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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厨娘当自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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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光宗耀祖;可厨子也有这样的机会;能不打破头吗;所以,每年各州府的厨艺大赛可是热闹呢。”
    “是谁都能报名吗?”
    “怎么可能;若是谁都能报名;谁都来碰碰运气;岂不乱了;需得有真本事的大厨才成。”
    “怎么知道谁有真本事呢?”安然不明白,这里也没有厨师的资质考试;证照之类;难道能看出来;还是说挨个试菜。
    安寿笑道:“这有什么难的;冀州府虽不小;可真正有本事的厨子,不是在各府里当私厨;就是在各大酒楼馆子里;咱们冀州府数得上的馆子;一共也就四家;咱们安记酒楼;城南的顺福楼;城西的吉祥居;城北的留香坊;这四个馆子里的大厨,自然都是有号的;再有,就是各府里的私厨;谁不想自己府里出个御厨呢;有这个机会;自然不会放过;所以,各府的私厨也会报名。”
    安然:“这么说,咱们安府也在其内?”
    安寿点头:“那是自然;别处也就罢了;这冀州府,咱们安记酒楼可是头一份的;去年冀州府的前三有两个都是咱们酒楼的大厨;老孙头跟赵长庚;另外一个是知府大人府里的私厨;陈二狗。”
    安然扑哧一声乐儿:“怎么叫这么个名儿?”
    安寿:“真要是家里有银子供着念书,谁学厨子啊;穷的吃不上饭了;才指望着孩子学点儿手艺;当个厨子至少能吃饱;便进了这行,陈二狗家里四个兄弟;老子娘想不出啥好名字;就从大到小分别叫大狗二狗;三狗;四狗;他排老二;便叫陈二狗;是个聪明的,在南边学了十年;做了一手好南菜;在冀州,除了咱们府上姑娘的两位师兄,就数他的手艺了;不过,他要是跟姑娘比;可就差远了。”
    最后还不让拍安然一句马屁。
    安然估计两位师兄不会报名;她看得出;师傅厌倦争斗;哪怕是厨子也避不开;五年前那场御厨大比;究竟出了什么事儿;竟让师傅输了,还断了手腕。
    虽说没亲眼见师傅上灶;可从师傅给自己讲的那些经验;也能知道师傅的厨艺之厉害;很难寻到对手;当年的天下第一厨,可不是徒有虚名。
    而作为厨子;这场冀州府的厨艺大赛;无论如何都想去看看的;可惜,自己并非自由身;便是自由身;这样的比赛;怕也靠不上前。
    忽的眼睛一亮;想起一个人来,安子和;对啊;他是安记酒楼的大管事;跟他说说;寻一个近些的位置应该不难吧;只不过,他要是不来别院可怎么办;难道自己去找他;对啊;去找他不就得了。
    想着,便有些迫不及待;正赶上明儿休息;也就不再别院懒着了;趁着一早凉快跟安寿说了一声去冀州城了;在官道搭了一个进城的牛车;晃晃悠悠进城的时候;还不到晌午。
    安然给了赶车的几个钱;下来才想起安记酒楼有四个;自己去哪儿找安子和?更何况,如今厨艺大赛在即;不定多忙呢;或许安子和根本不在酒楼也未可知。
    安然在城门口站了一会儿;倒想起个人来;柱子,要不先问问柱子再说;想着,便奔着城东来了。
    她如今不是酒楼的大厨;贸然进后厨不妥;便想从前门进;寻个认识的伙计,把柱子叫出来,不想,却遇上了个小麻烦;门前的伙计不让她进。
    安然在酒楼干的日子不多;而且,大都在后厨待着;完了事儿就回干娘家;接触的也就是后厨的人跟传菜的伙计;还有就是安志;前头跑堂的虽有几个脸熟的;偏赶上今儿守门的俩伙计都是生脸。
    只看了安然一眼就伸手拦住了她的路:“小丫头走错地儿了吧;想吃面老赵家的面摊子排队去;想买零嘴;那边儿有个卖糖烧饼的;这儿可是安记酒楼。”说着,两人的眼不住往安然身上扫;颇有些不怀好意。
    安然皱了皱眉;安子和这个管事当得真不咋地;这种伙计还能搁在外头;要知道大门外迎客看着轻松;却至关重要;若是一来就给食客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便里头再好;菜品再精致;也不会再来第二回;毕竟,人家是来下馆子吃饭;没说来找不痛快的。
