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风弄月动你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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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着绿璋就换了脸,厉声吩咐道:“先把大小姐关到厢房去,燕池你带人搜她的房间。”
绿璋不在乎他们搜陶然阁,可是她更想要见二叔,到底怎么会中毒,又到了什么程度?
她被关进了厢房,而碧波春草则没有这么好的待遇,给扔到了柴房。
绿璋现在顾不得担心她们和自己的处境,她只想知道二叔到底怎么样了。
那汤是厨房做的,她喝了一碗没有问题,一定是有人在别的地方做了文章。
她要出去,她要守着二叔,她想跟二叔共水火,生死不论。
开始她拍门喊叫,可是根本没人理会她。闹得厉害了,老太太身边的孙嬷嬷来骂她一通,那些话相当难听,辱及她的亡母。
顾绿璋牙齿都要咬碎了,要是她出去,一定把这贱妇的舌头割下来。
到了深夜,她就没了力气,从早到晚一粒米没吃一口水没喝,嗓子都喊哑了。
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她睁眼看着屋顶,恨不能自己变成小鸟飞出去。
后来,她抵挡不住倦意的侵袭,似昏睡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二叔买了她最爱的油炸酥麻花,一口口喂给她吃。她坐在二叔膝头,软软小小的,沾满油渍的手抹在他的白袍子上,他也不生气,还一直看着她笑的很好看。
忽然,画面就变了。二叔推开她抱住林若兰,麻花洒了一地。
她想要去抱二叔,告诉他她好怕,可是二叔跟林贱人拥在一起亲吻,根本不管她。
“二叔,二叔,绿璋好怕,二叔,你管管我。”
一双大手轻轻盖着她的脸,“乖宝宝,别怕。”
“二叔!”顾绿璋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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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抱着取暖
眼前的人当然不是她二叔,而是那个一身匪气的土霸王屠鹰。
他身上穿着黑皮袍子,腰间插了好几把枪,正抱着她往床上放。
绿璋挺身起来,也顾不得满脸泪水的失态模样,她去推他,“你干什么,放开我。”
屠鹰放下手里的东西,笑的时候倒是看出一口白牙。
他依然半抱着顾绿璋,腾出的那只手去抹她脸上的眼泪,“小没良心的,刚才还一个劲儿抱着我不放,现在用完想要甩?你当我屠鹰是什么?”
她四下看看,果然窗户那边出了问题,不由惊讶问道:“你来多久了?是怎么进来的?”
屠鹰做沉思状,“从你哭就进来了,好歹顾府的大小姐,混的这样惨。”
绿璋抓住他的手不让乱摸,“屠鹰,我问你,我二叔的伤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给他下毒?”
屠鹰冷笑,“只要刺杀害人的事儿你就按在我头上吗?顾绿璋,你这样的行径跟那些关你的人有什么不同?”
顾绿璋眨眨眼,他说的话很有道理,她竟然没法反驳。
屠鹰打开桌上的纸包,香气立刻溢出来,是油酥麻花的味道。
绿璋实在太饿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屠鹰体贴的假装没看到,塞了一根到她小嘴儿里,“吃吧。”
她睁大了眼睛,很是迷惑不解,“你怎么知道我爱吃麻花?”
他漫不经心的说:“你爱吃?我不过是因为鼓楼那边的麻花太出名而已。”
绿璋不再问,因为太饿了,她一会儿就吃掉了小半包。
“我想喝水。”麻花太干,过了那饿劲儿,她就觉得难以下咽。
男人去捏她的脸,“真是个小娇娇。”
绿璋惊疑不定,她看着他的脸麻花都忘了咬,“你叫我……什么?”
一丝恼怒从男人的眼里掠过,很快就给那层薄薄的笑意盖住,他俯身低头,含住了她露在外面的麻花。
几乎贴着她的唇瓣儿咬断,他还不忘在她唇上舔了舔,“我能叫你什么,自然是宝贝小娇娇。”
绿璋失望的垂下眸子,她刚才一定是鬼迷心窍,怎么会认为这男人跟二叔像呢?
他那张脸胡子拉碴还废了一只眼睛,满口粗话没有个正经,跟芝兰玉树的二叔哪里有半点相似?
一个水壶送到她面前,“给你水。”
她嫌弃的摇摇头,“没有杯子吗?”
