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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厨娘当自强-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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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的侍卫只当没瞧见;郡王府的老人都知道,主子跟安家大老爷的关系;那就是妥妥的一句不打不成交啊。
    当年安家二老爷进京赶考,却遭遇考官贪污受贿;换了二老爷的考卷;大老爷进京活动;当街拦了梅先生的轿子;才引出万岁爷亲审贪官;重开恩科;二老爷高中状元;跨马游街;被尚书府的小姐相中;成就了大登科后小登科的一段佳话。
    这是外头老百姓知道的;不知道的还有个小插曲;安大老爷素来有个风流的名声;既来了京城自然要去见识见识京里的美人;京城有名儿的美人头一个就得说凤鸣苑的鸣凤姑娘。
    出身跟外头那些粉头可不一样;是位犯官之后;当年也是朱门绣户的千金小姐;后来亲爹获罪;家道中落,才入了这一行;不然,誰见得着啊。
    生了个出挑的模样儿;皮肤白皙;身段轻软;琴棋书画样样都拿得出手;没两年就成了京城第一美人。
    郡王爷那时刚从蜀地回京;听说了这位;就起了兴致;来寻了乐子的时候正巧遇上了安大老爷 ;不知怎么一言不合动起手来;差点儿把凤鸣苑拆了。
    却不想不打不相识;那一架打过来;两人便以朋友相交;这一晃可也好些年了。两人都是习武之人;只要遇上难免会切磋拳脚;他们这些虽是侍卫,这时候也得装聋作哑。
    两人打的太忘我;以至于吃晚饭的时候;安然发现梅大下巴有块明显的淤青;像是挨了谁的拳头;板着他的脸要看。
    梅大哪敢啊;虽说自己这面具装扮是江湖上有名儿的易容高手弄得;也怕叫这丫头看出破绽来;别看这丫头有时候傻;可有的时候,精的叫人害怕,昨儿吃醉了不就看出来了;好在她不记得了;不然,这戏哪儿还能演的下去。
    可他越不让看;安然越非看不可;两人纠缠起来,倒把梅大忍了一天的燥火激了出来。
    安然睡醒刚洗了澡;因见天快黑了;也不再里三层外三层的套衣裳;屋里也不冷;就只穿了件儿轻薄的春衫;裙子都未系;穿着阔脚的红绫子裤;脚上的袜子也不耐烦穿;光着脚丫穿了一双狗子娘做的绣花软底鞋。
    狗子娘因是寡妇;安然成亲的时候避讳了;其实安然并不在意;可狗子娘却死也不来;安然也没法儿。
    在家也没闲着;跟顺子娘俩人把安然从里到外的衣裳都包了;还有鞋子;足足做了两大箱子;都是极鲜亮的颜色;绣活儿;针脚儿;比那些手最巧的绣娘做的也不差什么。
    安然最喜欢的就是这几双软底绣花鞋;在屋里穿最好,不用套袜子,方便又舒服;鞋帮儿上绣的是缠枝葫芦;格外好看。
    却不想,这一身倒方便了梅大;小媳妇儿软绵绵的身子,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蹭的梅大压了一天的燥火窜了上来;身子一翻就把安然按在了炕上;两只手从她身上一过;身上的衫子就丢子一边儿;下,身的绫子裤褪了下来;倒是留了安然脚上的鞋儿……
    安然满脸通红;挣了几下没挣开;想着捶他;却又给他亲的浑身绵软无力;捶的那几下还不如挠痒痒呢;倒更点了火;让梅大亲的越发起劲儿。
    安然眨眨眼,琢磨如今两人正是新婚;这么着才正常;要是相敬如宾才坏事儿呢;想着倒不挣了;反而伸出胳膊搂住他脖子,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软着声儿道:“外头的炕硬,硌得难受……”
    梅大心都酥了;一把抱起小媳妇儿;叫了声磨人的小乖乖,安然差点儿出戏;却在下一刻看见这男人某个部位的时候,惊住了;都忘了两人是夫妻;一个劲儿的推他:“不成;你快停下……”
    梅大让这丫头差点儿磨死;刚还软软的在自己耳边儿吹气呢;这会儿却死活不配合了;推他不算;两条腿更开始胡乱踢蹬。
    这丫头别看生的一幅弱巴巴惹人怜的样儿;却一点儿都不弱;会些拳脚不说;力气也大;自然,若自己真要下力气收拾她,也易如反掌;不是舍不得吗。
    这丫头皮娇肉贵;一身细皮嫩肉;稍微大点儿力气;就能淤青一片;哪架得住自己折腾;所以,纠缠起来难免束手束脚;倒是差点儿给这丫头一脚踹中要害。
    梅大终是没辙了;这丫头是想当寡妇不成,每次都朝最要紧的地方下手;真要是让她踹个好歹儿;往后可有她哭的时候了。
    不禁叹了口气;把她搂在怀里:“你倒是要怎样?刚不还好好的;怎这又不乐意了;我可跟你说;就算我武艺不差;哪个地儿也是要害;真挨上你这一脚;可就废了;你跟我说说;又是哪儿不和心思了?”
