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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她的娇软美-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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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一夜了,这是他第一次过来,她抬眸看着他,哑着嗓子道:“放我出去。”她从没被这样关过,似乎被折腾得不轻,说话透着丝无力。
  楚惜比谁都了解虞秋的性子,想要她妥协,要么是花很长很长的时间去慢慢融化她的心,要么直接逼她。她是个软弱的性子,她经不起折腾,经不起逼迫,所以他才将她关在这里。
  他从她面前蹲下,看着她微红的眼叹气:“考虑清楚了么?”
  虞秋只又道:“放我出去。”
  楚惜见她明明注意到他苍白的脸色与胳膊上的伤,却不过问,不免失落,他突然问她:“可知我胳膊上的伤哪里来的?”
  虞秋不想理他,便低下头。
  他继续道:“江以湛过来找你,他差点杀了我。”
  虞秋眉眼微动。
  楚惜抚着她的脑袋,这是他最喜欢的动作,总觉得她的头发细细软软的,摸起来极为舒服。他是越发后悔将她推开,如今想哄回,似乎并不容易。他问她:“我和江以湛,你选谁?你想跟谁在一起?”
  一个自己不喜欢,一个不值得喜欢,她都不想要。
  她按照自己的心意道:“都不想选。”
  楚惜道:“你必须选一个。”他如今最大的劲敌就是江以湛,他需要知道自己有没有被江以湛比下去。
  虞秋默了会,应道:“那便王爷吧!”
  楚惜微沉了脸:“我并没做太过分的事,你如何这般固执?”
  听到这不可理喻的话,虞秋便忍不住有些激动,她不由回嘴:“没做太过分的事?是你在我心心念念想嫁你之时,诱逼我入堇宁王府,要我接近堇宁王,甚至是勾引他,与他亲密不休。是你一次又一次不顾我的感受,让我在外受尽委屈,我给过你机会,期待过你许多次,但你之前又把我置于何地?而你并不是无能为力,你是故意的。”
  何况她娘的事情还是个迷。
  楚惜叹息,他差点忘了,她的秋儿从未吃过大苦,也受不得大苦,所以太容易受伤,而不肯原谅他,他面露恳求:“原谅我好不好?是我的错,但并没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不是么?秋儿以后如何惩罚我都行,原谅我,嗯?”
  虞秋又低下头:“我拒绝。”
  楚惜抿了下嘴,叹道:“我的秋儿还是没想通,那你便继续想,只要你想通,我便比以前对你更好,拿命去宠你。”言罢他转身就走。
  虞秋起身,不由又怒了:“你太过分。”
  她忽然想抢着出去,却被他拦住给推回。
  楚惜瞧了瞧没摔着的她,踏出密室。
  一次又一次被她如此果断地拒绝,他的心极痛,二十几年,他从未有过这种绝望的感觉,从未像此刻觉得自己错了过。
  她既然如此重要,他便不可能放弃。
  他压下心中窒痛感,按下机关,重新将密室关上。
  虞秋靠墙看着紧闭的石门,觉得委屈极了。
  她没想到自己曾经喜欢上的,会是这样一个人。感受着这密室里头的阴冷黑暗,她蹲下身又抱紧自己。
  密室门才关上,江以湛大步踏入书房。
  楚惜见到他,并无紧张之意,只淡淡一笑:“王爷是要搜我书房?”他倒是一时因为心里难受而大意了,差点让江以湛发现这密室。
  却未想,江以湛突然寒声道:“这里头有密室?”
  楚惜压下诧异,反问:“这话如何说?”
  江以湛懒得与之说自己听到声音,他倏地抬鞭在地上狠狠一抽,迈步去到北面再往墙上抽了一鞭,只一听声音,他便知里头确实有密室。
  他对楚惜喝道:“打开!”
  楚惜面露不解之色:“我并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这常悦书院也才刚搬来,就算有密室,我也不会知道。”
  江以湛不与虚伪的人玩这种弯弯绕绕,他立即转身踏出书房,吩咐过来的精卫:“所有人进来找北墙密室的机关,若找不到,便将这门给毁了。”
  “是!”他带来的精卫几十个,个个人高马大,很快便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书房,几乎让楚惜没地方站。
  楚惜暗暗握了拳,他憎恨江以湛的直接。
  因这密室的机关只有楚惜能用,若楚惜不帮忙,其他人便不能打开。而江以湛也算是估摸过这门的厚度,最后便吩咐起所有人用内力去震门。
  他带来的都是精卫,一起的力量便可想而知。
  密室里的虞秋听到外头声音,便摸了下微疼的眼睛,面怀疑惑地走过去,她看着在不断晃动的石门,越发觉得不解。正是她继续打量着时,不料门上突然产生裂缝,这时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更大的力量,这门突然坍塌,她立即后退,却是因又累又饿摔了一跤,一块大石头滚到她脚上,她不由痛呼出声。
  “嗷!疼!”
