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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撩风弄月动你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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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草从地上爬起来,想了想也追了上去。
  绿璋一路疾行,快的似乎连碧波都追不上。
  刚进了陶然阁的门,她似乎要回头吩咐碧波什么。
  碧波看到她苍白到透明的小脸儿,不由大声喊了小姐。
  人已经往后倒下,幸好碧波手疾眼快,把人给抱了满怀。
  后面跟来的春草吓坏了,挓挲着手哭起来。
  碧波狠狠踢了她一脚,“哭什么哭,赶紧去找安妈妈,还有昭爷。”
  安妈妈最近犯了咳喘,怕过了病气给绿璋,所以才在外面治疗,安昭自然侍奉左右。
  春草听了后赶紧去找人,却不想一头撞在门上身体往后差点倒地,她也顾不得疼,急匆匆跑了。
  碧波把绿璋抱到了屋里,给她掐人中,过了好一会儿,绿璋才悠悠醒转。
  看到碧波一脸的泪水,她笑着要伸手去擦,“傻丫头,哭什么,我死不了。”
  “小姐,您吓死奴婢了。”
  “别怕,该怕的是她们才是。”
  “春草呢?”
  碧波眼光闪了闪,“我让她去找安妈妈了。”
  “你别怪罪她,那种情况她也没办法,而且她说的也都是实话。”
  “可她这样总是背主的行为,她竟然没有为您申辩一句。”
  绿璋苦笑,“申辩了有用?人家早就做好了圈套往比脖子上套,能有什么办法?”
  碧波看着她苍白憔悴的样子,心中十分难受,“我去找二爷。”
  绿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不用去,我这样闹顾扬骁估计提枪来找我了。碧波,我的心好疼,他竟然这样对我。以后,我没二叔了。”
  她抱着碧波嘤嘤哭起来,柔弱的像个孩子,好像刚才那个拔枪威慑老太太的人根本不是她。
  碧波也跟着落泪,小姐娇生惯养,以前家里人连对她说话大声都不曾,可是现在谁都想要踩她一脚,先是徐氏后是老太太,果然没有爹娘的孩子最可怜。
  顾扬骁还没走到屋里就听到了悲恸的哭声,他的手不由的握紧。
  顾全也难受的厉害,“二爷,大小姐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您……”
  “闭嘴!”顾扬骁脸上青筋乱蹦,连肌肉都轻微的扭曲。
  他的宝贝……他竟然还要算计,他还是人吗?
  懊恼到深处无法发泄,他抬手从顾全枪套里拔出枪,砰的打在了结满青涩果子的杏树上。
  屋里的人听到枪声都是一震,绿璋紧紧抓住了碧波的手。
  兰峭 说:
  顾二:宝贝,不疼,二叔抱抱。
  小绿:滚,再聊骚老娘废了你。


第60章 流血保胎
  听到枪声,绿璋紧紧抓住碧波的手,苦笑道:“你看,他来了,一句话都没有,只是还给我一枪。”
  碧波往外头看,试图给顾扬骁解释,“不是的,小姐,二爷不是那个意思。”
  绿璋疲惫的闭上眼睛,“算了,要打要杀随他的便,反正我这条命当初是他从马蹄里救下来的,他要拿去也无所谓。”
  碧波紧紧握住她的手直掉眼泪,“不是这样的,一定不是,二爷不会不管小姐。二爷他是……”
  “碧波,我有时候真想就这么死了。到了地底下见到我爹娘还有哥哥,我们一家人一定生活的很好。”
  碧波放开她的手,跪在地上砰砰磕头,“小姐,您别想那么多,真的别想,一定不是那样的。”
  顾全走了进来,看到碧波在砰砰的磕头,他动了动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绿璋看到了他,对他招招手,“顾全,你来了,是不是他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顾全单膝跪下,“大小姐,我……”
  “说吧,这跟你无关,你不过是个传话的。我猜猜,是不是他听了老太太的话要帮我嫁人?嫁给个老头子还是嫁给个大烟鬼?你去跟他说,我顾绿璋就算是烂命一条也容不得别人糟蹋,不如他把我活埋到顾家的祖坟里。”
  碧波捂住了嘴巴,含泪的眼睛死死瞅着顾全,似乎他要是说出不好听的话她就能撕碎了他的嘴巴。
  顾全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也有些颤抖,“大小姐,您别把二爷想的那么坏,他也是有苦衷的。”
  “我知道,人人都有苦衷,人人都有不得已,就是我没有。”绿璋的声音有些沙哑,那轻渺的口气总是让人不放心。
  “大小姐,现在情势复杂,您先去庄子上住段时间吧。等二爷这边消了气,您再回来。”
  绿璋让碧波把她给扶起来,这一起身,不知道为什么小腹竟然一阵阵的疼,她不由得用手按住。
  碧波忙问:“小姐,可是肚子不舒服?”