    安然不禁白了他一眼;叫他说的自己好像多不讲理似的;吱吱呜呜半天;梅大才算弄明白;忍不住笑了起来;搂着她啪叽亲了一口:“哪儿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男人,那处儿生的雄壮威武;所向披靡;难道就你个别;希望自己男人是个没用的柴火棍。”
    梅大一句话收的安然一张脸红的都跟充血了似的;瘪瘪嘴:“可你这也太……嗯;那个雄壮了点儿……”说着,低声咕哝了一句:“那什么的时候,肯定要疼死了……”
    梅大都想仰天长啸;这世上像他们这样在新婚第二天,就讨论这种奇葩话题的夫妻;估计再也找不出第二对了,他小媳妇儿还真块活宝。
    不过,也实实在在的说明,他媳妇儿是真的什么都不懂;这让梅大纠结之余,又升起一股莫名的满足;男人吗,都有这种心思;把什么都不懂的小媳妇儿好好调;教;调;教,虽说需要付出些许代价;也值了。
    这么想着,梅大倒不着急了;而且,这种乐趣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他媳妇儿虽说年纪小;在外头也是倍受尊敬的存在;有时候,他都觉得;小媳妇儿太能干了;让他一个男人没了用武之地。
    越想越来了兴致;索性把小媳妇儿抱在怀里;拉了锦被盖住两人;自己倒是没什么;主要小媳妇儿的身子太勾人;他是怕自己一个忍不住;直接进入正题;虽说那样也不错;却失了许多乐趣。
    安然这方面完全就是个还没入门的生手;对上梅大这样花丛里身经百炼过来的老油条,哪是对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男人的龌龊心思;反而觉得,刚都那样箭在弦上了;自己不答应;他就停下了;还耐心的跟自己细细解释;她家梅大果然是个体贴疼媳妇儿的。
    心里颇为感动;还有些不知名的愧疚;都成亲了还不让他碰,貌似说不过去;因此,十分乖巧的让他抱着;对于他不怎么规矩的大手;也刻意忽略。
    梅大这会儿可美得不行;小媳妇儿这身皮肉,滑溜的跟缎子似的;摸着忒过瘾;凑到安然耳边小声暧昧的道:“就算我哪儿再大;你也不会疼;只会越喜欢……”
    安然是个生手;可生在现代;许多东西没试过,却还是知道的;尤其自己还有一个对男人知之甚详的损友闺蜜;时不常的发一些脸红心跳的东西;让她开眼;对于男人基本尺寸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可梅大也太粗壮了吧;忽然想起来貌似安嘉慕也不小;当日,自己从水里把他救上来的时候;不小心瞄了一眼。
    即便安嘉慕的不小;也不像梅大这么吓人啊;安然完全忘了最基本的常识;男人这个东西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是可大可小的。
    这会儿想起安嘉慕;安然忽然生有一种精神出轨的负疚感;忙甩甩头。
    梅大见小媳妇儿粉面通红,缩在自己怀里可怜兮兮的样儿,越发招人疼的厉害;心里一荡;手也越发不规矩起来;并且开始诱哄:“媳妇儿,要不咱们这样儿;一会儿如果你喊疼;我就出来;如果你舒服咱们就继续;成不成?”
    安然纠结的看了他一会儿;终于点点头。
    安然一点头,后头就不由她控制了……经过梅大身体力行的教育之后;安然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男人的话,绝对不能信;尤其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那是绝对绝对的不能信。
    不过,后来渐渐好了……而且,这种事儿竟然让她体会到了苦尽甘来的味觉变化;倒是想起了一道菜。
    三朝回门的时候,安然跟梅大小两口去了梅园;毕竟师傅师兄都在这儿;一进梅园就发现;竟然格外热闹;可不止梅先生,师傅,师兄。
    高炳义还罢了;因跟两位师兄投契;这一阵走的颇近;加之富春居未开张;在梅园也并不新鲜;却怎么岳锦堂也在?
    岳锦堂来就来;还偏偏把安家三老爷带了过来;这一桌老少尊卑差之甚远;坐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奇怪 。
    梅先生倒不以为意;瞧见安然第一句就是:“安然丫头来了;这几天把老夫想坏了。”
    郑老爷瞥了他一眼:“这这老头子想的是安然的手艺吧。”
    梅先生颇不爽的瞟了安然两个师兄跟高炳义一眼:“老夫挑嘴,你这老头又不是头一天知道;以前在京里的时候;隔三差五;至少有你这老头子给我做顿好料,打牙祭;后来住进齐州城;想吃个顺口儿都难;好容易来了小丫头;没吃上几顿呢;就让梅大这小子给拐跑了;人家这新婚燕尔的;老夫也不好上门去搅合;只得望眼欲穿的等着了。”
    几句话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郑老爷子摇摇头:“你倒是越老越成孩子了;为了口吃,老脸都不要了;丫头你快应了他;省的他总在师傅耳边没完没了的嘟嘟。”
    安然点点头:“先生今儿想吃什么?”
