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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三国小驸马-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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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怪她们,关键是姜述不想要,不是浪费子孙弄在外面,就是帮两女计算日子。甄姜年纪倒是可以了,公主年纪太小,若是怀上了,生产的时候会有危险。现在婆婆发了话,两个媳妇自不必说,即使姜述也要认真对待,这下可得加倍努力了。

周氏看着两个媳妇神色惶然,又有些于心不忍,两个媳妇十分贤惠,公主也没有架子,说道:“你们两个起来吧,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述儿年纪还小,是我着急了。”

方才周氏所言,正中任红昌心意,心里早已乐开了花,这不就是她最想要的结果吗?此时她羞红了脸,低着头,欢喜还是抑制不住,眼神暴露了她心里的秘密。有心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看来想达到目的,得到周氏认可就行,至于姜述和公主嘛,还不得乖乖听老夫人的?

“述儿,给昌儿什么名份?”周氏问道。

古代娶妻有严格限制,士大夫才能拥有正妻、平妻、媵妻各一名,有爵位的人可以多娶妻妾,但要为妻须取得圣旨或皇后诰命才算认可,如若不然,娶进门来也只能终生顶着妾室的身份。

第一卷姜述篇第91章张角赴宴

没有诰命的妾室比家奴略高一些,依照大汉律,妾室若是犯错被打死,夫家也无罪。若是有幸得了朝廷认可或皇后诰命,便是侧妻身份,有资格入夫家族谱,算是有了正式身份,若是日后有了儿女,将来母凭子贵,在家中地位还要高些。

公主在宫中何等场面没见过?明白周氏话中之意,抢先答道:“媳妇去为任姑娘请道诰命?”此话言外之意,妾的身份若不满意,姜述媵妻还有空缺,可为媵妻,媵妻再不满意,只能向何后求道诰命了。

周氏很满意,几句话都是说给公主听的,姜家嫡系长房只有姜述这个独生儿子,家业越来越大,子孙少了还成?媳妇自然越多越好,那样生养才多。周氏又瞧了瞧张宁、糜贞、步练师,心道这三位也不错,不过她们没流露出这个意思,却不好主动去问。

张宁为一号反贼之女,胆子自是不小,上前施礼道:“宁儿有事请义母成全。”

周氏笑道:“说吧。”

张宁红着脸,默然片刻,鼓起勇气,毅然说道:“宁儿也是孤身一人,想委身述儿,请义母成全。”

周氏不由喜上眉梢,道:“快起来吧,好孩子,成全你便是。”

这下子,满屋人雷倒一片,合着这位老祖宗,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步练师、糜贞也起了小心思,步练师家境不好,糜贞出身商家,门第都不是太高,嫁给姜述做妾也不错,若让老祖宗发话,公主去请道旨,说不定还能得到侧妻的身份。但是两女都非张宁,没有那个胆略,也拉不下脸皮,在那低头不语,心里却在盘算回去后托人来求周氏允婚。

公主笑在脸上,苦在心里,表面还得装样,道:“婆婆之意,自当遵从。是先办喜事,还是先求旨,请婆婆示下。”

周氏笑道:“总之都是姜家的人了,先进门吧。至于什么名份,公主看着办吧。不论什么名份,只要是姜家的人,我都喜欢。”

姜述请了一个安,捡了俩媳妇。任红昌倒也罢了,任父去世前已将她托付给姜述,这也算是给任洚一个交代。可张宁之事却非如此简单,关联太大,若让有心人得知姜述娶了张角之女,定会生出天大是非,公主怎么办?皇家怎么办?再说,张角同意吗?若是认定是姜述"youjian"其女,会不会跟姜述翻脸?

这事关联虽大,姜述却张不开嘴,一不能打击周氏的积极性,因为一棵树失去一片森林,那是傻子所为;二不能伤张宁的心,花言巧语夺了人家少女的初吻,信誓旦旦哄得人家献出一片真心,黄花闺女厚着脸皮自个儿提亲,当面拒绝的话,翻目成仇是小事,别来个当场自尽,与张角什么也别谈了,唯有大打出手一途。

公主心里苦得如同吃了五麻袋黄连,从来没有公主这般委屈吧,但又不能不听,以姜述对母亲的孝顺劲,若是惹恼了周氏,即使不敢让姜述休她,让他不理她总成吧。

公主回去请人查了日子,第七天就是黄道吉日,报给老祖宗,老祖宗顺口一批,成了,开始操办喜事。

时间紧迫,姜述顾不得别事,启用信鸽体系,将此事过程、婚期写明白,又让张宁写了封信,用信鸽紧急发往渤海。那边情报人员接到急信,见信封上沾着三根羽毛,知是十万火急之事,不惜暴露一颗暗子,将急信直接递到张角处。

