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南丝雨-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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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浔站上安检台接受检查,微扬下巴,“这就是你的事了。”
有工作人员示意司羽摘掉口罩,他伸手摘了下来,工作人员是个年轻女孩,虽看到了司羽的护照有了心理准备,但这么近距离的看到他还是脸红了,她盯着他半晌也没移开眼,直到司羽奇怪看过去,“怎么了?”
护照上的照片十分清晰,根本用不着辨认这么长时间。
“没……没怎么。”女孩忙把护照和机票还给他,“祝您旅途愉快。”
“谢谢。”
安浔下了安检台,回头看他,“司羽你要是丑点就好了。”
司羽低低的笑,那女孩又看呆了,旁边同事推了推她她才轻咳着回头看了眼安浔,有点不好意思,确实太失态了,不过,沈司羽本人巨帅啊。
有路人认出司羽,拍了照片,司羽察觉到,抬头看向安浔,安浔回视轻笑,并不在意的样子,两人心照不宣,他走过去牵起她的手走进通道。
从春江飞到曼彻斯特需要十个小时,时差八小时,所以两人到曼城下机时,也不过是那边的中午,沈家派了车子来接,司机是老一号的郭秘书,司羽叫他郭管家,他介绍说这是郭秘书的父亲。
完全不需要怀疑,因为他们长得太像了。
那时候的安浔只顾看曼城的风景,并不知道网上关于她和司羽的恋情已经传开了。
很多人拍了两人在机场的照片,包括那女演员说喜欢司羽时安浔的表情,不高兴的嘟嘴走着,也包括司羽走过去伸长胳膊搂住她微低头似在哄人的样子,本是有人怀疑那是不是沈司羽,后又有人传了司羽在安检门口摘掉口罩,伸开胳膊接受安检的照片。
最后还有他牵着安浔的手进入登机通道的背影。
娱乐新闻报道,沈司羽带安浔回英国过春节,恋情曝光,疑好事将近。
车子经过老特拉福德球场,郭管家回忆往昔,满脸感触,“以前我总是送两位少爷来这里看曼联的比赛,帮你们买队服,要签名,明明这一切还像昨天似的……”
他似乎还想说下去,后又觉得不应该提起,叹了口气转过头不再看球场方向。
司羽突然就不说话了,闲聊的兴致全无,安浔蹭到他怀里,“你不是喜欢看西甲吗?”
“从小就是曼联的球迷,后来喜欢的球员都去了皇马,我就改看西甲了,不过英超偶尔也会看几场的。”他修长的手指绕着她的发丝,详细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最近有比赛吗,我陪你来看好不好?”安浔问。
司羽深深的看着她,点头。
她想让他直面过去的点点滴滴,那些都是美好回忆,不应该用伤感的情绪去想起。
沈家老宅在约克郡,从机场到那里约两个小时车程,随着时间的推移,安浔稍微有些紧张,“你们家人都在吗?”——“今天晚饭之前都会回来。”
“你们家规矩多吗?会不会像《唐顿庄园》一样,特别讲究礼仪。”——“他们不会对你要求太多。”
“我穿的这套衣服合适吗?”——“合适。”
“你祖母严肃吗?”——“她很……知性。”
“他们说英文还是中文?——“都会说”
……
司羽早就找到让她噤声的方法了,十分管用,就是突然吻她。
“只需要跟着我。”
安浔从没听司羽说过他家是个古堡,越过一座并不大的矮平山丘,那座看起来并不陈旧的城堡突然就闯入视线。
她以为他们只是路过,却发现郭管家将车子直直的开向它。
安浔看向司羽,“到了?”
司羽点头,“希望你不会被电影影响。”
“什么电影?”
“古堡里都住着吸血鬼之类的那种。”
安浔笑,不过这里的环确实给人一种像在看中世纪电影的感觉。
安浔和司羽算是回来的早的,两人到的时候仆人说祖母正在午睡,他们带安浔去了她的房间,十分宽敞的房间,典型的欧式装潢,墙壁是墨绿色的,白色的壁炉,大马士革的地毯,壁画也是极其讲究,棚顶满是精致浮雕,安浔看了一圈,回头对司羽说,“我喜欢这里。”
司羽能看出她的喜欢,“好好睡一觉,晚上再带你去见祖母。”
“羽少爷,您的房间也已经打扫好了。”安浔进来后见到了约三四个仆人,全都是典型的亚洲人,说着流利的汉语,不过……她拉住司羽,“你的房间在哪?”
