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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嫁给男主的植物人哥哥-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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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又霸气。
  她进去时,展清越刚好写完最后一个字,就写这么一首诗,他花费了很大的力气,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正要搁笔时,他看到宁秋秋进来,复又开始动手指。
  宁秋秋眼睁睁地看着展清越画了个类似于“—ω—”的表情,然后在旁边写了个字:啾
  “???”你咋不上天呢!
  这么幼稚,一点都不霸总!
  医生只当他闹着玩,笑着又跟他说了几句,护士进来收器材,把他“写”的字从投影台抽出来,问他:“展先生,这个你要留着作纪念吗?”
  展清越伸手接过来。
  等到医生护士出去,病房里只剩他们两个,气氛一瞬间又双叒叕尴尬起来,宁秋秋干咳一声,把东西放在一边,想起来又翻了一下,把她给展清越买的九连环翻出来,递给他说:“给你的,解闷用。”
  展清越有点意外地看了眼那玩意,显然没料到宁秋秋这么用心,他接过来道了谢,把手上的纸递过去:“礼尚往,来。”
  。。。。。。这往得也太没诚意了,宁秋秋内心吐槽,但她敢怒不敢言。
  于是她没话找话:“你复健得真快,应该不用半年,就能恢复如初了。”
  在脑损伤的患者群中,展清越已经算是非常厉害了,能说话,能拿东西,身体也渐渐能动了。
  可惜没有符了,不然给他喂点,说不定能更快。
  她现在不敢养,她真的有点怕展清越,她平生最怕两种人,一种病娇,一种腹黑。
  展清越:“你,功劳大。”
  “你不是还嫌弃我不会照顾人么。”宁秋秋可记得了。
  “照顾,和功劳,不同。”
  宁秋秋:“怎么不同?”
  “比如,给我喂一些乱,七八糟的,水。”展清越云淡风轻地投下炸/弹。
  宁秋秋:“???”
  

22、22
  展清越这话犹如晴天霹雳;宁秋秋觉得如果他们这场景是一部电影,那么现在她一定是配上被闪电劈的特效和背景音乐;添个慢镜头;来表达此时她卧槽卧槽的心情。
  “你……都知道?”宁秋秋开始拼命回想在展清越昏迷时,她做的事情。
  给他擦身体;用吸管喂他有自己口水的符水;躺他身边各种角度拍照还秀7朋友圈;同床共枕在人家怀里醒来,在他床上塞满符篆……
  还有她妈让她上了他;不行用药。
  她觉得这时候选择辩解恐怕么
  得用了;她可以申请立个遗嘱先吗?
  对了,墓铭志还要写上:女配死于无知。
  ……
  展清越说:“知道不;多。”
  他确实知道的不是很多;他意识很模糊,感知迟钝,眼又不能看,唯能靠耳朵去听,而且有意识的时候不多;估计是两三天一次。
  比如宁秋秋跟他结婚这件事情,他是不知道的;他有意识的时候;这个女人已经在身边了;而且印象不佳;人前对他深情款款;人后“虐待”他,经常自言自语想要“谋害”他,有点聒噪,有点可恶。
  不过这女人出现频率太高了,慢慢地就被“虐待”习惯了,反倒后来一段时间醒来都没她,有点不习惯。
  但被宁秋秋爱喂他水这事情,他是知道的,他虽看不到,不过他鼻子能闻得到烧纸的味道,每次她给他喂水时,都能闻到这味道。
  他不知道对方喂得是什么水,但可以肯定的是,每被喂一次,他意识就更加清明,有意识的时间也更长,他之所以能从植物人状态清醒过来,十有八/九是得益于这个。
  然而,在眼不能看的情况下,感官更加明显,每当那浓浓的烧纸味传来,他就知道宁秋秋又要花式给他喂水了,虽水无色无味与白开水无异,可也会那玩意的本体浮想联翩,猜测对方烧了什么融在水里给他喝。
  因此,即便这是神仙水,也会因为过分丰富的想象力,产生巨大的排斥感,甚至毛骨悚然。
  以至于,只要这个女人给他喂水,就条件反射地想拒绝。
  “不多……是多少?”面对展清越模棱两可的回答,宁秋秋问道,这个问题很重要!
  “这个……”展清越故意停顿了一下,等宁秋秋期待得拳头都握紧的时候,听到他慢慢说,“看情况,我能想起来,多少。”
  宁秋秋:“???”
