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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阿萝-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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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馨摸着肚子:“没事,他很乖。”嬷嬷又劝了许久她才肯坐下来,她身体歇了,脑子又在转:“我不等太子回来了,我预备这两日就走。我将你留在东宫,你替我好好看着,一有什么情况,立即遣人告诉我!”
  “那您身边……”
  “我带上连嬷嬷去,皇后今日特别嘱咐过我。”乔馨说:“你好好教教那几个木头,等太子回来,千万要让太子满意,我辛苦养她们那么久,不能一点用也没有。”
  嬷嬷迟疑道:“奴婢听闻有几个硬骨头还在闹……”
  “抓个出来杀鸡儆猴吧,没那闲工夫磨她们的性子了。”乔馨容颜娇媚,眼神冷硬,“一定要让她们勾住太子,不要让他想起我来。”
  乔馨搬到别院就是为了躲周景黎,可她刚搬过去五六天,一天清晨,她尚在睡梦中被周景黎掀起了被子。
  乔馨刚被弄醒就察觉出身后的人是谁了,她抓住周景黎撩她上衣的手:“殿下……”
  周景黎含糊亲着她耳垂脖子,“等会再说。”
  “殿下。”乔馨将他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臣妾有了。”
  周景黎的动作顿了一下,另一只手仍朝她胸口抓去,“我就说呢,几日不见,怎么丰腴了。”
  他的语气不见惊喜,很是无所谓,乔馨心中发冷:“臣妾在东宫里为殿下准备了惊喜,殿下何不去换点新鲜的。”
  “你那点惊喜,一个个容貌粗鄙,比不上你半分,惊吓还差不多。”周景黎动作粗暴脱了她亵裤,将乔馨压在身下,鼻息粗重,“在路上几日就在想你,心中火烧火燎的,没心思跟你玩欲拒还迎了。”
  乔馨不肯从,她护着自己肚子,抵抗着周景黎,“殿下……殿下……您忘了熙王侧妃了吗?”
  周景黎被她戳到痛处,抓着她肩膀将她翻过来,扬手打了她一耳光。
  他目光阴冷:“我看你胆子肥了……”
  乔馨脸颊火辣辣的疼,一边耳朵嗡嗡直响,她捂着脸愣住了。
  周景黎将她衣领一抓,暴力撕开,俯身下去。
  天光大亮,周景黎走了。
  乔馨头发散乱,衣不蔽体,脸上红通通的巴掌印,她游魂一般踉跄下床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
  半晌,她拿出发簪对着自己的脸。
  只要刺下去,容貌毁了,她是不是就能摆脱他了。
  发簪尖对着娇嫩肌肤,轻轻一按,还没等刺破,她忽然把发簪扔向镜子,趴在桌上无声痛哭。
  作者有话要说:  也不造为啥,写太子的事情写了一章。
  不知道有多少宝宝看见标题以为是阿萝有孕的。
  ☆、雄兽
  周景黎回宫; 他父皇一如既往地视他为嗫嚅小儿,他在外一言一行都要细细过问; 而他母后也是一如既往地冷淡回避,只是额外问了一句乔馨有孕; 他心里有数没有。
  周景黎莫名其妙,乔馨想要孩子已经快要疯魔,照她那个劲头; 怀孕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两人谈话说不到一处,胡皇后不耐烦地让他退下了。
  这种气氛他早已习惯,只身回了东宫。
  或许因为被乔馨说到痛处的原因; 他看任何女人都觉得面容不堪; 只有记忆里薛嘉萝的脸格外清晰,就连她耳后的痣与睫毛卷起来的弧度都记得清楚。
  夜里; 他梦见了薛嘉萝。
  她坐在秋千上裙角飞扬,犹如色彩斑斓的蝴蝶轻巧地从秋千上飞入他怀抱,她乌发如云,肌肤晶莹剔透; 红嫩的嘴唇一张一合。
  “我等你好久……”
  下一秒,场景变换; 幽深宫殿里; 他穿着龙袍,她躺在书案上,衣服从肩头滑落,头发散在凌乱奏章上; 轻声道:“陛下……”
  周景黎醒来时,裤子湿了一片,这是自他十四岁通人事后再也没有发生过的。
  他记着梦里噬魂滋味,心中的火越烧越旺。
  时间入夏,周君玟身体好转,预备去五十里之外的宵夏宫避暑,今年,他可算如愿以偿地能带着胡皇后避暑了。
  当他还是太子的时候他们就关系冷淡,年轻时憋着一口气,誓不低头,但他现在老了,没几天日子了,只想一家人好好在一起,以前那些事情不管是谁的错,他都自己认了。
  他将后宫托付给了静贵妃,自胡皇后出了佛堂,他没有见过静贵妃一面。今日一见,她还是往日的贞静温顺,他说什么应什么,眼角有着疲惫的皱纹,她成为太子侧妃时还是刚满十六岁的丫头,如今也老了。
  他心中不知为何头一回觉得过意不去,顿了顿说道:“你跟着朕受苦了,是朕对不住你。”
  静贵妃没有回应,沉默送走了他。
  周景黎随御驾起身,宵夏宫安定下来后,他又返回京城找了周君泽。
  周君泽从小厌恶他,他也同样看不起周君泽,不过周君泽可以直白地让他难堪,但他却必须要忍住。
  比如说现在,周君泽看他眼神让他非常不快,似是在打量什么脏东西。
  他强忍着,做出他一贯的笑脸:“小叔为何这样看我?”
