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boss有特殊的撩妻技巧-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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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湄静立了一会儿,迷雾散去。她袖手一挥,萤火般的淡淡绿光洒满天地。春风化雨,万物复苏。绿光渗入那些死寂的植物中,绿意再次冒出来,重新拥有了生命。
河水变得安静,缓缓流淌。太阳已升至最高,阳光洒落,尼罗河波光粼粼,河水澄,呈现出青蓝的色彩,就像画家的调色盘泼洒进了河水之中。
法相之身消失了,她退化成了人身,从空中坠落,连一点点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时,三个人出现了,是那群玩家!
太仆拔出了腰刀,阳光在那霜刃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甄湄眼睛闭上,避开了那光芒,想要动一动,却连动指头的力气也没有。
“年轻人,我们埃及的神,还轮不到你来动手。”说话的人,竟然是亚里斯!
他祭出死灵书,飞出一长着翅膀的狮身人面的怪物,将甄湄接住。甄湄诧异地睁开眼睛,看到两岸熙熙攘攘的埃及人,以及那在最显眼位置的那个人时,才明白为何亚里斯会出手相救。他必须掩盖自己来这里的真相,而且,整个水怪事件他一直没露头,身为大祭司,自然要为自己的声誉着想,不可能再袖手旁观。
太仆又跟亚里斯怼上了,一旁的萧阳秋突然变成了一块石头落入河中。甄湄心下一惊,果然,是替身术!日本忍术的一种,萧阳秋的真身从甄湄下方的河水里冲出来,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狂喜。现在根本无人能阻拦他了!神级技能属于他了,九卿之位,也将有他的一席之地!
他的身前飘出三种颜色的光球,每一种元素,交替组合,都能使出一种技能,最多可变幻出九种技能,技能组合控制,也成了他的绝技。光球都变成了蓝色,冰寒之气将那狮身人面的怪物冻结住了。萧阳秋没有停顿地从空间中拿出他的剑,“去死吧。”
第83章 83 法老二十二
河岸之上,白袍在河风吹拂下猎猎作响。一把长弓被拉成满月; 从挽弓到射出插着尾羽的箭矢,一气呵成; 连半点犹豫也没有。
这一箭快得惊人,在空中犹如一道光般; 瞬息便插/进了萧阳秋的胸口。
他手中的剑落入了水中,惊骇地看向那河岸上的人。
下一箭又到了!
萧阳秋仓促地冻结掉那只看起来十分普通的箭; 看到四面八方射来的几根箭矢,脸都绿了。只能再次钻进河水里; 撤退回到了太仆后方。他不小心着了道; 勉强用元素之力吊住小命; 心脏已经被戳破了,除非廷尉大人能给他治疗; 不然他撑不了太久。
“去杀了她!”萧阳秋命令崔易道。
现在不能让她跑了,不然后面就难对付了。有了整个埃及做后盾; 明面上根本杀不了她。
崔易咽了下口水; “那个不会是美尼斯吧?我们赶紧逃吧,现在形势对我们很不利。”
“废物; 你难道不想得到神级技能吗?!”萧阳秋怒道。
崔易犹豫了一下; 化作了一群吸血蝙蝠,就在萧阳秋看着那岸上的人时,吸血蝙蝠忽然反向飞到了萧阳秋身上。牙齿撕咬着他的身体,萧阳秋惊怒下冻死了许多只蝙蝠,他身上被咬得鲜血淋漓,“你敢?!”
熊熊火焰同时燃烧了起来,恰如冰火两重天。崔易化作人身的时候,全身黑不溜秋的,他眼睛一尖,看到了萧阳秋胸口的箭,不管不顾地冲过去,拔出了那只箭!
血似泉涌,萧阳秋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卑鄙小人!我要杀了你!”
寒气惊人的推波直接冲向焦炭似的崔易,他心里叫苦不迭,不是他想要偷袭,而是他根本不能拒绝甄湄的命令。推波将崔易冻成了冰块,坠入河水之中。而萧阳秋求救地朝着太仆道,“大人救我,大人救我!”
太仆战斗之中,看了一眼萧阳秋,脚步一转,踏着空气便要离去。
现在的形势很明确,他若不想把自己给搭上,逃走是最好的选择。尼罗河中忽然冲起高高的浪花,将太仆卷入其间,甄湄看见白臻在水里一闪而过,而他的尾巴拖着失去了意识的太仆离去。
萧阳秋绝望地环顾了一眼周围,三个光球凝聚在了一起,吸入他的身体里。
“轰!”
