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锦鲤亲妈[快穿]-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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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黎夏欠了一下身子行了个礼算是道谢,可九王爷刚走出两步,见到正在哭的康康停了下来。
他问道:“这孩子哭得如此伤心,能否让在下哄一哄。”
九王爷说完又添了一句:“在下家中的孩子一哭,只要在下随口哄两句便不再哭闹了,家人都说在下和孩子天性有缘。”
九王爷是救命恩人,救命恩人提出要抱抱孩子,魏子易便将康康递了过去。
只见九王爷小心翼翼的将康康抱在怀中,用手背为康康拭去眼泪后,然后摸了摸康康的小巴,做了个鬼脸。
果然康康就被这个鬼脸给吸引住了,紧接着破涕而笑。
九王爷逗笑康康之后,又摸了摸他的小脸蛋,有些不舍的将康康还给魏子易,道:“看来在下和孩童真的有缘,既然小公子不再哭闹,那在下就告辞了。”
说完九王爷便转身离去,而黎夏望着已经不再哭闹的康康陷入了沉思。
直觉告诉她,九王爷和康康似乎有着某种联系。
第118章
经过马车事件之后,大家都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再也没有了逛街玩耍的心情,便径直回了秦府。
赵惠云见几人才出去不到一个时辰就回来了,而且神色不太对劲便问了缘由,听到三人差点被马车撞了,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安慰了一番之后,又质问傅温玉身为随从为何没有保护好康康和魏子易。
当时的情况太紧急,傅温玉一人之力根本护不了三个人,黎夏便替傅温玉向赵惠云说了几句好话,赵惠云这才没有继续责怪傅温玉。
可赵惠云还是不放心,叮嘱黎夏以后出门一定要多带些随从之后,又将家里的随从全都叫过来训了一番,这才作罢。
受到不小惊吓的康康被九王爷哄的止住了哭泣,可一回到家见到那么关心自己的奶奶又觉得委屈,开始抹眼泪了。
康康虽然不是黎夏亲生的,但在秦家长大,赵惠云早已经将其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子,见康康难过自己也开始揪心,抱着康康便开始哄了起来。
奶奶疼康康,康康也喜欢奶奶,这会儿被奶奶哄着,拿好吃的好玩的诱惑着,很快便忘记了在外面受的惊吓。
见康康情绪好转,黎夏和魏子易也放心的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黎夏看着魏子易再次关心道:“子易,你没有受伤吧。”
魏子易摇摇头,“还好那位公子及时制止住了马匹,我和康康都没有受伤,不过当时我心里害怕极了,我好怕那匹马伤到你和康康。”
魏子易拉起黎夏的手握在掌心,“你和康康要是出事了,我可怎么活呀。”
“傻子。”黎夏就势抱着魏子易,脸贴在魏子易的怀里,道:“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两人在房里温存了一会儿,敲门声便响起了。
“进来。”
得到准许之后,傅温玉走进了房间,他看着与魏子易紧密贴着的黎夏,掀开衣摆二话没说便跪了下去。
跪下后,傅温玉带着歉意的说道:“今日在危急时刻温玉没能保护好小姐、姑爷和小公子,险些酿成大祸,实在是罪该万死,现温玉特来请罪,请小姐和姑爷责罚。”
今天发生的事情,从黎夏的角度来看,她并不认为傅温玉有任何的不妥,毕竟一个人武功再高强在那样的时候,也没有分身术,只能救一个算一个。
黎夏觉得唯一不妥的地方便是当时傅温玉应该首先救孩子,不过先救她的举动也合情合理,毕竟她是傅温玉的直系上司,而且当时她离他最近。
黎夏将傅温玉扶起来,宽慰道:“温玉,你不用自责,事发突然你一人之力是有限的,顾不周全也在情理之中,但是如果有下次,我希望你优先救孩子。”
傅温玉站起来,拱手行礼道:“多谢小姐宽恕,在下绝不会让这种事在发生第二次。”
