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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病态关系[快穿]-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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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钟寒是一个活的特别有条理的人,心思也缜密,他不小心出差错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
  她进入过他的房间,看到他摆在桌上的药,一排排一瓶瓶都做了标注,按照顺序吃根本不会遗漏。
  再者,钟寒吃的又不是草药,各种药性要中和才能起效果,少一味不会如何。
  就如吃饭一样,偶尔少吃一顿或者少吃一个菜,对身体造成的伤害,几乎为零。
  医生的说辞,沈清眠半句话也不信。
  沈清眠觉得钟寒的情况不太好,想到系统的话,她把心头的那份担心稍稍给压了下去。
  不会有事的,毕竟是攻略目标啊!
  ……
  钟寒躺在病床上,额头上贴着块纱布,两颊恢复了几分血色,看起来没有晕倒时那么吓人了。
  “你们来了。”钟寒声音有些虚弱,看着他俩露出了一个笑容。
  沈清眠在床边坐了下来,握住了他的手,冰冰凉凉的,她几乎感知不到他的体温,“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儿了,这次是我粗心了,忘记吃了其中一种药,让我晕了过去,幸好有你在,”钟寒看向站在旁边的王管家,“王叔,我身体没有大碍。那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这话,和医生说的如出一辙,俩人是提前统一好了口径吧。
  王管家见他身体无恙,神色轻松了不少,“人没事就好,你们俩慢慢聊,我先回去了。”
  他慢慢走到了门口,替钟寒和沈清眠合上了门。
  沈清眠仔细瞧着钟寒的脸色,原本苍白的脸色带了些许红色,身体的元气在恢复,比自己想象中的好多了。
  他这个样子,算是在恢复健康吧。
  她知道钟寒不想说的话,即便是她把他的嘴巴撬开了,他也不会吐露半句。
  他也是为了不让自己担心,才不把他病情的真实情况告诉她,于是沈清眠就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以后要记得吃药,”猜到了钟寒说的是谎言,沈清眠还是提醒着。
  钟寒苦哈哈地笑了笑,“不敢忘了。”
  沈清眠握住了他冰凉的手,“你不知道你晕倒的样子有多可怕,我真的好怕……”她没说下去,道,“钟寒,你要不要去看看别的医生?我也不是说现在这个医生不好,多看几个医生,可能会有新的方案治疗你的病,我想让你尽快好起来,”她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目光中带着些许期许和关心,“别再让我担心了?好吗?”
  钟寒说:“都听你的,明天就让医生去安排医院。”
  “那就好。”
  钟寒目光留恋的看着沈清眠,拇指摩挲着她虎口的位置,“假如有一天,我真的死了,你会不会想我?”
  沈清眠紧握着他的手,眉头紧蹙,沉痛之色溢于言表,“你的这个问题让我这里疼的厉害,”她指了指心口处,“会想到心痛,想到窒息。你真的死了,我大概会无法开始新的生活,会一直一直沉迷于你的过往,”她始终很乐观,“不过这种事不会发生的,有我在,你会好好活下去的。”
  “那么相信周先生的话?”
  “人家能成为大师,肯定有几分真本事,他说你会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就一定会好好地活着。”
  相信素未谋面的周先生的话,不如说是相信系统的话。
  而且钟寒是攻略目标,在她眼里狂拽酷霸天的存在,绝不会被疾病给打倒的。
  钟寒轻声道,“是啊,会好好活下去的。”
  这查不出病因的疾病,让他质疑起了周先生的权威。
  他现在这个情况,在睡梦中死去也不奇怪。
  作为他妻子的沈清眠,会替他守着活寡吗?