张角接到信看完,真得气乐了,这边拼死拼活,杀得血流成河,搞了半天是这小子的两个老丈人在拼命互斗,这小子清闲得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不管是真乐还是气的乐了,又不能不理,张角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宝贝女儿,出嫁这般大事自不能置身事外。

但是很为难,张角与姜述是盟友,代表两股很大的势力,一直配合默契,关系此时不能曝光。嫁女儿连嫁妆都不能送也不是个事儿,张角琢磨了一会,黄县之行势在必行。可是时间太紧,当下战事也顾不得了,皆交代给众弟子,下令固守不攻。然后跟送信的人说:“我要去东莱,你们要找到最快的船,别耽误我的大事。”

送信的人一听急了,赶紧回去汇报,主事一看,这是不得了的大事,当下将预备逃命的快船贡献出来。张角领着一帮护卫到了渤海码头,一看快船只能装下十余人,当下挑了十人一起上了快船,一路赶往东莱。行到半路,关羽带战船接着,以最快速度航行。到了黄县码头,又换上快马,到达姜述府上之时,正好是晚宴开始的时候。

姜述闻知张角要来,以担心公主面上不好看为由,将大多数要来贺喜的人都辞掉,只留下一帮知根知底的心腹。张角进入宴厅,姜述倒也光棍,立马上前拜见,行下大礼,道:“岳父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

当下也不管规矩了,去洞房将张宁的盖头挑下来,拉着她的手就往客厅走。张宁不知父亲来了,还以为是洞房的规矩,道:“你们姜家规矩真多。”

姜述苦笑道:“不是姜家规矩多,是你们张家规矩大,你爹来了。”

张宁一听,心道父亲从接到信到赶过来,之间最多只有五六天时间,一路行程得有多紧张?其间又得耽误多少大事?感动之余,一边走一边抹泪,到了客厅,眼泪还是止不往的流。

两人到了客厅,请张角上坐,端茶敬酒,真心将张角当成长辈伺候。张角心情很高兴,女婿不错,是个做大事的人,看女儿这个样子,心甘情愿,没有别的可说,只剩下喝酒了。姜述见张角憔悴了许多,劝道:“岳父大人,您的身体要紧,少喝些酒。”

张角笑道:“贤婿,我的身体我知道,暂时死不了,我只有一个宝贝女儿,这喜酒我不能不喝。”

姜述和张宁也不顾得洞房了,索性陪着张角喝吧,结果三人都是大醉。姜述和张宁入了洞房,绝对是君子节妇,一晚上愣是谁也没动,都醉得不醒人事。

张角第二天起来,想想还有许多大事,听说女儿女婿还没醒酒,对关羽道:“我要马上回去,你马上安排行程。”关羽奉命保护张角,知道事出非常,姜述酒还未醒,又不能请示别人,当下自作主张,引兵送张角返回渤海郡。

早晨要给周氏端茶,女婢好不容易将小夫妻叫起来,喝了醒酒汤,女婢伺候穿戴好,姜述这才想起还有一个媳妇,又去叫任红昌,说些贴心话赔礼。三人一起去给周氏问安,新媳妇给周氏端茶。说了几句话,周氏见姜述精神恍惚,以为昨夜伺候两个媳妇太累,道:“快回去歇着吧。”

姜述回去练了趟剑,出了一身汗,洗了个澡,吃完早饭,酒意这才彻底去了。忽然想起张角,一问才知道,天色未亮就赶回去了,心中不由暗叹,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抛下军国大事,来回十余天时间,只为了女儿出嫁来吃了几杯喜酒。

酒醒饭足,来了精神,过来探视张宁,见张宁又在帐内睡下,上前搂着也躺了下来。张宁一下子惊醒过来,抬眼见是姜述,这才放下心来,道:“请安回来,头痛得厉害,刚眯了一会,感觉好多了。起吧,干点正事。”

姜述道:“这不是在干正事吗?”

张宁道:“这是什么正事?”

