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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皇帝偏要宠她宠她-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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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静婵跟薛静媛受不得苦,偷偷让人给大娘传话。

    “大娘背地理把家里刚买来的田庄卖了,打算用那银子给她们两人上下打点。这事被大伯知道,大房如今全看大哥哥一个人有一点军功在身,他又是庶出,大娘早就看他不痛快了,闹来闹去,如今他们大房又闹着要分家。大伯说自己要跟大哥哥母子二人过,让大娘自己一个人找她两个女儿去。大娘自然不依,闹到现在,让人看尽了笑话,也没有掰扯明白。”

    薛静姝皱了皱眉头,说:“咱们薛家大房跟二房已经分家,如今各自过各自的。况且,你我二人又已经出嫁,这事就更加管不得,由得他们闹去就好。你现在有了身孕,千万要记得,别记挂这些烦心的事,否则对你自己和腹中的孩子都不好。”

    薛静婉忙说:“这个我知道,三姐姐放心。”

    薛静姝点点头,又问道:“今年春闱,妹夫可有把握?”

    一说到他,薛静婉面上表情就丰富许多,小声道:“我不知道他,整天拿着一本书,谁晓得到底有没有看进去?”

    薛静姝笑道:“难道是妹夫整日看书冷落了你,害得我妹妹不高兴了?”

    “哪有?”薛静婉皱着鼻子撒娇,“三姐姐不要笑话我,我巴不得他离我远一点。”

    总好过现在,有事没事就泡在她身边,说什么要给她腹中的孩子启蒙,读书给她听,真是烦死她了。

    “好好好。”薛静姝笑着应下。

    冬日天色暗得早,等薛静婉看过小皇子和小公主之后,薛静姝怕天暗地滑,出行不便,让她赶紧出宫回去。

    夜幕刚刚降临,皇帝就来了。

    薛静姝坐月子,按照祖制,皇帝是不能在栖凤宫安寝的。但如今太皇太后不在,越发没有人能够约束他,这种规矩在他那里,也就形同虚设。

    不过,在薛静姝的一再要求下,两人好歹各自盖了一床被子,不必挤在一个被窝中。

    至于两个小宝宝,则由奶娘带着,歇在栖凤宫偏殿。

    见皇帝来了,奶娘们把小皇子跟小公主抱到皇后身边,各自退下。

    薛静姝侧身看着两个孩子,随口问皇帝道:“陛下用过晚膳了吗?”

    因她要做月子,饮食上有很多忌讳,许多食物不能吃,皇帝没法再跟她一同用膳,多数时候,都是在自己的崇德殿里吃完了才来。

    皇帝点点头,一坐下,就用指头戳了戳儿子的小脸。

    薛静姝无奈道:“一会儿把他吵醒,陛下可得自己哄他。”

    想起儿子惊天动地的哭声,皇帝默默的缩回手,转而又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小女儿的脸蛋,不无遗憾道:“怎么都睡了?”

    “小孩子觉多,好吃好睡才能长得快。”

    两个漂亮的小娃娃包裹在襁褓里,并排躺在龙凤床上。皇帝看了看儿子女儿,再看看皇后,只觉得此生足矣。

    薛静姝也正看着两个孩子,看着看着,就止不住满心的喜爱,低下头,在两个人的额头上各亲了一口。

    栖凤宫里烧着地龙,被窝内更是暖和,她衣衫单薄,俯下身时,胸口玲珑突起的曲线越发明显。

    皇帝看着看着,眼神就有些偏移了。

    薛静姝抬起头来正要跟他说话,却见皇帝眼神直愣愣的。她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立时羞恼道:“陛下在看什么呢?!”

    皇帝被人抓了个正着,却一点不觉得羞愧,反而一脸正直问她:“曼曼胸口还胀不胀?我给你揉揉。”

    皇家的孩子,自来都是由奶娘喂养的。薛静姝虽然觉得有些遗憾,可是一来,奶娘的身体比她健壮,奶水比她充足,喝她们的奶,对孩子也好些。二来,她生了两个孩子,奶水必然不够,与其到时候两个孩子喝不饱,不如索性都让他们喝奶娘的去。

    不过这样一来,她自己的奶就没人喝了。按照太医所说,若不喂养母乳,过一段时间奶水自然会停掉。可是,停掉之前的这段日子却不太好熬。她每天都觉得胸口鼓鼓胀胀的,胀得难受了,还会发痒,得要有经验的嬷嬷每日揉出来才行。

    头几次都还挺顺利,后来某一次,却被皇帝撞了个正着。自那之后,他每天见了薛静姝,都要问这一句,满心满眼的跃跃欲试,藏都藏不住。

    薛静姝瞪了他一眼,说:“不敢劳烦陛下,您把心装回肚子里去就好。”

    但是皇帝已经起了心思,不如愿以偿一次,又怎么会轻易打消念头?