狮身人面兽解除了冰冻,跟随着亚里斯回到了河岸上。所有的在场的埃及人,包括河对岸的,都跪了下来,唯独他缓缓走过来,将甄湄从狮身人面兽上抱了下来。
明明才离开不久,可甄湄却感觉自己仿佛很久没有见到他了。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法老宣布了一个消息,“我将迎娶上下埃及之神瓦姬特为妻,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不是王妃,是妻子。甄湄抿着唇微笑,小声道:“我可没有同意。”
听见这个消息,刚刚目睹了神迹的人们都欢呼起来。不只是上埃及人,还有同样感到骄傲的下埃及人。而法老的话,也蕴含着一个意思,“上下埃及”,而不仅仅是上埃及,,这对下埃及人而言是再好不过的了。能迎娶神的法老,自然也是天神,法老的威望自然上升到了一个神阶之上。亚里斯看见这个场面,感觉自己的伤势有加重的迹象。
“那我要下达一个命令。”纳尔美尔神秘道。
甄湄问:“什么?”
“上下埃及所有的一切都属于法老,任何站在埃及领土上的人,都是法老的奴隶。”纳尔美尔坐上铺着华丽长毯的抬轿上,将甄湄拥进怀里,“所以,我的小奴隶,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温暖从后背慢慢包围过来,驱去了身体残留的寒冷,他的声音如那潺潺流淌的尼罗河水,缓缓流入她的耳朵里,每一个字眼都仿佛带了魔力一般,诱人之极。她忽然就想起了水下那一幕幕,微叹了一口气,不再回想。轻轻靠在纳尔美尔胸膛上,任他的指尖把玩着她的一缕头发,“你是要当□□的暴君吗,我至高无上的法老主人。”
轿子被抬起来,随从清出前方的道路。
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着整个埃及,而你,却□□着我的心。你的手里牢牢地牵着拴在我脖子上的绳子,既然栓好了,就别轻易地再松手了。”
甄湄听得心口一疼,知道他是在说上个副本的事情,但她从不后悔那时的决绝。如果他不明白什么是爱,什么是痛,什么是容不得一点隐瞒的心,甚至不愿意去正视,那么她也不愿意做他手中一颗看起来奇货可居的棋子。
不想谈到之前的伤感话题,甄湄故意道:“所以你是小狗咯,学两声来给我听听,我才考虑要不要你。”
纳尔美尔低声笑了两声,“既然累了,就睡一会儿吧。”
“白臻来过了。我不是一个好母亲,不仅仅不能给他们一个安逸的生活,反倒要让他们来冒险。”甄湄已经很累了,可是还是撑着想要多说几句话。“我错过了很多,他们都长大了。”
“你很努力了,这不怪你。”
甄湄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喃喃道:“如果是在家里,我会带他们去世界各地旅游。给惜儿打扮得像个小公主,一点点教她善待这个世界,给臻儿。。。。。。”
声音渐渐小了,纳尔美尔感觉到自己放在她脸庞的手上有点湿润。他温柔地拭去那点湿润,“那我呢?”
甄湄已经睡过去了,自然没法回答。纳尔美尔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心眼的醋罐子,她的心里不再是只有他了,还一直一直放着两个孩子。他们在下面呆的也挺好的,甄惜是个小恶魔,天天揍得冥界的鬼魂哀嚎不已,已经成了冥界的一个大祸害。白臻更是一年365天,天天睡觉,能躺着绝不坐着,能闭着眼睛绝不睁着,懒到甄惜一次差点把他尾巴吃了,也只是醒过来,翻了一个身继续睡。
纳尔美尔把冥界当成了育儿园,就撒手放养了。这样苛刻环境下养大的孩子,是狼是虎,却永远都不会是小绵羊。甄惜变成小公主?简直没法想象。纳尔美尔倒是想见小甄湄,一定非常可爱。
细想了一下,纳尔美尔认为自己带孩子带的挺好的,以后出去了只有自家孩子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他们的,人类的软弱并不适合他们。至于知识水平,他让白叶这个曾经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律师教他们,也不会差。
至于父爱?
纳尔美尔大概永远都不会有这种情感,在他眼里,两个小东西是用来哄甄湄开心的。如果他们连这点用处都有没有,纳尔美尔也懒得管他们了。
他们很快就回到了格尔赛,水怪被解决,皆大欢喜。但甄湄知道,暴风雨还未平息,只是暂时安静了。今天她在尼罗河大出风头,想必其他小队也知道了自己的消息。这一次,她在明,他们在暗,南宫燕应该也收到了自己的消息。真的回来了,假的焉能继续伪装?
