关成疯子不可。
白得得惋惜地摇了摇头,她得醒过来,还得面对玉山书院的人,若是困住石嘉善不放,她也离不开玉山书院。
果不其然,白得得睁开眼睛时,就听见她耳边大叫道:“她醒了,她醒了。”
白得得狐疑地看着守着她的玉山弟子,“你是谁?怎么在我房里?”
那女弟子笑道:“白姑娘,你这一觉睡了半个月了。”
“半个月?”白得得大吃一惊,“发生什么事了吗?”
女弟子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白得得翻身下床穿鞋,瞪眼道:“我怎么会在玉山书院无缘无故地睡了半个月?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那女弟子满脸为难,却又的确不知底细。恰好这时齐卷束走了进来,才替她解了围。
齐卷束道:“白姑娘,你醒了就好啦。”
“齐伯,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会无缘无故睡半个月?”白得得问。
齐卷束道:“可能是楼中楼的后遗症吧。你快自己检查一下,可有什么不妥?”
白得得乖乖地自查了一番,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异常。”
齐卷束道:“那就好,那就好。这世上啊本就有许多说不出缘故的事情。”
白得得心底直呵呵,玉山书院明摆着店大欺客,显然是不会承认自己做过的龌龊事,却诬赖到了楼中楼身上。
白得得一脸迷惑地道:“是楼中楼的后遗症吗?难道是我用脑过度?”
齐卷束赶紧点头道:“很有可能,我可从来没见过能这么短时间就上八楼的人,更何况还能进入楼中楼。脑力枯竭的确有可能。”
既然别人想她装傻,白得得也就只好顺水推舟了,她看向齐卷束道:“齐伯,我现在能离开玉山书院了吗?”
齐卷束笑道:“当然。”
白得得心底松了口气,看来石嘉善的事儿他们并没怀疑到她身上。本来嘛,白得得修为那么低,谁也不会觉得她能困住石嘉善的元神。更何况白得得还故意让石嘉善先醒过来,她特意推迟了半日才让自己醒转的。
第154章
就在白得得离开玉山书院时; 石嘉善刚和他父亲谈完话出来。玉阳子和石嘉善都没怀疑“无边地狱”是白得得搞的鬼,只当是“入梦令”本身的问题。写出入梦令功法的人就提醒过; 此法并非万无一失,不过有什么后果,他自己也无法把所有情形都预料到。
石嘉善醒来之后已经将白得得梦境中的楼中楼情形都告诉了玉阳子,白得得说的都是真话。此外他也将那小册子的内容向玉阳子一字不落地重复了出来。
父子俩研究了半日; 还是玉阳子看出了破绽,“看前面还挺让人惊艳和惊心的,不过在这里段存勇的推演出了错; 他自己却没察觉到,还以为真能强行抢夺心莲地火的控制权。可叹啊,他这样的心智却不用在正道上。”
同样身为院长; 长江后浪推前浪,石嘉善自然更信任他父亲的判断,而不是几百年前那位院长的话。
其实玉山书院为了楼中楼的事儿,大可以将白得得关一辈子; 不该怎么轻易就放她离开的。但丽叶城叶尊者实力强横; 对玉山书院又有功劳,他能将梅牌给得一宗的容舍; 那就是和容舍有交情。而容舍却又把梅牌转赠送给了白得得; 就由不得玉阳子不掂量掂量了。
虽然得一宗一个小书院不足为虑,但若是这件事被嚷嚷了出去; 玉山书院还是面上无光; 因此还不如索性大方些; 将白得得放走,结一段善缘。加之石嘉善也说了,白得得的梦想是要到玉山书院做炼器堂堂首。
且不说这梦想可笑不可笑,但只要白得得想进玉山书院就好办,说明她不会跟玉山书院对着干。
却说白得得总算赶上了和南草相约的时间。
那处神迹在定军山附近,七大书院派去的人都已经赶到了,各自选了个地方以做攻破防御阵之地。
南草他们这些散修自然只能拣那剩下的边角。好在定军山足够大,倒不至于让各大势力相互打架。
“咦,我奶奶呢?”白得得道,“你不是说我奶奶要来吗?”
