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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毒妃很忙,腹黑王爷药别停-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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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清浅欣赏的看着她,然后问道:“那么你想我帮你做什么呢?”
    如果她有一个可行的计划,她一定会帮她,遵守这个社会的规则么?
    哈,她云清浅也许就是为了破坏这些不人道的规则而来。
    “我……”凌胧月突然欲言又止,然后像是想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似地说:
    “云姐姐,记得么,上次在酒楼,在你的鼓励下,我已经向他说出了我的想法,可是……”
    凌胧月的脸上飞上了一层红霞,然后娇羞的说:
    “可是他当时只说和我不配,便不了了之了。”
    “我本想再亲自去告诉他我的心思的,可是现在已经不行了,我想你帮我去问问他,他愿意娶我为妻么?如果我不是丞相的女人,他愿意娶我为妻么?如果他愿意,我便愿意跟着他一生一世,哪怕流浪天涯海角,我也不要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过一生。”凌胧月说着,眼角又湿润了。
    云清浅想起来了,就在她打算去虎口关的前一天,凌胧月曾去酒楼找她。
    正是她鼓励凌胧月既然爱就应该大胆的说出来,只是她没有想到。
    这个生在官宦家的女孩竟然真的有这么大的勇气,她很佩服,也很欣赏。
    于是爽快的答应:“我可以帮你传话,但是我必须要提醒你,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强求不来的,如果柳侍卫也愿意,我会帮你们离开这里。”
    云清浅给了凌胧月一个坚定的眼神。
    云清浅从二楼跳下,然后旁若无人的离开了丞相府,直奔柳侍卫的回春堂。
    云清浅想起了在她出嫁之前,和父亲的一次谈话。
    在那之前,她都是恨着她的父亲的,她恨父亲不能保全她的母亲。
    恨父亲不能在她最脆弱的时候扶她一把。
    这五年来,她几乎都忘记了还有这个父亲的存在,可是现在想想上一次见到父亲,她明显的注意到父亲已经苍老了很多。
    容澈在酒楼从幽若和吴庸处打听到了云清浅并没有带凤惜吟来过,心中才稍微的放了心。
    那就是说云清浅并不是要出走了,可能是真的有事情去做,因为她要是打算走的话,一定不会不带上吴庸和幽若的。
    虽然没少受幽若的白眼,可是容澈总算是放了心,闲来无事,便打算去看看柳侍卫,好久没见这个小子了。
    容澈骑着追风横跨京都城,在城中他无法恣意驰骋。
    他也渐渐觉得,他似乎有些喜欢上了关外塞外的生活。
    不论是在沙漠山庄,还是在草原上,都比在京都城中来得自在。
    最重要的是,在沙漠山庄或是在草原,他和云清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愉悦。
    似乎没有一点障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王府中,他们之间就像是莫名隔上了一层薄膜一样,总会觉得有些不自在。
    也许是该离开朝堂隐居世外过与世无争的日子了。
    他和云清浅,甚至还可以再生几个孩子。
    他们可以种几亩地,自给自足,也可以在城中做一点小生意。
    总之就是不再在朝堂中过这种勾心斗角,刀尖上舔命的日子了。
    容澈已经不是第一次考虑这个问题了,只是他隐约觉得自己又放不下一些牵挂,是什么,他说不清楚。
    很快,思绪被拉回了现实,容澈已经看见了回春堂大大的招牌,前面的店铺里除了几个买药的人便再无他人。
    容澈迈着大步朝后堂走去,不过他只走了几步便停下了脚步。
    因为,他听到了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其中一个清脆的男声,是柳侍卫,而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居然……居然是云清浅。
    容澈有些惊讶,她不是说被什么左相府的柳大王妃的丫鬟有事情叫走了么,怎么现在会在柳侍卫的府上。
    容澈心中顿时升起一股醋意,鬼使神差的他没有直接走进房中去跟二人打招呼。
    而是放慢了步伐轻轻的走到了窗子旁的树后,从窗缝里看着里面的动静。
    只见云清浅正坐在桌子旁,看着柳侍卫的表情似乎很诡异。
    而柳侍卫好像是之前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脸上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同时他的眼神似乎很矛盾,容澈知道,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题而犹豫不决,这一点,凭着他对柳侍卫的了解,还是很肯定过的。
    “只要你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走。”云清浅的声音,平稳而柔和。
    容澈心中有些惊讶,他们再讨论什么,去哪儿?