“我们什么时候回白城?”甄湄睡了几天,才彻底休养回来。换了身白色的比丘尼,也不耐烦穿戴那些黄金饰品了,怎么舒服怎么来。
他们住在格尔赛最好的行宫里,这里是前下埃及之王修建的行宫,长年累月的积攒下,行宫也颇是豪华奢侈。
纳尔美尔倒是很忙,他这几天除了守着甄湄,就是处理公务以及大婚的事。手里的羽毛笔未曾放下,“等你伤养好了再说。”
甄湄光着脚踩在铺在地上的毯子上,走到纳尔美尔的身后,拿梳子给他梳头发,其实也没有梳的必要,顺得连一点打结的地方都没有。“我已经养好了。不能等他们来找我们,总要提前做些打算。南宫燕既然知道我回来了,必然不会留在王宫。”
“她还在,亚里斯给她安了你孪生妹妹的称呼,打算一起把她嫁给我。”
甄湄有些无语,亚里斯还真是舍下脸皮了。
纳尔美尔感觉那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终于扔了笔,将甄湄抱起来放倒在床上。甄湄一时没反应过来,但也知道他想做些什么。心里忽然想起了水下被水怪引诱的那一幕幕,她一直对这方面很放不开,可能是受传统教育的影响比较多,大多时候都是他单方面的索取。
其实跟心爱的人享受鱼水之欢,正如他所言的那样,是快乐且不需要负担的。只需要享受就好,至少纳尔美尔可不像三那样纯粹地暴力。
甄湄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不得不说水怪对她影响很大,让她明白,在这方面女性并不是天生的弱势。有些时候,主动并不意味着不知羞耻,承受也不意味就是卑微。
所以在纳尔美尔吻下来时,她第一次学会了主动缠绵。他身子一震,那压抑着的吻变得疯狂而狂乱,而不再是蜻蜓点水般的浅尝辄止。
第84章 84 法老二十三
宽阔的房屋内,放着一张堆满了誊写着象形文字的纸莎草的桌子;桌面是象牙图案的荷鲁斯,而桌角裹了金箔的包边。四条桌腿以象牙镶嵌成莲花瓣和水滴纹样;下部细腰;至脚部呈喇叭状,并有一圈圈弦纹,四周摆了几只相同式样的矮凳。
墙角的立柜上呈放着清晨刚摘来的莲花;上面还带着露水;插在精美的银瓶中。地面上铺着兽皮鞣制的地毯;染着美丽的图纹;一直延伸到整个房间了,停在层层精致亚麻织成的幔帘后。
晨风从窗户外吹拂而来,吹起轻柔的亚麻幔帘;垂角掀起;露出一条雪白的长尾。
甄湄撑起上半身;看着自己的尾巴,有些好笑,又有些欲哭无泪。
“我是怎的了;好像没办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变化。”
长长的尾巴足足有十几米;床虽然足够大,但显然也没有办法,装下这条长尾巴。伸直了尾巴,直接将一个矮凳给掀翻了。
纳尔美尔伏在甄湄的身上,呼吸之中温热的气吹拂到甄湄的脖颈间,令她脸颊微红。任何男人到了中途突然被打断都是痛苦的,纳尔美尔也不例外。他一直没有说话,只是低声喘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委屈似的抱住甄湄的腰,渐渐平静下来。
“要不,今天就算了吧。”甄湄呐呐道。
“没事,我喜欢你这样。”纳尔美尔轻轻说了一句。
“你又没见过,等等,你!”甄湄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纳尔美尔,“那个水怪,不可能。”
纳尔美尔将甄湄放倒,墨发垂在她的脸旁,挑眉道:“你喜欢吗?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放他出来。”他戏谑道,“我倒是觉得,你喜欢他胜过我。我从来都没有感受到你那么激烈的爱意。”
这话说得甄湄有些恼羞成怒,感情当时她的挣扎,她的矛盾,却原来都是无用的,她不可能拒绝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见甄湄生气了,纳尔美尔收敛了神色,轻叹一声,“他是我的心,所以,没有太多的智慧。”他的眼神温柔又充满歉意,“请远离他的莽撞,我也是没有办法控制他的。”
对着这样的神情,甄湄还能说什么呢,闷闷地咽下了心理一万个草泥马。又想起那仿佛十万个为什么的水怪,一次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