他往左右看了看,“有吗?”
好吧,屋里根本就没有。
绿璋抿抿唇,把这个斑驳的军用水壶凑近了唇瓣儿。
清凉的水灌到喉咙里,她觉得命是回来了。
男人眯着眼睛看她喝水,不时还拍拍她的背“慢点儿。”
她抹抹唇,把水壶还给他,脸上染了一抹桃红,显然不好意思。
男人拢住她的手,“怎么这么凉?”
绿璋冷笑,“这屋里连个炉子都没烧,当然冷,他们巴不得我冻死。”
“过来。”他张开了皮袍子,把她整个人都包了进来。
绿璋想要挣扎,给他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别乱动。”
他的怀抱很暖,绿璋像是被拢进火炉里,她舒服的几乎要眯起眼睛。
她娇气爱享受,而且知道也挣脱不了,就软下身子,抱住了他的劲腰。
真巧,他的腰跟二叔的腰一样粗,刚好给她双臂交叉环抱。
男人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这点跟二叔也很像,顾绿璋闭上了眼睛,立刻就出现了被二叔抱着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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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野心勃勃
她不信,睁开眼睛仰头看他,他眨了眨那只独眼,冲她笑。
绿璋气的闭上眼睛,为什么不是二叔。
他低头亲她的额头,“顾家这样对你,你跟我去山上做压寨夫人可好?”
“我才不!”她狠狠的掐他腰间的肉,硬硬的,掐不动。
“难道你对顾扬骁还余情未了?你看看你,一次次遇到危险,他何曾管过你。”
她又掐他,这次咬都用上了。
“不准你说我二叔,你这土匪懂什么?这津州号称三十万大军,却有近一半掌握在林若兰父亲的手里,剩下的都是墙头草。二叔自己的人不过几万而已,他天天殚精竭虑,不仅是为了津州督军的名号,更是为了一方百姓的安宁,你这样只知道杀人越货的土匪,怎么会懂他这样的大英雄?”
听了她的话,屠鹰啧啧两声,然后就是冷笑。
“你笑什么?”绿璋恼了,小脸紧绷,俨然一副不可侵犯的模样。
“我笑你把一个野心勃勃的男人说的这么伟大,你这么爱他?”
绿璋觉得跟他说不通,索性不说。她转了转眼珠子,忽然说:“屠鹰,我能求你件事吗?”
“求我?不用,我屠鹰做事明码标价,只要你付得起价钱。”
“我有钱!三根金条,你去帮我到医院里看看二叔的情况,然后回来告诉我。”
屠鹰好笑的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才说:“好,不过我不要金条。”
“那你要什么?金条比钱好使。”
他眯着眸子看她,“我要……你陪我睡一觉”
“你混蛋!”
绿璋气的去推他,却给他紧紧缚住手脚。
俩个人推拒了几次,最后她恼恨的捶了他几下,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他嘶了一声,“小母狗,你可真狠,要咬死你亲老公?”
他的话粗俗不堪,绿璋听了都脸红,“你到底去不去?”
“不给睡就不去,你的二叔这时候大概是死了,到时候津州大乱,你若不跟着我,也不知道给哪个色鬼抢了去。”
他说的当然都是实话,绿璋都要哭了。她咬咬牙横下心,抱着他叫了句好哥哥。
他浓眉扬起,“好哥哥?不如你叫声好叔叔来听。”
“屠鹰哥哥,你武功盖世英雄了得,就帮我这一次吧。”她扬起头,粉红的小舌尖舔过了刚才在他脖子上咬出的牙印子。
男人浑身紧绷,那只露在外面的黑眸似乎燃起黑火。
他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忽然一个用力就把她给压在了身下。
绿璋低呼,可声音却被他的唇堵在喉咙里!
这男人竟然亲了她的嘴!
绿璋睁大了眼睛,手足并用的挣扎,小拳头不断落在他的腰背上。
可是男人根本不怕痛,他咬着她的唇,闭着她张开,一直吻到最深处,好像要席卷她的灵魂夺走她的全部。
绿璋第一次被人这样亲吻,她头晕脑胀的,可又隐约觉得这男人在隐忍着痛苦。
大概是求而不得,跟她一样。
昏昏沉沉间,他放开她,嗓音已经染上了情愫的沙哑,“你这个小没良心的,难道我去医院不是送死吗?”