    两个伙计见安然不动劲儿;便有些不耐烦;其中一个伙计竟伸手来推安然;安然不禁恼起来;抓住他的手腕;一侧身把他甩了出去;那伙计跌了个狗啃泥。
    另外一个伙计见同伴吃了亏;指着她:“你这丫头敢来我们安记酒楼找事儿;莫不是活腻歪了吧;小爷今儿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说着抡着拳头就打了过来。
    跟女孩子动手的都是人渣;安然正想给他一脚;忽见安志跑了出来;想起这毕竟是安记酒楼;闹起来不好看;便往后退了几步,叫了声安管事。
    那伙计没回头,不知道安志来了;听见安然叫安管事;只当是忽悠呢;挽了挽袖子:“你这丫头少拿管事的吓唬我;跟你说,管事不来还罢了;来了你这丫头就擎等着倒霉吧;非把你这丫头送衙门里打死……”话没说完就被人从后头提了脖领子;只觉一个巴掌影儿落了下来;啪一声打了个满脸花。
    安志这个气啊;自己就错眼儿的功夫;就出了大事;这俩伙计是刚来的新人;是老孙头的外甥儿;跟自己说了几回;瞧着老孙头的面子就要了;嫌后厨的活儿累;老孙头又请自己吃了两顿酒;才把这俩人安置在外头迎客;今儿才头一天;就先把这位姑奶奶得罪了。
    这姑奶奶是一般人能得罪的吗;这不上赶着要砸自己的饭碗吗;越想越气;反手又是一巴掌;打的那伙计眼前直冒金星;二话也没有;直接叫来账房:“给这俩结算工钱滚蛋。”就算是老孙头的远方亲戚;他这儿也招不开这么不长眼的小子;简直就是瘟神。
    两个伙计迷迷糊糊的跟着账房走了;到了里头还捂着脸气不忿呢:“先生,管事今儿这是抽什么风;我们哥俩怎么就结工钱走人了。”
    账房先生看了两人一眼;一个两边脸都肿的老高;跟猪头似的;另一个摔的不善;门牙都磕掉了一个;一嘴血;看着狼狈非常;却仍一脸不服,听他们提起老孙头;不禁哼了一声;:“你们是老孙头的远亲就自觉了不起了;可知刚那位是谁?”
    “谁啊?那丫头有些姿色;莫非是管事的相好。”两人越想越觉得只有这个原因能解释;却听账房先生道:“你们俩还是别胡说八道了;真要是传出去;别说差事;小命都悬了;什么丫头;那是咱们府里的大厨安姑娘;郑御厨的弟子;府里两位大厨的小师妹;前头老孙头回家养病;这位来顶了几天;后来找大厨心疼师妹;来替了她;你们俩不长眼;得罪谁不行;。得罪了这位;不让你们结账走人;安管事就得走人了;赶紧着;甭废话了;拿着工钱滚蛋;就你们俩这身懒肉;家去躺着正好;找什么差事啊。”
    账房早看这俩不顺眼了;奸懒馋滑都占全了;吃饭靠前的准有这俩;干活却没他俩的影儿了;什么东西啊;老孙头当自己是谁了;什么破烂亲戚都往这儿塞。
    两人心里虽愤愤不平;却也只能拿着工钱走了;琢磨等晚上去舅舅哪儿告一状;说穿了,不就一个小丫头吗;厨子有啥稀罕的;他们舅舅难道不是厨子;还是大厨,安管事见了舅舅都得客客气气的;眼瞅厨艺大赛就开始了;若舅舅能赢了;就能进京;进了京就有当御厨的机会,去年不成,不一定今年也不成啊;害怕她一个过气御厨的徒弟做什么;这口气说什么都不能咽了。
    两人暗里计量不提;再说安志;根本没想到安然会来;更别提,还让那俩小子给拦在了外头;忙跟安然道:“这俩伙计是刚来的;今儿头一天在外头迎客;冲撞了姑娘;姑娘莫怪。”
    安然笑道:“几天不见,安管事倒越发客气了;我倒是不生气;只不过今儿是我还罢了;若是客人上门;遇上这样的伙计。想来有损安记的名声。”
    安志知道些安然的性子;忙道:“不瞒姑娘;这俩是老孙头介绍来的;是他的外甥儿;老孙头张了嘴;我也不好回绝。”
    安然也不是不通俗事;知道管理这么大一间酒楼;关系人情是免不了的;尤其大厨是一个酒楼的命脉;大厨要是使点儿坏;莫说安志,恐怕安子和这个大管事也看不出来;所以,对于大厨来硬的不行;得怀柔。
    不过,这怀柔也得看是什么人;安然没见过老孙头;可跟李大勺接触过;能教出李大勺这么个徒弟;师傅也高明不到哪儿去;若心眼不好;再怀柔也无济于事;却,这些跟自己没关系;自己若贸然说什么;怕安志要多想;而且,自己来是找安子和的;没必要生事儿。
    见了安志也就不用找柱子了;便道:“大管事可在这儿?”
    安志愣了愣:“姑娘是来找大管事的?”
