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撩不亲[快穿]-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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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好巧,正是自己刚才在楼梯上撞开的男人。
当时只顾逃窜的她没有细看,这男人深邃俊朗的脸,配上禁欲感十足的军装,真够味。
江江欣赏的差点打了声口哨。同时心里确定,这个界面的崇祯皇帝,一定是纳粹军服的爱好者。
只看一眼后,不想惹事的她就转回了头,收回的余光却在男人线条鲜明的裤脚,锃亮干净的鞋边留意了下,瞬间从细节定位。
这个冷峻硬朗的男人是个干净、强悍、强势、地位不凡的上位者。
谨慎在脑子里搜寻了会宿主记忆,一无所获这个男人的脸。确认他跟宿主没有任何纠葛后,懒得思索的江江继续押注,为挣钱大业奋斗着。
她用一眼把向横从面容到性格估量了个透,对方也不赖,在她转身时,也细细品评了一番。
这个先让他觉的有意思,又让他惊喜莫名想跪谢老天。
接着观察下来,从脾气,个性,对人对事态度都让他觉得与自己天生一对,相合默契的丫头,怎么还长得这么好!
老天爷终于发现自己是他亲儿子了吗?
正好十局,赢够了二十万的江江收手起身,不在押注。
一直在旁边安静看她下注的向横忽然开口。
“怎么不玩了?”
六感相当敏锐的江江,早就发现了这个上了赌桌的男人,不下注只垂眸看台面目光却片刻不离她的动作。
不知道这怪人什么来路。
看他黑眸里不知是好意还是恶意的浅笑,在想到看才那些二楼赌博豪客们对他的恭敬,想巴结又不敢轻易上前搭话的犹豫,江江对他微笑点头算是招呼,礼貌回道。
“赢够了,就不玩了”
赢够了,好简单干脆的任性理由。也绝对够难得的让人佩服。
赌桌上肯理智及时收手的太少,不然也不会有十赌九输的话了。
在想想她之前毫不犹豫的全部筹码十局全压大的决绝果断,眸子异常黑亮的向横薄唇愉悦扬起。
作者有话要说: 江江:你终于出来跟我说话了,知不知道时间都过去很久了吗?小天使们还赌我们什么时候做男女朋友呢,你的效率也太低了!
。
向横:宝贝,你算算,十点你撞到我,十二点上赌桌,现在才一点多,不过三个小时,作者给的最少时间还有一半呢,不着急!
。
江江:不着急吗,那好吧!这种穷困潦倒都沦落当头发的心酸日子,我也熬不下去了。先回去跟精分小野狼享受大餐,再回来!
。
向横:不要啊,着急,着急。放心,我马上就加紧速度,让你做豪车,吃大餐,带珠宝,挥手间就灭渣渣,走上人生巅峰!
。
说罢,向督军掏出一把枪,指向了还在沉迷游戏忘了他的布丁!
。
猜猜猜的小天使们,现在算算你选择的时间,还可以更改啊!
第63章 时刻想抱抱的督军
半夜两点了; 饿的都感觉要晕的江江; 拿着换好的两张支票。一摞散钱报纸卷了卷,就大方方去了另一侧楼二层餐厅。
反正有人暗中跟着; 在怎么想装平常; 装穷鬼,也是遮掩不过去的。
胃都疼了的江江,选了个干净中餐馆,进去落座后也不看菜单,直截了当用点菜的急迫; 表明自己饿死鬼的身份。
江江:“什么最快?”
侍者:“鸡粥,小馄饨,还有做好的蛋糕。”
江江:“鸡粥和馄饨一样一碗,蛋糕先上来块大的; 一定要大。”
“好的。”侍者估计习惯了千奇百怪的赌客,淡然答应转身准备。
饿死鬼几世刻在骨子里的教养还在; 虽然吃饭速度快; 动作看起来还算优雅。
等她吃完了; 抱着杯水慢慢喝; 一直跟她身后过来的向横; 才示意副官推开餐厅大门,进去清场。
随后; 他带着笑意满满的四姨太一起,落座在了江江身前。
四姨太先叫了两杯咖啡,转过头; 朋友聊天般笑着问她 。
“小姑娘,刚才你赢了不少,怎么不趁运气好在玩下去?”