  这答案可太狗了,展清越的意思,她“懂事”点,他就少想起来一点少计较一点,她要是“不懂事”,那他的小本本,可记满了她过去在他植物人状态的“恶行”。
  可要点脸吧。
  宁秋秋觉得她墓铭志还要多添一句话:不要和腹黑男结婚。
  哦,墓碑上再印个二维码,扫进去展示H5页面:我这一辈子被腹黑男坑得闻者落泪的故事。
  。。。。。。
  “好吧,”宁秋秋眼睛一闭,豁出去了,“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展清越看了一眼旁边的凳子,说:“坐。”
  听展清越这么一说,宁秋秋才感觉自己由于几天连轴转的工作,腰酸背疼,双脚跟灌了铅似的,于是不客气地坐下来。
  “给我喝的,水里,烧了什,么?”展清越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嗯?!
  宁秋秋精神一振,他居然不知道她喂的是什么,她以为他是知道的。
  那她选择坦白从宽呢,还是继续隐瞒呢?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啊,画符这种事情,在现代人看来,尤其是他们这种受过高等教育的,完全会认为这是在搞封建迷信,估计都会觉得她这女人八成想害他。
  可是如果不说,用什么来圆呢,他好像知道是烧,但不知道烧了什么。
  也就是说,他听得到,闻得到,但看不到。
  宁秋秋迅速分析掌握了敌情,最后决定还是坦白好了——毕竟对方她接下来要养符,还要“借”对方的身体,如果这样一味瞒下去,她唯一带的这个金手指,也就废了。
  “符,”宁秋秋说,见展清越好像没太懂的样子,又说,“竹字头,付出的付那个符。”
  展清越:“。。。。。。”
  他想了多种东西,但没想到那玩意是。。。。。。符。
  因为这玩意的效果显著,展清越猜得最多的是一种烧起来是纸味的草药,或者是药物,甚至想了是什么烧纸味的化学物品,但从没想到,宁秋秋居然给他喂符水!
  他的心情瞬间一言难尽。
  封建迷信一套搞得挺溜啊。
  展清越抬眼看她,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看起来也就20出头,真不像是个会搞迷信的:“理由。”
  短短这么一会的功夫,宁秋秋已经迅速组织好了一套措辞,说:“我小时候,有幸碰到了个世外高人,他教了我画符术,我画的符,只要在你身边放几天,就可以沾染你身上的灵气,之后再烧了泡水给你喝下去,你的身体就可以迅速地健康痊愈,您不信的话,我们试试?”
  效果展清越是自然信的,但是这话。。。。。。展清越说:“你师从何,人,改天,拜访一下这,高人前辈。”
  宁秋秋:“。。。。。。”
  不行!展清越的思维太缜密了,宁秋秋得把这个莫须有的师父扔得远远的,才不会露了马脚。
  她说:“他教会我后,就继续游历去了,他名号道馆我也不清楚,他只让我叫他师父,现在。。。。。。我没有他任何联系方式,都不知道他身在何处过得好不好,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太不孝了。”
  宁秋秋演员出身,哭戏悲戏手到擒来,她悲从中来,病房里的气氛立刻被她营造得悲情满满,甚至还洒出了两滴鳄鱼眼泪。
  “。。。。。。”不错,还挺聪明的,还知道用哭来蒙混。
  人家女孩子哭了,展清越也不是冷酷无情之人,他甚至伸出手,慢慢地在床头扯了一张纸,递过去:“不哭。”
  为了防止他日后再问起,宁秋秋哭得更凶了。
  展清越:“。。。。。。”
  然而,展清越发现他太低估女人顺着杆子往上爬的能力了。
  翌日。
  展清越才醒来,就看到宁秋秋提了一袋子的东西进来,放在床头柜上往外掏。。。。。。掏出了一堆黄/色的符纸。
  “。。。。。。”这是要当着他的面光明正大搞迷信了?
  见展清越微皱眉,明显对她行为很不赞同,宁秋秋顿时垮下脸,泫然欲泣地说:“你是不是对我师父传授给我这门手艺心存芥蒂?”
  “没有,”展清越眼角抽了抽,她还哭上瘾了,无声叹了口气,妥协说,“你弄吧。”
  腹黑也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
  宁秋秋快乐地在他床单下被套里塞满了符篆,其手法熟练得令人怀疑,并且得寸进尺地嘱咐他要看着,不要让人发现了这些东西的存在。
  你还挺不客气!