    安然点点头:“我找他有些事儿;进了城才想起;安记四个酒楼;倒不知他在何处?除了这儿;其他三个我都不知道在哪儿呢。”
    安志隐约听见说这位调去了郊外的庄子;眼珠转了转;:“厨艺大赛眼瞅就开了;这些日子大管事可忙坏了;便我也拿不准如今在哪儿;不如这样;安姑娘先到里头等等;我叫人去各处找找大管事;总比你自己瞎跑强。”
    也只能如此;不过,自己进去酒楼怕不妥当;后厨如今是老孙头的天下;就那师徒俩的性子;自己去了,估计会如临大敌;又刚把老孙头的两个外甥给收拾了,去了能有好儿吗。
    在前头待着更不妥;这里可是馆子;极少有女人;自己往里一座;哪怕是雅间也免不了别人说三道四;略有些为难;忽想起一个地方;便道:“我去青竹巷等着信儿好了;若找着大管事;让他去青竹巷寻我;就说我有事儿找他。”
    安志忙应了;怕他一个人去青竹巷出什么事儿;特意把柱子叫出来送她过去。
    有些日子没见柱子了;这一见,安然差点认不出来;比那时候瘦多了;脸上带着股子不舒坦;仔细看;发现手上有不少伤;便问了一句:“在酒楼可还好?”
    不想,安然这一问;柱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的别提多惨了;安然愣了楞:“别哭;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柱子一边抹眼泪一边跟安然说了;因当初自己在的时候,让柱子给自己帮厨了几天;自己一走;李大勺就开始收拾柱子;厨子怎么收拾人,安然十分清楚;赶上心肠歹毒的;都能把人收拾残了。
    老孙头师徒俩心胸狭窄;定不会容下柱子;若自己不伸手帮他;怕这小子就废了;想了想开口道:“我如今在郊外的别院;我试着跟大管事说说;把你调过去当差;却不一定能成;即便成了;哪里也比不得酒楼;没什么人;做菜的机会也不多;你想练厨艺却不如在酒楼。”
    柱子一听眼睛都亮了;也不管这是在街上;扑通跪在地上:“柱子谢姑娘的救命之恩;这辈子柱子若报答不了姑娘的大恩;下辈子也给姑娘当牛做马。”
    安然见他一张脸本来都是锅灰;这会儿沾了眼泪;被他胡乱一抹;跟个大花猫似的异常好笑;不禁笑了一声:“快起来吧;大街上呢。”左右看看;见旁边不远有个卖包子的;刚出笼的包子白白胖胖;便觉有些饥饿;走过去问了价钱。
    一问价倒有些意外;竟要五文钱一个;这可有些贵;怪不得没什么主顾呢;见那卖包子的是个老人家;年纪有六十多了;腰都佝偻了;却仍然要靠卖包子维持生机;不免心生怜悯;贵就贵吧;买了十个;分开两包递了一包给柱子。
    进了青竹巷;见柱子的包子都吃完了;却还眼巴巴朝自己手里看;不禁好笑;又分给他俩个;自己也拿了一个;咬了一口;不禁愣了楞;馅儿是素的;却怎做的如此鲜美……

☆、第33章 浓米汤

不;不应说是鲜;应该说,是一种独特的味道;介于甜咸之间;加入其中,更衬托出了素馅的鲜味;安然把包子掰开自己仔细看了看;不禁点点头;初一看便有不下十种馅料;莫说这街面儿上摆摊卖的素包子;便是那些大酒楼里的素馅儿也远远不及。
    如此说来,五文倒卖的便宜了;怕那老人家赚不几个钱;而安然最好奇的,莫过于这馅儿到底是何人调出来的;里头这种奇怪的味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想着,转身往巷口而去;柱子一愣:“姑娘您走差了;前头才是呢;这么走可又回去了。”
    安然道:“就是回去;我去寻那卖包子的。”说着已经出了巷口。
    柱子挠挠头;看了看手里的包子:“不是都买了吗;还去做什么?”把剩下的包子塞进嘴里;忙追了出去。
    安然到的时候;包子摊儿仍没几个主顾;便有上来想买的;一问价儿也跑了;大热的天守着盘火蒸包子;老人家脸上的汗水直往下滴答。
    许是年纪大了,眼神记性都不大好;安然过来;老人没认出是刚买过包子;忙招呼了一声:“姑娘买包子吧;别看是素的好吃着呢。”
    “大娘,我刚买过了。”
    老人家仔细瞅了瞅安然;半天才认出来;抹了把汗:“姑娘莫怪;我这年纪大了,记性不大好;姑娘怎么又回来了?”
    “大娘,我想问问您这包子的馅儿是谁调的?”
    大娘笑了起来:“姑娘原是问这个;这包子馅儿是我家老头子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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