    柳侍卫良久没有说话,只是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低落的说:
    “可是能去哪儿呢?天下之大,哪里有我们的容身之地……”声音中满是凄凉和无奈。
    容澈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们要一起走么?
    他们计划去哪里,为什么他们谈论的东西他完全听不懂,可是,即便听不懂,也明白他们之间谈论的不是一般的说去哪里玩啊。
    容澈攥紧了拳头,但是呼吸却逐渐沉重。不过他还在强压着一颗快要爆发的心。
    “只要有爱,只要彼此相依相惜,去哪里不都是一
    样的么?”
    云清浅的声音再次响起,而且是带着劝慰的味道。
    容澈的理智,彻底被这一句话冲碎了。
    他们再谈论爱,在讨论私奔吧,就算是傻子,从这几句话中也能听出些端倪吧。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容澈不想再听下去了,一个是他最好的朋友,他视同兄弟一样对待的人。
    一个是他最爱的女人,他拿命去爱的人,现在却背过他在这里谈情说爱,讨论着要离开。
    容澈感觉有一阵眩晕,他一把扶住了窗前的那颗大树。
    容澈只是觉得天旋地转,只是觉得周围似乎有人在不断的嘲笑他。
    容澈极力克制住想要冲进去冲着柳侍卫的脸上揍几拳的冲动,狠狠拂袖离开,却正好碰上了正要进来的柳侍卫的小厮小六。
    “王爷……”小六子话还没有说完,容澈就怒气冲冲的从他身边闪过,小六子直觉的一阵杀气腾腾。
    “小六子,谁在外面?”听到外面的声音,柳侍卫问道。
    “少爷,是王爷来了,可是他……他又走了……”小六有些摸不着头脑。
    “王爷?”柳侍卫惊讶道,可是出来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心中暗叫奇怪,容澈可从来没有经过他的回春堂而不进来看看的道理。
    何况按照小六子的说法他都已经进来了,可是还没有打招呼便走了,真是……太奇怪了。
    而云清浅听到小六子的话后只是鼻尖轻嗤一声。
    容澈来这里当然是来找柳侍卫的,只是他进来后发现云清浅也在,许是便气呼呼的走了吧。
    云清浅这么想,他一定是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而制气吧。
    云清浅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容澈,一副异常疲倦的样子,只是和他说了几句话便闹得不高兴。
    显然,他似乎还是不愿意见自己,所以看到自己也在,便先行离去了。
    甚至不跟柳侍卫打声招呼。
    云清浅越想越是气恼,这个男人,真是太小气了吧。
    这算什么,昨天晚上的事情,她都不打算再生他的气了,可是他却还真当回事了。
    “你没事吧。”看到云清浅的脸色变化,柳侍卫担心的问道。
    “没什么。”云清浅摆了摆手,然后说道:“柳姑娘那边,还等着我去给她回话呢。”
    她看得出,柳侍卫只是有些自卑而已,自从上次凌胧月向他表白后,他便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的确,柳侍卫如今只是一介布衣,何德何能可以娶到凌胧月那么好的姑娘为妻呢。
    他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凌胧月,况且左相也一定不会答应。
    他想凌胧月只是一时兴起,等到时间久了,他的父亲自会替她寻觅好的夫婿,那时候她大概便不会记得自己了。
    可是他没有想到,云清浅一大早来找他,竟然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云清浅也从柳侍卫的话中听的出来,他对凌胧月不是没有感觉。
    自从凌胧月向他表白之后,他更是发现凌胧月的很多可爱之处,只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凌胧月会爱上他,所以从前也从来没有注意过凌胧月。
    “你一个男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
    云清浅有些不悦的说道:“她一个女子都能放得下一切,难道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么?”
    云清浅看着柳侍卫的眼神有些不满。
    “不是放不下……”柳侍卫吞吞吐吐的说:
    “只是……只是……他父亲一定不会答应,而就算她愿意跟着我流浪到天涯海角,可是,外面的生活会很苦,我怎么能……怎么能让她跟着我过裤子呢?”
