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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她抛弃了我却还妄想撩我-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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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跟你说呢!”豆苗儿突然细声开口,“那事儿已经彻底结束,慕春很快便能出宫,再也不必受任何牵制。”
  眸中绽出一丝意外的惊喜,陆宴初实在不可置信,他不过昏迷了一夜,邪术的事情就这么了结了?
  “当真?”陆宴初本欲追问,余光瞥了眼蹲在桌边的福宝,将未出口的话全收了回来。
  豆苗儿颔首:“千真万确,你说慕春没了牵挂,还愿意和皇上……毕竟皇宫桎梏太多,而且皇上身边不可能只有她一人。”
  碍于孩子在旁,两人说得非常婉转。
  陆宴初明白她的意思,沉默半晌,他抬起头,目光却忽的撞上她投过来的视线。
  慌忙避开,豆苗儿微收下颔。
  又静了片刻,陆宴初心绪百转千回,思忖着说:“这确实是个问题,那这样看来,他们怕是没什么可能性。只是皇上年纪虽小,却固执较劲,他既然有了这心,肯定不会轻易放手。关键慕春性子也执拗倔强,以后的发展恐怕不好说。”
  豆苗儿“嗯”了声,低眉整理袖边。
  陆宴初静静看着她将那薄薄的袖角一次次抚平,仿佛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似的,一遍一遍,她始终不厌其烦。嘴角蓦地向上翘起,陆宴初忽地笑道:“齐人之福什么的,恐怕我是没那个福分。”说完,似有些窘迫赧然,陆宴初低眉拥着福宝小巧的身子,随他盯着桌上转悠不停的“千千”,耳廓却染上微微红晕。
  豆苗儿愣住,鼻尖生出浓厚酸意。
  他可以有这个福分的。
  事已至此,就算他不愿,也没有别的路了啊!
  半个时辰过去,豆苗儿把昏昏欲睡的福宝亲自抱去寝房,为他掩上毛毯。
  看着孩子睡得粉嫩的脸颊,一滴眼泪悄悄地从她眼角滑落。
  她想好了,待吉日定下,她得暂时离开府邸。
  什么时候回来呢?
  豆苗儿心口突然一阵阵的剜痛,她不知道。至少,她需要调整好心态,不然她没办法去面对另外一个女人,以及有了别人的陆宴初。
  便不带福宝了吧!
  指腹轻轻摩挲着他柔软的脸颊,豆苗儿痴迷地望着他。
  自他出生,他们母子还未曾分开过,就连一两日的光景也是没有的。
  可这次,她想把福宝为陆宴初留下。
  让福宝陪伴在他身边,兴许能让蒙在鼓里的他有一点点慰藉,也想时时的提醒他,不要忘记她的存在……
  埋头亲了亲福宝的小手,豆苗儿躺在床边望向窗外。
  朦胧月光像是被风吹散了,像雾又像濛濛细雨。
  豆苗儿认真望着,心底的那股惦念重新燃起。
  她想回泖河村看看,哪里的山河花木是否依旧?那里的故人是否还健在?他们又是否还记得曾经的豆苗儿?


第89章 
  次日道徵大师不告而别,只留了封信。信中未说归期,也没提他将前往何地。
  豆苗儿叹了声气,悄悄整理行李。
  宋家姑娘进门的吉日已定,就在三天后,倘若错过这个良辰吉日,便要再等一个月。
  如今的情况,陆宴初等不起,福宝也等不起。
  豆苗儿放下叠了一半的衣服,怔怔发起了愣。
  她还是没想好该如何和陆宴初说,终归要说的,可她缓了又缓,心中忐忑丝毫不减。
  对陆宴初,或许她没有那么多自信,又或者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京城不是泖河村,这儿稍有身份地位财富的人大都妻妾成群,陆宴初他……
  正想着,廊外突然传来一阵轻浅脚步声,豆苗儿猛地惊醒,迅速将包袱藏到柜子里。
  原来是婢女进来通传,说沈家姑娘过来拜访。
  豆苗儿松了口气,埋头整理衣裳,出去见慕春。
  赵静书死后,她托人往宫中递了口信,想来慕春不多久就出了宫。
  豆苗儿让人备了壶花茶,两人找了处僻静地,相对而坐。
  慕春比她小好几岁,豆苗儿一直拿她当小姑娘看,关于邪术的事情,她只挑拣重要部分解释给她听,涉及到目前窘况的话,她一句都没多说。
  两人都心不在焉,慕春捧着杯花茶,目光茫然地盯着别处。
  静坐半晌,豆苗儿打破沉默:“接下来什么打算?”