司羽知道她会害怕,“就在斜对面,很近。”
“所以我要自己住这么大的房间?”安浔知道司羽会明白她的意思,他知道自己胆小的。
司羽看了仆人一眼,说了一句意大利语,“我当然不会让你自己睡。”
安浔放心了,随即又后知后觉的发觉他说的是意大利语,仆人并不能听懂。
英国的冬天湿冷,常年生活在干冷北方的安浔十分不适应,仆人帮她点燃了壁炉她才感觉好些。
一觉睡到黄昏,司羽来找她,她睡眼惺忪的想赖床,后来意识到自己在哪后猛的坐起来,“我睡了很久?”
“虽然不舍得叫你起来,但快要用晚餐了,我们得过去了。”司羽拿了她的毛衣帮她套上,又扯着袖子让她伸胳膊,刚进来的仆人见此情形忙走上去,“羽少爷我来吧。”
“不用。”司羽想也不想的拒绝,说这他又拿了安浔的鞋子,认真的帮她穿上。
路过的郭管家看的目瞪口呆。
从小被他们伺候大的羽少爷竟然也伺候起人来了。
沈家四个儿子两个女儿,司羽父亲是最小的,上面的那些兄姐除了过世的大伯几乎全都来了,还有一些旁枝,人,确实很多。
好在城堡的餐厅大的像教堂一样,长桌长达五六米。
司羽的一个堂姐也带了男友来,安浔并不是唯一的外人,这让她稍感欣慰。
祖母已经八十多岁了,被人搀扶出来时看到司羽差点哭起来,别人并不敢说话,只有司羽过去安慰。大家知道,她是想起司南了。
司南的事,前些日子才告诉她,好在医生一直住在家里调养着她的身体,不然很容易因此大病一场。
司羽堂姐的男朋友是英国人,热情活泼,但沈家人似乎并不太喜欢,他们似乎更容易接受中国人,所以当见到安浔时,祖母难得露出了笑容。
司羽父母刚从国内过来,匆匆见了安浔一面也没来得及说话,两人见母亲笑了也随着笑起来。
郭管家趁上菜前将安浔带来的画送到祖母面前,她一眼就认出这画是安石溪的真迹,她抬眼看向司羽,“你祖父最喜欢的画家,让安石溪再动笔,你们费心了。”
“祖母,我并没听祖父提起过他喜欢安爷爷的画。”司羽说完,看向安浔,眼带笑意,“误打误撞?”
安浔觉得沈家欣赏水平都挺不错的。
司羽祖父喜欢他爷爷的画,司羽哥哥喜欢她的画。
“安爷爷?”祖母意外他叫的那么亲。
郭管家在一旁提醒,“安石溪是安浔小姐的祖父。”
结果就是,相比堂姐的男朋友,司羽的女朋友似乎更受欢迎,也更受祖母的喜欢。
是夜,整个古堡静悄悄的,安浔开了吊顶又开了壁灯,围着毯子坐在壁炉前看书。
白天睡多的结果就是,连仆人都睡了,她毫无睡意。
本是除夕夜,国内一片歌舞升平欢天喜地,这里,静得像是另一个星球。
壁炉里的火越烧越小,噼里啪啦的响声在夜里显得十分清脆。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时,安浔心跟着跳了两下,“谁?”
“司羽。”极轻的回答。
安浔起身去开门,见他头发湿湿的站在门口冲她笑着,“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安浔低头,“听不懂。”
感觉到她房间的温暖,司羽走了进来,嘴里却说着,“听不懂?那我回去了?”
