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娇软美-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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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惜不顾她的躲避,将她怀中的孩子抢出搁在床上挡好,又将转身欲跑的她强制拉到怀里搂着,他的声音极为温柔:“秋儿,你只是生气了,你会消气,会原谅我的,我现在就带你走,我做的事,我会与你解释。”
虞秋从没想过他会是这样的人,想挣脱不得,想骂他却不能发声,只能眼睁睁地被他强锢住身体,施用轻功由窗户跳离。
她不知道他的武功究竟有多高,竟是在堇宁王府来去自如而不被发现。
直到离堇宁王府远了,他才允许她发声,她马上怒道:“我不要跟你走,你有病啊,放手,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楚惜带着她由各个屋顶飞跃而过,他低头看了只想摆脱他的她一眼,微微叹息了声,一路未语,直到回到常悦书院他的书房,他拉着她的手问道:“我再问你,你喜不喜欢我?给不给我机会?嗯?”
虞秋试着抽自己的手,果断道:“不喜欢,不给你机会。”
楚惜抚摸着她的脑袋,语有无奈:“秋儿需要时间静一静,想一想,我给你时间。”他拉着她过去按了下北面墙上的机关,忽然一间密室展现在他们面前,他将她拉进密室。
虞秋几乎被他拖着走:“你放手。”
密室里面空旷旷的,东西极少,像是暂时没用处的,他对她道:“你就待在这里面,你何时想通,我何时放你出来。”
“什么?”虞秋惊了。
楚惜想再抱抱她,却被她后退躲了过去,他便叹道:“我不打扰你,等你好好想想。”言罢他便转身离去。
走出密室前,他又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踏出。
虞秋回神要跑出去,密室的门却瞬间被关住,里头又冷又黑,她使劲拍着石门:“楚惜,楚惜,放我出去……”
第062章
颀儿一人待在屋里的床上; 时间短还好,一长便又开始哭。可这一次他哭了许久许久都没见干娘回来; 便扁着嘴,泫着泪开始爬那挡板。之前因为他懒得爬; 所以一两次失败后便会算了; 而这回他却一次又一次坚持不懈地爬。
啪嗒一声; 他软胖的小身子落在地上; 哇哇了两下,见没有人; 便爬起扭着小胖腿还不大稳地往外去。
渐渐地,他离开了小院; 在外哭了两声,又继续往前走。
现在的颀儿能走很远,也只偶尔会心急摔一跤。
他一路走一路这里看那里看; 时不时哇哭几声; 渐渐吸引了王府许多下人的目光; 都不知这是哪里来的漂亮娃儿。
“娘……娘……”颀儿见每个人都不像熟人,小嘴扁得越发厉害。
江以湛在帮虞秋后,便去了王府后面的练武场,练了许久的武才负手往南去,因他耳力极好; 便听到东头有人说话的声音。
“也不知哪是来的孩子; 长得还真好看; 如何在王府乱走。”
“瞧起来也才一岁多; 不知这爹娘是如何当的。”
江以湛听着他们的对话,首先想到的是虞秋那个便宜儿子,便在稍顿后,朝声音的来源走去。
两位丫鬟正从另外一条道上边说话边往北去,忽然见到王爷横插过来,便立即止住话头让到一旁无声福身。平时在王府能见到王爷是常事,府里的下人倒不会多紧张,但当下发现王爷的目光是落在自己身上的,两名丫鬟便不安起。
江以湛淡问:“那孩子在哪里?”
其中一名丫鬟恭恭敬敬地应道:“就从这条路往东去一点,他在乱走,说不定换了地方。”
江以湛迈步往东去。
见到王爷竟是会找那个孩子,自然都惊讶,甚至想到她们这些人不该想的,只是两名丫鬟面面相觑了一番,并没敢多言王爷的闲话。
江以湛往东走一点后,恰见到颀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正可怜兮兮地咧着小嘴在哭。颀儿明显是认识他的,一见到他便忍住了哭,朝他伸出一双小胳膊:“抱抱……抱抱……”
孩子就是一天一个样,这才来王府没多久,不仅走路走得好,说话也说得好。
江以湛靠近颀儿,俯视着对方,却是没有要将其拉起的意思,只淡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颀儿歪着脑袋,懵里懵懂地看着他。
四目相视了会儿,江以湛才意识到自己与一个不到一岁半的孩子说话太蠢,便在犹豫过后,终于弯腰朝颀儿伸出手。颀儿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刻,马上伸出软软胖胖的小手抓住他,借着力起身。
江以湛第一次牵孩子,有点不适,他顿了下,便牵着颀儿往小院去。
颀儿被他牵着,明显很开心,奈何一大一小,一个太高一个太矮,如此牵着都不舒服,最后江以湛犹豫了下,便干脆看在虞秋也老抱这孩子的份上,弯腰将这孩子给抱了起来。
好在孩子大,就算他不会抱,也无大碍。
一路上他都没遇到来寻孩子的虞秋,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于是加快步伐朝小院去,当他进入房间,未看见虞秋的身影。
看到被木板挡住的床,他将孩子放回床上快步出去。
他因未听到文初雪那边有虞秋的声音,便倏地施用轻功跳去南面,拦住护卫:“可见到虞秋?”