南草没好气地道:“可不是吗?明明说好了的,但她临时变卦了,说得一宗也要分一杯羹,她得帮容舍破阵。”
“我来联系我奶奶。”白得得道,她就不信夜有盐会不管自己而去管容舍。
夜有盐其实已经到了定军山附近,接到白得得的消息,很快就回了信。
白得得看完信,噘了噘嘴,“容舍拿我逼我奶奶呢。”当初白得得困在无边地狱,夜有盐也毫无办法,只能求助容舍。到最后容舍真将白得得救出来后,夜有盐就从得一宗的客座长老成了正式长老。
既然夜有盐已经成了真正的长老,那么在得一宗的规矩里,那就是必须先宗门而后家人,即使是白元一在这儿,也不可能来帮白得得。
“既然得一宗有心入阵,你要不要去那边儿啊?”南草试探着问。
白得得立即摇头,“不去。”
南草叹息道:“我说你死要面子活受罪干嘛?那边毕竟是自己人,你去了也安全点儿。咱们这边虽然可能实力强一点,但都在防备彼此。”
白得得道:“你别劝我了,反正我不去容舍那儿。我就不信离了他,我就进不了阵了。”
南草耸耸肩,反正是理解不了白得得的这种自尊心,要换了他是白得得,只要能进阵,让他喊容舍爹都行。
白得得一行人等了大约半日,当早晨第一缕阳光从海面上跳出来时,整个定军山突然摇晃了起来,像个踉踉跄跄的巨人,张开了血盆大口。
定军山四周的人都能看见,定军山的山顶裂开了,从里面射出一道巨大的光束,光束直冲云霄继而折返,从天空普照下七色光芒来,将定军山整个地笼罩在了七色光球之中。
这大概就是定军山神迹的防御阵被激活启动了。但也说明,神迹问世了。
见着这神迹,各方势力都开始发力,企图率先破阵,好进入神迹搜刮。
然而这阵既然是守护神迹的,那还真不好进,从神迹的光环笼罩住定军山开始放光起,已经过去了十二个时辰了,就连玉山书院的队伍都没能成功打通一条通路。
至于南草他们就更是毫无头绪了。这守护阵并非是仅仅依靠蛮力就能破开的。白得得的手指不停地在空中乱画,南草只当她是中邪了。
“要不要赌一赌,哪个书院能先破阵?”南草无聊地道。
白得得看了眼南草,示意他不要无聊地打扰自己的思路,结果都还没开口说话,就见西南方的光球突然向内凹陷进一个漩涡。
“那是……”白得得的话没说完,就被南草给补充完整了。
“我艹,竟然是得一宗,竟然是得一宗,这可牛大发了。”南草笑道。他好歹在得一宗待过一阵子,如今见得一宗力压七大书院,那可真是打心眼里高兴。
白得得咬了咬嘴唇,却没那么兴奋。她其实早就看出来,护山阵是按照周天规律演变的,只要推演出方位和时间,就能找到其唯一的薄弱点。所以一看到七色光球阵时,她就已经开始演算了,本以为能压过容舍一头,却没想到被他抢了先。
为何是容舍?那是因为白得得就从没想过得一宗还能有其他人如今在推演一道上能赢过她。
既然容舍先行破局,白得得当然不愿意落后许多。容舍总是瞧不上她的修为,她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要让容舍知道,她也不是不学无术的,即使修为跟不上,但其他方面一点儿不输给别人的。
就在得一宗抢先进入定军山神迹之后,玉山书院和西山书院立时联合了起来,准备携手破阵,不能让得一宗抢先太多。
白得得听着南草带回来的消息,倒没太往心里去,要攻破定军山大阵,并不是靠蛮力就能行,就是集中定军山附近所有的势力也破不开。
“让咱们的人跟我来。”白得得对南草道,她终于收回了手,不再在空中抽风似的乱画。
南草翻着白眼道:“白仙子,大小姐,咱们俩现在在队伍里就是两小虾米,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我顶多也就起了一个中间穿线的作用,你则是一点儿作用也没气。你觉得我振臂一呼,他们就能跟我走?”
白得得道:“跟我走,能破阵,不跟我走,他们就是攻击到死也休想进去,你去问问领头的那个呗,他要是能有点儿眼力劲儿,就该跟我走。”
南草心想他自己真是中了白得得的邪了。当初在东荒域对白得得言听计从,那也是不得已,谁让他打不过白元一呢。可是到了瑶池域,没了白元一,他居然还是盲目地信任白得得,可真是见了鬼的。
比如说,白得得说她去玉山书院看书就能当炼器堂堂首,他居然就信了,现在白得得又说跟她走能破阵,他居然又想信了。
南草道:“你确定吗?到时候如果你是忽悠他们的,那些人脾气可不好,别看你生得漂亮,他们可不会有怜香惜玉之心,到时候把你先奸……”
白得得一脚踩在南草的脚背上,阻止他继续往下胡说。
“痛痛痛。”南草抱着脚跳了好几下,“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还不快去。”白得得瞪眼道。
南草去给领头的三魔尊费真说了,当然说得非常委婉,只是建议大伙儿挪个位置继续试试。不过结局也是被南草料中了的,果然没人理会他和白得得。
白得得看着无功而返的南草,跺了跺脚,将手合在嘴边做喇叭状大喊道:“你们这样破阵,就是死也破不开的。这是神迹,凡人之力无解。每十二个时辰才会出现一个破绽,你们这次不听我的,过了那个点儿,我就又得重新演算了。到时可未必能赶上下一个破绽。若是被玉山书院抢了先,咱们就又得再等一天。这神迹统共才会出现五日,破阵就只有五次机会。”
“你说的可是真的?”费真终于肯正视白得得了。
“当然。”白得得扬起下巴。
“好。”费真笑了两声,“你若是敢骗本尊,就自己洗干净了躺到本尊的床上去。伺候得好,或许本尊还能饶你不死。”费真道。
白得得直接就皱了皱眉头,气得直握拳头。瑶池域的修士因为都是魔修,似乎更为重欲,反正白得得在这儿遇到的男人里,就没一个是好东西。
“那若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