安浔瞥他,“好啊。”
他笑,打量她的衣着,已经在考虑从哪脱起,“口是心非。”
安浔惊呼着被她抱着压到床上,司羽食指点着她的唇,“嘘……虽然我们家人生活在英国快一个世纪了,但他们依旧很保守。”
“那你放开我。”安浔下意识的压低声音。
司羽笑,低头吻住她,“休想。”
这个房间似乎并不常住人,床是复古的铁质床,睡起来虽然舒服,但是会晃动,也会吱嘎响。
即使司羽说隔音效果好,安浔还是觉得心惊胆颤。
司羽却不管不顾。
“宝宝,从秋名山下来,我每晚都想你。”他在她耳边说着羞人的话。
手从从她睡裙下摆伸进去,熟练的解开胸衣扣,热烫的掌心精准的覆盖在她胸前,由轻至重的揉搓着。
安浔觉得痒,想要闪躲,却被他固定住,他另一只手扯住睡裙和胸衣,一起将它们脱了下来。
虽然上次已经看了那么久,可猛的见到这两只兔子,他还是会随着它们的晃动而心跳,那么可爱,像安浔一样,见到就想咬上两口。
安浔见司羽眼神变得幽深幽深的,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把所有的灯都开了,房间亮的刺眼。
他低头含住一只嫣红,吮吸舔舐,那只手依旧抚揉着另一侧的浑圆,更痒了,安浔轻轻呻吟出声。
这里离心脏最近,所以痒意更容易直达心脏。
“为什么会长这么大?”司羽是想赞美的,“明明你又不胖。”
安浔不看他,低低的说了声,“天生。”
司羽埋首在她胸前,“尤物。”
两颗茱萸,一颗被他吮吸,一颗被他揉捏把玩,很快就硬硬的挺立在空气中,司羽喜欢她的生理反应,他继续亲下去,小腹和腰侧,安浔痒的乱躲,司羽手掌固定住她的腰,“不许乱动。”
安浔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一张小脸红艳艳的,不知道是热还是羞,“痒。”
司羽笑,故意使坏似的,又含了含她的胸,故意轻咬一下那颗茱萸,安浔一颤,轻哼一声。
他的手指已经探向她的底裤,摸到了潮湿的感觉,司羽邪邪看她,挑着眼角,“宝宝,你自己摸摸。”
安浔不用摸就能感受到,她用手捂住眼睛,“沈司羽!”
司羽笑,亲吻她修长的腿,一只到脚腕,伸手抓住她细细的腕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这里有一条细细的链子,走起路来随着你的脚腕转动,特别美。”说着他俯身亲了一下。
安浔根本没有思考能力了。
司羽放下她的脚腕,伸手将安浔的底裤扯下来,安浔感觉到一阵凉意,又见司羽在自己腿间,她害羞想要去捂,却被他拦住,他说,“非常美。”
安浔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全身都瘙痒难耐,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就觉得需要他的抚摸,需要他亲吻,或者更进一步的动作。
于是就在这种想法下,她眼睁睁的看着司羽俯下头,埋首自己腿间。
似乎有点流划过脑中,安浔再次感受到无法思考的感觉,她惊呼,“司羽……”
嗓音暗哑又娇媚,更像是催情,而不是阻止。
司羽拽着她的双腿,安浔根本动弹不得,她急的忙直起上身,似乎又把自己送向他,而视觉的冲击似乎比感官更甚……
安浔又颓然躺回去,她抓紧床单,蜷缩着脚趾,咬紧牙关无声的颤抖起来,身体下意识的抽搐,无法控制。
司羽再起身时,眼中满含笑意,“这么敏感?”
安浔根本不敢看他,想拿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却发现被子早被他扔向远处的沙发上。
司羽三两下便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他再次压向她,吻她的唇,他唇齿间都是她的味道,安浔深处舌尖勾了勾他的舌,却尝不出任何味道。
她不合时宜的响着,幸好洗澡了,幸好!
司羽那里已经肿胀起来,他吻自己的时候那里一直抵在腿根处,安浔觉得害羞,想动一动让他挪开,谁知直接滑落腿间,司羽一手摸着她胸前,微抬头看她,“着急了?”
“……没有。”安浔垂眸,不看他。
“就是,你刚刚gc了,”他什么难为情的话都敢说,“应该我更急才对。”
安浔锤他,不让他说。
他却越发过分,“宝宝,你要不要再帮我……”
安浔没听他说完,立刻摇头,“我这次又没大姨妈!”
司羽埋在她脖颈间笑,“还是着急了。”
他说着,用那只一直放在安浔胸前的手下移,握住自己,抵在她的腿间,慢慢向里挤。
刚进去一点他似乎想到什么,起身去够被自己扔在床下的裤子,从那里翻出了一个tt,司羽撕开后稍微研究了一下便给自己戴上,再次回到床上,他跪坐在安浔腿间,双手扶住她的腿向她胸前压,自己身体前倾,抵达最里端。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床随着他的动作吱嘎作响,像年久失修似的,安浔低低的呻吟着还要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