“哈,我是真觉得赢的够了,才收手的。”
看着落座身前的四姨太和奇怪男人江江有点忐忑。她之前可是试探着,打听过些赌客的。
知道这场子里每天赢走几百万的也常有,还都平平安安带钱离开了。
凭着这份诚信,香南赌坊虽然不少,四姨太的赌城却一直繁盛不衰,让所有人趋之若鹜。
如今,她这二十万实在是不起眼的价位啊。怎么会让她们特意跟过来呢?
“赢够了,够了什么,能付起保全公司的钱吗?”
戎装的向横微微抬了下巴,示意她的桌面忽然开口。
哈,眼睛可真毒,脑子也好使。
垂眸看着桌上刚才自己翻到保全公司信息页的报纸,被人一语道破的江江点了点头。
“嗯,我是想找人安全护送我离开香南。”
听她坦诚承认,四姨太一愣,见向横微不可察示意的眼神,马上温声关切。
“姑娘,怎么要保全护送才能走吗?是不是仇三还找你麻烦?你放心,有我在他们不敢了。
再说你一个女孩子,漂泊在外总是很难的。你又长成这副乖模样。实在是怀璧其罪了!
其实,这世道香南这里不错了。不如留下吧。相逢就是有缘,有什么困难跟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下。”
呵,呵呵。
天上掉馅饼,不是陷阱就是火坑。
早就见识够了人心不古的江江,可不真是十几岁天真纯善,见别人诚意相帮,就觉得自己好运遇到好人的宿主。
可对于这个一句话就能左右仇三的四姨太,她不好拒绝,恐怕也拒绝不了。
既然她如今以好人的面孔主动要帮忙,自己何不配合着装装傻。
反正已经没有再坏了,有一线机会总要试一试,如果真的后果更糟,大不了自杀,让任务失败。回空间被系统君惩罚好了!
想想仇三那边的虎视眈眈,没有人性的畜生刘虎,变态扭曲的生身母亲,想到宿主记忆里被抓住的可怕噩运。
狠狠咬了下唇,江江故意做了豁出去的样子,仿佛委屈一瞬决堤般,不能控制了。一股脑把自己的麻烦,残酷遭遇都说了。
“我姓赵,名江江。父母都已离世。如今投靠的名义上表姐,其实是我的生身母亲……
她要把我送给现在她的相好,未来的丈夫,做小,做玩物,做个生儿子的工具,好给她换个堂堂正正的名份,未来安稳生活的依靠……
巧的是,这个男人,也是我曾经喜欢过的人呢。但我不愿意,也不肯答应,在表姐给我锁起来给那个男人享用时,我打伤了他从家里跑出来……
无处可去时,正巧碰到曾经的邻居,就是你们刚才看到的,卖了我的王城。还以为自己遇到了好人……
谁知道,他已经跟我姐姐他们做了套,刚才如果不是您开口,我已经被仇三抓走,送到下等小妓院被祸害了……
等我遭够了罪,吓破了胆子,没有勇气出门,也再没脸面出门后。
我的好姐夫刘虎,就会把不听话,经过一番折磨痛苦后,终于认识清楚世道险恶,知道人心歹毒,再也不敢跑的我。以大英雄的身份救赎回去。
而且,这个拯救者,还不嫌弃我已经千人骑万人枕了的,会大度宽容的把我收成暖床玩偶。”
啊!
想不到她的遭遇这么可怜,也想不到她会不加修饰的直言相告。
虽然四姨太自己也是留洋求学时,被想攀附权贵躲避灾祸父兄,骗回来倒贴着送到大帅府。如花年纪给了比自己爹还老的男人做第四房小妾。
但相比江江不管从名份,地位,大帅的尊重与宠爱看,自己都幸福太多了。
所以,一时比较,怜悯心起的四姨太惊呼之后,扭头看了眼脸色依然平静无波的向横,张了下嘴。
最后,却到底没敢多说句求情真心帮忙的话。只能低下头做叹然惋惜状。
眼风飞快扫过的江江,把四姨太的种种反应全看到了心里,见她对身边戎装男人如此惧怕服从,不由隐隐心惊。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被江江在心里暗暗猜测的向横,在听她说完自己眼下的可叹遭遇后,并没有象四姨太一样惊讶。只是压抑不住想杀人的暴怒!
母女共侍一夫吗?
这种事虽然大多人不认同,可不管是平头百姓还是高管显贵中,也不算什么新鲜。
不说远的千古帝王,就说眼下香水两岸,一到晚上就灯火通明的花船花楼里。
那些娼门世家,不都是母亲年轻时靠着年轻的身体养着女儿,等女儿长大了反过来回赠母亲吗?伺候恩客哪里还分个你我!
