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很温良-第3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到行房,她也算是颇有些自己的见地,从前她在宫内没有什么朋友,平日里都是寻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本来打发时间,话本中总是将那男女之事描写得黯然销魂爽利无比。
“你还太小。”
“我不小了!我葵水都来了两年了!”
“噗,”他被她逗得笑出声来,问她,“真要来?”
“真要来!不来睡不着!”
他也并非真的那么清心寡欲,这样的诱惑对他来说很有吸引力。
那便来罢,他想。
他知道今日她这般反常估计是受了些刺激,但他却依旧是愿意纵着她的。如果如此这般能够让她开心些,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
……
她微微眯起眼睛偷偷看他,
从上往下,壁垒分明,不仅精壮结实而且还腿长,腰窄窄的,腹肌一块一块很是明显。
咦!看到下面的时候,她故作娇羞地用一只手捂住眼睛,却又从指缝中偷偷看他,出言道“你为什么……和话本里写的不一样?”
“呵”他沉声笑了笑,深深吻了一口,在她耳边哑声问道“你看的都是什么话本?”
……
半晌后,他看她躺在他身下那张微变色的脸便知道她还是不行。于是无奈笑,“我去叫水”
她颤抖的嘴唇说道“甚好……甚好,甚是愉悦!”
她从方才开始就一直这样,明明身子都僵直了还是梗着嗓子死要面子地说不疼不疼很是享受之类的云云。
怎么这么傻,很多事情上都是这样,她就是喜欢这样勉强自己,好像总是怕在别人面前失了体面一般。
虽然二人是互相表明了心意,但是她这般脾性,对待好多事情都还是抱着很自我保护的封闭想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真的对他敞开心扉。
他原本想劝说她几句,不过他看着她红印斑斑的锁骨,眼中的暗涌又深了几分,便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了,用凉被包住她后便裹了中衣出去唤人。
欸?这就结束了?原来这就是行房?怎么一点也不快活……昭娇迷茫地想。话本子里写的什么一夜缠绵,纠缠到天明是怎么回事??
怎么这么快,莫不是…他其实不是很行?
她没有继续想下去,便被风絮进来的声响给打断了。
风絮原本还在外头担心,虽然早就盼着这一日了,但是她终是有些放心不下昭娇。不过还好,进来的时候,她就瞧见那小姑娘被包在凉被里头,脸颊粉红,眼波盈盈,再加上方才世子很快就出去了,想必也是体贴着殿下。
于是愉悦地收拾了床单,欢天喜地的把昭娇扛到耳房。
昭娇一番梳洗,很快地又回到了被窝里偷乐。
这是他们第一次拥有了彼此。怎么说呢,那种感觉真是难以描述。
……
突然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小脸不可抑制地泛红起来,脸上还浮现痴痴地笑。
这个时候她夫君刚好也回来了,见她又不知道傻乐些什么,直接掀了她的凉被就将她搂进怀里。
“嗳……你别。”他一触碰到她,她却有些害羞了……这下他们也算是货真价实的夫妻了,唉,突然有点不习惯怎么办。
“别什么?”他笑着问她,发现她的耳根都是红的。
这怎么能告诉你呢,她心想,最后只是锤了他一下娇声道:“我我睡了,你别和我说话。”
是这样?可你看起来并不是很困。
他没有拆穿她,只是听她的话将她放下来,在她额头上吻了吻,“睡吧。”
她在他身边躺好,因为害羞没有伸过手去抱他,反而抱了个枕头,将头埋在枕头里,想想却又说道:“我昨夜忘了和你说一件事,那个,就是,从今往后,你如果真的真的真的没有别人,我也不会再纳别人了”。
从前的事情算是她的错,往后再也不会了。
“真不知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他闻言,轻轻勾起了嘴角,轻嗅着她身上沐浴后的香气,笑着说道,“一个殿下就够我受的了,哪来的别人。”
哎哟,昭娇觉得自己被调戏了,伸手揪了一把他胳膊上的肉,听到他装出来的痛呼声,心里却很是满足。
他能让她忘了从前宫里那些不愉快的事,魏恒逝世多年后,又真真切切地体会到那种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爱的感觉。
她一直是一个那样孤独的人啊,眼下躺在他的怀里,她才觉得自己是有人陪伴的。
就算他好像有点不行吧,但那又有什么呢……有一好总没二好对吧!嘿嘿!