    梅先生摆摆手:“除了你师父;就你这丫头的手艺;老夫信得过;只你做的;什么都成。”嘴里这么说,等安然要走的时候,却又嘟囔了一句:“上回高炳义做的那个拆烩鲢鱼头是你教的;那个菜好;鱼肉鲜嫩;汤汁浓稠;正适宜春天吃。”
    安然笑了起来:“成;安然就给您老做一道拆烩鲢鱼头。”
    梅先生侧过头跟郑老爷子道:“这丫头好;是个孝顺孩子。”
    老爷子白了他一眼:“你倒是指使的极顺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收的徒弟呢。”
    梅先生呵呵一笑:“咱们多少年的老交情了;你的徒弟我的徒弟还不都一样。”
    众人心说;这徒弟还能插着使唤不成;却知道先生是小孩心性;也不过莞尔一笑。
    安然做的菜不多;却都是在照着众人口味掂量的;梅先生是拆烩鲢鱼头;师傅爱吃豆腐,便掺着刚下来野菜,做了一道小豆腐;两位师兄喜吃肉;做一道清炖狮子头;高炳义爱吃酱口大的;做了一道酱肉丝;岳锦堂能吃辣;安然给他做了一道川菜经典辣子鸡;安嘉树?安然还记得仿佛他喜欢吃酥脆的;就做了一道锅包肉。
    至于梅大,安然看了看自己手上端的;忍不住有些脸红。
    搭上两道小炒的素菜;一桌子菜摆上来;有鱼有肉;有荤有素;各得其所,宾主尽欢。
    岳锦堂捧着辣子鸡;吃的毫无形象;吃完了抹抹嘴;忽瞧见梅大手边儿的一道菜,挑了挑眉:“这道菜瞧着新鲜;竟从未见过;着实好看;我尝尝。”
    说着,夹了一个放到嘴里;嚼了两口:“哎呦,苦的。”过了会儿又道:“甜了。”看向安然:“这道菜有趣;叫什么名儿?怎么个做法?回头让我府里厨子做来。”
    安然还没开口,狗子已经嘴快的道:“师傅说这道叫苦尽甘来。”
    苦尽甘来?岳锦堂咂摸咂摸滋味儿;眼珠子在安然跟梅大两夫妻身上溜了几遭;忽的大笑了起来:“好一个苦尽甘来;安姑娘真是大厨;了不起,锦堂今儿领教了。”
    安然不想自己的想法竟给他戳破,顿时一个大红脸,瞪了梅大一眼,扭头跑了出去……

☆、第58章 赛螃蟹

在坐的都是过来人;谁不知这点儿事儿;便没娶媳妇的也大致知道是怎么回事;便不明白的岳锦堂那昧十足的笑;加之安然满脸通红跑出去的羞臊样儿也差不过多明白了个八;九不离十;俱是看了梅大一眼后笑而不语。
    梅先生却夹了一个吃,微微挑眉:“我最不喜苦瓜;受不得这股子苦味儿;却这么做倒有些意思;想必这就是安然丫头想的创新菜了;是把苦瓜挖空了;填的紫薯馅儿;切片而成吗?”
    狗子点头:“师傅说这个做法简单,成菜好看;馆子里若是卖的话;里头的馅儿料还可以变;南瓜;豆馅儿;枣泥;甚至糯米都可以;好看好吃还降火;最适宜燥热的时候。”
    噗……岳锦堂一听这俩字;看了梅大一眼;没撑住笑喷了。
    梅大瞪了他一眼;想起那天自己媳妇儿的极品论调;也不禁好笑;还有嫌大的,真是个活宝;正是他身体力行的跟小媳妇儿讲了一番道理;才把这丫头的奇葩想法扭转过来。
    不过,能让小媳妇儿惊住;他心里也颇为得意;想着,看了眼这道苦尽甘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吃的面无表情;但岳锦堂知道这家伙心里肯定爽翻了;这道菜简直是对男人最大的褒奖;且香艳非常;让他这个风月老手都异常羡慕。
    以自己多年的经验;一上眼二就知道安然这丫头是个极品,肤白,腰细,屁,股大……瞧着娇弱;底下有的是料儿;就看安嘉慕从新婚没出过他那个小院就知道;肯定舍不得媳妇儿呢。
    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货;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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