  江以湛进入见到坐在地上痛出眼泪的她,立即过去将她搂入怀中。


第063章 
  江以湛紧勒着虞秋的身体; 虞秋便不仅脚痛,身上骨头也痛,便极委屈地出声:“王爷……疼”她越过江以湛的肩头看向外头黑压压的一群人,暗道这也太暴力了,这么大块石门就这样碎了。
  江以湛低头看着她微白的脸色,再看到她被砸中的脚; 不免一阵心疼; 他抱起她,将空旷的密室扫了一圈; 便问道:“你一直被关在里面?”
  虞秋低着头不大想说话。
  江以湛见她这副可怜的样子,将她抱出密室后,冰寒的目光倏地射向楚惜瞧着仍面不改色的模样。他自然是想弄死楚惜,却也知道自己不能; 他忍下那股子杀意; 抱着虞秋离去。
  他不由暗骂虞秋是个没眼光的蠢货。
  虞秋抬眸看了眼他那绷紧脸的俊脸,又低头。
  楚惜衣袖下的拳头展开,忽然深深地对虞秋道:“弄丢了你,是我不对; 但我不会放手,秋儿; 你等我; 我会努力; 你会原谅我的。”
  江以湛抱着虞秋的手不由一紧; 他加快了步伐。
  离远时; 他低头看向虞秋眼帘微颤的模样,紧抿着薄唇暂时没多言。后来她突然弱弱地道:“王爷,我可以自己走。”
  他才倏地极凶地出声:“闭嘴!”
  虞秋闻声只觉得,男人这种生物都是可怕的,便没有再说话。直到他抱着她上了马,驱马前行间,他掐住怀中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脑袋,与她四目对视着,他隐隐有些在咬牙:“可记得你答应过我,任何事情都听我的?”
  他不允许她接受楚惜,她便不能。
  虞秋看着他的眼睛,不解他为何突然说这个,只在愣了下后,下意识问起:“那到什么时候为止?”
  “你……”江以湛见她竟还敢问这种问题,脸色陡沉。
  虞秋不由一哆嗦,赶紧道:“当我没问。”
  江以湛放开她的下巴,压下想掐她的冲动。他不知道她有几分是从一开始就想摆脱他,又有几分是因见楚惜回心转意后,而想摆脱他。
  无论如何,他都绝不会放过她。
  他不由勒紧怀里的人,骂了声:“蠢货!”
  虞秋不知他为何骂她,她只又累又饿,她下意识摸了摸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肚子,不由一阵心酸。
  楚惜还真是狠啊!
  后来路过一家面铺子,闻到里头的香味,她舔了舔唇,转头对身后的江以湛道:“王爷,我好饿。”
  江以湛冷哼:“忍着。”
  每次用完他,都不把他的好放心上,却心挂着一个处处骗她,虐她的人渣,有种就别再用到他。
  虞秋扁了扁嘴,便当真忍着了。
  江以湛低头看了眼委屈巴巴的她,又冷哼了声,道:“楚惜伤你、欺你、关你、饿你……你倒挺能忍?现在倒把我当恶人了?”
  虞秋摸着肚子,不想说话。
  她的不回应,已让江以湛气到没脾气,便沉默下来,过了会后,他才驱马停下,突然问她:“脚可能走?”
  未想虞秋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身侧的酒楼吸引去,闻着里头酒菜飘出的香味,完全忽略了身后男人的声音,她吞了吞口水,才转头眼巴巴地看着他,无声的期待,像想要肉骨头的小狗似的。
  见到她这模样,江以湛终于道:“出息,去吃!”
  虞秋便马上将双腿搭到马的一侧,跳了下去,快速跑入酒楼。江以湛见她这利索的样,便知她无大碍,他下马跟了上去。他进去见她已在大堂挑了个位置坐下,看在这个时辰大堂里没什么人,便由着她,也过去坐下。
  虞秋不贪心,就点了两菜一汤,上桌便开吃。
  只是吃着吃着,她觉得不对劲,便看向对面明显不悦的江以湛,一口吞下嘴里的汤,问道:“王爷怎么了?”