……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他们的第一次先是这样的,后面就嘿嘿嘿嘿
沐钦泽表示,殿下说谁不行呢?
第48章 甜头
一番折腾下来; 她累极了,睡梦中思绪渐渐飘向很远很远的地方。
恍惚间回忆起一个也是这么一个沉闷的夜里。纱帐内,她睡不着觉; 父君从寝殿赶过来陪着她; 边打着扇,边轻拍着她的背同她说话。
小小的女孩最是话多; 闲七扯八地; 到最后父君自己都快睡着了; 她还是生龙活虎。他笑骂她“囡囡这般能闹腾,往后嫁谁能受得了。”
“哼; 那我就不嫁了呗; 永远做父君的小女儿”她咯咯地笑。“我要听父君唱歌!唱歌!”
魏恒无奈,想了想,还是给她唱了一支南乡的民歌。
“忆往昔; 旧蓑衣; 小楼独吹曲。
何家采莲南塘溪; 回首梦依依。
执人故怨谁家女,何不抛却惊鸿辞夕去”
“这首歌好美。”那时的她虽然不识字; 却依旧被父君婉转柔美的南乡口音给吸引; “你什么时候能带我回去看看呀,我也想看采莲南塘溪; 想吃南乡臭豆腐。”
“回去……等你长大我们就回去。”父君如是说,语气中却透出她不甚明了的情绪。
长大啊。
也许好久好久,也许只是一瞬。
可还没有等到长大; 男人的笑脸就永远地定格在了她幼年的时候。化作捧不起的尘埃,随风散尽。
……
原本这是再往常不过的夏日清晨,青白的曙光和淡淡的晨雾交融在一起。远处的树枝被清凉的夏风吹拂着,微微摇晃地,发出“沙沙”的响声。
门外有下人们晨起打扫和对话的声音,一切都是那么的祥和与宁静。
“要进去么?”雨丝端着盆子问道。
“嘘——估计今儿会晚一些,让殿下多睡会。”风絮摇摇头,食指竖在唇前,
然而她们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响,一声中年妇女尖锐粗犷的叫骂声就从定远侯府的后院里传来,瞬间割裂了这清晨的静谧。
中年妇女操着延川口音,大吼:“小满!小满!阿明!阿明!快把这小狗崽子带走——”
昭娇就这样习以为常地被吵醒。
往常这个时候她听到这声响便起了,但是今儿实在是太累太困,睁不开眼,只能伸手去扒拉床边的枕头,想要将脑袋埋进去。
但是今日这枕头被她拉扯了好几下竟然还是纹丝不动,好像被什么压住了一般。
她素来没有耐心。扯了几下发现扯不动之后干脆烦躁地用力一拔,这会子枕头倒是一下子被扒拉出来了。却也听到了似乎有别人在身边动作的声音。
接着有男子低低的笑声出现在她的耳边。低沉却又温柔。
她这才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伴着这笑,有些混乱的暧昧的画面从记忆深处翻涌上来。
有个答案呼之欲出。正待她艰难地想要睁眼时,却感觉一具温热的身子从她身后贴了上来。接着 ,——将她的头发压住了。
“嘶。”她地低低痛叫一声:“头发,头发……”
她一张嘴,声音都带着微微的喑哑。
直到迷蒙的视线接触到她身后那个半支着身子的笑意温然的男子时,她脑中才一个激灵,想起昨夜发生的事。
“啊……是你,。”她的眼神变得温软,好像掺了甜酒一般。接着又耷拉着眼睛撒娇似的地对他道,“你压着我头发了,唔,挪到一边嘛,人家还要睡。”
对方却不做声,只是眉眼含笑地看着她。
她原以为这是应承下来的意思了,没想到才翻了个身,身侧之人却又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接着,他那白净光滑的脸便亲昵地在她颈项间轻蹭着,高挺冰凉的鼻梁和有些刺人的胡茬,交替着摩挲在她的柔嫩的颈肉上。
她被对方的发丝撩拨得微痒,随着他的轻吻落下,有很强烈的酥麻感从耳根处的筋脉扩散开来。她缩着脖子打了个寒颤,躲着他的缠吻撒娇似得哼唧了几声。
却听沐钦泽含含糊糊地笑着,哑声唤她:“殿下,殿下,覃熙。”
他昨夜在极其愉悦的心情下入眠,此刻那心头的满足和甜意都还满满当当地填在胸口。快慰到梦中都能笑醒,醒来时唇边都噙着笑意。
如今又怎么能够那么容易放过她呢,只想再将她抱到怀里好好地亲昵一番。
昭娇不知他的心思,只是害羞。她红着脸,杏眼微蹙,软绵绵地挥手抗议:“别闹我了……我还想睡觉呢……”
“先别睡好不好?”他将头抬起,低哑地哄道:“我一会就要走了,陪我说说话罢。”
说说话?