  绿璋等那股子疼痛缓过去才说:“没事,可能刚才起的太急了。”
  说完,她看着顾全,那双美丽清澈的眼睛里带着淡淡的讽刺,“顾全,这是他说的吗?我要听原话。”
  原话是顾扬骁看着落了一地的青杏子咬牙切齿半天后才说:“让她搬到庄子里,好好的反思反思。”
  再重的话二爷是说不出口的,可是这对大小姐来说已经够重了,毕竟她曾经是二爷捧在手心里的小娇娇,犯了什么错都是一句重话没有的。
  见顾全一直踌躇着不开口,绿璋已经证实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不由得自嘲,结果都这样了还奢望点什么?
  “什么时候走?”
  “马……马上。”顾全说出来自己都想心虚。
  相比碧波的不忿,绿璋平静多了,“我知道了,这就收拾。”
  “大小姐,您简单收拾一下就行,庄子上什么都有,就去缺的您也跟我说,我会送过去。”
  这话另外一层意思就是让她快点,不准带走陶然阁的贵重东西。
  本来绿璋也没想带走,这里封存着她娘的嫁妆,如果顾扬骁真的想要,她也保不住。
  她强撑起身子,让碧波收拾东西。
  绿璋生活娇奢,光衣服就足足一屋子,她让碧波找实用的拿,那些绫罗绸缎在庄子上想来也用不到。
  春草带着安妈妈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屋子的凌乱,她不由得倒吸了楼冷气。
  绿璋知道春草在路上一定跟安妈妈都说了,她淡淡的说:“现在什么都别问,娘的嫁妆锁好,屋里值钱的东西也收起来。春草去把我寝室内的那俩个匣子拿来。”
  看着大小姐有条不紊的吩咐,安妈妈又是心疼又是欣慰,终归是顾家的儿女,关键时候能撑得住。
  春草没想到大小姐没厌弃她,立刻去捧出了匣子。
  绿璋打开,冷笑爬上了脸颊。
  这里面全是顾扬骁送她的东西,从价值连城的玉镯夜明珠金刚石到小小布偶绢纱,甚至还有他去偏远滇南带回来的异族银子首饰。一样一样,绿璋对他的感情就是这样不断叠加,如今只能放在盒子里,还回去。
  “春草,我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把这些东西送给顾全,让他给二爷。记住了,只能给顾全。”
  春草麻利应声,抱着匣子就走了。
  “小姐,要带上春草吗?”碧波问。
  陶然阁里搜出了麝香,那个内鬼还没来得及查出,而春草则是嫌疑最大的那个。
  绿璋当然明白碧波的意思,“你不用多想,一定不是春草。她虽然胆子小话多,但我信她不是个背主的,带上吧,省的留下被人欺负。”
  绿璋想过,要是春草她不带走,这女孩子估计要被她们给害死了。
  不过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陶然阁的大门就锁上了,人去楼空。
  顾扬骁看着两大盒子首饰,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愤怒的低吼。
  他把自己跟燕池的十八卫士关在练功房里,往死里折腾。
  外人都以为他顾扬骁一步登天,却不知道他这条路走得多艰辛。
  他终归不是顾家血脉,那些一心想要自己拉队伍扯大旗的人就拿着这个做文章对他虎视眈眈。但凡他一步走错就会满盘皆输,到时候他心爱的人,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他的血海深仇,都势必要跟随他一起埋于地下。
  凡成大事者必须动心忍性,这些他都能做到,但唯独一个“情”字勘不破,唯独一个人放不开。
  这是他的软肋,他必须护住,不能让任何敌人发现。
  最后,他和一群汉子倒在地上,燕池喘着粗气问:“督帅,还来吗?”
