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四宝-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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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有钱却活得什么都要自己动手操劳,这是阮鸣雁不懂得一个地方,另外一个就是董家这兄妹四人似乎好得过分了。
就像现在,哥哥在妹妹房间里画画,一呆就是一天半天的,换了别人家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事情,放得宽的偶尔一起出去玩也就算了,在家的时候也不可能时时凑在一起,更别说那么大了,兄妹四个还窝在一张炕上。
而明明是那么不合规矩的事情,那兄妹四人却十分自然坦然,就好像本来应该如此,她都看到好几次妹妹抱着哥哥撒娇了。
当然这种事情她也是做的,但那都是十岁以前了。
本来她觉得这是不对的,就算是同胞兄妹,但大家年纪到了,怎么能这么没有男女大方呢?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阮鸣雁发现自己对于他们不和规矩的举动,不再排斥觉得不堪入目,反而开始感觉到他们之间那种旁若无人的亲密。
对待兄长真的是,又是兄长又是父亲,而对待妹妹就好像养个宝贝女儿,又像是宠爱喜欢的姑娘,他们之间甚至比她知道的很多相敬如宾夫妻看上去更加亲密和谐。
她也是有哥哥的,还有好几个,但是这样的亲密几乎没有过。
这么说吧。
哥哥们也疼爱她,但不会时时刻刻注意着她,不会把她的事情放在第一位,但是董家兄妹似乎无论什么事情,他们第一个考虑的就是自己的兄弟姐妹。
阮鸣雁站在门口看着屋里的兄妹俩……怎么办?她有些嫉妒了,好想成为他们之中的一份子,也被那样关照爱护着。
阿璋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看到门口眯着眼睛微笑的阮鸣雁,反射性的扬起嘴角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
阮鸣雁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心尖子颤了颤。
就他吧,她不用再考虑了,也不用再去观察其他适合的人了。
第92章
有了阮鸣雁分散了元元的注意力; 阿璋狠狠松口气,妹妹在边上盯着总觉得亚历山大; 仿佛他一下笔就能从妹妹眼中看到:这么丑,哪里是我帅裂苍穹的男盆友?
阿璋:嘁——
这样又过了两天还在东南沿海的美人爹传讯过来了; 说是十来天后就要回来了。
原来过年后吏部第一时间就发公函调了原本的县丞直接顶上董湛的县令职位,只是公函发到董湛手里的时候又过了十几天,所以等董湛和新县令交接完毕,包袱款款上路的时候已经二冒头了。
世子爷要回来了,家里人都是高兴,就是二房三房也要在脸上表现出高兴来,阿璋也恢复了读书的日子; 于是本来就在艰难完成的画像变得更加艰难。
美人爹要回来了元元自然也高兴; 但是这也意味着她要启程去西北了。
家里没有立刻打包送走她,就是因为要等董湛会来,总不能女儿家人做父亲不在吧;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元元自己是个手残,第一次谈恋爱又不小心智商掉线了一下,后面又是药又是毒的就更不用说了; 脑子都一直处于断片状态。
诶……
元元45度明媚忧桑:莫非这就是命?
“我带了醉香楼的翡翠红玉鸡,元元要不要?”约会回来的秀秀拎着一个油纸包,刚进门就有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要要要,啊; 姐姐我爱你!”元元麻溜地推开只有五官轮廓的画架; 一双猫眼闪着光吸溜了一下口水; 站起来跑出房间出门迎秀秀去了。
至于明媚忧桑什么的直接扔掉,她选翡翠红玉鸡!
二月十八嘉罗世子带着长长一串聘礼送进了永国公府,京都大姑娘们哭湿了多少手帕,结果原来不是嘉罗世子给自己下聘,而是给表弟下聘,聘娶永国公府世子嫡次女。
京都众姑娘:切~早说嘛!浪费感情!
二月二十八嘉罗世子带兵返回西北北夷王府,同行的还有永国公府的送嫁队伍,压得严严实实的八十台嫁妆,每一台的箱子都比普通的嫁妆箱子大上几号,人家是两个人挑一台,他们是四个人挑一台。
一直到京都城门口那些箱子才装上马车,至于那些挑夫都是这次西北之行的随行人员,再不然就是嘉罗世子军队里借来的兵士。
坐在花轿里摇摇晃晃的元元总觉得自己好像以前坐过一样,这满眼的红色实在眼熟,但愣是想不起来,元元怀疑是不是之前脑子断片的时候做过一回新娘子了?
