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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厨娘当自强-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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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早上天儿还早呢;倒夜香的走了之后;自己特意留心瞧过;一个人都没有;怎会有人瞧见;这没人瞧见;又怎会知道自己砸死袁老二的事儿;不定是有人按着心要害自己;只要自己不认;这样杀人的罪名,也不能硬往自己头上按。
    想到此,往上瞟了一眼,抽抽搭搭的磕头:“大人;小妇人实在冤枉;袁老二是俺男人;小妇人有多大的胆子,敢害了自己男人;他死了;小妇人成了寡妇还有什么指望;天下哪有如此糊涂之人。”
    张泰打量她几眼;不禁暗暗点头;莫怪周和舍不下;这妇人的确生的颇有姿色;且,举手投足;透出的骚劲儿;真比那些粉头都勾人;只可惜。空有姿色,运气着实的差;得罪了大老爷 ;能有好儿吗。
    而且,这妇人还真是毒啊;那日虽说打了袁老二四十板子;却没要他的命;回家养些日子;便不能恢复如常;也不至于丢了命;估摸袁老二也没想到;最后会死在自己媳妇儿手里;还真是因果循环 ;恶有恶报。
    只不过,既然今儿摆了这么大的阵仗;自然不会容她抵赖;听她的喊冤:“焦氏你以为这是容你抵赖之处吗。来人,把倒夜香的带上来。”
    张泰话音一落;倒夜香的哆哆嗦嗦上来;跪在地上磕头:“小,小的给大人扣头。”
    张泰:“那日你怎么发现袁老二?如何送他回家;一一道来;若有半句虚言;仔细你的小命。”
    张泰忙道:“小,小的不敢打谎;那日小的跟往常一样出来倒夜香;天儿还没亮呢;就到了衙门前;瞧见地上黑乎乎像是一个人;过去一瞧认出是杀猪的袁老二;便把他弄上车;送家去了;到他家门口敲了半天;袁老二的媳妇儿才出来;却不接袁老二;捏着鼻子嫌弃的大门都不出;小的气上来;把袁老二丢在地上走了。”
    “你丢下袁老二的时候;人是死是活?”
    倒夜香的忙道:“若是死了,小的哪敢管这档子事儿;早喊人了;虽说人晕着,可袁老二身子壮实;小的探了鼻息;有气呢。”
    “你可记得把袁老二丢在门口的时候,是什么时辰?”
    倒夜香的想了想:“小的倒了半辈子夜香;什么时辰只一瞧天儿就知道;小的从袁家走的时候;特意瞧了眼天色;刚蒙蒙亮;估摸着已近卯时。”
    张泰点点头:“你说的这些可是真的?”
    “小的句句属实;不敢欺瞒青天大老爷。”张泰叫旁边的师爷让他画押;倒夜香的按了手印下去。
    张泰又传袁家的邻居上堂问:“是何时知道袁老二咽气的?”
    邻居有说卯时的;有说卯时一刻的;有说未到卯时的;供词跟倒夜香的前后一致;却一个死一个活;这前后不到半个时辰,人就丢了命;用脚后跟儿想也知必然有事儿。
    张泰一拍惊堂木;吓的焦氏身子一抖:“焦氏;你倒来给本官说说;这前后不到半个时辰;你男人怎么就成了死人?”
    焦氏心里虽慌乱;却知道,这事儿绝不能认;认了自己就得偿命;这辈子就算到头了;想到此,咬了咬牙:“民妇不知;倒夜香的走了之后;本想把他拖进屋里去;可小妇人力气小;实在拖不动;正想着叫邻居帮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俺男人就咽了气。小妇人慌上来;忙喊了左邻右舍出来;帮忙抬进来;装裹收敛了;下了葬。
    小妇人本说就这么着过下去了;不想,我娘却劝我另嫁;人家都说好了;便嫁了过去。大人,小妇人句句实言。”
    她这话一出,外头不知谁嚷嚷了一句:“这骚娘们胡说呢;谁不知她早跟周家老二勾上了;给袁老二堵在屋里;这才趁机讹了周老二的银子吃喝嫖赌。”
    焦杏儿脸色一变:“大人您别听外头人胡说;小妇人有几分姿色;常有不正经的男人从俺家门口过;想占小妇人的便宜;小妇人不依;就记恨在心;往俺身上泼脏水呢。”
    “胡说?谁胡说;问问冤家四下的邻居,谁不知道你跟周老二那点儿事儿……”
    张泰却不想牵连上周和;这周和是大夫人的干哥;这牵连上周家,不就等于把安府也牵进来了吗;惊堂木一拍:“肃静。”看着焦氏:“今儿审的是你谋害亲夫之罪;旁事不说也罢。”
    张泰这一句话;外头的老百姓心里哪有不明白的;这是不想追究周和;怕牵上周家。
    焦氏却低着头,一口咬定;没下手害袁老二。
    张泰耐心用尽:“焦氏你当真不招?”