护卫拱手回禀:“回王爷,没有。”
江以湛立即吩咐下去:“将姜风唤来虞秋的小院。”
“是!”护卫应下离去。
江以湛回了小院进入房间坐在桌旁看着在床上玩得挺开心的颀儿,他比谁都明白虞秋照顾这孩子照顾得有多么尽心尽责,所以越是等不到虞秋回来,他的脸便绷得越紧,直到姜风过来,他立即问道:“虞秋在哪里?”
“虞姑娘?”姜风不解地瞧了瞧床上的孩子,道,“属下未见到虞姑娘。”
江以湛微眯了眼:“她没离开王府?”
姜风应道:“没有。”因虞秋跑过一次,所以王府的每个出口都有人看着,若虞秋出去,姜风必定会得到通报。
江以湛吩咐:“马上将她找回来。”
姜风应下:“是!”
奈何姜风派人将王府每个角落都找遍都没看到虞秋,且虞秋没从任何出口出去过。这个结果自然让江以湛发怒,他抬起银鞭就往姜风边上一抽:“废物,莫不是人还能消失不成?给我找!”
他这一鞭打在地上极响,戾气也重,床上的颀儿被吓哭了。
江以湛懒得管这孩子,冷着脸起身迈步离去。
姜风见孩子哭得可怜,便出去吩咐了人将言颜唤过来照顾这孩子。
姜风继续派人去找,府里府外都没放过,但一天一夜过去,却是没有任何线索,这人倒真像是凭空消失了。次日一早,他站在蓝轩的书房门口,犹豫了会,才进入,他看着案桌后头明显一直未休息过的王爷,禀报道:“王爷,找不到虞姑娘。”他真怕王爷一鞭子过来将他给打了。
江以湛紧抿着嘴未语。
这时江成兮踏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风月,他见到江以湛那浑身戾气,随时绷不住的模样,道:“凭空消失,虞秋这明显是被高手带走了。”
江以湛仍旧未语,对此他心里自然有数,却无头。
江成兮继续道:“对方的目的要么在你身上,要么在虞秋自己身上,若在你身上,对方必定会找你,若在虞秋身上,便必定会将虞秋藏得死紧。”
若是前者还好,若是后者……
江以湛只一想便忽地抬手将案桌上的东西挥落,眸露狠厉。
不管是谁动了虞秋,以什么动机去动,都该死。
谢青儿踏入便看到王爷难得失态的一幕,她见书房里头的人都不觉得惊讶,便知道她不在的这段时间,王爷没少如此,她稍顿,便过去道:“属下……”
江以湛暴躁地打断她:“若与虞秋无关的事,就滚!”
谢青儿闻言愣住,她要禀报的是她主动与杨柳换任务的事,因为她并不想继续往外跑,可看了看王爷那冰冷的模样,便不得不站一旁未语。抬眸间,她无意中见到目光一直落在王爷身上的风月,便压下心中思绪垂下眼帘。
江以湛闭眼压抑了会,似有琢磨的他深吸了口气后,立即吩咐下去:“青儿去调查暮王府,找寻虞秋的线索。”
谢青儿顿了会,才应下:“是!”