毕竟那些下人她具体想不起来,但是她有种她们是真的把她当女主人的感觉,而且她似乎听到小哥哥说什么妻子什么的……
只是尽管她有这样的猜测,但是也仅仅是猜测,试探的问了大哥哥,大哥哥告诉她那天是好日子,京都这一片结婚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符合元元描述的人不是没有,但是人家老婆都好好的。
倒是有一个老婆死在花轿里的,还有一个新婚几天就老婆就被叼走的,前一个明显不可能时间对不上,后一个时间到是对的上,只是……
说实话阿珏是真的怀疑岚王世子,因为是在巧合,而且也只有岚王世子的品貌,才能让从小在美人堆里长大的元元秒变颜狗小花痴,但是巧合归巧合,岚王世子的那个妻子来头颇大,怎么也和他妹妹打不上钩。
元元万事不走心,花痴颜狗起来忘记问对方真名地址什么的他是相信的,毕竟在元元看来,男盆友颜好腿长有钱承诺终生不二色,这个确定就好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她还拿到了传讯的烟花,还有什么好着急的?
谁知道会出这种事情。
阿珏现在比较担心的是元元为什么会一个人呆在密林底下的草丛里,难道是谢寻把人扔在那里的?
阿珏现在最怕的就是谢寻是渣男,看元元的样子对于谢寻还是很有好感的。
小时候的谢寻阿珏倒是认识,但他很怀疑此谢寻到底是不是彼谢寻。
毕竟妹妹是自己的,什么德行他清楚,但是都说三岁定八十,小时候的谢寻只要没有长大后脑子摔坏了,必定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但是都定了约定送了定情信物,结果喜欢的姑娘真名叫啥,住哪里都没有问的……
阿珏:我拿什么来拯救你?!
但凡这两个人有一个带了脑子,他也不用在这里抓掉头发一大把了!
“那个断腿的悲剧世子?”元元歪着头,一双猫眼瞪得大大的,“妻子新婚几天在家里被飞禽叼走了?”
“嗯。”阿珏之前还和元舒说起来,元舒这几日除了陪秀秀就上门去看发小,一边和未婚妻开开心心甜蜜蜜,一边安慰躺在床上满身绝望的发小,元舒都快精分了。
而且发小那么惨,他却能和未婚妻一起出门,总觉得自己背叛了兄弟情谊,后来发小拒绝他上门,他也就不去了,希望时间能冲淡一切,等他从西北回来,发小又是一条好汉了。
“他是老天爷充电话费送的吧……”元元啧啧啧,完了一口咬定,“那种那么倒霉的人应该很阴郁吧,我小哥哥才不是那样的人,再说小哥哥一双大长腿好好的,贼利索了,不可能是他。”
“我也这么觉得,他的妻子是都太妃的娘家姑娘,而且出了事后,都太妃还进宫跟皇帝告了状,皇后特地遣了女官前去训斥岚王继妃,皇帝又在朝堂上训斥高南王教女不严,很明显岚王世子妃是很得都太妃喜爱重视的,感情也深厚,否则也不用做到如此。”阿珏无视了妹妹说到男盆友大长腿时那一脸的痴汉相,拍了拍她的脑袋,“好了,别想太多,我已经让你二哥哥多多练习,然后把可能的人选都画下来,之后送过来让你看。”
至于那些原本就能收集到的画像,看过古代写意画风的肖像画,你肯定认不出来画像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此时留在京都忙里偷闲画两笔的阿璋正拿着一个青竹笔袋琢磨:这是啥意思呢?
