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宠妃:太子有病我有药-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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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一队和尚走过来,刘婆赶紧行礼,跟着走了出去。
出来就看着彩金,彩金一脸泪痕,上来拉着她就走。
两人回来的时候,李满多斜着坐在椅子,额头上的汗水密密一层。彩金跑过来,蹲在他身前,哽咽的说道,“到底是谁,谁打断您的手?为什么要对您下这样的手,您告诉我,我,要去杀了他。”
李满多一笑道,“你走了,谁来照顾我,现在可是连饭都无法吃的人……”
“到了这个时候,您还有心说笑吗?”彩金含着眼泪,“我求您了,不要……如此,痛的话,你叫出来吧。”
李满多道,“我觉得,不是很痛。”
刘婆子看着,吃了一惊,“小姐你呢?”
“我的手,大约是断了,您会接骨吗?”李满多的脸色苍白,看着她问。
刘婆楞了一下,“我去找大夫。”
“山里荒地,哪儿找大夫?”李满多问,“便是寺中的大夫,我也,无法相信……”她望着她,痛的快要哭出来,但是,依旧,淡淡的笑着。
这种笑让刘婆子心里难过而又心酸,她走过来,伸手一碰到手臂,李满多就瑟缩一动,她看着李满多道,“……会很痛!”
李满多道,“我已经做好痛的准备……您开始吧。”
刘婆子是受过大难的人,可是她也知道接骨有多痛,可是,李满多至少没有表示害怕,她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少女,十四岁,还是十五岁,她明媚,善良,总是觉得生活里都是太阳。站在她身边,有股暖融融的感觉……
她是千金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一点都没有苦难的长大,可是,面对这样的痛处,竟然会跟她们说笑,用着最轻松的表情来掩饰她的痛,不让她们担心。因为这样,更加让人觉得她心疼。
即使她身份高贵,可是此时会让人觉得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她想要抚掉她额头浸出来的汗水。
“我会忍住痛的。”
刘婆子忍住心疼,伸手帮她看肩膀,从上到下抚摸,然后问了她一些话,然后道,“应该之是脱臼!”
李满多道,“那就好,幸好呀。”
“如果小姐能忍住痛,我能试一下。”刘婆子听着她的话,大约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别人堵住的时候,也已经有这样的预感,对于这个无可意料的结局,她觉得抱歉。
“好。”李满多道,“我相信你的。”
“请姑娘打一些冷水过来,越凉越好。”刘婆子道。
彩金擦掉眼泪,赶紧起身,“我就去……马上就去,为什么要冷水。”
“需要,用冷水敷。”
彩金道,“知道了,我会很快回来的。”
这边刘婆子将帕子卷起来,递给了李满多。李满多接过来,看了一下,直接咬在嘴里,刘婆子越发的心疼,她的接骨手艺,其实没多大的自信。
可是大约是李满多那种坚强给她很多的信心,所以,她摸着她的手臂,她的肩膀的时候竟觉得格外的顺畅,顺畅到,她拿起李满多的手一抬,一捏,一揉,只听着轻微的咔擦一声,骨头,复原……
李满多疼的抱住手臂,额头上的汗珠滚落下来。
“小姐,您怎么样?是不是很痛,很痛的话,你叫出来吧……”彩金扶着她道。
李满多的脑袋挨着手臂,将眼眶里的泪珠擦掉,然后仰起头,将嘴巴里的锦帕拿出来,“哎呀,真是愚昧的家伙,都被堵住嘴,怎么交出来。”
她将帕子抖散,丢在一边,伸手摸她的头,“姑奶奶,你是想要我二次受伤吗?”
彩金放开她,仰起头看着她。
李满多吐出舌头,做了个鬼脸。
刘婆子道,“请小姐动一下手臂,看看,能不能……”
李满多微微的抬了一下手,虽然还是很痛,倒是竟能活动自如,她拿起来,小心翼翼的摇晃一下,望着刘婆子,“看着,似乎好了。”
“好,好了吗?”彩金道,“给我看看如何?”