  不可能的,钟寒在心里给出了答案。她还那么年轻,人生有无限的可能性。
  一开始会爱上他,不过是他给自己塑造了一个温暖而又体贴的阳光形象。处处关心她、关怀她,她心里的坚冰再怎么厚,都会一点点融化的。
  沈清眠失去了双亲,无比渴望爱,自然会被这样的他所吸引。
  等以后他死了,她若是遇到一个肯温暖她的人,定会选择和那样的人在一起的吧。
  爱这种东西,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改变的。
  有越爱越深,直到深入骨髓的。也会爱的愈发单薄苍白,逐渐把这段感情放在心里,一点点封尘。
  那个时候,他都已经死了,想来沈清眠会逐渐遗忘这段感情的。
  一想到他走后,沈清眠会逐渐走出他的领域,走进另外一个男人的世界。她会和别的男人牵手、拥抱、亲吻,有说有笑,做一些他俩没机会做的事情。
  钟寒的眼眶情不自禁地发红,胸口也隐隐作疼起来。
  他死了,阻止不了沈清眠做任何事。
  生活还是要继续,不会因为他的死亡,就给沈清眠的人生按下暂停键。
  除非她也追随自己而去,和自己一样去了另一个世界。
  他垂下了眼眸,“有些舍不得你呢,”他神情渐渐放轻,几乎微不可闻,“真的好想把你也给带走啊。”
  钟寒回握着沈清眠的手,紧紧的。
  沈清眠没听清楚钟寒后半句在说什么,道:“你说什么?”
  钟寒看向她,眸子里满是暖意,“我在说,为了你,我也会好好活下去的。”
  【杀意值加五。】
  沈清眠:……杀意值不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她内心有些懵逼,她做错了什么?
  恰在这时,沈清眠的肚子响了起来。
  “没吃饭吗?”钟寒问道。
  沈清眠不自在的抿了抿嘴角,“惦记着你的病,忘了。”
  钟寒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厨房给你煮点饺子吧,饿肚子对身体不好。”
  “嗯,”沈清眠想了起来,钟寒和自己一样也没有吃过饭,“你有什么想要吃的?我让厨房一块儿煮了。”
  钟寒说:“不用了,我吃了药,之后几个小时不能吃任何食物,”他抬眼看向墙上的钟表,“清眠,很晚了,你快去吃饭吧,吃完饭就去睡觉,不用陪我。”
  习惯早睡早起的沈清眠,到了这个点,确实有些熬不住了。
  她看钟寒眉眼间也皆是疲惫,他也该睡下了。
  她再坐下去,有些打搅到他了。
  “嗯,那你好好休息,”沈清眠有些不放心他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叫护士过来看着你,好不好。”
  钟寒点头,“好的,去吧。”
  沈清眠起身,替他掖了掖被角,迈步朝门外走去。
  门被轻轻合上了,关门的人极其小心,没有发出一点响声。
  钟寒眼睑微垂,黑色的眸子没有半点暖意,结满了一层冷冷的冰霜。
  总有一天,眠眠会像这样,一步步的走出自己的世界,并关上大门。
  而他被疾病困住,被死亡困住,被黑暗困住。
  他能做的就是目送她离开,别无他法。
  真的不希望那一天到来啊,他眯了眯眼眸,到底该怎么做呢!
  ……
  钟寒养了两三天后,就恢复了当初健康的样子。
  在袁二和医生的陪同下,钟寒去了首都一趟,寻求治疗的方法。
  沈清眠也想跟着去,被钟寒婉拒了,让她待在家等他回来就好。
  她知道自己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同意了。
  钟寒在首都待了一周就回来了,他告诉了沈清眠检查的结果:他的身体还是老样子,没有发生病变。用医生原有的治疗方法就好,会一点点好起来的。
  沈清眠不太相信他的话,但见他神采奕奕,和那次病发前的精神状态没什么两样,渐渐放下了心。
  ……
  周日,天气很好,非常适宜人出行游玩。
  钟寒和沈清眠约定好了去天涯湖游玩,临到出行的时候,钟寒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在沈清眠旁边聊了几句后,脸色一变,看了她一眼,有些抱歉地对她道,“我去那边接个电话,”他指了指树下,“希望你不要介意。
  “嗯,去吧。”
  她对钟寒以外的人或事,兴趣不太大。
  就连他刚才在自己身边打电话,她也没有注意听。
  见他这么回避自己,她这会儿起了好奇心,她探究着看着他的背影,想着打电话过来的人是谁,又说了什么,能让钟寒变了脸色。
  钟寒迈开了步子,朝那棵银杏树走去,一边重新打起了电话,刻意回避着他。
  他在树下聊了好久,紧蹙着眉头。
  十分钟后,钟寒才挂了电话,重新回到了沈清眠的身边。
  他有些歉疚地道,“我有点事得去别的地方一趟,不能陪你去天涯湖了。”
  “发生什么事了?”沈清眠见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钟寒不欲多说,“一件小事,不过得我亲自去办。”
  沈清眠点头,“嗯,我可以一个人去天涯湖。”
  “好的,我让郭三陪你去,”钟寒看着她道,“眠眠,玩的开心点,下次我一定陪你去,不会再爽约了。”
  说完,他上了车子。
  沈清眠目送着他坐上了车,朝车内的他摆了摆手。
  看不到车屁股后,她上了另一辆车,在郭三的陪同下,去了天涯湖。
  ……
  黑色低调的车子停在了一条小巷前,有个穿着卡其色风衣、戴着墨镜的女士就站在巷口,来回踱步着。
  钟寒下车后,那位女士摘下墨镜走了过去,正是钟母,“钟寒,你总算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他微微颌首,“还请母亲带我去周先生家。”
  钟母道,“跟我来吧,他住的有些偏了,弯弯绕绕的,得走一段路。”
  “走吧。”
  “母亲,您再跟我说说周先生是怎么跟您说的?”