    焦杏儿咬咬牙:“这样的罪名;小妇人实在担不起。”
    张泰冷笑了一声:“叫仵作前来;开棺验尸。”
    焦氏一惊;若如此,岂不漏了馅儿;不对;如今都过去好几个月了;袁老二的尸身,想必早就烂没了;便开棺能验出什么;想着提起的心又落了回去。
    焦杏儿不知道的是,即便尸体腐烂;仵作仍能判断出死因;这是仵作的基本职业范畴;没多久,仵作回来禀告大人:“袁老二头上有明显重物砸到的痕迹;小的判定,袁老二是因重物击打头部致死;且,从所留伤口的形状来看;属下猜测十有**是砖头。”
    焦杏儿只觉眼前发黑;咚一声晕了。
    张泰哼了一声:“把她泼醒。”
    两个衙差早把外头冻得带冰碴的井水;提进来,冲着焦杏儿泼了下去;焦杏儿一激灵醒了过来。
    张泰阴沉的道:“焦氏你招是不招?若不招莫怪本官大刑伺候。”
    焦氏哪受得了这个罪;只觉便是立时死了,都比现在强;忙点头:“招,招,民妇招了;袁老二总是下死手打我;我生怕他若是活过来;早晚被他打死;见他没醒便想捂死他;不想,他忽然醒了过来;民妇心里一怕;正恰好手边有个砖头便砸了下去。”
    焦杏儿一招认;这案子也就审明白了;杀人偿命;焦杏儿下到死囚牢等到秋后杀头。
    周和刚是挤到了前头;却一听见有人提起他跟焦杏儿的事儿;心里一怕,又往后缩了缩;直到焦杏儿招认;周和才失魂落魄的回了家。
    不想,到了家门口却进不去;院门外上了新锁;去敲他爹娘的门,也只是不开;白等他嫂子从旁边院子探出头来,冲他招招手;把周和让到屋里。
    周泰一见他,别开头进里屋去了;周和不明所以:“嫂子,我家的门怎么锁了?”
    周泰媳妇儿叹了口气:“小叔莫非忘了,刚走的时候说了什么?”
    周和一愣,方才想起来,刚在气头上说往后不回周家了;心里不免有些后悔;不回家自己去哪儿啊;虽撂了那样的话,却没想到他爹娘真狠心的不让他不进门;站起身,想再去敲爹娘的院门;却给周泰媳妇儿拉住:“小叔;嫂子劝你一句;这次婆婆是真气急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心软的;要不这么着;你先去外头待几日;我跟你大哥劝劝娘;等娘回缓;你再家来也是一样。”
    说着,进屋去拿了一个荷包来塞给他:“这些银钱你先拿着;这出去不比家里;吃穿住行,哪一样不要钱。”
    周和却蹭的站了起来:“嫂子就别装好人了;不定就是你们两口子使的坏;想独吞了咱们周家的家产;当我傻不成。”
    他这一句话把里屋的周泰惹急了;几步出来,把他媳妇儿手里的银子一把抓过来;指着大门:“滚。”
    周和哼了一声掉头走了。
    周泰一屁股坐在炕上,半天才道:“如此想来,倒还不如当初穷的时候呢,虽日子清苦,却消停。”
    他媳妇儿劝道:“你这话说的;这富贵有甚干系;小叔是糊涂呢;想想你干妹子;人家才叫富贵;也没见跟小叔似的啊。”
    提起安然;周泰不禁点点头:“你不知妹子是个什么人;虽是丫头;却比谁都有本事;比谁看的都远;不禁厨艺好;还识文断字,明事理;不然,你以为安府大夫人是谁都能当的吗;俺总觉着,干妹子从底根儿起,就跟咱们不是一路人。”
    他媳妇儿点点头:“心还善;不是你干妹子护着弟妹;不定,早让焦杏儿治死了。”
    不说两口子这儿暗暗感叹,再说安然;今儿一早起来便开始落雪;雪不大;却密实;不一会儿地上便是薄薄的一层;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二场雪。
    第一场雪下的小;且没多久就停了;安然盼着这次的雪能大些久些;并交代小桃叫人把缸洗好,里头记着用棉布擦干备着。
    小桃纳闷的道:“大夫人是要腌咸菜吗?”