他这一提醒,顾绿璋猛然想起那个煞气满脸的燕池,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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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你为我哭
可屠鹰比不上顾扬骁重要,她试探着说:“又不是让你去干别的,就看看。”
他嗤之以鼻,“难道不是去顾督军身边看?”
他这样说,绿璋不好再坚持,她咬着下唇眼泪汪汪的,“对不起,是我强人所难了。”
他翻了身,从她身上滚到了床的另一边。
“是不是只有你二叔脱险才能证明你的清白?”
绿璋点头又很快的摇头,“我的清白没那么重要,只要他没事。”
“愚蠢,真是愚蠢的女人。”说着,他从床上起来跳到了地上。
来回走了两遭,他想要说什么又忍住,最后终于忍不住,站在了绿璋面前。
他双手撑在床上,俯身看着顾绿璋,“我去,我去还不行吗?你别哭了。”
绿璋其实没哭的,只是眼泪总在眼圈里打转转。
听了他的话,她愕然惊讶,再看他的时候觉得胡子也不碍眼了,那一只独眼也蛮酷的。
“行了,闭上你的嘴,蠢死了。”
他用手捏住她的小嘴儿,给捏成了鸭子模样。
“屠鹰,你……”
“闭嘴。你听说我,要是我回不来大概是死了,你会为我哭吗?”
问完话,他也不等绿璋的回答,解下自己的皮袍子扔她身上,然后飞掠出了屋子,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绿璋忙扑到窗户前,可是夜黑风高,什么都看不见。
她听到了卫兵的谈话声,忙关好窗户。
皮袍子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她伸手摸了摸,很暖。
屠鹰,你到底是个什么人,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如此熟悉?
他走了,绿璋又多了一个人担心,剩下的半夜无眠。
待到天亮的时候,外面起了骚动,燕池终于带人来,把顾绿璋放出来。
虽然屠鹰扔下一件皮袍,可绿璋身娇肉贵,小脸儿已经冻的发青。
袍子是见不得人的,她给藏起来,还穿着自己的衣服出来。
燕池眉头皱了皱,吩咐跟着来的下人,“赶紧给大小姐给件厚衣服。”
绿璋也顾不得那么多,她着急的问:“我二叔怎么样了?”
“督帅已经脱险,下毒的人也抓到了,督帅让我带大小姐过去。”
顾绿璋眉头一松,跟着眼前一黑,要不是燕池扶的快,她差点晕倒。
“大小姐是不舒服吗?”
绿璋摇摇头,“没有,我们快走吧。”
她摇摇晃晃上了马车,燕池还体贴的送进来一碗热乎乎的红豆粥,还有一笼豆腐皮包子。
这些都是绿璋最喜欢的,她看着眼前的吃食有些呆。
她不信会这么巧,东西一样罢了,连味道都是她最喜欢东街悦宾楼的,一定是二叔。
他自己还伤着,却想着她,这算是一种补偿吗?
想到这里,那点冒头的喜悦又冷了下来,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那是计谋对付人的,她和二叔不应该这样。
撩开帘子,她看到燕池骑着马走在前面,想要叫住他打听一下屠鹰的事。
她很担心,燕池说的抓到了下毒的凶手,不会就是屠鹰吧。
她感觉燕池往马车这边看,忙放下了帘子。
可是又不甘心,不由得竖起了耳朵听着。
兰峭 说:
大家大概看出来了,某男人就是折腾,往死里折腾。
第34章 生了嫌隙
燕池的声音压的很低,但陆陆续续的,屠鹰,已经逃了,负伤这些字眼落在了绿璋的耳朵里。
谢天谢地他没被抓到,可怎么就受伤了呢,也不知道严重不严重。
她捻了捻手心,撩来帘子叫燕池。
“大小姐有什么事?”
装出痛恨的样子,她问:“燕队长,我刚才听你们说屠鹰了。那混蛋妄图刺杀我二叔吗?他死了吗?”
当时解救绿璋时,燕池也是当事人之一,因为督军不让人提起,所以燕池只顺着她的话说:“大小姐别怕,他伤害不了你。虽然逃了,但受伤很重,就算不死也得十天半个月不能动。”
“哦。”绿璋尽量装出开怀的样子,可心里却不免担心。
再怎么说屠鹰也是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