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娇软美-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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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湛未语。
白如嫙又缓了缓,继续道:“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王爷看在爹的面子上答应我,免得我这条命也保不住。”
江以湛又只吐出一个字:“说。”
白如嫙的眼里流出了泪:“王爷送走王妃好么?或者想想其他两全的方式也好,我真的不想死。”
江以湛的眼底隐约划过一道冷光,仿若流星,稍纵即逝。
他道:“你先养好伤再说。”
见到他这反应,白如嫙心中松了口气,有点窃喜。
说了这些话,白如嫙便被护卫与万彩一起扶着离去,江成兮笑着拍了拍江以湛的肩头,便跟着去治人了。
江以湛嘴角掀起一抹不屑,他看到紧闭的房门,才敛色走过去。
他推开门便看到趴在桌子上看着烛火发呆的虞秋,他抿了下唇,靠近将她拉起抱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低头在她嘴上重重地亲了一口,问她:“没什么要与我解释的?”
她别开头:“没什么好解释的。”
他胡乱揉了揉她的脑袋,直到她的头发凌乱,才不轻不重地骂了声:“真是蠢死了。”
她垂下眼帘,任他欺负,任他骂。
“行了!”江以湛看不过眼她这模样,“不准委屈!”
虞秋红了眼:“我能不委屈么?曾经活在底层时,人家欺负我,诬赖我,我必须忍,现在当上堇宁王妃,难道也还要忍么?”
看到她这模样,他是真心疼:“那就别忍,你想怎样便怎样。”
虞秋抬起红通通的眼睛看着他:“我不懂。”
江以湛抱紧她,只道:“我想死你了。”话罢,他便低头又覆住她的嘴,一解多日不见的相思。
亲。吻间,他直接将她抱起搁在桌子上。
虞秋挣扎:“走开……”
他们的问题还没解决,她不想与他那个,但她哪里推得开禁。欲多日的男人,被压在桌子上后,拒绝声,怒骂声,渐渐支离破碎。
另一头的白如嫙在治了伤后,便被送回自己那里。
万彩看着坐在床上,极为虚弱的她,拧眉道:“姑娘用什么计不行,怎非得用这苦肉计?”
白如嫙眸中浮出寒色:“我要尽快将虞秋赶走。”
万彩想了下,又道:“看刚才王爷的反应,说不定可以成功。”
白如嫙摇头:“没那么容易,现在只是个良好的开始,后面我要做的还有很多。”她明白得很,让一个王爷赶走一个王妃,不会容易,但她会努力。
万彩点头。
白如嫙在万彩的相助下,缓缓躺下后,吩咐道:“我先歇着,明日一早,你让王爷过来看看我。”
“是!”万彩应下。
次日一早,万彩起床看了看仍在睡的白如嫙,如其所言,去了蓝轩。当她踏进蓝轩时,便看到江以湛与虞秋在亭下用早膳的一幕。
她看不透夫妻俩是否又因昨晚的事受影响,只过去福身。
见到白如嫙的丫鬟,虞秋也是厌恶得很,便哼了声。
万彩对虞秋亦是讨厌,她没有去看对方,只对江以湛道:“王爷,白姑娘想见您,奈何她身上有伤,过不来,奴婢前来问问王爷可是能过去一趟?”
江以湛往嘴里搁了块点心,不紧不慢地吃下后,才淡道:“有什么事,伤好再说。”
“可……”
万彩还欲再说话,虞秋抬起一个杯子砸了过来,不悦道:“王爷说不去就不去,轮不到你来劝说!”
万彩看着碎裂在自己脚前的杯子,心里暗恨,却也明白姑娘说得是对的,想赶走现在的虞秋,确实还得下功夫。
她不得不福身离去。
因为万彩的到来,虞秋忽然没了胃口,她将药汤往前一推,不悦道:“我不喝了。”
江以湛看着她生气的模样,问她:“为什么不喝?”
“你说我为什么不喝?”虞秋道,“你还一而三再而三的,因为那虚伪的黑心莲不相信我。那黑心莲,还明明白白地想勾搭你,你觉得我会有胃口?”
“勾搭我?”江以湛抬了抬眉。
虞秋瞥他:“你真不知道,还是装?”