    安然笑着摇摇头:“咸菜大厨房腌的够吃了;再多了也吃不了;反倒浪费,我是想等一会儿雪大了腌雪。”
    这话正好落在刚进来的岳锦堂耳朵里;把岳锦堂笑的前仰后合;指着安然道:“你这当厨子当傻了啊;听说过腌鱼腌肉腌咸菜的;哪怕腌果子也不新鲜;可没听说雪还能腌的;先不说怎么个腌法儿;我倒是想问问;你腌这么多雪想做什么啊;难道也是为了吃;这雪腌起来岂不成了水;莫非要泡茶;这个倒有;那些文人雅士;多喜欢收集枝头的雪,埋在树下;等来年煮茶;别有一番雅趣;却没听说腌雪的。”
    安嘉慕也疑惑的看着安然。
    安然摇摇头:“便你孤陋寡闻;也该知道藏拙吧;这般大肆宣扬;也不怕旁人笑话你堂堂的逍遥郡王无知。”
    “本王无知?那好,你说收这个腌雪能作甚?”
    安然看着眼前的飞扬的雪花;伸手接了一些;六角形的雪花晶莹剔透;美得无法用语形容;;唯有大自然才能创造出如此鬼斧神工的奇迹;不过在自己眼里;这雪的确是好东西。
    见安嘉慕跟岳锦堂,包括小桃跟几个仆妇都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不禁笑了一声:“药书中早有记载,雪水能解毒,治瘟疫;民间亦有用雪水治疗火烫伤、冻伤的单方。”
    岳锦堂:“谁跟你这儿说药书了;你莫不是想说,你腌雪是打算治病的吧。”
    安然摇摇头:“我是个厨子;腌雪自然是为了做吃食;尤其这腊月雪,更是难得的好东西;取腊月雪拌盐贮藏在缸里;入夏的时候取一勺出来煮鲜肉;不用生水盐酱;肉的味道和暴腌的一样;且从里到外都如同腌透了一般;色彩鲜艳,红润可爱;并且,能许久不坏;若用这腌雪制作其他肴馔,或合酱也是极有妙处。”
    岳锦堂愕然:“你说真的吗;不是哄的吧。”
    安然白了他一眼:“你不信拉倒。”跟安嘉慕道:“时候不早了;咱们快去吧;晚了不妥。”
    安嘉慕点点头,给她拢了拢外头的狐狸毛里儿的羽缎斗篷;斗篷是大红的,穿在他媳妇儿身上分外好看;而且,宽大的斗篷遮住了肚子;若光瞧圆润的小脸映着风帽的一圈白狐狸毛边儿;倒越发像个小丫头;嫩的都能掐出一兜水来。
    确定小媳妇儿身上裹严实了,两口子这才往外走。
    岳锦堂在后头跟着不忘嘱咐小桃:“多准备几口缸;一会儿我叫人去弄几缸干净的雪来;明年也好尝尝这腌雪煮肉是个什么滋味儿。”见小桃应了;才追了出去。
    厨艺学校的奠基仪式在安家养马的庄子附近;连同这个养马的庄子,一并合到了厨艺学院。
    许久不来,倒让安然颇有几分尴尬;尤其瞧见那个水坑;如今已经冻的结实无比;忽想起当日安嘉慕那个狼狈劲儿;不是自己救他;怕早没命了。
    安嘉慕见她望着窗户外头笑;顺着看了过去;瞧见那个水坑;自然知道媳妇儿想起了什么;也不禁失笑; 把安然搂在怀里:“那时我可是想了不少招儿;可你这丫头却滑不留手;跟条小泥鳅似的;我这还没等收网呢;你这丫头跐溜一下就从网眼里跑没影儿了;那次我真当你是想不开要投河呢;故此,想都没想就跟着跳了下去。”
    安然看着他笑:“你才是投河;若当时不是我好心救你;也就没有后头的事儿了。”
    安嘉慕也笑了起来:“所以说姻缘天定;即便那时你讨厌我;也一样会救我。”忽听外头安平道:“老爷夫人,到了。”
    安嘉慕先下去,然后小心的把安然扶下车;这一下车安然愕然;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本来她想没几个人呢;也就是知府大人季公明领着冀州的官员,再有就是冀州厨行的里的人,或许会来凑热闹;不想却来了这么多;刚庄子挡着没瞧见;这会儿方知道乌泱泱的来了几百口子。
    安嘉慕:“这还是外头不知道信儿呢;若传出去;怕冀州城都能挤爆了;这些都是附近州府的厨子;想来除了这奠基仪式;他们还想见识见识你这个天下第一厨的风采。”
    里头不乏熟人;碰上了,自然要打招呼;不过,也都知道安然如今大着肚子;能来奠基仪式已经是意外之喜;不敢叫她劳累;只说一两句便退开。
    岳锦堂来了,自然就是他主持;谁让他的地位最高呢。
    岳锦堂惦记着回去腌雪;哪有心思跟这些当官儿的寒暄;吩咐直接进入正题。
    所谓的奠基仪式;跟现代大同小异;就是在要盖房子的地上埋上一块界碑;说明即将破土动工;安然作为厨艺学院的开创者,筹办者;未来毫无争议的校长;这第一铲土自然要她来。
    黄土都是一早备下,松好,运过来用油布盖着的;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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