原来阿璋又要准备回原籍考试了,所以这几日很是忙碌,把自家大哥列出来的人选都找机会看了一遍,当然这些人选都是经过大哥撸过一遍,有可能是谢寻的,但计算如此也有十几个之多,里面除了一些阿璋本身就认识的,很多阿璋以前都没有接触过,所以也算是一项大工程。
然后有一次和姐夫的弟弟元畅一起接触陌生帅哥的时候,元畅突然说道她表妹画得一手好画,反正当初的事情他表妹也是当事人,不再需要隐瞒的人之间,完全可以请她帮忙。
毕竟阿璋是要读书的老是弄这个实在太过浪费时间。
阿璋倒是没有觉得浪费时间,不过有画画画得好的人给他分担自然是好的,只不过这个时代的画风阿璋也是知道的,所以一开始并不抱什么希望。
但是没想到阮鸣雁居然也能拿炭笔画写实的素描,虽然看着手法很凌乱,但是已经有那么点意思了。
阿璋顿时喜出望外,询问了之后知道阮鸣雁在东都的时候跟一个海上来的西洋人学过一点,只是很皮毛的,也是之前看到他画,她才想起来试试的。
安安静静的元畅:不知道是谁跑到东边码头那里,偷摸着请了西洋人熬夜学画。
阿璋:其实我也只会皮毛,倒是可以讨论一下。
阮鸣雁:哪里董二哥已经画得很好了,倒是要劳烦董二哥指点一二。
然后两人和被拉过来的元畅,三人经常出没于外面看京都里数得上号的贵公子,然后看完了人就开始画,元畅则在一边看书,倒是也淡定的很。
有了阮鸣雁的帮忙阿璋不说进度多块,但是总不会那么枯燥了,所以画像全部完成寄出去那天阿璋做东请了元畅和阮鸣雁,一来是感谢这段日子两人的帮助和陪伴,二来他也要回祖籍那边书院里念上几个月,然后就在那边参加秋闱。
至于原本想要请的表叔林恩,也不知道哪根经不对,最近一直窝在码头那边都不回来了。
然后阮鸣雁拿出了两个绣着竹子的笔袋子,很简单的样式,算是预祝阿璋和元畅考场顺利。
回家后阿璋就把笔袋拿了出来,然后李麽麽发现了这个陌生的笔袋,于是雪氏也知道。
此刻可是儿子的关键时刻,不论考试再是婚姻都是,所以一点点风水草动都让雪氏很是警醒,然后一问,阿璋也没有隐瞒:“是姐夫表妹送的,说是祝我考试顺利。”
“哦,原来是鸣雁啊。”可能是雪氏的语调神情太过富有深意,所以原本觉得很正常的阿璋突然就有些想歪了。
毕竟这可不是现代,朋友熟人之间送礼物不过是普通人情,这可是古代,所以手里这个笔袋,其实已经有些超纲了。
难道姐夫的表妹对他有意思?
“阿璋,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了,我想问你一句:若是娘帮你定下鸣雁,你看如何?”
“嗯?”订?什么订?
“娘已经打听过了,鸣雁的婚事东都是托给静郡王妃的,我们两家也是知根知底了,别说现在这个时候,就算不是这个时候鸣雁也是一个好人选,你觉得呢?”可能是阿珏和秀秀比较强势的关系,所以衬得阿璋和元元就比较弱,雪氏决定要给阿璋找个有主见。
阮鸣雁看着脾气温和,但是通过几次接触就可以看出,这个姑娘胆子很大,人也很有主见,当然了,胆子小的也不可能一个人从东都过来。
无论家世外貌人品性格,雪氏都觉得和她的阿璋配一脸。
第93章
京都最冷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但是西北依然寒冷,越往西北走越冷; 特别是出了京都所辐射的地区之后,简直是一日比一日冷; 所有人都再往自己身上加衣服,就连在京都的时候仗着武功高衣着单薄的也都穿上了皮袄子。
元元和秀秀窝在马车里点着炭盆倒是还好,只是元元似乎有些晕马车,整个人有些怏怏的。
“你居然还晕马车?”秀秀觉得异常稀奇,元元虽然看着娇气了一些,但事实上这姑娘随遇而安的很。
“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元元也很意外,但是又觉得没什么不可能的; 毕竟她从来没有连续坐马车超过七天的; 几次搬家转移都是坐船的,马车最多也就坐个半天一天的,有了梅花之后; 她出门都是坐梅花背上的。
而且她这个晕马车也是长时间坐马车才会出现的,短时间根本察觉不到。
“给。”秀秀递过来一个橘子,元元双手一掰把半个橘子放进嘴里; 酸酸甜甜的味道充斥着口腔,顿时整个人都舒爽了一些,再把剥下来的橘子皮放在鼻端深呼吸了两次,原本浑浑噩噩的脑袋立刻清醒了不少。
“真好吃; 不愧是从宫里挖出来的; 现在感觉好多了; 再来一个。”元元伸手再要一个,但是秀秀却拍开了她的手:“上火,一会儿难受了再吃,一瓣一瓣吃,别一塞就是半个。”
这时候交通不便利,可不像上辈子那样一个大型超市包括天南海北的货物,如今就算海运发展起来了,但