李满多却道,“弄点水过来,给我敷肩膀。”
“真是山泉水,很冷。”
李满多道,“我知道,没有冰块,凑合用吧。”
刘婆子道,“需要用凉水冷敷一段时间,您辛苦了。”
李满多笑了起来,“幸好呀,我差点以为我的骨头都被捏碎了……幸好只是脱臼了,过两天,应该就会好起来的。”
彩金道,“到底是那个混蛋要这么对你?我去弄死他!”
李满多扭头一笑,然后回头看着彩金,“你说的对,总有一天,我会弄死他的。”
李满多在承光寺养伤,她的胳膊差点被郑王给废了,这口气她咽不下。
李继业正在四处收集崇宁侯的证据,崇宁侯是高门大户,人口众多,可是这些人,人口众多,要住这些犯罪其实不难,可是要抓住能钉死他们的罪几天的时间能查出什么。李继业脑子虽然不如李满多那么活,可是他不傻,崇宁侯的这些破事儿,根本不是包打听这些人能打听出来的,甚至,如果崇宁侯府知道他在打听他的消息,会反设计一个圈套,让他钻进去。
李继业想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把两百两当成打探消息的费用给了包打听,崇宁侯府能设计他,他也能搞出混淆视听,反设计崇宁侯府的一回……
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大约觉得有些对不住姜莹可,可是除了从五城兵马司哪儿,他别无他法,他只需要一件,可以置于崇宁侯府为死地的证据就可以……
李继业皱起眉头,为了这个,他真要要对姜莹可出卖色相吗?
太悲哀了!
这边宫中,文旻太子拿起手中的剑,看着旁边的何颖正,然后挥动剑,开始练起来,剑被他舞的又快又恨,仿佛面前就是他的仇人,练完之后,回头看着文旻太子,“如这样的吗?”
“还是,太浮了一些。”何颖正道,走过去,“殿下握剑的姿势,需要这样,重心,还需要放低一些。”
文旻太子又演练一遍,可是在何颖正的眼中,文旻太子的剑,还是没有那么具备杀伤力,虽然只有三招,可是要跟长年握剑,杀人如麻的郑王过招,文旻太子需要多大的风险。
文旻太子有演练一遍,回头拿起剑朝着何颖正刺过去。何颖正抬起手中的剑一挡,一架,将文旻太子的直接架开。
“我失礼了。”
文旻太子略失望,望着他道,“是本宫太不争气!”如果他有何颖正的身手,他会直接宰掉这家伙,这个该死家伙,他从未如此对他愤怒。
“殿下,请您收敛自己的怒火。”
“这个杂碎,十一……是,我知道。”文旻太子努力的呼吸一口,拿起手中的剑看,锋利的剑刃上,映出他的迷糊的影子,然后对自己说道,“我一定会出其不意的打败他,因为,本宫比他更坚韧,更努力,更希望,保护自己的人!”他看着何颖正,语气坚定的道,“再来!绝对,不能留一丝情谊。本宫一定要练到,可以直接穿透他的身体……”
“是!”
话一说完,文旻太子就朝着何颖正挥剑出去,何颖正抬起剑隔开,文旻太子收回来,然后从另外一侧劈下去……
两个人的身影在院子的灯下忽明忽暗,带着一丝诡异的气息,风吹过来,灯笼摇晃不已,将两人的影子印的东摇西晃……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七章尖酸刻薄惯了
第三百二十七章尖酸刻薄惯了
李满多在寺庙愁了数日,也没愁出个名堂,实在是郑王这座山压的她头都不敢冒,想了数十种法子都觉得难为,实在是郑王的身份让她束手束脚,不敢轻举妄动,要是别的人,她早让对方有一百零一种死法。
彩金端了吃食进来,看着李满多又靠在桌上,走上问,“伤好些了吗?”