还有前些时候,刘将军的美艳遗孀,不就带着自己亲生的,才豆蔻年纪的姐妹花,一起给了苏省长做了外室!母女三个每天还骄傲的招摇过市呢!
……
……
虽然对这种没伦常的情|事并不吃惊在意,可人都是有双重标准的,尤其对于自己所在乎的人。
就像此时的向横,因为被强迫的是他越来越喜欢的江江,所以他下巴紧绷着,眼睛里止不住外溢的杀气满满。
店里客人早就被清场,四姨太装聋作哑,江江静待回音,站在左右的副官近卫雕塑一样笔直大气不出。
一时间房间里静寂非常。
在空气仿佛都沉郁凝滞后,向横才冷淡的开口打破压抑的寂静。
“你曾经喜欢过他,为什么不喜欢了,现在是真死心了吗?”
好奇怪的问题?
可已经领会出来这里谁老大的江江,依然要回答,还要答的好。
她垂眸看着桌子上水杯里一圈圈的涟漪,飞快理了理思绪,声线平静,不急不缓回道。
“我父亲被三江帮和五湖帮争地盘流氓们打死,不管是演戏还是真的那么多巧合,刘虎在我最难过时确实帮过我很多忙,我自然对他有好感。
做了快一年朋友,有一天知道了他是混混,还是三江帮定江堂堂主的独子。我当然接受不了。
当时就直言示意了下他,说不想跟帮派的混混在一起,想好好过清白安稳的日子。
结果可能是沟通不良,到底在一句句有些伤人的话下,吵翻了分手。”
说道这江江停顿了下。
她清楚,想要打动这些位高权重,一句话就可定她生死的人,软弱与风骨是都不能少的。
沉沉呼了口气,把情绪调整到低落哀伤放低声线。
“我回家,发现他搂着表姐在沙发接吻时都吓懵了。后来也好言问过他。
‘你是真心喜欢我表姐的吗?’
刘虎说,“当然,你表姐这么美,身材又好的不得了。”
我当时是不太信的就傻傻追问了句。
“可你之前不还说喜欢我?”
他很不屑的回答。
‘大小姐不是嫌弃我吗?我也真特么傻,当初还以为你真是高高在上冰清玉洁大小姐呢,废了多少心思,没想到不过是个婊|子的女儿。父亲是哪个恩客都不清楚。
那个给我们帮里打死的老头,不过是你养父,没想到你还挺上心。不会是干爹吧!
你做女儿的嫌弃我,你那个姐姐妈可不,她还为自己这个年纪能攀上帮派堂主得意非凡呢!’
听了这些话,从那时起,我就对他彻底死心,不管是道德还是情感方面都死心了。
再也不喜欢也不会喜欢了。只希望他能好好对姐姐才是。
可没想到,刘虎他竟然打的是母女通吃的主意,更没想到我姐姐也心甘情愿助纣为虐,我受不了这份共侍一夫的恶心,只好逃了。”
看了几秒低头垂眸,好似悲伤无助的小丫头。向横眉眼微动,低声自语一句:“清清白白安安稳稳的日子吗?”
侧对坐着的四姨太,看清他眼眸里闪过的一抹好笑趣味。正疑惑,他已敲了敲手指,笑着道。
“嗯,我能叫你江江吗?”
“呃,可以!”
“江江,你好,我叫向横。”说着话他就起身,对她伸出了手。伸出了自己赤|裸裸的手。
这具身体可能太累,一晚上夺命似的江江也被紧张的对话闹到脑袋发晕,竟坐着就伸出手回握。
“你好。”
“你好。”
他们两这一坐一站的双手紧握不要紧,周围人都傻愣住了。
反应过来记忆里‘向横’是谁的江江也愣住了。
到是向横自己一点没被别人情绪所扰,握着她的手不松,态度很严肃的询问她的想法。
“江江小姐为清白安稳日子,你介意改姓吗?”
回神过来自己在跟谁说话的江江抽回了手,以为他说这话,是要帮自己另立户口,跟着礼貌起身回答的毫不犹豫。
“不介意。”
攥了下女孩抽走手,自己空了的掌心,心头发空的向横示意旁边还发傻的李副官。
“郑国栋家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