“这事儿你就别放在心上了。”黎夏说完看了眼外边的天色,快到晚膳的时间了,便岔开话题道:“经过今天之事后越发觉得功夫的重要性了,你先去用晚膳,晚膳后咱们继续练剑。”
“好,小姐。”傅温玉说完退出了房间。
魏子易目送着傅温玉出了房间后,眼浮现出一抹莫名的情绪,但这情绪很快便敛入了眼底,他在黎夏手上亲了亲,道:“巧巧,今后我跟你一起学武吧,这样才能保护你和康康。”
魏子易说这话黎夏也没多想,只是觉得魏子易这柔软的性子,做事又秀气斯文,舞刀弄枪根本不适合他,而且每天在私塾上课和一堆孩子打交道已经够辛苦了,回来还要苦练两三个时辰,黎夏可舍不得让魏子易吃这份辛苦。
她笑着戳了戳魏子易白净的脸蛋,道:“等你学到能保护我和康康的程度不知道得何年何月呢,还是别受罪了,多花点钱雇几个高手便是了,再说今日只是个意外而已。”
“可是巧巧,我是你的丈夫,我想要保护你。”而不是让其他男人来保护你。后半句魏子易没敢说出口。
从古至今,男人总是会希望自己能成为心爱的女人唯一的依靠,黎夏理解魏子易的这种想法,但黎夏认为依靠分很多种,她更在乎的是心灵上的。
在心灵上,魏子易已经给足了她温暖,这已经足够了,至于其他部分,例如安全,花钱就能办到就无所谓了。
不过魏子易既然想努力,想多为她付出,那她也没理由阻拦。
黎夏道:“那我们一起学,学不会也没关系,你肯为我努力我就很开心了。”
“嗯!”魏子易展露笑颜。
黎夏看着那副干净的笑容,她勾住魏子易的脖子,踮着脚点在他耳边说道:“其实你只要在那儿保护就行了。”
“哪儿?”魏子易不明白黎夏的意思。
黎夏指了指屋里侧的床,魏子易这才反应过来,顿时红了脸,但这脸红归红,心里的欲望却被莫名的勾起。
“巧巧,我想……”魏子易说话的同时便将黎夏公主抱起朝床榻走去。
——
晚膳后,傅温玉听到黎夏说要让魏子易跟她一起学武的时候,表情明显一怔,但随即便说道:“小姐,姑爷想要学武当然是好事,只是姑爷身子单薄,又要在私塾忙活,无论是体质还是时间上,恐怕不太允许。”
黎夏和傅温玉的看法一样,不过她知道魏子易的性格,虽然脾气好但自己决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便道:“学得会最好,学不会就当强身健体也行,温玉,你就根据他的情况教一些简单地就行了。”
“那好吧,小姐。”
学武功先要学的便是基本功,傅温玉便先教了魏子易一些基本功,强度不大但对于柔弱书生来说也已是非常困难的了,但没想到魏子易还真咬牙坚持了下来。
黎夏见魏子易这么刻苦自己也不敢偷懒,将木剑扔给傅温玉,说道:“这套剑法的第七式和十二式我还掌握不到精髓,你再陪我练练。”
“行。”傅温玉说完这话扔下了木剑,提议道:“这木剑都已经用了三个月了,今天我们用真正的剑来试试。”
这些日子黎夏一直想尝试真正的刀剑,可傅温玉一直不许,说她的熟练度还不够,刀剑不长眼,很容易伤着自己,结果没想到今天竟然允许了。
黎夏喜出望外,赶紧回房间去取她前段时间花了上千两银子买回来的宝剑,那宝剑做工精美绝伦,剑鞘上还镶嵌的有3颗红宝石,美到令人窒息。
可黎夏还没走出两步便被傅温玉叫住了。
“小姐的宝剑的确是个宝贝,但宝剑本身自重太重,以小姐现在的臂力恐怕难以掌握,不过可以先试试。”
黎夏将宝剑取出来,忍不住再次感叹这柄宝剑的精美,她拔剑出鞘,看着那剑刃在光线下泛出的银光,简直令人夺目。
黎夏拿了真剑,傅温玉也将手里的木剑换成了平日里自己常用的剑,然后陪着黎夏练剑。
在一旁练习基本功的魏子易看着刀光剑影的两人,两人穿着同样的练功服,一白一蓝身影交错着,宛如一对璧人,而在一旁练基本功的自己仿佛是多余的,与他们格格不入。
不善言谈的人总是爱多想,魏子易看着两人一来一去的身影,气的一拳打在了锻炼臂力的桩子上。
桩子磨得不算平整,而魏子易这一下用力太猛,生生的搓掉了一层皮,让他不由自主的叫出了声。
黎夏虽然和傅温玉在练剑,但余光没少关注魏子易,这吃痛的叫声自然也没能逃过她的注意。
黎夏叫停,将宝剑扔给傅温玉拿着便立即前去看魏子易情况,看着手背那一大块鲜红的血迹,脸色都白了,赶紧掏出手帕捂着伤口,担心的责怪道:“怎么不小心一点,都受伤了。”
魏子易将手从黎夏的手中抽出来,自己捂着手帕说道:“巧巧,我尝试了一下,发现温玉说的对,我真的不太适合学武,从今之后便不学了。”