姜述坏笑一声,道:“补洞房。”

张宁不由笑出声来,道:“没听说有这么一说。”

姜述精神恢复,想起昨夜耽误了许多功课,又与张宁调笑两句,下面也开始精神了,看着张宁水汪汪的媚眼,忍受不住,手脚并用,不一会将张宁剥个精光。

吻着红唇,品尝丁香,手里不安分地四处摸索,忽然说了句,道:“水漫五指山了。”

张宁嗔怪一声,道:“是你那手犯贱。”

姜述坏笑着抓起她的小手引至一处,道:“这里也犯贱。”

一个极为漫长的深吻,张宁以前与姜述又抱又吻,但是云英之身,没有尝过真正滋味,这次感觉与往日不同,以前是非常单纯的吻,这次两人裸身相贴,擦出许多撩人的火星,火星逐渐聚焦成火苗。

张宁又软了下来,小小丁香笨拙地回击,媚眼闭上,嘴里嗡嗡哼哼,让火苗更旺……

那双大手不停动作,冰肌玉肤让人非常舒爽,张宁的玉体已经冒出香汗,小声说道:“你好轻薄。”

姜述嘻嘻笑道:“你也好轻薄。”

张宁咬了姜述一口,想咬得重些又舍不得下口,道:“你这样白日宣淫,才叫轻薄。这样不好……”

第一卷姜述篇第92章张宁貂婵

张宁一开始还正气凛然,却很快被大手抚摸得没了气力,说到最后,只剩下重重的喘息声,想说什么话早就忘了,只感觉心跳得厉害,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浑身火烫。

“那,不要……”张宁突然意识到什么,刚欲叫停,却如何能阻挡得住?一声娇呼,几点红珠,张宁从一名美丽少女蜕变成了迷人的少妇。

异样的舒畅一点点从下面扩散到全身,疼痛转变成酸痛,又转变成无法描述的痒痛,继而所有一切感觉都逐渐消退,********的舒畅取代了一切,抑制不住的收缩,再收缩……

两人激战多时,张宁求饶数次,才将汹涌的大潮推向极端。彻底软下来的张宁小声说道:“别光欺负我,待我与姐妹们联手,让你也讨饶。”

“几个人啊?”姜述眼前浮现出数位美人同在帐内的景象,那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美事吗?

这样想着,又起来了。

“不要啊,我真得不行了……”张宁又开始讨饶道。

落叶飘零,已是深秋渐去,有些凉意。

“快要下雪了吧。”任红昌望着天边不断舒展伸缩的乌云,悠悠地想道。

东莱有件很怪的事情,每年的雪都很大。姜述知道这件事的原理:东莱处于山东半岛的东部,三面环海,水气很重,每年冬天,西北风将渤海上空的水气刮过来,与黄海上空飘来的温湿水气交锋,雪就下来了。任红昌不知道这是特殊的地理环境造成的,她相信民间的传说,说雪婆婆就住在东莱北边的大海中,所以东莱的雪格外大。

昨夜姜述没来,自卑的任红昌没有多想什么,因为昨日的新娘有两位,姜述定是去了宁儿那边。想着昨日姜述匆匆进来,挑下她的盖头时,她心中的幸福感是如此强烈,姜述临行前的目光里,似是深含无奈,这让她感觉十分满足。

“他心里还是有我的。”任红昌低声说道,声音虽小,却很坚定。

在这些女子中,任红昌觉得自己的身份卑微得可怜,她只是一个乐工的女儿,而大妇是当朝嫡公主,二妇出身著名大商,只有宁儿与她同病相怜,昨夜他在那边,宁儿一定很幸福吧。

“不知那该是何等幸福滋味?”想到这里,任红昌绝美的脸儿红了,如同涂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哎,他不会想着我的。”任红昌长叹一口气,低声说道。

“谁不会想你?”一个满含磁力的声音说道。

任红昌吓了一跳,似是内心的秘密被别人窥知,有些慌乱,她忙不迭地转过身来,发现来人正用深情而关注的目光盯着她,在看她的眼睛,解读她心底的秘密。

“没有谁。”任红昌低声说道。

“莫不成外面有野男人?”姜述已经变声,没了原先的童稚,含着一股威严。

“没有,妾身一直居住在内宅,怎会去想别人?”任红昌有些慌乱地答道。

“那你在想谁?”他还在追问。

“妾身没有想谁。”任红昌的声音很低,她不好意思说出心底的秘密,因此话语间没有任何底气。

“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昨夜我本该到你这里来的。”姜述不再逗她,上前将任红昌拥在怀里,在她晶莹的耳朵旁轻声说道。

任红昌伏在姜述的怀里,忽然感觉方才的忧怨一散而尽,甚至没有在心底留下一点影子,她此时沉浸在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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