大清早的有什么好说呢?昭娇睡眼惺忪有些微怔的模样,没有回答。
他也不恼,见她迷迷蒙蒙很是可口,便很自然地伸出手将她按到怀里,贴着她的脸颊就吻上她红润的嘴唇。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唇瓣已经被人含住,被动地承受了一记呼吸都快喘不匀,只能伸出手将他推开,红着脸用锦被裹着自己,只露出一双黑溜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想说什么……就说,说完……我要睡觉了。”
他今日看起来有不同寻常。她这才发现他也是一副刚刚清醒的样子,平日里那双清亮幽远的眼睛尚未完全睁开,只是微微半眯着,好像笼上了一层什么迷迷蒙蒙的烟雾一般。
身上白色的睡袍露出一块胸口的肌肤,流露出丝丝性感的味道来。
“我一会就去府衙了。”他侧躺在床上,用胳膊肘支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看着裹成一团小球的她,笑道,“不如你来说说,你今日都想要做些什么罢。”
“今日——”昭娇眼珠子转转,颇有些丧气地道,“还不知道……”
被他一说她才想起来,处理完这几日的荒唐事之后,她竟然有些生活空虚了。
其实她来了延川之后,除了吃喝玩乐,基本没干过什么正当的营生。从前和他斗智斗勇争取和离,然后再沾花惹草追逐面首。现在这婚不离了,面首不纳了,还真是没有人生追求。
她为难地在眉心皱起浅浅的川字。
“别皱着眉头,伤口会崩开。”他安慰似得摸摸她的前额,温声道,“没想到就罢了,我走了之后,你想去哪就去哪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府上之事自有古总管打点,你想好了就可以出门,没有人拘着你。但是得注意安全,别再让人绑了知道么?”
原本也就是这样,娶她回来就是想要她自由自在开开心心的。她要做什么都可以。
她听他这么说,却忽然眨眼调侃道:“哦,那我继续去翠云阁象姑馆……”。
不料她方才的话还未说完,他就皱眉伸出胳膊不容拒绝地将她从锦被里拽出来。一把搂到怀里,语带威胁:“你说什么?要去哪儿?”
接着低头在她的脸颊上狠狠啃了一口。那一口实实在在的,咬得她肉都在疼。
她惊叫一声,想要挣脱却又挣脱不得,只得笑着哀求讨饶起来:“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去了,你别这样!”
“还敢不敢去?”他掰正她的脸,接着低下头在她锁骨处又咬了一口。
她那张娇俏的小脸红艳欲滴,伸出小短手推着他道:“不敢不敢……你别这样咬我……哎!怎么不听话呢!还咬!讨厌!你不是说不介意么……”。
“如何不介意。”这话却不知为何又激起了他的不满。他凑在她脖颈边声音半哑地道:“昨晚我就是殿下的人了,现在什么都介意。”。
他话中有话,昭娇珍珠一样细腻干净的颈侧泛起微微的粉红,娇声道:“什么你的我的……你这人好坏……怎么就是我的了呀……”
他笑一声,将她压的动弹不得,闭着眼睛深深嗅了口着她的体香:“我为殿下守身如玉多年。不是殿下的,还能是谁的。”
他的心他的人都早都被她揪在手心里,早都不是自己的了。
昭娇被他一说,忽得想起来昨日的疑惑,忍不住问道:“这么说起来,你是不是不太行啊,为什么昨日那么快就……就没有了,我听嬷嬷说会挺久的啊,这……”
说着转头怜悯地打量了他几眼。
沐钦泽闻言,微微怔了怔。
“其实不行也没事的,我觉得吧,你其他都挺好的,这个的话,其实我不介意。”昭娇看他这副神情,忍不住伸出手拍了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