  钟母领着钟寒,慢慢的朝小巷走去,“那日,我约周先生替我算我的姻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他看了看我的脸色,说近期我可能会经历丧子之痛。我就问他了,我不是听他的话,让你把沈清眠娶回家了吗?你怎么还会……”她觉得不吉利,没有说下去,她顿了顿,继续道,“他跟我说沈清眠身上产生了变数,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清,导致他推算出来的法子不管用了。我就问他了,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你不用死。他让我问问你,你晕过去几次了。如果你晕过去的次数,在三次以内,那还有救,”她瞥了钟寒一眼,又叹了口气,“你这孩子,也太懂事了,身上毛病加重了,也特地瞒着不告诉我。你告诉我,我也可以帮你想想办法啊。”
  “我不想让您担心,然后呢?”
  “他说如果已经发病了三次以上,就可以给你准备后事了。没有的话,他得亲自见你一趟,给你摸骨看相算卦,看看能不能找寻改命活下去的法子。这不,我立马打了电话给你,过来问你有没有晕倒过了。”
  钟寒点头,道:“我知道了。”
  钟母又念叨了几句,病情加重一定要通知她,她可以跟着一起想想法子,不用硬撑着。
  钟寒一一应着,分外懂事乖巧。
  在钟母的领路下,俩人走了十多分钟,到了一家四合院前,门口摆着两个石狮子,瞧着挺威风的。
  “就是这里了。”钟母道。
  钟寒抬头看了眼门匾,写着“周家“二字,干净清爽。
  大门敞开着,似乎是知道他们要来特地开的。
  “我们进去。”
  “嗯。”
  俩人跨过了大门,走到前厅没多久,就有个佝偻着背的老头走了过来,声音粗嘎刺耳,“是钟夫人和钟少爷?”
  钟母对老头很是客气,“郑伯,是我俩,我带钟寒过来,让周先生给他算算命。”
  郑伯替钟母泡了杯茶,“您请坐,”又对着钟寒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您跟我来。”
  钟母放下了茶杯,“我能跟钟寒一次过去吗?”
  “不行,周先生替人算命,不喜欢无关人在场。”郑伯一眼一板地道。
  钟母点头,“钟寒,你跟着郑伯走吧。”
  “嗯,等我回来。”
  钟寒随郑伯走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到了一间屋子前。
  “周先生,客人到了。”郑伯敲了敲门,又说着话提醒道。
  周先生在屋内道:“推开门,进来吧。”
  钟寒依言,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灯,显得有些昏暗。
  屋子里摆设古朴,甚至有些古怪了。
  黄花梨桌椅、蓝底橙花的地毯,两个大花瓶,墙上挂着对联,贴着几幅用朱砂写的符字,甚至还有一副西方油画,画的是圣母。
  而一个穿西装、竖着大背头的中年男子,就坐在长条桌后面,正笑着看他。
  中年男子长了一张国字脸,头发乌黑浓密,见不到一根白发,眉毛就像台风过境的树林,稀稀疏疏,又东倒西歪,他笑着看向钟寒,露出了些许法令纹,“钟少爷,请坐。”
  他指了指那个圆凳子。
  钟寒坐了下来,心里对中年男子持有怀疑的态度,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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