    眼下他没说话,薛静姝以为他消停了,哪知半夜的时候,自己被窝里却钻进来一颗大脑袋,胸口的衣服被他扒了一半。

    薛静姝又羞又恼,推他又推不开,只得道:“陛下,这成何体统?!快起来。”

    皇帝振振有词:“曼曼的奶水孩子们不喝,我若再不喝,不就浪费了?此举既能物尽其用,又能让曼曼免受胀痛之苦,岂不两全其美?”

    “都是谬论,呀!你轻点儿——”

    皇帝终于得了手,砸砸嘴,说道:“有点淡,不过,是曼曼的味道。”

    薛静姝臊得用枕巾遮住了脸,只当自己听不见,看不见,感受不到,全部随他而去。

    第二日,那嬷嬷来给皇后按揉胸口时,却被告知,今日不必按了,娘娘不觉得胀。

    嬷嬷心中奇怪不已,难道娘娘的奶水这么早就停了?不合常理呀。

    两个宝宝一天天长大,再过几日,就是两人满月的日子。

    这天,皇帝下朝回来,带来一个消息。

    神武大将军厉东君师门出了些事,他需要立刻返回师门,由他的师弟潘济暂时接替他的位置。

    薛静姝疑惑道:“潘神医是厉将军的师弟,将军返回师门,神医不必回去么?”

    皇帝道:“他们都是上清宗的弟子,所以以师兄弟相称,却不是师从同一人。此次是厉将军的师娘过世。”

    薛静姝掩唇低呼,“……将军已经启程了吗?”

    皇帝点点头,“昨晚连夜离京。”

    薛静姝轻轻叹了一口气,她自从怀孕,生下孩子,似乎就越发的多愁善感起来,听不得这种生死离别之事。

    她伸手握住皇帝的手,轻轻晃了晃,“陛下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长命百岁才行。”

    皇帝看着她,道:“曼曼要跟我一起长命百岁。”

    薛静姝郑重点头,“好,我答应陛下。”

    “我也答应曼曼。”

    下午,薛静姝午睡醒来。柳儿正坐在床脚守着她,手中摆弄着一个小香囊。

    “娘娘醒了?”见她醒来,柳儿忙起身扶她坐起,又倒了杯温热的水给她润口。

    薛静姝将茶杯递还给她,问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柳儿把香囊拿出来,邀功道:“我记得小时候,家乡的老人家都说,刚出生的小孩子佩戴香囊,可以驱邪避祟,我打算给小皇子跟小公主各做一个,娘娘你看我的绣功如何?”

    薛静姝接来仔细看了看,赞道:“不错。”

    柳儿喜滋滋道:“很快就能做完了。方才小皇子醒了一次,又睡着了,小公主一直没醒,要不要抱来给娘娘看看?”

    薛静姝摇摇头,“不用,让他们睡吧。柳儿你坐下,我们两人好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

    柳儿便又坐在床下的脚踏上,靠着床沿,一边跟薛静姝讲话,一边继续手上的活。

    薛静姝问她:“你这段时间,跟你哥哥还有联系吗?”

    “没有了。”柳儿说道。安亲王之事,她哥哥虽然侥幸没有受到牵连,但她身为皇后的侍女,无论如何也该避讳一些。因此,在知道哥哥安然无恙之后,她就没有再跟他联络。

    薛静姝轻轻拍拍她的肩,道:“其实你不必如此谨慎。如今,怀有异心的人都被铲除了。就算被人知道你哥哥曾经是安王的侍卫,只要我不在意,陛下不在意,就不用理会别人的闲言碎语。”

    柳儿笑着摇头,“没事的娘娘,我知道哥哥好好的,而且还离我不远,这就够了。”

    “也罢,我准许你随时可以出宫,你若什么时候想去见他,和我说一声,直接出去就是了。”

    “好,谢谢娘娘!”

    薛静姝又问:“对了,你知不知道厉将军离京之事?”

    柳儿奇道:“他走了吗?为什么?”

