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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厨娘当自强-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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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争议的校长;这第一铲土自然要她来。
    黄土都是一早备下,松好,运过来用油布盖着的;这会儿揭开油布;安嘉慕铲了一把递给安然;安然把土洒在地上的界碑上。
    只是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周围却掌声雷动。
    安然知道这些厨子的心情;有了这个皇上御笔提名的安记厨艺学院,就等于肯定了厨子在大燕的地位;不像之前,一提厨子都会瞧不起;觉得这是个伺候人低贱的生计。
    更何况,有安然这个天下第一厨做当校长;厨子的地位会更让人尊重;他们信的不是厨艺学院;他们信的是站在界碑前的安然。
    哪怕安然如此娇小;如今在所有厨子眼里;这样的安然仍然像一个参天的巨人;她那一双格外美丽的手,能做出世间最美味的佳肴;有些瘦弱的肩膀,能撑起大燕的整个厨行。
    岳锦堂都不禁跟安嘉慕道:“你小媳妇儿这号召力还真牛啊;这都不用请,就来了这么多人;回头等京城的雅舍开张;也让你媳妇儿去露一面;肯定火爆。”
    安嘉慕摇摇头:“这人哪有傻子;安然也不是一下就走到今天的;从齐州到苏州,再到京城;几场厨艺比试;不禁打败了对手;也折服了大燕的厨行;除了厨艺之外是她的磊落坦荡;无所求。
    她让所有同行知道;即便有一身神乎其神的厨艺;也不会成为第二个韩子章;她不为自己;为的是天下厨行的安稳太平;嘉言总说,让人怕容易;让人从心里服气最难;更何况,这么多人;之所以难,是因为人都有私心;莫不想为自己谋利。
    而安然却视名利如浮云;反而心心念念想着厨行的安危;别人藏着掖着,生怕别人学去的绝活儿;她却可以记下来印成菜谱;让所有人知道,这样的心胸,除了她无人能做到。”
    岳锦堂也不禁点点头:“这倒是;皇上说你这个媳妇儿心里亮堂;更难能可贵的是;能让所有接近的人,心里也变得亮堂;这一点儿最为难得。”
    安嘉慕不禁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道:“我倒是觉得也不是所有人;有的人倒变得格外市侩;眼里只瞧的见银子 。”
    岳锦堂倒是乐了:“咱俩半斤八两;彼此彼此;这要说起来;我可没你近;也没见你变成好人啊;所以说,咱们这样从根儿上就坏了的;还是省省吧;明明阎王非要装菩萨;即便装出来也是个四不像。”
    安嘉慕忍不住笑了起来。见事儿差不多完了;生怕在外头待久了冻着安然;吩咐了安平几句;扶着安然上车走了。
    安平这才道:“安记摆了流水席;各位若有空还请回冀州城凑个热闹。”
    岳锦堂跟季公明一众官员去了别院吃席;如今别院的厨子是从安记调过来的;自然不能跟安然比;却也是知名大厨;手艺颇拿得出手。
    即便这么着,岳锦堂也只尝了一口;就撂下筷儿了;酒也不是个味儿;便有些兴致索然;却还听见季公明道:“安府这厨子的手艺,倒是长进了不少。”
    岳锦堂翻了白眼,不免生出一种夏虫不能语冰语的感觉;这些人真是土包子啊;吃过什么啊;这厨艺就长进了;连狗子顺子这两个没出师的小徒弟,做出来的菜都比这个厨子强百倍。
    惦记着腌雪的事儿;哪有心思跟季公明废话;寻个机会出了别院回安府去了。
    这一进安府,就见格外热闹;安府花园子里;安然怀里抱着手炉;指挥着仆妇小厮收集落在花枝上的雪;各处的空地上也放了不少缸都敞着口;正在接落下的雪。