江以湛道:“她应该对我无意。”
虞秋哼了哼:“无意?你可知就在我们刚成亲的时候,她便找过我,让我离开你?我就是自那时候,才开始讨厌她。真没想到,那样看着温婉端庄的姑娘,那么让人讨厌。”
江以湛闻言眸色变得柔和,他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含了块点心喂她。
她见了,拧眉躲开,却被他抬手固定住脑袋,强制喂给她,这一次他没有夺过去,任她不甘不愿地嚼碎吞下。
虞秋看他总漫不经心的,跟他说什么都对牛弹琴似的模样,便抬起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撒起娇:“将她赶走好不好?她真不是好人。”
江以湛见她难得如此,不由低头轻啄下她的嘴:“我需要个中听的理由。”
虞秋不解:“什么中听的理由?”
“自己想。”他将药汤移了过来,拿起调羹,亲自喂她喝。
她乖乖一口一口接过,见他仍旧这么宠自己,难得想起些什么,便抬头亲了他一下,唤了声:“夫君!”
江以湛闻言隐隐勾了下唇。
看到这一招似乎挺管用,她便干脆拿下他手里的调羹,跨坐在他身上,再抬手环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蹭了蹭:“夫君,将她赶走好不好?我不喜欢这么一个总打我丈夫主意的人留在王府。”
江以湛揉了下她的脑袋,终于道:“好,赶走她。”
虞秋闻言惊讶:“你……”
她还想再说什么,被他就着这姿势直接亲住。
第092章
自虞听燕被抓去衙门后; 虞家便是一团糟。
虞老夫人与一对子孙并不打算去管虞听燕,尤其是虞老夫人; 恨不得虞听燕去死,就算去牢里抽其一顿也不够解气。
但薛氏却成天哭哭啼啼,想要救出女儿,被虞书意给控制了起来。依虞老夫人所言; 虞听燕无论怎样都别让家里人去过问; 免得事情闹大破坏虞家的名声,就让虞听燕无声无息地死去。
这日虞书意安排的下人一个没注意,薛氏就跑去了虞老夫人那里:“老夫人; 求求你; 去找虞秋说说吧!”
虞老夫人本就心力交瘁; 听薛氏一说; 便沉了脸:“那么一个东西; 死了不是更好?你给我少闹。”
薛氏跪下哭道:“听燕也是被逼的,老夫人; 您怎么可以对她不管不问; 她可是您的孙女啊!”
“孙女?”虞老夫人抬起杯子砸下; “害得我家破人亡的孙女?”话罢; 最近身子越发不如前的她有些不能喘气,旁边的丫鬟忙给她顺气。
“这……”薛氏也知道女儿该死,可她做不到不管自己女儿。
得到下人通报的虞书意及时过来; 他拉起薛氏就走; 但薛氏使劲挣扎着; 他便唤了下人一起将薛氏给拖走。
虞老夫人对虞书意道:“管好她,别让她闹出去。”
虞书意应下:“我知道。”
虞书意与下人将薛氏拉回屋后,就让人继续看住她。
却未想薛氏为了救自己的女儿,竟是在当晚其他人睡着的时候偷偷跑离虞宅,她直奔堇宁王府。
但在王府门口,她被拦下。
她道:“我是堇宁王妃的叔母,要见见她。”
拦住她的护卫道:“我们知道你是谁,王爷说过,虞家任何人,都不得闯入堇宁王府,请回!”语气极为强硬。
薛氏正要继续说什么时,有一辆马车过来停下,她转眸看去,恰听到里头传出虞秋的娇媚。喘喘的声音:“行了,回家……回家啊……”
随之是江以湛暗哑的声音:“再等等,乖。”
薛氏看着晃动的马车,衣袖里一双拳头攥紧。她的女儿在牢里受罪,可罪魁祸首却过得如此逍遥快活,这让她怎能不恨?
真是有伤风化的两人。
她忍住心中恨,好一阵后,才等到两人完事,由江以湛抱着鬓发被香。汗浸湿的虞秋下马车。她立即过去拦住他们的去路,眼泪说来就来:“秋秋,你看在叔母的面子上,救救你妹妹吧!”
江以湛眸色变冷。
今晚虞秋与江以湛在外面夜市玩,累到腿酸才舍得回来,在马车里她又被图新鲜的江以湛给折腾了番,当下正想趴在他怀里歇息,未想会听到薛氏的声音,她便转头看去,面无表情。
薛氏又道:“秋秋,你妹妹在牢里受的罪已经够多了,快救救她。”
虞秋从江以湛身上下来,但腿一软,差一点跪下,被江以湛及时扶住。她压下脸红,淡问:“如何救?放她出来好不好?”