  顾扬骁手指流血,却撑着地一跃而起,“再来。”
  燕池白眼儿一翻,卒。
  绿璋的马车到庄子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房屋隐在暮色之中,只看到袅袅炊烟。
  她一点都没有被放逐的凄凉感觉,虽然心头还是因为顾扬骁的无情难受,却也觉得住在庄子里是自己最好的选择。
  她的人都在庄子里,就算没有顾家的一切她完全可以依靠庄子和铺子过的很好,更何况屠鹰给她的银钱都没有花完,住在庄子里反而适合大展拳脚。
  想通了这一点,她也不那么气顾扬骁了。他没收去她手里的经济大权就不算惩罚,只是不懂他为什么要让自己在这个时候离开顾家。
  “小姐,您下车吧。”
  碧波先下了马车,把脚蹬放在了车门前。
  坐了这许久的车子,绿璋一起身就觉得小腹下坠的疼,她又坐了回去。
  安妈妈忙扶住她,“小姐,您哪里不舒服?”
  绿璋小脸儿惨白,她指指小腹,“怎么肚子疼?是不是月信要来了?”
  听了她的话安妈妈脸色一变,连声吩咐碧波,“把小姐给背下去,快。”
  绿璋还想要拒绝,“不用,我自己能走。”
  安妈妈可不听她的,碧波更是把人给背起来就走。
  碧波生的比绿璋高大,背着她竟然毫不费力。
  到了庄子里,立刻把她放在烧热的暖炕上,这屋子因为她上次来住过一直收拾的干净,铺着绒毯子,盖的被子虽然是棉布的,但柔软干净,还带着一股子阳光的清香。
  绿璋躺倒被子上就失去了力气,小脸儿更白的透明。
  春草倒了一杯热茶给她,“小姐,您喝一口吧。”
  绿璋也觉得口干舌燥,她微微起身刚要喝,忽然觉得下身涌出一阵热流。
  她撵了一把春草的手,“春草,我来月事了。”
  春草慌得厉害,她愣了一下忙说:“那您稍等一下,我去开箱子找东西。”
  “嗯,你先找点草纸来垫一下,我怕弄脏了被褥。”
  春草慌慌张张的往放箱笼的厢房去,结果差点把安妈妈撞到。
  安妈妈扶着腰骂:“你这个小蹄子,慌什么,要撞断我的老腰吗?”
  春草忙说:“安妈妈,您快去看看大小姐吧,她月事来了,现在不舒服。”
  “什么?”安妈妈一把扯住她的胳膊,“你说什么,什么月事?”
  “月事呀,您不懂吗?难道您没有了?别拉着我,我要去找月事带。”
  “你看到了吗?”
  “看到什么?”
  “血呀。”
  “当然了,大小姐还要找草纸垫在被子上呢。”
  安妈妈这才推开她,急忙忙走进内室。
  她脚步蹒跚,差点磕在门槛上,幸好扶着门才站稳。
  绿璋见她气息不稳,便软声道:“安妈妈,你要做什么让她们去做好了。你的病刚好,又坐了这么长时间马车,好好去休息。”
  安妈妈去掀被子,“小姐,我刚听春草说您来月事了?”
  “嗯,流了一点血,可能是因为受了气,这次感觉特别难受,小腹坠着疼。”
  安妈妈把手放在她小腹上摸了摸,这暖炕大被,竟然冰凉凉没有一点热乎气儿。
  安妈妈这会儿已经不是普通的慌乱了,她道:“小姐,这庄子里有个婆子擅长妇科,我去叫她来给您看看。”
  绿璋竟然不知有这么个人,以为她们是聊天聊起来知道的,就点点头。
  安妈妈此时面如死灰,赶紧去了下人房找到了花婆子。
  这花婆子年龄跟安妈妈差不多,不过要显得白净年轻,她拿着手边的小箱子问:“真见红了吗?”
  安妈妈点点头,“这是给气着了,她本来身子就弱,又闹了这么一出儿,还坐马车颠簸,我真怕……”
  花婆子安慰她,“你也别乱了阵脚,小姐是个有福的,断断不会出事。”
  “借你吉言了。”
  说话间,俩个人已经到了绿璋屋里,此时她的脸色更差了。
  花婆子要给绿璋请安给安妈妈拦住了,“先瞧病吧,这些虚礼后面再补。”
  春草有些愣怔,小姐以前也痛经,算是老毛病,怎么安妈妈急成这样?
  花婆子给绿璋把脉,她神色凝重,安妈妈更是大气儿不敢出。
  她把脉完了后又摸了摸绿璋的肚子,随后说:“大小姐,您这是气血虚了,一会儿我弄点土方子熬了您喝,这几天就静卧别乱动。”
  绿璋嗯了一声,她也没什么精力,摆手让安妈妈看着赏。
  安妈妈跟着花婆子出去,俩个人一直走到没人处才说:“没事吧?”
  “得喝保胎药,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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