    安然本来就想腌几缸留着明年入夏的时候合酱;做吃食;给安嘉慕一掺和,就成了大工程;再加上一个岳锦堂就更热闹了。
    冀州这腊月的头一场雪下了足足三天;往年若是下这么大雪;可得好些日子才能清完;今年倒是个别;先开头是那些当官有钱的人家;开始收雪;后来,不知谁把安然的话传了出去;老百姓知道腌雪的法子;一家家的也开始做。
    家里的腌完了就到街上;街上没有了就去郊外;这么多人动手的结果;雪刚一停下没多久;就都没了;就连官道上都异常干净;使得岳锦堂这回京的一路异常顺畅。
    只不过,后头却拉了整整两车腌雪;瞧着有些古怪,琢摸着回去放到自己的郡王府里;明年好好尝尝安然说的那个腌肉。
    又想起吃的那个羊肉锅;虽说吃多了,难受半宿;却怎么也忘不了;如今吃安然做的菜多了;自己这口越老越高;好在自己府里的厨子也不差。
    岳锦堂府里的私厨如今正是顾永成的师叔江余;留着江余是瞧上了他的手艺;虽比不上安然;却比旁的厨子强多了;最重要悟性高;只瞧了安然写的菜谱,做出来的菜便颇得真髓;这就是个人才啊;将来怎么也用得着;放走了,可没地儿找去。
    也是因为江余是顾永成的师叔;自己才下心思管顾永成的闲事儿。
    眼瞅进了京;想起顾永成;叫人把腌雪先拉回府;吩咐侍卫去刑部;怎么也得先把顾永成从牢里弄出来才行。
    不说岳锦堂怎么救顾永成;回头说陈氏;在安府住了一个月;好吃好喝的终于养了起来;人胖了不少;脸色也好了;眼瞅着快落生了;柳大娘忙着过来;要接陈氏回去。
    安然本来还担心;后来听小桃说焦杏儿谋害亲夫的案子翻了出来;打入了死囚牢;进去当晚上就上吊了。
    安然愣了愣;便知是安嘉慕的手笔;怪不得这男人让自己把这件事交给他呢;估计早就知道是焦杏儿做的事儿;留着后手呢,若焦杏儿不得寸进尺的闹;也不至于落这么个下场。
    安然一点儿都不可怜她;这世上有的人值得怜悯;有的人却不值;像焦杏儿这种人,死了反倒干净;活着弄不好就祸害好人。
    却说柳大娘接着陈氏往家走;这刚进胡同就见前头围着不少邻居;一见她们婆媳;忙道:“柳大娘您可回来了;来了个要账的;开口闭口说你们家周和欠了账。”
    说着,凑到柳大娘耳边道:“瞧打扮可不想什么好人;弄不好是窑子里的老鸨子……”

☆、第91章 长寿面

柳大娘脸色一变;莫不是周和?这可是把几辈子的脸都丢尽了;忙着走了过去;就见自家大门口外站着一个得有四十上下的妇人;脸上的粉,擦的有半尺厚;穿的更是花花绿绿;妖里妖气的,身子斜斜倚在门前的槐树上;一边儿跟周泰两口子说话;一边儿那眼睛还不住勾着周泰。
    手里拿着账本子;抖了抖:“我说周大爷,您这是打算不认账了;这可是周家二爷亲自按的手印;这欠账还钱;打到哪儿,我们挽香院也不怕;莫不是疑心账本子不是真的;以为我来讹你们家。”
    周泰的确这个心思;这才多少日子;你这账本子上就欠了七百两银子;莫非天天吃银子不成。
    那老鸨子挑眉瞧了他一眼:“一瞧周大爷就没去过我们挽香院;大爷怕是不知道;我们挽香院可不是那些不入流的下等窑子;多腌攒的汉子,都能进去乐一乐;我们挽香院的姑娘可都是国色天香,吹拉弹唱什么都会;伺候的可都是达官贵人。
    咱们远的不说;就是您哪位干妹夫;安府的大老爷;如今娶了您干妹子;倒是不见来了;之前可是我们挽香院的常客呢;我们挽香院的头牌;香玉姑娘可是让大老爷包了有一年多;说句不怕周大爷恼的话;不是您干妹子半截儿□□来;说不准,我们香玉姑娘如今都成安府的姨娘了呢。
    周二爷眼界高;一进挽香楼就瞄上了我们香玉姑娘;钻进香玉的屋里就不出来了;这一晃可都快一个月了;天天儿我们的头牌姑娘陪着,好吃好喝好乐的;七百里银子有什么新鲜的;便吃喝不算;横是我们头牌姑娘的身子,不能白给二爷睡了吧。”
    周泰老实哪跟这样的人打过交道;几句话过来一张脸就涨得通红;竟不知该说什么。
    他媳妇儿忙道:“那,那也不能是七百两啊;如今买个丫头才几两银子罢了;你;你们姑娘是金子做的不成;竟要这么多银子?”