    “我听陛下说,将军师娘过世,他应该是回师门奔丧去了。”

    “啊……那他应该、应该很伤心吧?”

    薛静姝点点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又问她:“柳儿,你知不知道将军每次在屋顶上、在树上,是为了什么?”

    “难道不是为了镇守皇宫,防止坏人进来么?我之前气他打了我哥哥,后来想想,哥哥做的确实不对,将军阻止他,也是职责所在。”

    薛静姝却道:“有没有可能,他是为了守着某一个人?”

    柳儿不知想到什么,悄悄的看了看她,又悄悄的看了看她,点点头,小声说道:“有可能。”

    薛静姝哭笑不得,“他看的可不是我。”

    柳儿立刻点头,“对对对,不是娘娘。”

    薛静姝岂会看不出她的敷衍,心里又好气又好笑,看来柳儿压根没有开窍。

    她索性问道:“如今你哥哥就在京城里,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出宫嫁人,和家里人在一块?”

    柳儿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要不要,我要守着娘娘、小皇子和小公主,不要嫁人!”

    薛静姝见她反应这般大,只得将心里的想法放下。

    小皇子小公主满月这天,京城内所有有品级的夫人,都进宫来贺喜。

    两个小娃娃已经展开了,一个个粉雕玉琢,穿着崭新的衣服,被奶娘抱在怀中,就如个粉团一般可人。

    小皇子在这一个月里,从六斤八两长到了十斤。小公主也长大了些,如今终于有六斤半的重量了。不过,在她哥哥身边一比,小小巧巧的模样,还是让人又怜又爱。

    因为薛静姝还没出月子,两个龙子也年幼,宫中不曾设宴,只将皇子公主们抱出来给诸位夫人看过,又抱了回去。

    虽然是匆匆一瞥,却也给众夫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一个个啧啧赞叹,普天之下,怕再找不到如小皇子与小公主这般精致的眉眼了。

    薛静说含笑听着,若旁人夸她,她只觉得一般,但这些夫人夸她的孩子,她却真心实意的高兴。

    夫人们不敢久扰,不多久就退下了。薛静姝的母亲秦氏似乎想多留一会儿,薛静姝借口身体不适,没有单独接见她,秦氏有些失落,依依不舍的离去。

    薛静姝听了宫女的回报,没说什么。

    她现在虽然还没出月子,但也不必整日躺在床上,只要不去外面吹风就行,早在十多天前,她就已经经常下床走动了。

    两个孩子睡在偏殿,她自己闲来无事,就过去看看他们。有一次皇帝进来,见她不在,还吓了一跳。

    这些日子,皇帝越发不安分。

    自从薛静姝怀孕,他确实已经忍得够久了。不过,那天太医却说,女子出了月子,不宜马上有房事,最好能等到,生产三个月之后,那会儿,身体方才算完全休养恢复好。

    薛静姝都不忍心回忆皇帝那时候的表情,想一次笑一次。

    时间虽已经是二月中旬,寒气却一直不曾消散。皇帝每次来,都带来些微的寒意。

    这天他来时,栖凤宫内殿里安安静静的,既不见两个皇儿的哭闹声,也不见众人在旁伺候。只有薛静姝坐在烛光之下,含笑看着他。

    皇帝脚下一顿,慢慢踱过来,问道:“怎么不见其他人?”

    “皇儿睡了,我让奶娘将他们抱下去。”

    皇帝走到她面前,拉过她的手摸了抹,见是温热的,才安了心,“地下凉,曼曼该去床上等我。”

    “还烧着地龙呢,哪里就会把我冷着。陛下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皇帝挑眉想了想,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又不是春祭,也不是休沐,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不过,既然曼曼特地问了,那必定不是普通的日子。

    他微微皱起眉头,绞尽脑汁的想着。

    薛静姝看他想的辛苦,正要告诉他算了,却见皇帝猛地抬起头来,说:“今日是二月十八。”

    薛静姝笑道:“陛下终于想起来了,一年前的今日,正是我们大婚的日子。”

    “不错。”皇帝牵过她的手,愧疚道:“是我疏忽了。”

    “这有什么?”薛静姝道,“我记得就够了,陛下忘了也不要紧,我自然会提醒你。”

    皇帝揽着她的腰,轻声说道:“不会忘。那一天,这一辈子都不会忘。”

    薛静姝也以为自己会记不清那天的事,毕竟当时一心只顾着紧张,却没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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