  沈慕春抬眸看她,顿了顿,说:“听太后的意思,皇上年纪不小了,再过两个月,后宫也该进人了。”见豆苗儿只点点头,并无其他言语,沈慕春低声接着说,“听说另两家大人的千金也经常被太后召进宫赏花喝茶呢!”
  豆苗儿不露声色,却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
  封了后,自然也要封妃的。大抵那两位千金就是太后相中的人选,听慕春这口气,倒不是不介意。
  苦笑一声,豆苗儿能说什么呢?
  在此之前,她或许还会庆幸,陆宴初与当今圣上不同,只要他自己不愿意就好了。身为皇帝,却不是自己说不就能真不的,其中牵扯的利益太多,他要对抗的可是千军万马的阻挠,能指望皇帝如此深情吗?这个答案,豆苗儿猜慕春和她想的是一致的。
  “谢谢。”又坐了会儿,沈慕春弯唇笑说,“夫人和首辅为了我的事情,一定花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谢谢。”
  “也不是单单只是为了你,不必言谢。”
  “要的!”沈慕春舒了口气,起身告辞,“总算解脱了,我就不再叨扰夫人,以后的太平日子夫人和福宝一定要好好的,无论我身在何处,我都会永远惦念你们。”
  “我也是。”
  送走沈慕春,豆苗儿回房,喊管家李韬过来叮嘱一些事情。
  她掌家已有一段时间,其实没了她,李韬也都能处理好,她只是放不下福宝,另外也想找点事情做,压压心底的慌。
  时间走得既慢又快,像度日如年,又像白驹过隙。
  两日就这么纠结的过去,豆苗儿三番五次想开口,却……
  她怕陆宴初问她介不介意,那时她该回答什么呢?她既没有办法装得若无其事,也不能说她就是介意就是不愿意。如果她这么说,又要他如何是好?他没有任何的错,他也没有任何的选择权。决定离开这里,她便是不想让他为难,这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事了。
  府中一直未张灯结彩,一切静悄悄的,陆宴初毫无察觉。
  明日过,宋家姑娘就要进府,事情迫在眉睫,已经没有隐瞒的时间。
  这晚,豆苗儿用三只小羊的故事早早哄睡福宝,折身回屋,去见陆宴初。
  他清闲数日,气色有所好转,正在案台边整理被福宝弄乱的书册笔墨等。
  豆苗儿轻声踱去,立在他身后。
  “福宝睡了?”侧眸看她一眼,复而含笑将砚台摆正。
  “嗯”了声,豆苗儿喉咙灼痛:“陆宴初,后日……”
  “后日如何?”
  “是个大吉大利的好日子。”豆苗儿扯扯嘴角。
  陆宴初似乎有些意外,他转身靠近她,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笑说:“你最近怪怪的,是不是赵静书的事情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错开视线,豆苗儿抿唇:“大概的情况都与你说了,剩下的……”
  “不值一提?”
  “也不算不值一提。”豆苗儿揉了揉额头,语焉不详的打马虎眼,“我困了,先去歇息。”
  “嗯,去吧!”双眼微眯,陆宴初笑着颔首,也不点破。
  夜里,豆苗儿静静躺着一动不动,她知道身旁的陆宴初也没睡着,他大抵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她不想两人相对无言,所以那些话,她就不当面说破徒增伤心了。
  明晚启程前,她会留信一封,将原委如实以告。
  就这样吧,陆宴初,这件事情,没有谁对谁错,我不该怨你,你也千万别怨我……
  一夜似睡非醒,第二天豆苗儿安排好马车,剩余的时间几乎都陪在福宝身边。
  临到分别,才知心中有多眷念和不舍。
  晚上,豆苗儿借口想陪福宝过夜,并没回寝卧。
  点灯写完书信,她将信放在桌面显而易见的位置,俯身亲了亲福宝,待天蒙蒙亮,她按之前筹备好的线路,起身悄悄绕到后门,上了等候在此的马车。
  车夫轻扯缰绳,马儿抬起前蹄,尘土飞溅,扬长而去。
  须臾,另有两道身影骑马偷偷摸摸跟上,始终与马车保持着不易被察觉的距离。
  此时,福宝房间内。
  陆宴初一身整齐地站在床边,他面无表情望着酣睡的儿子,目光微微逡巡,看到了桌面上的那封信。
  双眉紧蹙,略作停顿,他迟疑地上前。
