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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厨娘当自强-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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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瞧大老爷的意思根本乐不得呢;也只能在心里佩服大夫人厉害;这种时候;还能让大老爷服服帖帖老老实实的;真不知有什么诀窍。
    诀窍还真有;不是安然自己想的;是远在京城的损友林杏儿教的;说起来,安然也觉得好笑;自己再傻也看得出林杏儿跟安嘉慕互相看不顺眼;为了自己才勉强维持表面的和睦。
    她也是真不知该如何处理丈夫跟好友的关系;便只能装糊涂;却没想到林杏儿虽瞧不上安嘉慕;对自己的婚姻却极为关切;生怕出什么差错;不时就给她写封信;不厌其烦的传授她一些夫妻相处之道。
    也不知林杏儿这个根本没结过婚的女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一再提醒自己;不能有了孩子就冷落丈夫;男人虽说都希望有后;却是受社会大环境的影响。
    其实男人心里都异常自私;尤其越稀罕自己媳妇儿的男人;心眼儿越小 ;哪怕是自己的孩子;在最初的高兴之后;如果妻子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孩子身上;冷落了他;也会心里不平衡。
    这男人一旦心里不平衡,自然就会找平衡;在现代就是出轨外遇;在古代就更容易了;三妻四妾根本是法律允许的;尤其有钱有势的男人;找女人实在太方便。
    甚至不用找,也有的是变着法儿往前扑的;所以,必须在行动上让他知道;你还是最爱他;并不会因为有了孩子就会忽略他。
    从生理上说;这时候的男人往往需求更强烈;如果不能满足;结果可想而知;至于怎么满足;林杏儿生怕安然这个菜鸟不懂;在信里连篇累牍的说了十几种法子。
    还觉得文字描述不够生动;亲自画了下来;以至于安然刚拆开信的时候,还吓了一跳;以为是哪家的春宫草稿寄错地儿了呢。
    不过,回头的确要好好谢谢林杏儿;她教自己的法子还真是极为有用;安然甚至觉得;比起之前;安嘉慕仿佛更喜欢这些。
    或许追求新鲜是男人的本性;哪怕再爱自己的老婆;在这方面也希望有不一样的感受;所以,床笫之事真是一个幸福婚姻最重要的组成因素之一。
    即便如此;男人也要有最基本的品质;便没有爱,至少要有良心;显然,周和没有;他有的只是□□熏心。
    安然说起这些,便愤慨不已;安嘉慕撑着脑袋侧头瞧了小媳妇儿半晌;哪怕大着肚子;他媳妇儿也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应该说,随着肚子越大;以前不怎么打扮的媳妇儿;反倒越来越爱打扮;即便依然钟爱简单的装扮;却总会有些小变化;让他每每都有惊艳的感觉,例如昨儿穿的是一件鹅黄的衣裳;掐牙的精致花边儿;鬓边搭了一朵海棠红的绢花;耳畔一对赤金灯笼坠儿;显出一份难得的娇弱来;瞧着就惹人疼。
    今儿却是穿了一件水红镶白狐狸毛边儿的;搭了一对珍珠的耳坠子;明晃晃趁着一张小脸白嫩可人;让他忍不住搂着亲了半天;都不舍得放开。
    这是外头的衣裳;还有内里的;肚,兜的颜色;样式;甚至上头的绣花儿;以及系带儿……
    安嘉慕都不知道原来一个小小的肚,兜,也能有这么多花样儿;让他目不暇给之余;更会潜意识期待下一次会是什么样儿的。
    更别说夫妻之事了;安嘉慕早就做好了当和尚的准备;却不想反倒更为惊喜;原来夫妻之间还有这么多不一样的乐趣。
    故此,哪怕安然的肚子越来越大;安嘉慕也没有丝毫不瞒;反而越发满足;而对于他来说;只要是媳妇儿的事儿都是大事儿。
    焦杏儿跟周和的事儿;安嘉慕自然知道;这件事自己没想到;本来把周和调到庄子上;是想他躲开焦杏儿这个丧门星。
    袁老二就是个无赖;只要惜命就该知道,安家是他惹不起的;更何况,从周和手里讹了五百两银子;这便宜也占的够多了。
    之所以不找他麻烦;安嘉慕就是想息事宁人;为了安然肚子里的孩子积德;不想,袁老二却上赶着找死;便宜占习惯了;越发贪心不足;还敢找过来讹银子;不收拾他收拾谁。
    张泰是个聪明人;根本不用自己垫话儿就把事儿料理的妥妥当当;本来这事儿就算了了;不想,袁老二一死;倒是让焦杏儿这女人得了机会;进了周家;才弄出这些事儿来。
    如今听见自己媳妇儿嘟囔;怕安然生气;忙道:“这件事儿你别管;交给我。”
    安然愣了愣,侧头瞧着他:“你又想做什么?”
