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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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而可怜的瓦西里不过是上街买面包时和囤积居奇的吸血鬼店主发生了冲突,结果被当做暴民给逮捕了。当然,在如今的彼得格勒和瓦西里一样遭遇的群众不在少
数。
看着新进来的两个难兄难弟,Li晓峰觉得自己有责任鼓舞士气,他故作慷慨的说道:“同志们,不要灰心也不要丧气,你们不过是遇上了一点点小小的挫折,如今,革命的潮流已经不可逆转,任何对抗革命的反动派都将被这股浪潮所粉碎。”
说到这,Li晓峰重重的挥了一下拳头,陡然拔高声调说道:“虽然我们现在被关进了监狱,但是在这里,我们更要坚定革命的信念,勇敢的、主动的、坚定不饶的开展革命斗争!”
彼得罗夫斯基和瓦西里似乎都被吓着了,可Li晓峰依然斗志昂扬的说道:“而我们如今斗争的首要目标就是砸碎这座强加于我们身上的牢笼!努力的去争取自由!”
彼得罗夫斯基目瞪口呆的问:“您是说我们越狱?”
“没错!就是越狱!”Li晓峰又挥了一下胳膊,然后他似乎觉得仅仅越狱还不够,又道:“甚至我们能做的更好!我们要彻底占领这座反动派的囚牢,将革命的红旗插在彼得保罗教堂的金顶上!”
彼得罗夫斯基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虽然他是一个坚定的布尔什维克,但如今的情况下他看不到任何成功越狱的可能,更不要说占领这座防御最最严密的监狱,毕竟彼得保罗监狱首先是一座要塞,这座要塞里除了宪兵可是还有一支军队的。
“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您没有开玩笑?”
Li晓峰摆出最自信的POSE,用最坚定的语调说道:“当然,越狱的计划我都已经想好了,只是缺少帮手而已!”
彼得罗夫斯基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问道:“您打算怎么做?”
“很简单!”Li晓峰信心满满的讲解道,“首先,我们将宪兵引进牢房,其次同心协力的制服他们,然后出去将被关押的同志们放出来,最后一起占领这座监狱!”
彼得罗夫斯基被雷得不轻,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儿戏,只有疯子才会想出这么没谱的计划。他虽然有着坚定的革命意志,但却不想白白送命,所以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准备拒绝Li晓峰的计划。
但是,彼得罗夫斯基实在是太低估了Li晓峰的2B程度,不等他拒绝,某人就开始了行动。只见这厮行动敏捷的抱着枷锁和铁球冲到铁门处,抡起铁球就开始砸门。
随着嘭嘭嘭的巨大噪音响起,某2B青年竟然随着敲击的节奏开始高唱《国际歌》: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不知道是因景生情还是2B青年确实有那么一点蛊惑人心的作用,在他的带头示范作用下,整个特鲁别茨科伊棱堡监狱大楼都被笼罩在了慷慨激昂的革命歌曲之中,连最开始觉得Li晓峰疯了的彼得罗夫斯基也情不自禁的跟着高唱了起来……
“你们这些混蛋,都给我闭嘴!再唱就统统取消放风的资格……不!取消午餐……连晚餐都一起取消!”
暴怒的宪兵挥舞着警棍试图制止这场风波,但是有唯恐天下不乱的Li晓峰在,哪怕是所有人都闭嘴,他也会将歌声进行到底!
“就是这间牢房里的家伙最先唱的……对!就是这个小白脸,上午就是他要越狱的!对!就属他声音最大!头,你说吧,怎么办!”
“把这混蛋抓出来再收拾一顿,打到他老实为止!”看守长暴怒的吼道。
随着哐当一声,Li晓峰期盼已久的时刻终于到了,看着面色阴沉的一干宪兵,也不管双方人数上巨大的差距,更不等对方冲进来,提着大铁球,他一手叉腰奋力高呼道:“为了自由!同志们,冲啊!”
007彼得保罗监狱大起义
当Li晓峰拧着铁球嗷嗷叫着冲出来的时候,一干宪兵多少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是的,他们完全没有想过这是越狱行为,反而认为某人是彻底的疯了。肥肥胖胖的看守长脸上都露出一丝惋惜,似乎在说这么帅的小伙怎么就是个疯子呢。
当然惋惜归惋惜,对于他们这些老监来说,怜悯之心比芝麻大不了多少,所以在下一刻,大胖子的脸上陡然现出一片狰狞之色:“给我好好收拾这个小王八蛋!打得他妈妈都不认得他!”