  周君泽转开视线,淡淡道:“我只是突然觉得,你的样貌跟以前不一样了。”
  “自然是比不上小叔仪表堂堂。”周景黎口中应承道,见周君泽转身要走,他连忙跟上,“父皇特意嘱咐我,要将你一起带去宵夏宫避暑,小叔可一定要让我完成父皇托付啊。”
  周君泽眉毛一皱,“不去。”
  “哪怕就两三天,父皇念叨家人团聚念叨很久了。”周景黎跟在他身侧,边走边说:“小叔带上女眷,就当去游乐。”
  周君泽看他一眼,“就两三天?”
  “小叔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也可带府中女眷?”
  周景黎眉梢轻轻动了一下,说:“自然可以。”
  周君泽嘴角微勾,“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准备好了就去。”
  周景黎还当周君泽是敷衍,没想到他回到宵夏宫后第三天,他听下人回报,周君泽带着熙王府的人住进了文湖边上的息昭殿内,同时还说,马车两辆,随行有不少侍女,应该是带了女人的。
  宵夏宫相当于周景黎的半个天下,他没有费什么功夫就打听到周君泽带来的女人以面纱遮脸,走路不似寻常女人,爱玩爱闹,息昭殿只能听见她的声音。
  他实在忍不住了。
  随御驾来宵夏宫避暑的还有朝中二品以上官员,这夜,主殿宴请官员,周君泽不能推脱也去了。
  众人酒酣耳热之时,周景黎指使亲信大臣围住周君泽,他悄悄离席。
  他下令给每个宫殿赐了酒菜,这个时候,除了守门的几个人之外,其他奴婢应该都在酒桌上,然而,守门的是宵夏宫本来的宫女。
  他进入息昭殿轻而易举,灯光昏昏,他的脚步声几乎听不见,他踩着自己的影子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寝室门外。
  在推门前,他只犹豫了一秒,他在想今夜之后他该如何做,但美色近在眼前,他实在无法分神,只知道这次之后薛嘉萝他一定要弄到手。
  门轻轻推开,他绕过屏风,床罩垂着,露出锦缎被子的一角,他的心跳声在黑夜中最为响亮,他撩起床帐,床上的人似已熟睡,只露出一头乌发。
  他手掌搭在被子鼓起来的地方,微微用力抓住,被子下的人被抓疼了一样,往被子里钻。
  他的手掌缓缓朝下,隔着被子抚摸,“早知今日,我当初就该要了你,省得我朝思暮想,夜夜难眠。”他气息粗重,腹下已经耸起,“今夜你会受点罪,不过,我日后会好好补偿你,听话一些。”
  被子里的人动了动,在他就要掀起被子时,那头乌发的主人更快一步撩起被子,他连那人的面目如何都没有看清,被什么东西打到了头上,跌坐在地,两眼一黑。
  剧痛让他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胸口与后颈分别又挨了一下,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薛嘉萝蜷缩在圈椅里昏昏欲睡,每当月河试图让她去床上睡觉时她就睁开眼睛,嘟囔道:“我还没睡呢。”
  她如今对熙王说过什么话记得挺牢,早上熙王临走前说晚上回府,她一直记着,困成这样了也不去睡。
  直到夜半子时,薛嘉萝沉沉睡去,月河再来叫她也不醒了。
  月河发愁道:“这可怎么办,就凭我们二人,如何能把她放到床上去?”
  翠微也想不出办法,说:“还是将夫人叫醒吧。”
  “这一醒,不知道又要熬到什么时候才肯睡了……”
  两人发愁之时,周君泽终于回来了。
  他周身带着夜晚的凉意,像是赶了很长的夜路才回来的,他解下披风随手一扔,将只穿着亵衣蜷成一团的薛嘉萝抱了起来。
  “等了很久吗?”