    又?安嘉慕挑挑眉:“你不会以为袁老二的死是我的手笔吧!”
    安然眨了眨眼:“不是吗?”
    虽说这男人对自己称得上言听计从;但安嘉慕的做事风格,安然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袁老二讹了周和银子;就等于讹了安家;以安嘉慕的性子;绝不可能轻饶了他。
    所以,今儿一听说焦杏儿的男人死了;第一个念头想的就是安嘉慕;难道自己把这男人想的太坏;他其实是菩萨心肠。这么想着,安然自己都觉可笑;安嘉慕要是菩萨;怕是没有阎王了。
    安嘉慕却不乐意了;把她的手拿过来咬了一口;低声道:“便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为夫也不可能杀生;为夫只是施以薄惩;让他以后不敢胡作非为罢了;至于他的命;怕是有人心心念念盼着他死;好得以解脱。”
    安然一惊:“你是说焦杏儿?”
    安嘉慕点点头:“焦杏儿什么德行;你是知道的;她如何甘心跟袁老二过一辈子;更何况,自从过了门没少受罪;又勾上了你二哥;自古奸;情出人命;恋着奸;情什么事干不出来;不是有句话叫最毒妇人心吗;这妇人一旦有了歪心;可是比男人毒的多。”
    见安然瞥他;忙道:“当然,像我家夫人这般温婉贤良的女子例外。”
    安然撑不住笑了起来;忽想起陈氏不禁叹道:“干爹干娘辛苦了一辈子;这好容易盼着儿子娶妻生子;往后就剩下好日子了;不想,却又出了这样的事儿;若焦杏儿未进周家还好;如今进了周家;就成了家务事;我便是干闺女也不好插手;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害了二嫂娘俩。”
    安嘉慕哼了一声:“这焦杏儿就是丧门星;只她在一天;你干娘家甭想有消停日子;这事儿你别跟着操心了;交给我就是。”
    安然:“焦杏儿肚子怀着我二哥的孩子呢;真要是有个闪失,却也不妥。”
    “孩子?这孩子怀的时候;袁老二可还活着呢;到底是谁的种;却要两说;此事也容易;暂且容她过几月好日子;等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再说。”
    安然点点头;如今也只能先这么着了;两口子说了会儿话儿方才睡了。
    却说陈氏;从周家到安府;境遇仿佛一天一地;在周家,虽说男人原先就瞧不上自己;公婆在堂;妯娌之间却也和睦;日子还算过得去;自打焦杏儿进来;自己就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焦杏儿长得好看;又会哄男人;一来二去哄住了周和;莫说消停日子,连饭都不叫自己吃饱了;这入了冬,天冷;更不叫自己烧炕;说她嫌呛得慌。
    大伯看不过去送了个炭盆子过来;焦杏儿反说自己跟大伯不干净;挑唆的周和恼起来跟大哥吵了一顿。
    公婆一开始还管;后来焦杏儿撒泼的闹了几场;加上周和也不听;一气之下也不理会了;自己又饿又冻;这才来安府;想寻一条生路。
    虽说来了;却也没想到大夫人会真把自己当成嫂子看待;如今瞧瞧这体面的屋子;殷勤备至的仆妇;丝毫没有因自己的穿着打扮而小看自己;生怕自己摔了;扶着自己洗澡换了衣裳;摆了满满一桌子菜;伺候自己吃了饭;躺在炕上;真仿佛上了天一般。
    心里琢磨着,便神仙的日子也不过如此了吧;高床暖枕;吃喝不愁;没有人天天想着难为自己;也不再挨饿受冻;这样的日子只过上一天都是上辈子修来的。
    不禁想起安然;虽年纪小却和善亲切;而且,说出话来;没来由就让人觉得安稳;若真是自己的妹子就好了;怪不得大老爷如此稀罕疼爱呢;听说洗脚水都是亲自端到跟前儿的;忽又想起自己男人;不免叹了口气;这人真是命啊;半天也求不来;胡思乱想着睡了过去。
    这些日子挨饿受冻不说;天天还要受焦杏儿的气;这心里一松;睡的格外实;转过天儿,睁开眼瞧见外头天都亮了;唬了一跳;想着还要烧水做饭伺候男人;如今晚了;不定焦杏儿又要说什么;忙坐了起来。
    外头的仆妇听见声儿;把帐子拢了起来:“夫人醒了;大夫人一早吩咐了;叫夫人多睡会儿;就把这儿当成家里;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都只管开口。”
    陈氏这才回神,想起自己已不再周家了;心里不免有几分忐忑;不知自己不回去,周和会不会着急。
    陈氏还真是想多了;周和根本没想起他来;昨儿瞧见陈氏说她娘病了;要回娘家;正中了焦杏儿的下怀。