    鸨子上下打量周泰媳妇儿一遭;捂着嘴乐了:“这算什么金贵啊;如今咱们冀州府谁不知道;你们家二爷跟袁老二那婆娘的风流事;为了她,出手就是五百两;袁老二的媳妇儿虽有几分姿色,比起我们香玉姑娘那可差远了;说句实话不怕您恼;若不是瞧着安府的大夫人是二爷的干妹子;二爷想让我们香玉伺候;门儿都没有;这是念着大老爷这拐弯的情份呢。”
    这几句话说的周泰媳妇儿一个大红脸;这种事儿当真好说不好听;周和再糊涂,怎么偏就去碰这个什么香玉姑娘;就冲她曾经伺候过大老爷;也得能躲多远躲多远;这如今干妹夫跟干大舅子睡了同一个女人;传出去可怎么得了。
    柳大娘听完,气的眼前发黑身子晃了几晃;陈氏忙扶着婆婆;看了眼那老鸨子;心里明白了大概;定是周和跑去妓院寻乐子了;身上没银子;索性赊了账。
    陈氏猜的不错;这周和让他娘从家里赶了出去;本说去庄子上住些日子;自己好歹是庄子上的管事;不想,都没进去庄子的大门;庄子上的大官家便出来说他娘特意交代了;二爷辞了庄子上的差事。
    周和想起自己出来前说的话;不免有些后悔;可男子汉大丈夫;话既出口,便没有收回来的理儿;更不想让庄子上的人瞧笑话。
    他心里也明白;这些人对自己恭敬;不过就是瞧着自己是大夫人的干哥;只背过身子去就对自己不屑一顾;说自己靠着大夫人才得的差事云云。
    如今赶上这个机会,自然没人留自己;周和越想越气;转身走了;却仍能听见后头几个小厮议论:“真当自己是盘菜了啊;不是靠着大夫人;能让他当管事;看大门都轮不上他。”
    气的周和恨不能回去找他们打一架;可想想,自己如今不是管事了;真要是打架,自己一个人,他们那么多人;不定就得吃大亏。
    周和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找这个不自在;从庄子上又回了冀州城;在冀州城转悠了大半天;眼瞅天黑了;西北风刮起来;雪也下的大了;又冷又饿;脚下也没准了;一滑险些栽倒;却正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那人手里的食盒子掉在地上;里头又是汤又是菜的摔了个乱七八糟;这没闻见味儿还能勉强忍着;如今这一有饭菜的香味儿;周和更饿了;盯着地上那些吃食不停吞咽口水。
    那送菜的一把抓住他:“你他娘往哪儿撞呢;没瞧见人啊;撞了我手里的食盒;你得赔;不赔,兴大爷今儿饶不了你。”
    兴大爷?周和愣了愣;觑着雪光打量这送菜的小子;半天方认出来是安府之前的管事兴儿:“你是兴管事?”
    兴儿愣了愣;如今叫他管事的可没了;自打从安府出来;谁还拿自己当个人啊;丢了安府的差事;再想寻别的可就难了;那些府里,一听自己是安府出来的,没个肯用自己的;这冀州府的买卖家有更一半都是安家的本钱。
    好在曾经来挽香院送过几回银子;跟老鸨子倒是混的极熟络;这才谋了个给送菜的差事;虽赚的不多;好歹能糊口;心里也恨自己干爹毒;这一出来就翻脸不认人;哪还管自己这个干儿的死活。
    本来这么大雪的天;在外头送菜心里就不自在;还偏遇上这么个冒失鬼;正想讹几个钱;不想,却是周和。
    提起这周和;兴儿从心里瞧不上;算个什么东西啊;之前不就是酒楼的跑堂儿吗;可人家就有这个运气;在家巴巴的坐着,就摊上了个牛哄哄的干妹子;一下就从跑堂成了管事。
    不止他,周家一家子都因那丫头体面了起来;就刘喜儿那个打杂都成了大管家,真叫人生气,这周泰周和,之前自己见了理都不理;后来可是得上赶着叫一声爷。
    心里一万个不忿;尤其,若没有他那个干妹子;自己如今还好好的在安府当管事呢;哪会沦落到出来送菜;这越是受罪,心里越恨;觉着自己如今这般都是因为安然,琢摸着哪会儿安然倒霉了才好。
    这一瞧见周和;心里却也纳闷,今儿通判衙门审案,自己也去瞧了热闹;虽说焦杏儿罪有应得;可若真论起来;周和这个奸夫也甭想摘干净;之所以能好好的站在这儿;还不是通判大人不敢得罪安府;给了大老爷面子。
    不过,这周和得了这么大个便宜不好好在家猫着;大冷的天儿出来瞎逛什么?
    心里疑惑,脸上却迅速挂了个笑:“我当是谁;原来是二爷;这大雪天儿;您怎还在街上逛?”
    周和虽说糊涂;可也有些防心;更何况,跟兴儿并不相熟;便只说没什么。
    兴儿多精;哪会瞧不出他有心事;拉着他到一边儿道:“难得今儿咱们哥俩遇上;你且在这儿等等我;我去交代了手上的活儿;咱们哥俩寻个地方好好喝上几杯。”
    周和正愁没有饭辙呢;这兴儿送上来,自然不会往外推;便在旁边等着兴儿。
    兴儿倒是利落,收好食盒子;提着一溜烟跑了;不多会儿;便返了回来;拉着周和寻了个小酒馆;叫了两个菜;两人喝了起来。
    这周和肚子里本来就没食儿;如今灌下了酒;哪还有不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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