  薛嘉萝眼睛还没睁开就伸手搂住了他,“回来了就好了呀……”
  周君泽在她脸上连着亲了几下,抱她入了内室。
  他双臂展开让站在床上的薛嘉萝替他解衣。随着一个个衣带解开,薛嘉萝更清醒了,嘴里念叨着:“这件在里面……这件在外面……”
  她记着外面的衣服要放在屏风旁边,里面穿的放在床边上,她留了周君泽自己整理里衣,抱着外衣跑出去想要挂起来。
  外面的月河和翠微已经退下了,她踮着脚试了好几次还没把衣服挂到位置上。
  只是这么一会时间,周君泽沉不住气了,“狗东西,干嘛呢?”
  薛嘉萝没有理他,他追出来从背后搂住她,嫌她手里衣服碍事,一把夺过来扔了:“以后我叫你,不许不回答。”
  薛嘉萝在他怀里左右扭动挣扎,他把人抱的双脚离地,“听到没有?”
  薛嘉萝挣扎的脸都红了,“衣服……”
  “先回答我。”
  一番对峙,周君泽败了,松手让薛嘉萝好好的把衣服挂了起来。
  周君泽洗漱后,薛嘉萝陪他吃夜宵,她学会了斟酒,也学会了给周君泽喂东西吃。
  周君泽如同没有长手一般,只需要张口就行,最后一口酒下肚,他亲了亲薛嘉萝:“饱了。”
  薛嘉萝认真摸着他肚子,“嗯,饱了。”
  来回奔波上百里的疲惫涌上来,他懒洋洋地将脑袋靠在薛嘉萝肩膀上,“困。”
  她的声音轻轻的:“那就睡吧。”
  周君泽躺在床上再也无法克制睡意,薛嘉萝的手抚在他脸侧,他如同疲倦的雄兽在她手掌上蹭了蹭,还没等听见她说什么,他就完全睡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健身房两小时回来只能写这么多了……我崩溃,没有时间检查错别字。
  以后暂定隔日更,如果哪一天日更了,那就是意外惊喜,总的来说还是隔日更。
  ☆、安神药
  半个朝廷被带去了宵夏宫; 京中内城悄无声息,日上三竿后周君泽才悠悠转醒。
  薛嘉萝早已经醒了; 玩偶一般窝在他怀里,另一边的床整个空着。两床被子; 一床落在地上一床踩在脚下,也是多亏周君泽阳气足才没有冻着薛嘉萝。
  他呼吸间全是薛嘉萝身上香甜气息,熟悉又熨帖; 从头到脚甚至魂儿都被她的气息包围,这种味道让他感觉到安全。
  他低头从她饱满的额头亲到鼻尖上,薛嘉萝眉头轻蹙; 被子下的双腿紧紧缩在一起; 推着他胸口不自在地说:“肚子疼。”
  “怎么了?”他大掌在她小腹上轻轻一按。
  “不要!”薛嘉萝身体都僵硬了,不停朝门口张望; “要去……要去……”她艰难回想着自己此刻处境该用什么词语表达,支支吾吾,“要去那里……”
  周君泽猜了一下,睡眼惺忪起身; 把她夹在胳膊下进了净房。
  片刻后,脸色好转的薛嘉萝跟在周君泽身后走了出来; 嘟囔着:“我可以的; 不要你……”
  周君泽在解薛嘉萝裤子时还是有一点心理障碍的,不过当他意识到这点障碍时他已经看着薛嘉萝坐在净桶上了,他在薛嘉萝脸颊上一捏,“你该做什么?”
  薛嘉萝踮起脚; 还在自顾自地说:“昨天就是我自己去的,我可以。”等周君泽配合她弯腰,她在他嘴角上轻轻一碰。
  周君泽预备今日无所事事度过一天,他洗漱更衣后坐在一旁看侍女为薛嘉萝梳妆。
  因她举止不似寻常女儿家文雅庄重,她的发髻从不会太复杂,首饰也很少,就连裙子长度都比别人短一截,露出别的女人从不曾露出来的鞋面,怕她走路太快绊倒自己。她天生柳眉无需修饰,胭脂薄薄的一层就显现出艳若桃花般的气色。
  当她挺直脊背坐在凳上,观察镜中的自己时,无意中流露出来的媚意摄人心魄,十分唬人。
  平日到了这时周君泽早就出府了,薛嘉萝习惯了这个时段没有他,因此半点眼神也不分给他。
  周君泽坐着看了片刻,又站起身立在她身后,见还没有要完的意思,有些不耐烦道:“差不多就行了。”
  月河翠微只得垂手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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