  宁秋秋才把东西塞好,展清远和季微凉刚好一起过来探望展清越。
  宁秋秋猜测这二人在展清远去探完班到现在这段时间里,闹过一次分手,因为展清越醒了那么久了,季微凉都没出现过,而且两个人一个剧组,季微凉掩饰得再好,也是可以看出点端倪的。
  不过她这一段时间注意力都在展清越身上,倒没管他们的爱恨情仇,和好也是意料中的事情,他们的爱情有她这个恶毒女配捣乱,都能开开心心HE,何况没有!
  “哥,我女朋友,姓季,季微凉。”展清远给他介绍。
  季微凉礼貌地跟他打招呼:“展大哥你好。”
  展清越在外人面前,都是很正经的,冲季微凉一点头:“你好。”
  “一早听说展大哥醒来了,可之前一直在剧组拍戏,赶通告,没过来看展大哥,拖到现在才来,失礼了。”季微凉带着歉意说,立刻把自己这么久没过来露面的事给圆了。
  展清越:“无妨,坐。”
  由于展清越的态度并不热情,季微凉有点尴尬,她看了展清远一眼,展清远并不怕展清越,他坐在床边,说:“哥,你第一次见准弟媳,都没有红包么?”
  “有,”展清越看了眼一边自己玩手机的宁秋秋,“秋秋,给红包。”
  宁秋秋:“。。。。。。”
  你敢更理直气壮一点吗?!
  而且她红包给过了好不好!
  宁秋秋吐槽着,却屁颠屁颠地跑去封了个红包,递给季微凉,笑眯眯地说:“我的红包给过了,就不给了,这个是清越哥哥给的。”
  季微凉:“。。。。。。”
  在来的路上,展清远跟她说了,展清越和宁秋秋之间“结婚”的事情,展清越还不知道,为了不刺激展清越,这事情绝对不能说漏嘴。
  但目前他们二人的相处和宁秋秋的话来看,怎么感觉他们已经说开了呢。
  不过季微凉也不会刻意搞事情,破坏自己形象,她伸手接过来,说:“谢谢展大哥,谢谢。。。。。。秋秋。”
  “不用谢,”宁秋秋被她这个小媳妇的样爽到了,“还有,你应该叫我嫂子。”
  季微凉展清远:“。。。。。。”
  “你们。。。。。。”展清远不可思议,“说开了?”
  他还觉得,他哥肯定不会接受宁秋秋的,毕竟宁秋秋这人瞎闹就算了,但他哥是个理智冷静的人,断然不会相信什么狗屁冲喜,甚至因此跟一个他只算认识的女人双宿双飞的,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别看他哥这性格挺随和正经的,事实上他比谁都不好相处,心思比谁都深,能入他眼的女人,不说聪慧睿智,起码不是宁秋秋这种的。
  展清越面前,宁秋秋忍住想怼展清远的本能,温声和气地说:“是呢,弟弟。”
  展清远:“。。。。。。”
  被怼习惯的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哥,你也。。。。。。没意见?”
  展清越:“有,惧内。”
  展清远再再次:“。。。。。。”
  他的三观再次裂了。
  他突然想起来那天在走廊,宁秋秋空手擒狗仔的样子,确实很有侠女风范,但不至于把这么暴力的手段用在他哥身上吧。
  他哥也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只要他不愿意的事情,没有人能勉强他。
  他眼神复杂地看了眼宁秋秋,又见自家兄长还挺享受这种“惧内”的样子,瞬间好像明了,只怕这其实是人家小两口的情趣呢。
  不过这宁秋秋,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他哥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接纳她?
  虽然这阵子处下来,确实对她印象越来越好——以前是他偏见了,宁秋秋不脑残不任性的时候,其实挺有趣的。
  宁秋秋接受着展清远的目光洗礼,甚至可以猜测到对方心理活动,默默流泪,到底是谁惧谁的内啊!
  

23、23
  惧内一词被重新定义;宁秋秋心里苦。
  但她不能说。
  展清越在外人面前话少,季微凉坐了半天;也没说上两句话;气氛有点尴尬,她下午还有戏;所以再坐了一会;他们起身告辞。
  “嫂子下午有戏吗;刚好我送微凉过去,一起过去?”展清远临走时;对宁秋秋说。
  兄长面前;还是有必要“和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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