众宪兵顿时齐声答应,实际上哪怕看守长不说,他们也会这么干,对于任何给他们造成麻烦的犯人,他们都绝不会留手。更何况Li晓峰在他们眼中不仅仅是麻烦,而是很麻烦,入狱第一天就折腾两次,这么下去谁受得了!
不过哪怕就是宪兵们决定好好修理Li晓峰,可也没太把他当一回事,首先Li晓峰本人就不太具备威胁性,瘦高的身材,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肌肉,完全是一副乖宝宝的样子,总而言之这副外貌实在没有威胁性;其次,这帮宪兵上午已经收拾过Li晓峰一次,自认为对此人的战斗力十分了解,觉得他充其量也就是嘴炮厉害,战斗力就是五的渣滓。
有道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任你口舌生花这个世界上拳头硬才是王道。所以这帮宪兵完全没有做好战斗的准备,以为随随便便就能解决掉Li晓峰,可是他们忘记了,常言说得好兔子急了也咬人,更何况Li晓峰还不是兔子,论真实的战斗力,哪怕是投了凡胎的最低级鬼仙也不是几十个凡人能对付得了的。
于是双方一交手,宪兵们顿时就杯具了,哪怕是被铁锁链和大铁球牵制着,Li晓峰也灵活得不像话,铁链子一卷大铁球一抡,顿时就放到了一片。而宪兵们的警棍打在他身上,仿佛是敲在了实心钢板上,用的力越大反震力也越大。顿时一帮子宪兵被打得哭爹喊娘,肉球一般的看守长更是被Li晓峰踹翻在地,踢皮球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
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就是一边倒,开始趴在铁门犹大缝上观战的狱友们还发出一阵阵惊呼,但当Li晓峰将最后一个试图从背后偷袭他的宪兵一个过肩摔扔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时候,整座监狱陷入了一片死寂。
怎么形容呢?恐怕只有《大话西游》中吴孟达说的那句:“老婆,快跟牛魔王一起出来看上帝!”才能能反映他们心中的震惊和无语。
Li晓峰冲着身后发呆的两人喊道:“列昂纳多。格利戈里耶维奇、瓦西里。谢苗诺维奇同志,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来拿钥匙,将同志们放出来,革命才刚刚开始嗫!”
手忙脚乱的彼得罗夫斯基和瓦西里赶紧跑了出来,彼得罗夫斯基似乎还想解释自己为什么没有上来帮忙,但Li晓峰大手一挥豪言道:“同志们,时间紧迫!就不要说废话了!”
随着三人将一间间牢房打开,整座监狱似乎从沉睡中惊醒,发出了震天的欢呼,每一个人都想方设法敲击铁门、铁窗以及其他一切能够发出刺耳噪音的东西。那一瞬间,Li晓峰想起了自己大学毕业前的那一晚,那一夜的情形和如今是何其相似。
“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您真是让我太惊讶了!”捷尔任斯基那特有的破锣嗓子打断了Li晓峰思绪,他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捷尔任斯基似乎问出了众人的心声,虽然很多人都亲眼目睹了Li晓峰创造的奇迹,但是那实在太过于戏剧化和不可思议了。
出风头的机会又到了,某2B青年心中窃喜,他清了清嗓子,用最冷静、最沉着、最坚定的声音煽情道:“革命理想给了我无限的斗志,有了它无产阶级的革命战士必然是不可战胜的!”
好吧,这厮做作的话语就像后世汇仁肾宝的广告语——他好我也好。总而言之,配合这这厮一本正经的表情,在场的众人顿时变得纠结起来——那啥,我们真是被这货救出来的?
就在众人万分纠结,想吐吐不出来的时候,一声高喊将他们重新拉回到现实之中:“宪兵来了!我们被包围了!”
众人潮水一般涌向监狱的大门方向,在对面狭长的巷道里,十几个荷枪实弹的宪兵正在架设一挺马克沁机枪。面对着这挺杀人机器哪怕就是再乐观的人也觉得毫无希望,没有人能突破马克沁的火力封锁,恐怕只要一跳出监狱的大门,他们就会被打成筛子。
前一刻还万分高涨的革命士气顿时跌落到谷底,几个悲观的孟什维克竟然又转身走回了自己的牢房,关上牢门打算装成乖乖犯人。就连捷尔任斯基也是愁眉不展,对于眼前的现实他也是毫无对策。
“同志们!”某2B青年果断的跳了出来,“不就是一挺机枪么,有什么好怕的,革命的战士是无所畏惧的,让我们一起……”
“去送死!”人群中一个声音讥讽道,“傻瓜,闭上你的嘴吧!你把我们大家害惨了!”