    虽说陈氏老实,由着自己欺负;到底她是大;自己是小;自己在她跟前,总觉着矮了一头;心里膈应的不行;这一走正好。
    周家如今的院子,是去年周泰娶媳妇儿之前置下的;把旁边两个院子买了下来;翻盖了一遍;中间是老两口子住的老宅儿;两边是两个儿子的院子;中间开了个门;既连着又有各自的院子;颇方便。
    只是前些日子,周和周泰哥俩吵了一架;非说周泰给陈氏送了个炭盆子是对弟妹图谋不轨;柳大娘两口子气的不行;明知道是焦杏儿挑唆的;又恨陈氏性子软;一个大老婆倒叫小老婆拿住;索性把两边相连的门上了锁;只当眼不见心不烦。
    倒更让焦杏儿得了便宜;越发挑唆着周和看陈氏不顺眼;如今一见陈氏走了;便有心笼络男人;去街上打了酒;买了些酱肉;熟食;炕烧的热腾腾;把门一关;擦胭脂抹粉儿的打扮了一通;外头的臃肿的棉袄脱了;换上轻薄的衫裙儿;勾着周和在屋里吃酒取乐。
    勾的周和上了性子;抱在一起又是亲又是摸;待要干事儿;焦杏儿却一把推开他;不让他沾;却越发搔首弄姿的卖弄风情。
    周和哪里受得住;扑了过来搂着亲嘴,又要往裙子里摸;焦杏儿只是不应;急的周和一脑门子汗:“你今儿倒是怎了;莫非还恼陈氏;你放心;等她回来,看我收拾她给你出气。”
    焦杏儿没好气的道:“她是大我是小;你嘴里这么说;心里不定还疼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周和:“这还不怨你;当初若你应下亲事;咱们俩早成两口子了;哪还有陈氏什么事儿。”
    焦杏儿自然不会说自己当时瞧不上周和;却故意做出可怜的姿态:“哪是我不应;是我爹死活不应;这才耽误了咱们;人家心里本来就难受;你还说这个,戳人的心窝子……”说着越发抽搭了起来。
    周和见她说的可怜;心疼上来;忙搂着亲了几口:“好好;我不提了再不提了;往后咱们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焦杏儿却道:“这话说的;有你大老婆;将来还有你跟他的孩子;我可是小老婆,我还罢了;就是这个命;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招谁惹谁了;一落生就低人一头;往后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我们娘俩可有什么指望……”
    越说越伤心;眼泪一串串的;见周和微微皱眉;焦杏儿反应也快;一头扎进周和怀里;拿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
    这娇软的身子抱在怀里;低头一瞧焦杏儿漂亮的小脸蛋儿;更勾了心思;手越发不规矩;焦杏儿却只是不让;周和不舍来硬的;便来软的;抱着她央求:“你倒是要怎么着;馋着人,又不叫人碰。”
    焦杏儿却咯咯笑了起来:“你要碰也成;只应我一件事;把陈氏休了;以后想让我怎么伺候你都成。”
    休妻?周和一愣;虽迷糊却,还知道这件事不妥:“陈氏并无大错。”
    “怎么没打错。”焦杏儿眼睛一瞪:“她要谋害我肚子里的孩子;这是一;二一个,她跟你大哥不干不净。”
    周和眉头一皱:“这话可是胡说呢;那天我是吃多了酒,才去寻大哥吵;过后想想;大哥的性子怎会做出此等事儿来。”
    焦杏儿一听不干了;抹着泪儿道:“你这是不信我了;觉着我是挑拨你们夫妻;兄弟;既这么着,我回家就是;谁稀罕在你家里待着啊。”说着,便要穿衣裳下地。
    周和如今正在兴头儿上,加上又吃了酒;脑子一迷糊;便搂着她道:“成,成;我答应你,明儿就休了她。”两人这才抱在一起折腾了起来。
    焦杏儿也一味讨好,由着周和折腾,天亮忽觉肚子疼的厉害;掀开被子一瞧;竟见了红;才怕了起来;忙推周和;。
    周和迷迷糊糊睁开眼;听清焦杏儿的话;一瞧被子里;也吓着了;忙披了衣裳下地喊陈氏;喊了好几声不见人来;跑出去小屋里一瞧;不见人;才想起陈氏昨儿回了娘家;又跑去旁边找他娘。
    柳大娘一听,惦记着焦杏儿肚子里的孩子;忙跑了过去;一进屋冲鼻子的酒味儿;扫了一圈;炕桌还在地上;上头又是酒又是菜的;再瞧焦杏儿,缩在被子里;只披了件袄;里头赤着身子□□;脸色就是一沉;不用想也知道两人昨儿晚上,不定怎么折腾呢。
    过去掀开被子一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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