黎夏看着那鲜红的伤口,心疼的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赶紧道:“好好好,以后不学了,这伤口得赶紧处理一下,别感染了。”
黎夏是担心魏子易日后再次受伤,所以不想让他再学了,可这话落在正在胡思乱想的魏子易耳朵里,却成了另一个意思。
魏子易抿了抿嘴想要说话却张不开嘴,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
理智告诉他,巧巧人品端正又对他那么好,肯定不会跟其他男子有瓜葛的,而且两人不恰当的举动,他不应该胡思乱想,可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维。
魏子易很清楚的知道这是自己的自卑心在作祟。
傅温玉高大长得英俊又足智多谋功夫也好,像今天马车的事情,傅温玉可以在第一时间带巧巧脱离危险,而他却什么都干不了,反而让巧巧为他担惊受怕。
这么一比对,魏子易更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巧巧,配不上却又想独占,魏子易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怕,但他就是控制不了。
自己真是无用至极!
练剑的场地在后院,平日里黎夏一练便是两三个时辰,所以便让丫鬟将茶水备好放在亭子里就好,不用守着伺候,于是这会儿这里就他们三个人,黎夏便叫傅温玉去拿家里药箱过来。
可魏子易却叫住了傅温玉。
“不用麻烦了,只是点小伤而已,巧巧温玉你们继续练剑吧,我自己去处理就可以了。”说完魏子易便朝前院走去。
魏子易平日里也是这样的性子,自己受了伤受了委屈总不肯告诉她,免得她担心,给她添麻烦,可是今天的这话虽然听着没什么问题,是他一贯的语气,但黎夏总是感觉哪儿不对劲。
魏子易从不闹脾气,黎夏也没见他为什么事发过脾气,因此黎夏想不到魏子易不对劲儿的理由。
她想会不会魏子易觉得自己太笨学不会武功,没办法保护她所以觉得懊恼自卑了?
结合魏子易的性格,黎夏越想越觉得是这个原因。
她赶紧拉住魏子易没有受伤的手,道:“好啦,武功学不会没关系,现在处理伤口要紧,你自己觉得是小伤,我可不这么觉得,我看着可心疼了,你舍得让我心疼吗?”
魏子易听见这话,沉闷的心情突然轻松了不少,他没有说话,加快了脚步跟着黎夏前去。
而站在原地听着黎夏与魏子易甜言蜜语的傅温玉心里却不是滋味,他双手紧紧地攥着,可没一会儿便松开了,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有些人,不是他这种人能奢想的。
第119章
秦府原本是做药材生意的,秦家二老以及原主都精通药理,家里的各种药材也备了不少,黎夏拥有原主的记忆自然知道什么样的伤口该上什么药。
她先用白酒给破损的伤口消毒,这酒精咬在伤口那种痛楚要比伤口本身还疼上几十倍。
黎夏看着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的魏子易,一边心疼一边安慰道:“忍着一点,很快就好了。”
魏子易盯着伤口,明明脸蛋都发白了,眉头也锁的紧紧的,可偏要嘴硬:“我不疼。”
黎夏性格直率,从来都是有一说一,也从来不会委屈自己,她自己是这样的人,同时也希望身边的人也能如此,毕竟再亲密的夫妻也不可能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不表达谁知道你真的在想什么呢。
可魏子易正好就是与她截然相反的性格,什么事情都窝在心里不说,就像现在,明明疼的脸蛋都没有血色了,还嘴硬。
当然她知道魏子易是不想让她担心,但他以为他不说,她就察觉不到吗?
夫妻、家人之间最需要的就是及时沟通,及时沟通基本上能杜绝90%的家庭矛盾,可惜大多数人没有这个概念,总是因为各种原因选择闭口不谈。
“真的不疼?”
“不疼。”魏子易侧过脸不再看黎夏。
黎夏注意到魏子易的动作,快速的消完毒,将金疮药粉末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