这句话得到了不少人的响应,对于前一刻还让他们还充满敬意,欢呼喝彩的英雄,后一刻奉上的就是恶毒的咒骂,只能说革命的群众就像大姨来了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善变!
“无耻的胆小鬼!”Li晓峰一个箭步从人群中将讥讽自己的那人拖了出来,毫不留情的数落道:“你这种悲观主义者也敢自称为革命者,你这只胆小怕事的兔子,只会屈服于敌人的棍棒!你难道没有听过宁为自由而死也不愿身为奴隶而活着吗!你喜欢苟延馋喘、喜欢舔沙皇的屁股就和老实的滚回你的牢房中去,革命不需要你!”
话虽然很漂亮,但是效果么,接近于无,哪怕是最善于梦想的理想主义者,也不会觉得眼前的形势下他们会取得成功。
那人直接反讽道:“好吧!你是无畏的革命者,那么无畏的年轻人啊,你为什么不第一个发起冲锋呢?还是说你只会说大话?”
Li晓峰勃然大怒道:“我当然第一个冲锋,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没卵蛋嘛!”说到这他将手一伸,吩咐道:“给我武器!”
彼得罗夫斯基一愣,问道:“什么武器?”
Li晓峰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直接道:“警棍!”
顿时讽刺Li晓峰的那人哈哈大笑起来:“同志们,你们听见没有,这个傻瓜竟然要靠一根棍子去对抗敌人的机枪!这是我有生以来听到的最蠢的蠢话,你们难道要和他一起发疯吗?”
Li晓峰回手一棍子就将这人打翻在地,唾骂道:“闭上你的臭嘴,不敢革命就滚开,你这种家伙就是有一门大炮在手都只会扯起白旗投降。我手里虽然只有一根棍子,但这根棍子却能轻而易举杂碎笼罩着俄国的黑幕!不信的话,你们就看着吧!”
话音刚落,Li晓峰昂首阔步的冲出了监狱的大门,一旁的捷尔任斯基完全没有想到Li晓峰是说到做到,他努力的伸出手却只抓住了一团空气。
多年以后,捷尔任斯基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时依然是感慨万千:“我对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太好,当时他拙劣的演讲水全起不到鼓舞士气的作用。大伙都将他当做骗子,没有一个人认为他真的会第一个冲出去。所以当他以一种几乎可以称之为送死的高昂姿态出现在大门口的时候,不光是我们,连对面的敌人都傻了。而当他挥舞着那件拙劣的武器发动冲锋的时候,连敌人都忘记了开枪。足足等了三秒钟,对面敌人才回过神来,他们手忙脚乱开始朝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猛烈的开火……”
回忆到这里,捷尔任斯基仿佛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情绪当中,似乎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记忆中发生的一切:“迎着扑面而来的弹雨,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好整以暇的向前挺进,没错,就是好整以暇,他没有显出一丝慌乱,他信心十足,完全没有躲避的意思,仿佛他可以肯定自己不会被弹雨击中……但是这种自信我不知道他从何而来。尤其是当那挺马克沁开始哒哒哒的喷射着火舌的时候,子弹在地板上、墙壁上乱飞,我身边几个看呆了而忘记躲避的狱友都不幸被流弹击中。可在敌人火力最集中的区域,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却毫发无伤!我实在不愿相信这是一个奇迹,哪怕就是我这样一个彻彻底底的无神论者,在那一刻也不得不承认,如果这个世界有上帝的话,那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就是他的私生子……”
Li晓峰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和上帝有一毛钱的关系,他可不是什么幸运,更不是神的眷顾,完全是仙力在作怪。以他如今的实力,虽然不足以徒手接住子弹或者挡住子弹,但是却可以实实在在的干扰开枪的人。所以敌人的火力看似猛烈,实际上就跟多年以后阿拉伯之春中反抗暴政的黑叔叔们一样,不管是步枪机枪还是大炮,在他们手里最大的作用就是听个响,对于他们来说,打仗就是一种纯粹的行为艺术。
所以当Li晓峰挥舞着警棍冲到那群宪兵面前时,这群行为艺术家完全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