正是谢青儿快踏出书房时,江以湛又道:“姜风去调查楚惜与常悦书院。”思起楚惜,他的脸色便更是冷了。他没有忘记那日在雅坊,楚惜做的事,那厮一面将虞秋推到他身边,一面纠缠,虽让他捉摸不透,却直觉不妙。
“是!”姜风应下离去。
江成兮喝了口茶,若有所思。
其实说起来,他这弟弟的仇人还真不少,无论是朝廷的,还是江湖的,人外人的高手比比皆是,倒是难以算得过来。
江以湛只要一遇到虞秋的事,他便难以冷静,一双拳头握了又握,一双眼眸中的寒霜越结越重。
江成兮见了,只微微摇头。
风月忽然出声:“我昨日采药回来,在快到王府时,似乎见到一人从西北面朝王府的方向来,轻功出神入化,极难看到他的样子,”
江以湛倏地出声:“大概。”
风月应道:“衣服的颜色是象牙白。”
江以湛闻言首先想到的是楚惜那身书生白袍,他陡然起身,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饶过案桌大步朝外去。
江成兮问风月:“怎现在才说?”
风月道:“之前以为可能看错了,便没往心里去。”
江成兮没多言,也起身离去。
无论虞秋到底是不是楚惜带走的,江以湛好不容易抓到一点线索,他便绝不会放过,他带着几十名精卫,骑马快速直奔常悦书院。快到书院时,他便直接飞入书院落地。
当下书院里有不少学生,他们见到堇宁王突然闯入,不免惊奇,又见堇宁王那寒冷凛冽的气势,也觉得害怕。
江以湛如冰刀般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忽然顿住,他见到站在人群后,瞧着颇为淡然的楚惜,便倏地如影似风一般朝其移去,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他抬起银鞭就抽向楚惜。
楚惜侧身躲过:“王爷这是何意?”
江以湛寒眸微眯:“今日若是不交出虞秋,本王便弄死你。”言罢他手下又是一鞭抽过去,他用力极深,透着凶狠残忍。
楚惜早知江以湛是个心狠手辣到嗜血的人,只是多年未见,发现其变了不少,现在看来也没变,他骨子里就像个野兽,像头残戾的恶狼,每一招每一鞭,都带着能让人皮开肉绽的杀气。
与江以湛相比,说得通俗一点,楚惜的招式便干净许多。
楚惜手里没有武器,他只有一把折扇,这把折扇的扇骨为非比寻常的材质,所以勉强能应付江以湛的银鞭一阵。他从不认为自己会比江以湛的武功低,涉及到虞秋,也不愿服输,眼见着接招开始吃力,有一鞭差点甩到他身上时,他立即后退飞上屋顶,抬手欲接过尹陌烨扔过来的剑,可剑却被江以湛一鞭给甩离。
那把剑以迅雷之势插入地上,吓到周围学生纷纷躲起,生怕被殃及。
楚惜眯了眼,更不掉以轻心。
若是平时,公平地打,楚惜或许不会输给江以湛,但当下江以湛太过凶残,而他手无合适的武器,过了会招后,江以湛的银鞭终于抽在他身上,穿肉及骨的一鞭,鲜血瞬间由他的白袍蔓延开来。
抽一鞭让楚惜受了伤,抽第二鞭便不会再难,江以湛毫不留情,似乎就是要将楚惜给抽死,然后鞭尸。
二人在屋顶再过了几招,楚惜险险躲过江以湛的再一鞭后,忽然道:“秋儿并没忘记我,你若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我,你觉得她会如何?”这算是终于把事情摊开来说了。
江以湛陡然停下,冷眼死盯着楚惜。
楚惜继续道:“这么短的时间,你觉得她会忘记我?”
江以湛此生最恨,大概就是眼前的楚惜,他又倏地朝楚惜抽了一鞭,被对方躲了去,他咬牙冷道:“虞秋在哪里?”
楚惜低头看了眼在不断流血,已经可以看到森森白骨,触目惊心的胳膊,倒是淡定得很,反问起:“秋儿不见了?”
江以湛懒得与楚惜周旋,便忽然跳下屋顶,吩咐侯在下面的精卫:“给我搜,掘地三尺地搜。”
楚惜也不慌不忙地跳下:“看来王爷非得认为她在我这里,那便慢慢搜,我回去处理伤口。”言罢他便转身离去,任那鲜血滴一路。
江以湛紧握手中银鞭,看着楚惜的背影眯眼。
楚惜去到书房,自己清理伤口,自己上药,看起来极为淡然,却是在暗暗注意着是否有人靠近,结果是没有。最后将伤口包扎好,他便过去打开了密室的门,进入密室。
当下虞秋靠墙坐着,正抱住自己在发呆。
一天一夜了,这是他第一次过来,她抬眸看着他,哑着嗓子道:“放我出去。”她从没被这样关过,似乎被折腾得不轻,说话透着丝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