“好多了。”李满多举起手,彩金赶紧扶着,“别乱动,刘婆子说不能用力。”
李满多道,“就你小心,我自己的手,我还不知道。”
彩金道,“你倒是好,害的我们白担心一场,让你说是谁害你,你又不说。”
李满多道,“知道了,把我的那副蔷薇图拿出来,我给蔷薇上色。”
“歇着吧。”彩金道。
李满多道,“不找些事情坐,我心慌……许,事情做着做着,指不定就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彩金想了想,勉强同意,“好吧。”
蔷薇图展开放在桌上,因为是长图,便比桌上长了一些,彩金又搬了椅子,放了茶几,让可以平铺在一起……”李满多将测试过样纸拿出来对照。对照之后,便拿了笔出来细细的做染,正在李满多上色的时候,刘婆子却走了进来,“小姐,主持在外边。”
李满多微微的拧眉一下,然后道,“不见。”
却没想到主持已经走到门口,叫了一声,“阿弥陀佛”。
李满多微微的抬起头看过来,主持走进来,站在屋子中间,看着李满多正拿起笔正在画图,忍不住走进看,看着李满多的话,忍不住赞叹道,“止因居士竟还会作画,多才多艺,让人惊叹!想不到结缘师父会将画画的技能也传授给止因呀,真是上天有幸!”
李满多抬起头看他,“多谢主持赞叹,小的我,也不过是赶巧了会画画而已,到死不知道师父也会画画?”转而一想,结缘一箱子的做颜料的宝石,不会画画,弄来做什么,摆设吗?
可是她竟然没见过他的任何一张画,这个倒是有点奇怪。
“结缘师父素来独来独往,止因居士能入他的眼,这大约也是一种缘分。”
李满多站在桌子后边看着他,“大师,郑王走了呀。”
“什么?”主持微微的皱起眉头,“如果是此事的话,老僧给你赔罪了,也不知道止因跟郑王有很什么恩怨。”
李满多道,“您倒是将此事退一个干干净净,怪不得承光寺能如此繁盛不衰,”
主持敛然。
李满多又一笑,“我素来嘴恶心直,尖酸刻薄惯了,一时间倒是难改心性了,还忘主持勿要见怪。”
“不怪不怪。”
主持道,“如今我想了想,你与结缘大师虽无师徒名分,可是却有师徒之谊,大师的身份,老衲其实知道的也不多,如今,门口缺了几块石碑,十分难看,老衲想着……”
李满多道,“几块石碑而已,重新找人镌刻就是……”
“嗯?”
李满多以前没想到,可是在屋子里蛰伏了这几日,石碑之事,实在太过巧合,如果联想起那位师傅不为人知的身份,这碑,大约太子招人做的可能性最大。
她去看过挖碑的地方,一直想不明白,如果这碑运出去,怎么路上不曾留下点什么,而且,那么大的阵仗,怎么可能没惊动人。
想来想去,突然既想到,如果这碑就被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埋在坑下边呢?
就算是埋坑,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能干出这种事情来的人来说,一个是寺庙的主持,一个大约就只能是太子。又结合结缘去世之后的总总迹象,如果这碑是跟结缘有关,或者本生就是结缘大师吩咐处理掉的呢……
看着主持如此问,李满多还是不能确定这主持到底是在给她制造假象还是真的不知道,如果是真的不知道的话,那就只能说,太子的手法,太过高明……
为什么她没想过是太子之外的人呢,比如郑王这些?
李满多觉得,结缘的事情,只怕是郑王也未必清楚。所以,只能是太子搞的鬼,至于为什么要埋掉那些石碑,她真的就无法揣测出来……
主持微微的拧眉,然后道,“老衲接主持位置的时候,这位先生就已经在寺庙中了,我师父告诉我,这位师傅是一位贵人,让我们小心侍奉,这位大师除了性情冷漠一些,偶尔提着扫把扫扫地,几乎,不与人交谈,甚至有一段时间,我们大家都觉得他是不是哑巴,聋子,或者是什么……”
李满多嘴角抬了抬,“我还有事……”
主持道,“老衲是真的不知道这位的身份。”
李满多道,“门在那边!大师您好走。”
“你怎么就不相信人呢?”
“你说的是真话,我也不想相信了。”
主持,“……”
这边崇宁侯的人又上门,好不容易打发走,李家五爷是优哉游哉的过来,一进去就看着李七爷道,“老七呀,你说你这什么事儿?”
李七爷头疼的很。
“哎呀,就一个闺女而已,搞的家里鸡飞狗跳的干什么?”李家五爷道,“既然人又有婚书,你家九娘名声也不太好,一顶轿子抬进去得了……你这搞的鸡飞狗跳的干什么?在说,这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