“好好好……”薛氏连连点头,“她终究是你妹,你哪能由她在牢里被折磨死。”
“你想得美!”虞秋讽道,“爹与祖父两条人命,我和娘,还有哥哥受了两年的罪,虞听燕死几次都不够,你还有脸过来让我救她?还放她出来?做梦去吧!”言罢她牵起江以湛就往里走。
薛氏愣住,回神就要追过去:“秋秋,秋秋……”奈何被人拦住。
她与护卫拉拉扯扯后,终是没能追上虞秋,虞秋的态度算是让她明白了,想对方救她女儿是不可能的,她便不由骂了起来:“虞秋,你以为你很无辜?若非是你从小就爱压着听燕,她又怎会怀恨在心?你个扫把星,所有一切的根源都是你。”
她的声音挺大,附近偶有些大晚上出入的人被引来注意力。
她的话并不是对虞秋完全没影响,虞秋牵着江以湛的力道不由加重。江以湛感觉到她的异样,立即拉着她停下脚步吩咐下去:“来堇宁王府滋事,将她交去衙门。”
虞老夫人一直在小心翼翼护着虞家的名声,就是怕虞家仅剩的一点东西也失去,却未想一时疏忽,薛氏终是把这事闹开,还闹去了衙门。
自此外人便会知道他们家出了个杀人犯闺女,也与堇宁王府闹翻。
得知此事的虞老夫人气得当即就晕了过去,而虞书意心里再气,也不得不去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妻子给领回来。
虞老夫人醒来时,晌午已过,她拖着虚弱的身子去了堇宁王府。
她也被拦在外面,但她冷静得多,在掩嘴咳了咳后,道:“我终究是秋秋的祖母,你们派个人去通报声,看看她是否见我。”
祖母确实不一样,便有一名护卫犹豫过后,还是进去通报了。
再回来时,护卫道:“王妃让你进去。”
虞老夫人闻言颇为惊喜,在丫鬟的搀扶下进去了。她被领着进入蓝轩,便见到虞秋在托腮发呆,她旁边陪着拿了本书在看的江以湛。
看得出来,小夫妻俩恩爱得很。
虞老夫人过去唤了声:“秋秋!”因为身子虚弱,态度也比以往好得多,声音显得很轻。
虞秋回神,但看着对方没说话。
虞老夫人又道:“祖母来,是想让你帮个忙。”
虞秋问她:“什么忙?”
虞老夫人注意着虞秋的态度,道:“如今的虞家是靠生意支撑着,可你叔母昨晚那一闹,会把虞家的名声给闹没。闹得这么大,生意上的影响是可想而知,祖母想趁着事情还没传出去,你们帮忙挽救。”
虞秋看着似乎苍老十几年的祖母,默了会后,道:“好。”
虞老夫人没想到她会答应得这么快,便惊讶。
虞秋又道:“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虞老夫人觉得不妙,
虞秋道:“你得写断亲书,至此我、哥哥、姐姐,还有娘,都与虞家没有任何关系。”
虞老夫人闻言身子不由颠了颠,她红了眼:“我是你祖母,你一定要闹成这地步?”虞钦是她最有能力的孙子,虞秋是她最有地位的孙女,这让她哪里舍得放手?
虞秋只道:“你只有这个选择。”
正在看书的江以湛抬眸看了虞秋一眼,突然道:“来人,送虞……”
虞老夫人马上道:“我答应!”她闭了闭眼,压下心中悔恨。她这段时间也有反省,她是真的错了,可她的孙子孙女个个是狠角色,她后悔也无门。
她答应后,姜风便送来纸笔墨砚。她去到亭下,执起笔,含泪颤着手一字一句地写着这所谓的断亲书。
最后她将断亲书交给虞秋,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去。
很巧,她又遇到由外回来的虞钦,下意识喊了声:“阿钦!”可他却对她视若无睹,直接越过她往里去。
虞老夫人含着的泪终于落下。
要论心狠,虞钦比虞秋还要心狠,虞秋今日的作为,便是他这做哥哥的所授意,他自然比虞秋还要无动于衷。
正是虞秋又在托腮发呆时,虞钦过去道:“在想什么?”
虞秋回神:“哥!”
虞钦道:“我来是想告诉你,我觉得不安,打算离开一阵子。”
“离开?”虞秋立刻站起身,“多久?”
“再说吧!我现在走,你送送我,顺便与我说说,祖母过来是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