  终于将信拿在手里,陆宴初揉了揉拧成“川”字的眉心,鼓起勇气打开。
  她的字经过这些年的练习,比之以往精进不少。
  信中字字句句更是言简意赅,仿佛不肯轻易透露出她的一丝情绪。
  陆宴初沉默地看着,一直看着,那纸似乎都要在他专注的目光里燃烧成灰烬。
  良久,他苍白的双唇僵硬地动了动,手中纸张轻飘飘从空中跌落,晃晃悠悠着,缓慢地扑向大地……
  十日后,一路快马加鞭,豆苗儿抄近路,回到了泖河村。
  时隔多年,村子像是座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一点儿都没有改变。
  从陆宴初口中,她已知晓当年原委,她与祖父祖母相依为命的那座小屋已经被大火烧了个干干净净,尽管可惜,却于事无补,好在祖父祖母对她的疼爱一直留存在她脑子里,永远都不会褪色。
  穿过攒满回忆的木栈桥,沿乡间小径走到孙大娘家门口,豆苗儿抬眼看了看,心底有数,孙大娘夫妇已经不住这里了。
  小小的房子许久没人打理,屋檐下积满了蜘蛛网。
  豆苗儿左右翻找,拿出柴房里的扫帚把灰尘和蜘蛛网清扫干净。
  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才稍微恢复本来样貌。
  叹了声气,豆苗儿去村长家里打探情况。
  见到她,村长自是惊得合不拢嘴,问她是不是一个人回来的,陆宴初呢?
  豆苗儿三言两语囫囵过去,然后从他嘴里得知,孙大娘夫妇都还健在,只是搬去女儿附近的屋子住去了,两人身子骨早没以前硬朗,去年冬天孙大娘生了场病,大家伙都以为熬不过年,结果冬去春来,天气渐渐暖和,孙大娘又能下地自己走路,气色也好了许多。
  念完了村子里这些年发生的大事,末了问她准备住在哪,在这儿呆多久。
  豆苗儿想了想,问泖河对面竹林里的小木屋能不能让她暂住。
  村长点头,望着她的眼睛里盛满了笑意,这小木屋从前是首辅住过的,两人在泖河村结缘,如今重温故地,再合适不过了!
  把竹林小木屋收拾干净,豆苗儿就在这住了下来。
  她头两回去看孙大娘,孙大娘都得抱着她嚎啕大哭,哭得她生怕孙大娘身子受不住,好说歹说,才止住了眼泪。
  天气炎热,豆苗儿时常会带上瓜果去孙大娘家前的老桑下纳凉,两人掏掏窝心话。
  “豆苗儿,你是不是有心事?还是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孙大娘摇着蒲扇冲她笑,她已满头银丝,沧桑的脸颊布满沟壑,可这些都是生活的智慧,包括她那双浑浊的眼眸。
  “不算什么心事。”顿了顿,豆苗儿望向前面的菜园,那里面种的青翠韭菜长得肥肥嫩嫩的,她扯扯唇,有些无奈,“我明白倒是明白,就是想不开。”
  “人这一生,想不开的事情确实很多,可最终都这么过去了。你现在就好好在村里养着,等什么时候想开了再走。咱们这虽不富贵,可山好水好,养人。”
  豆苗儿点点头,心底突然很暖。
  其实这些天,她非常想念福宝和陆宴初,可想起他们时,心又有些绞绞的痛。
  离开京城已有半月,福宝还好吗?陆宴初呢?
  人活着时而会觉得很累吧!可她从没想过去死,她的心也没有被麻木。
  如孙大娘所说,终究都会过去,这一关,会过去的!
  黄昏的晚霞铺了满天,在孙大娘家吃了晚饭,豆苗儿沿着小路回家。
  竹林依旧成片成片的,可惜不是春日,刚钻出土的笋鲜嫩可口,福宝的最爱。不过,福宝现在也不在这里。
  苦笑一声,豆苗儿穿过竹林,远远的,一绺白烟袅袅升起,从疏密的竹叶罅隙飞向天际,渐渐稀薄。
  豆苗儿面色剧变,猛地提裙狂奔。
  林中只有她暂住的一间木屋,她走时家里分明没有生火,怎么会烧起来呢?
  匆匆跑到木屋前,隔着栅栏门,豆苗儿突然被眼前的画面惊住。
  小小的青衫人儿正蹲在院子里捡卵石,他捡的很是专注,仿佛要挑拣最喜欢的好好保存到掌心。
  用力揉了揉眼睛,豆苗儿生怕自己看错了,又或是幻觉。
  是不是她太想念福宝,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娘,娘亲……”清脆的嗓音充满喜悦,青衫小人儿满脸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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