  自她失踪后,江以湛一样没吃,他自然也饿。
  偏偏她明显就点了一人份的吃食。
  他懒得搭理这素来不会把他放心上的蠢货,招来伙计,再点了几个大菜。
  虞秋见此情形,就知道原因,便低头嘀咕了下:“我不知道你也要吃。”她以为解释了就算完,便继续填肚子。
  但他突然道:“那你问过我么?”
  “……”虞秋突然不知该如何回话。
  江以湛衣袖下的拳头握了握,又松开,他不想打扰她吃饭的兴致,便道:“吃吧!”早知她不喜欢他,也不是一天两天。
  “哦!”虞秋暗暗记住,下次遇到这种事情,要问他。
  后来她很自觉地向对面正也在吃饭菜的江以湛道:“王爷,多谢你救了我。”
  江以湛握筷子的手微顿,淡道:“你是我的人。”
  虞秋怔了下,便没再说话。
  二人安安静静地填了肚子,又上马往堇宁王府的方向去,虞秋太累,吃饱后,便觉得困意袭来。因有过一次,所以这次她很自然地倚着身后男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睡了。
  江以湛低头看了眼又在用他用得心安理得的她,由她去。
  常悦书院到堇宁王府这条路很长,又因江以湛有意放慢速度,他们到时已近晌午。王府门前,江以湛伸手捏住虞秋的鼻子,虞秋醒来就打了个喷嚏,回头看了眼老爱捏她鼻子的他。
  两人下马,一前一后进入王府。
  江以湛将虞秋送回小院后,便派了人严加看守王府,他决不允许虞秋再被人掳走。一切吩咐妥当,他去了江成兮的醉夕院。
  虞秋进入房间见到言颜与颀儿,自然被言颜好一阵关心。
  她见被扔下的颀儿好好的,也放了心。
  后来她欲再去床上睡一会时,风月踏了进来,她见到老护着自己的风月,心里下意识一暖,迎上去就问:“风月姐姐有事吗?”
  风月瞧了瞧她略有些苍白的脸色,问道:“你是不是受了点惊吓?”
  虞秋微愣后,便点头。
  关在黑乎乎的密室里面,自然会害怕。
  风月朝她递了瓶药,道:“喝了这个,能调节身心上的一点亏损。”
  “谢谢!”虞秋笑着接过,便打开药瓶,仰头就喝掉,甜甜润润的,还挺好喝。她又对风月道,“你人真好,真有心。”
  一旁的言颜瞧到风月虽看着冷漠,眼里却透着对虞秋的关心,她不认为风月这是人好,这分明就是单单只对虞秋好罢了。
  也不知到底是出于何缘由。
  风月没多言,只道了声:“不用谢。”便转身离去。
  虞秋瞧着风月的背影,突然又有些恍惚,直到耳边响起言颜的声音:“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虞秋捶了捶有些疼的脑袋,爬到床上,迫不及待想再睡睡。
  风月回到醉夕院时,江成兮与江以湛又在亭中下棋,她面无表情地过去站在江成兮身后。江成兮没看她,只淡道:“倒茶。”
  风月便倒了杯茶搁在他面前。
  他落下一枚棋,左手端起茶喝了口,头也不抬地问道:“去给虞秋送药了?”
  风月应了声:“嗯。”
  江成兮默了会,又道:“我倒是挺好奇,你如何这么关心虞秋,我这当主子的,都没感受到过你真正的贴心。”
  提到这有关于虞秋的事,江以湛便抬眸看了风月一眼。
  但风月只站在那里,闭口不语。
  对此兄弟俩都不觉得意外,因她本就是个极少说话的人,哪怕有人与她搭话。虞秋之于她来说,算是个特殊的存在,特殊到莫名其妙。
  直到后来风月转身进入药阁时,江成兮才勾唇对江以湛道:“你可有觉得风月与虞秋之间怪怪的?”
  江以湛淡应了声:“嗯!”
  “两人之间好像飘着一丝淡淡的情愫。”
  “……”
  江以湛来此不过只是为了与江成兮分析楚惜的事,顺便陪其下两盘棋,因着他也很累,没多久便回去歇息了。近日暮时,他休息得差不多,又去了虞秋那里,未想这丫头还在补眠。
  他觉得她可能真是太累,便没打扰她,去了后花园练武。
  他自认为自己的鞭法不错,这次他练的是剑,他犹记得自己初见虞秋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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