    柳侍卫说出了自己心中真正担心的问题。
    云清浅这才知道柳侍卫原来不是瞻前顾后的怕这怕那,原来他只是担心不能给凌胧月过上好日子,遂笑道:
    “只要你们心意相通,确实是彼此爱慕,以后的事情,我
    倒是可以帮你们一把。”云清浅笑得很是神秘。
    看到柳侍卫看是一副难以做决定的样子,云清浅说:
    “算了,既然你这么多顾虑,而且你也是为了柳王妃好,那么我现在就去把你的想法告诉她,你很爱她,可是不能和她在一起。”说着就起身往外走。
    “等等!”柳侍卫忙喊住云清浅:
    “她如果真的原意和我共度一生的话,我愿意尽我最大的努力给她一个幸福的未来。”柳侍卫坚定的说。
    云清浅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
    “知道啦,我会把你的话转达到的。对了,柳侍卫还在你的药方里玩呢。”
    云清浅把这个消息带给凌胧月的时候,凌胧月激动不已。
    他们约定,明日晚上趁着夜黑人静的时候,云清浅来带凌胧月离开这个地方。
    而柳侍卫则在京都城外等她们,等到天亮的时候,他们就能逃出京都,逃到一个左相查不到的地方,然后隐姓埋名,过普通人的生活。
    安排好这一切后,云清浅没有直接回王府,而是去了酒楼。
    一方面,她觉得明日晚上需要幽若和吴庸帮忙,同时最主要的原因是,她不想回王府。
    想到容澈她就觉得心里有气,所以和柳侍卫在酒楼消磨了一天的时光,天快黑的时候才慢悠悠的朝王府走去。
    容澈这一天过的也很不好,早晨从回春堂回来以后便把自己关在了练武堂,一个人一直在不断的舞刀弄枪。
    他不明白,他到底是哪里不好,既然云清浅不喜欢他,喜欢的是柳侍卫,那么为什么又要嫁给他,为什么又要不顾性命的陪他上战场,和他共生死。
    他们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们之间的那份感情,瞒着他进行了多久?
    他不知道,他心里似乎有一点委屈,似乎有一点不甘,可是干多的,却是恨意。
    他是那么的在乎一个女人,可是这个女人居然和自己最好的朋友策划着离开他,这让他如何承受?
    他该揭穿他们么?
    还是他便装作不知道,然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他们离开?
    容澈心里很乱,手中的长剑也没有了章法。
    练武堂中一道道剑光闪过,仿佛每一剑都是刺在容澈的心头。
    他想,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在沙漠山庄的时候,那一次他就死掉呢。
    如果那时候他死了,不管那时候云清浅和柳侍卫有没有开始。
    至少他还不知道,至少他知道她爱他,至少那个时候他死,也会死的很满足。
    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抽空了,他觉得连呼吸都有困难,他从来没有过这种困难。
    在战场上,他不是没有被人背叛过,只是当他知道叛徒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的一剑劈了那个人。
    然后便当这些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作战杀敌,可是现在,他甚至连自己的心情都无法控制,更别说当做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只能借助手中的武器来宣泄心中的不满和愤恨。
    可是,当他累倒精疲力尽的时候,当他躺在练武堂的地上的时候。
    他的大脑依然在转动,每一幕都是云清浅的影子,有他和云清浅初次见面时云清浅的冷淡,到她在战场是无所畏惧的无畏。
    以及她在大敌当前时拼命救他,还有当她醉酒时窝在他的怀中楚楚可人的样子。
    云清浅的影子像是一场连续剧一样从初见到深爱一直不断的在他脑中回放。
    可是当他脑中出现今天早晨云清浅和柳侍卫的样子,以及他们之间的对话的时候。
    所有美好的回忆又被瞬间击破,所有的愤怒又在一瞬间燃烧。
    容澈便再一次挺身站起,舞剑,发泄,疲惫,跌倒,回忆,甜蜜,愤怒,再舞剑……
    容澈便一直不断的循环做着这些事情,整整一天,他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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